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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风也在心里一阵嘀咕,昨晚,昨晚哪有在哭,明明与自己在房中乐得不得了,若不是自己故意露出点马脚,昨晚还不失身于你。
而怡卿虽然坐在凳子上不动声色,可眼睛却是时时刻刻都在注意着日葵的一举一动,这不日葵那拆东墙补西墙的举动,真是让她乐得不行。
怡卿瞟了站在厅中的书秪一眼,书秪面部倒没多大变化,仍是那副天塌下来也能当被盖的神情,哎!怡卿只能暗自在心里感叹,她这个三师兄,要是能凭看相就能猜出他心里的个一二,于他来说该是多么难的一件事情。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如果书秪随便说句什么让她进屋休息的话,她自是再无留下的借口了。
怡卿在心里一阵唏嘘,却不抱任何希望,因为她知道她不是书秪肚里的蛔虫,自是猜不透他心里的意思。可书秪却像能看透她一般,接下来的话,让怡卿开心不已。
“依书某之见,夫人还是回屋休息,本就是江湖中的事情,自是不能劳烦了夫人。方才倒是书秪没细想,还望夫人原谅书秪的粗心。”
书秪简简单单的一说,让日葵彻底只能回屋待着了,如今她若是人要坚持留下,倒显得有些别有居心了。以她一个妇道人家,又已经是为人他妇,有些场合自是少出现为妙,这些大伙都知道,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日葵抬眼望了书秪半晌,一脸的不舍,此刻又不好说自己硬要留下来。
“那奴家便不打扰各位了,就此告辞。”
“娘亲,我送你进去吧。”
日葵点了点头,枢亦跟个孝顺的儿子一般,撑着日葵往外走去。
楚琼望着两人的背影,只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般的恶心,一想到这两人暗地里那些的勾当,就只想冲上去好好抽他们一顿。
怡卿在这娘俩刚走出大厅门口,憋了已久的她,终于爆发出了笑声,众人皆收回望向门口的视线,一脸疑惑的望向怡卿。
怡卿如今是笑得脸部肌肉严重变形,五官愣是挤在了一起,望着众人向她投来诧异的目光,也不急着止住笑,只是抱着肚子,大声哈哈直笑。
待笑得肚子有些疼痛,眼泪也流了出来之时,怡卿这才止住了笑,一脸正经的望着众人。
“你们当我是抽风吧,咱们继续谈正事。”
书秪望着她摇摇头,一脸的无赖。
“方才与大家说了,要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商量,这第一件便是有关于霹雳门少主枢亦的。”
书秪一说眼神快速扫了楚琼一眼,楚琼此刻也是一脸的严肃,回望着书秪,书秪朝她笑了笑。
“二师兄与我说了一下,现在他是谋杀霹雳门副门主南风扬的疑凶。虽然他已经承认此事是他所为,但是疑点颇多,就算当事人承认了,这里也不能不排除有他杀的可能性。所以这件案子只能押后处理,因为我和二师兄一致认为枢亦没理由,也不可能把南风扬就那般杀了。”
书秪说得轻描淡写,却是把事情的因果关系讲了个透彻,他这般说,倒是也对,枢亦论武功还是心计都不如南风扬,试问这样一个人,又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杀死一个南风扬那般的武功高手?
且不说南风扬不但武艺高强,更是心思细密,枢亦乃他一手养大,枢亦心里有哪些花花肠子他会不知?那日玉清风那般说,也只是为了混淆视听,让真正的凶手放松警惕,好让他自己露出马脚。
“那听书公子这么一说,我爹岂不是白白冤死,没了凶手的线索?”
楚琼一阵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望着书秪,像是书秪的脸上便写着谁是凶手一般。
书秪朝他莞尔一笑,没有回答,而回答之人却是换做了玉清风。
“非也,不是没了凶手的线索,而是真凶即将出现。”
玉清风朝楚琼如此一说,楚琼又把视线移向了他,玉清风朝楚琼眨巴了一下眼睛,楚琼愣了愣一脸的黑线。
“这第二个事情便是,我有师傅的线索了,不过此事却需谨慎处理,因为稍有不慎便会打草惊蛇,弄得适得其反的效果。”
书秪说完一脸的严肃,怡卿脑袋一嗡,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虽然心里早已有所准备,可今日一听书秪这般说着,还是有些忍不住。
按道理心里该是高兴,可她却感觉心里的某处如今正堵得够呛,一口气堵在那,上不是下亦不是。
许冉没事,她这又是在担心什么,或许冥冥中有些事情,她早已预料到,只是当时自己并没想到?
第七十一章 引蛇出洞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寂静下来,众人皆抬头望向怡卿,怡卿站在那,脸上并无过多的表情。原本大伙还在为她而担忧,可她一脸的淡然,让大伙放心了不少。
唯有书秪,眼中闪过一抹的担忧,嘴角轻轻抽动了几下,却是没能发出声响,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仿佛时间都停止了一般。
腹中仿佛有一股子热气直接往上涌,涌到胸口那处,却是停滞不前,怡卿抬手抚了抚胸前,舒展开微皱的眉头,嘴角却是出乎意料的勾起一抹微笑。
右手在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眼中亦是疑惑的神色。
“不知是否是怡卿脸上有什么?为何都一致这般瞧着我了?”
月下轻轻扯了扯怡卿,把她扯到了座位上,书秪扫了一眼,虽是一脸的平静,可内心的那些波动,瞒得了别人,却是瞒不了自己。
“咳咳…我想说的便是,如今师傅虽在,却是被魔界挟持。在下之意便是入得虎穴焉得虎子,来个先发制人。”
众人眼中皆是一亮,平素最沉着,最能忍事的书秪,今日说的这番话,倒真是不像他平日的作风。
他能这般说出来,定是早已策划好了,如今只是拿出来告知大家一声而已。
厅中众人听后皆是一愣,随即私下两三个一起议论开来,书秪倒是没多少诧异的神色,亦如往常一般,平静的望着众人,待厅中恢复安静之后,书秪便接着又说了自己的计划。
书秪说的一阵眉飞色舞,只把厅中的各位,一个个听得信心十足,完全有靠着他们几人就能把魔界踏平的迹象。
怡卿却在心里一阵捣鼓,这事是否有些蹊跷,先不说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突然,这书秪原本不该是这般冲动的人。
以前也绝不会先去挑起什么事端,如今他站在厅中宣布这么一则消息,虽是仍如从前一般,看不出有什么多大的变化,可这股子冲动劲,主动出击的方式,打死怡卿也不能认同,这就是与她生活了十几年的书秪。
人都是会变,可书秪变得却有些让人不能接受,怡卿上下打量了书秪半晌,索性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奇众人如今皆各自在商讨对策,或是对书秪方才的话进行一阵分析,自是没注意怡卿这一动作。
书怡卿走至书秪的身前,抬手在书秪白嫩的肌肤上一阵揉捏,手指亦是在书秪高挺的鼻梁上上下搓揉。
就这样在书秪的俊脸上蹉跎了半晌,书秪原本白皙的俊脸也因此而变得有些泛红。
怡卿心里一阵纳闷,没有被易容的迹象,这个站在她面前的俊人儿,却实实在在是他那生活了十几年亲如兄弟的师兄。
“师兄,真的是你么?真的?”
虽然已经经过了证实,可怡卿仍是不大相信,因为一个人变得太快,变得太多总是让人难以相信。
书秪微笑着在怡卿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一脸的宠溺溢于言表。
“卿儿,不必在意外表的事物,很多东西,耳听不一定为实,眼见亦不一定为真。你记住师兄这句话,如此便好了。”
怡卿点了点头,可仍是不大相信,遂又望了望书秪,这才回到位置上,这时候厅中也安静了下来,打算继续等待书秪的解说。
书秪朝众人微微一笑,凛冽的眸子一一扫视了众人一眼。
“今日就多谢各位能听书某这般解说,待想到了万全之策后再与大伙商量,至于那个杀南风前辈的凶手,以书某之见,该是时候会会了。”
书秪说完眼睛精光乍现,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令人不禁遐想连篇。
房中日葵站于窗口处,望着厅中的人们,一会儿一脸的愁眉苦脸,一会儿又放声大笑,如今她又站得甚远,自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正是心里有些着急之时,突然一道黑影闪过,只见寒光一闪,日葵一记飞镖直接甩了出去,还好对方躲闪及时,不然便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命运了。
“谁…”
日葵横眼一瞪,一声低吼,以往那低眉顺眼的狐媚样在现时却是荡然无存。
只见屋中黑暗处现出一个黑衣人士,从身材上大可以判断,此人乃是一介女流,不过她不但一身黑衣,自是用黑纱蒙面,完全把自己包裹于黑色之中。
“主人,是属下。”
女子向日葵轻轻抚了下身,双手抱在一起,单膝跪在了地上。
日葵站在地上,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玫瑰,可有打听到什么?”
原本日葵还想知道对面的事情,如今看来,这个玫瑰只怕早已打听到了,特来向她汇报。她从不问原因,她注重的从来只有结果。这次亦不例外,如果方才玫瑰一不小心就中了日葵的暗器,日葵不但不会后悔,还会在心里暗自庆幸,该死的,终究会死。因为她深信,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活,弱者始终是牺牲品。
如今玫瑰能没事站在她面前,而且还一脸的淡然,说明她想要的答案,即将知晓。
“什么?他尽然能怀疑到南风扬并不是枢亦杀的,那他有没有说怀疑到谁了?”
“这倒是没明说,但是依属下之见,他应该是有些眉目了。”
虽然日葵知道书秪的聪明本事,但是却不认为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查出这么多真像,平素也就觉得他话少,喜欢有事没事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如今她再细细品味,方知越是如此的人,越是心机重,城府深,如此便只能先下手为强了。
日葵朝玫瑰摆了摆手,玫瑰亦消失在了日葵的眼前,如来时一般的安静。
今日晚上月黑风高,暖暖的风吹拂着黑衣女子长长的发丝,伴随着一阵浓浓的玫瑰花的香味。
房中均匀的呼吸声自床边传来,女子拿出一根竹筒,插入窗中,对着里面轻轻一吹,过了一会而之后,女子打开窗户,直接跃入了里间。
银色的月光顺着窗户洒落进来,照着床上帅气的人儿,睫毛顺着均匀的呼吸,而稍微有些轻轻地抖动。
黑衣女子轻轻在男子光滑的面容上摸索着,指腹轻抚着他那性感的薄唇,不禁在心里一阵叹息。
突然眼中寒光一闪,一道白光自手中闪现,右手向上一抬,手起刀落。
第七十二章 揪住狐狸尾巴
室内一下子暗涌直流,原本妖媚的眼睛,此刻眼中闪现着为数不多的杀气,一柄乍现寒光的刀影划过,只听得嘭的一声,床沿处一下子崩开一道裂痕,紧接着撕拉一声,好好的一张床,却是变成了两段。
女子手指一挥,挑起床上的被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的一拉,却发觉仍是慢了那么半拍,床上如今早已没了踪影。
只剩下一张一分为二的断床,除此之外,便无其他。
“日护法,终于露出庐山真面了,为何这般等不及?”
书秪冷冷幽幽的声音自日葵身后响起,日葵一个转身,虽然面上罩着一块黑色的丝巾,却仍是掩饰不住她此刻眼中的惊异。
脚步慢慢向后移了移,站成一个丁字型,抬眼望向书秪。
月亮的白光洒在书秪白皙的面容上,更加增添了他惑人的气质,嘴角无意的弯起一个弧度,手指亦在身前轻轻指划一下。瞬间原本黑暗的屋中,如今亮如白昼。
书秪那一身的白衣,由于方才走得够急,如今已是一半遮住他那光滑的身躯,而另一半却是敞开在那,如玉般光滑的前胸在灯光的照射下,越发的沁人心脾。
日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神淡定,倒不似一个对美男完全没有免疫力的人。
“哦?你说的可是魔界的四大护法之一?”
沙哑的嗓音自日葵的口中说出,这空灵而嘶哑的声音,完全像是出自一个垂垂老矣的老太婆,倒不似她这般婀娜多姿的人能说得出口。
书秪一愣,眼中亦写满了疑惑,眨巴着他那双天真的大眼睛,直直望着被黑纱蒙着的那张脸。
日葵嘴角上扬,一抹得意之色霎时浮于面上。
“年轻人长得倒是俊俏非凡,只可惜眼神不好使了点,老生虽已年过花甲,但自认还是能够满足于你。”
日葵一边变声说着,那色女的习性又表露无疑,三句话离不开老本行,跟个吃了春药似地。
书秪眼风扫了日葵一眼,灿烂的微笑如冬日午后的阳光一般,朝着眼中早已泛着红星,却仍是装得如七老八十老太声音的日葵,频频放电。
突然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书秪修长的手指直接往日葵的面部扫去,一道劲风划过,日葵一个闪身,竟是躲过了书秪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