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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梓瞟了书秪一眼,在心里琢磨着这事是该与他说呢,还是不予他说,就那么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着,挣扎着。
“怎么?还有什么事么?”
精明如书秪,又怎会看不出幽梓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担忧,与那点小心思。
“不是,卿儿姑娘自是无大碍,只是她…”幽梓说道这,又顿住了,倒不是他平时比较婆妈,而是这次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们泗水的安危。他也知道怡卿在书秪心中的分量,如果把实情全部说与书秪听了,他也很难保证书秪不会丢下泗水,而直接奔去怡卿那里。
书秪很显然有些不赖烦了,原本就有些烦糙,如今这幽梓说话又一半一半的,而且此事还关乎到卿儿,他怎会不担心。
“是如何?”
“是卿儿姑娘如今已经失忆,她醒是醒来了,却不认识任何一个人,反倒怪言公子杀了她的夫婿,而且她还把言公子刺成了重伤,正在休养呢。”
幽梓一闭眼,索性把所有的事情全数说了出来,心想要死就死吧,反正不说也是死,说也是死,要死就来个痛快。
书秪听完幽梓的话,原本微皱的眉头,如今更是紧的皱在了一起。可如今大敌当前自是不好丢下整国的命运而去怡卿的身边,可听幽梓这么一说,他又不得不担心怡卿的安危。况且方才幽梓还有提说怡卿的夫婿,卿儿在梦中居然有了夫婿,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
“那卿儿没有受伤吧?”
“没,除了失忆,还有精神有些欠佳之外,其余倒是没啥不妥。”
书秪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总算无大碍,至于失忆之事,反正倒是急不得,慢慢来便可。
书秪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瓶子,递到了幽梓的身前。
“你明日便火速前往言公子那里,他受了剑伤不能小看,而且在梦中他亦消耗了不少元气,这瓶中装的便是疗伤的好药。你还得记得与月下说说,把那日救他用剩的天山雪莲拿出一些煮与言公子喝了。还有好生照顾卿儿,路上小心。”
幽梓接过书秪的瓶子,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离开。
书秪微微皱了皱眉,望了望站在原地的幽梓。
“可还有事?”
“殿下如此深明大义,对别人的事情定是想得妥妥当当,可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幽梓平素倒是没这么多问题,只是今日反正是说了这许多,索性还是来个干脆,要说要全数说完吧,这么憋着也不像一个男子汉所为。
“什么事?”
书秪转身,重新又望向了那一汪平静的湖水,好像这样望着,就能看透点什么似地。
“殿下如今战事迫在眉睫,却要属下去帮言公子疗伤,并且照顾卿儿姑娘,虽是没错,可属下的重任并不在此啊,属下是为了保护殿下的安全才出现的,如今殿下把属下支开,这于情于理都是说不过去的,所以属下…”
“没错,你是我的贴身护卫,但是现在本王更担忧卿儿的安危,你照顾好了卿儿,便是保护好了本王。且本王如今不是还有一位智慧与武功并存的司马将军,所以你不必担心本王的安危,好好准备,明日早些出发吧。”
书秪如此一说,幽梓觉得自己若再说什么,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况且书秪的武功,如今武林中怕是没几个能与之匹敌了。想到此,幽梓朝书秪鞠了一躬,便迅速的消失在了这个院中。
书秪刚刚松散的眉头,如今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因为方才幽梓告知他的那个消息,让他不禁一阵冷笑。果真是应验了那句话,这个世界太小,转了一圈之后,又会回到原点,或是遇上一些曾经的故人。
只是他没有想到,有些人,竟是已一种这样的姿态出现在他的面前,让他有些粹不及防,却又不得不防,也罢也罢,明日便去会会那位阴魂不散的人儿。
第一百二十二章 阴魂不散(2)
金黄的芙蓉帐内,一阵呻吟高过一阵,帐中男子在卖力的使着劲,却发觉仍是年纪来了不得不服老了。
“爱妃,朕休息一下,你那个推拉法虽然有效,可朕现如今实在是有些累了。”
慕容泉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脸的汗渍,女子如灵蛇一般,直接攀上他的脖颈,双手挂在他的身体上。
原本就穿着无比单薄的纱衣,如今整个酥胸大半个都露了出来。
“皇上,臣妾不是担心皇上的龙体欠佳么,如今皇上是否是怪罪臣妾了。”
这妖媚的女子,讲话如山间的百灵一般,虽然好听,却是有些腻得掉鸡皮疙瘩。一双杏仁眼,如今也是饱满的含着泪水,只要随便一个动作便可以掉下来一般。
慕容泉一愣,抬起他那强健的胳膊,在女子的鼻翼上轻轻刮了刮。
“朕哪会忍心责怪爱妃,爱妃出的这主意多好,朕这么一病,倒是…”
慕容泉还想再说下去,却被女子那红如樱桃的小嘴给直接堵上了,女子的舌尖在慕容泉的嘴唇上轻轻一舔,慕容泉一个颤栗,差点把持不住,却又被女子推开来。
女子手卷着那一头青丝,从床上走了下来,身后雪白的背如今只隔了一层的纱,更加勾起了慕容泉那蠢蠢欲动的心思。
那修长白皙的大腿,如今就那么直立在眼前,肤如玉脂,一层不染。慕容泉从床上走了下来,从身后一把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身,嘴亦往她那光滑的脖颈处探去。
如今的慕容泉哪像一位重病在床的老者,倒是更像一位身材强壮,身体有无穷精力的壮年。
大手直接罩住女子胸前的峰挺,自然也没放过富有节奏的捏揉,只把女子挑拨的娇喘连连。
女子返身一口咬住慕容泉的唇,牙齿在慕容泉的唇上肆意的啃咬,以泄她对他挑逗的热火。
两人正打得火热,直接要滚至床上去时,门外的太监突然非常不识趣的来报话了。
“禀皇上。”
“什么事?”慕容泉非常不爽的应该了一句,还没来及发飙,一副冰凉的身体却是躺在了他的胸前。而她的唇,正肆意的在他那颗珍珠上舔咬着。
慕容泉只觉全身一阵颤栗,接下来要发火的话,全数吞到了肚里,变成了一声闷哼。
门外的公公显然是听到了,站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那么杵着,好不尴尬。
“鲁公公,可是有何事?”
书秪见鲁公公来报信,可这么个久过去了,他不但没与他说是见,也没与他说不见,倒是如木头一般杵在他父皇的寝宫门口。
按道理父皇如今重病卧床,公公应该在寝宫里候着才是,如今站在这殿外,又是作甚。
而这位年长的鲁公公自是比一般年轻的晚辈要来得机警,更加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唯一的解释便是他父皇要他在此等候的。
书秪眉头皱了皱,忽然内室一声女子的媚笑传入他的耳朵,他豁然开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殿下,这…”鲁公公低着头,一副较为难的表情,书秪自是知道做奴才的不便多说话,多管闲事,自是没有要为难于他。
“本王与你一同等在殿外便是,不用再通报了。”
这厢内室打得一片火热,用尽各种姿势,各种手段,两人完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慕容泉更是认为自己又回到了青年时代一般,心里那个高兴。
近日朝中大事他一律不管,先前是因为太子的死给他的打击颇大。后来的不上朝却是因为芙蓉帐内这位妖媚的女子,让他根本就没有下地的时间。他自己也觉得纳闷,要说上美丽,她亦不如他后宫的最美的妃子漂亮,但是她身上的那种独特魅力,以及她那少见的床第之欢,却是让他如着了魔一般的想念。就算一天一夜就这么与她泡在一起,他也没甚可觉得厌恶。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劲,他的周身好像充满着这种信号,就算疲倦了,立马又像充了电一般的来了劲。
慕容泉仰面躺在大床上,一脸的汗渍,而他的胸前正躺着那位妖媚的女子,女子正用那白皙光滑的手指,在慕容泉的胸前一阵阵的刮着。
“爱妃…朕朕要休息一会,不过爱妃,你是朕见过的最厉害的一个,朕只怕以后都不能宠幸其它的妃子了。”
慕容泉点了女子的头一下,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女子抬起头来,慢慢爬至慕容泉的耳边,舌尖在慕容泉的耳垂上轻轻舔舐了几下。
极具魅惑的嗓音在慕容泉的耳边响起,使得慕容泉全身的神经又紧绷在了一起。
“那臣妾不就是霸占皇上了,那那些后宫的娘娘可怎么办?臣妾可不想当千古罪人,被她们唾弃,说是狐狸精。”
女子嘴中虽是这般说着,可动作却没闲着,一会在慕容泉的耳边轻轻吹气,一会在他的胸前一阵啃咬,或是直接吻上他那有些发红的红唇。
“你不就是一个妖精么。”慕容泉一个翻身又把女子压在身下,准备好好的一番云雨,门外那公公又很不识趣的在叫门了。
“禀皇上,二殿下求见。”
慕容泉先是一愣,随即挥舞着大手,给一旁衣衫不整的女子做着肢体动作,而自己亦快速的穿好衣服,把床上清理干净,把头发抚了抚。
做好一系列之后,慕容泉朝女子使了个眼色,女子立马穿好衣服一副娇滴滴的模样坐在他的身边,手中还拿着一块手巾,帮慕容泉轻轻擦拭着。
“让他进来吧。”
慕容泉轻轻咳嗽一声,仿佛一下子人又病入膏肓,连说话都有些拿不准调调了。
而一旁的女子更是一副悲悲惨惨,非常担忧的神色,眼中泪光点点,完全不像是刚才两人还在那翻云覆雨,倒像是老夫老妻,而家中的老头又得了重病一般的神情。
为何慕容泉会这么怕书秪,倒不是因为他怕,只是他一直知道他这位皇儿从小便一派正经模样,对谁都是冷冷冰冰,一副刚正不阿的姿态。
从前更是淡出朝野不想在皇宫中待着,慕容泉那时觉得也许他真的不适合这种勾心斗角的皇宫生活。索性便把他送去了飞龙山庄,而许冉又与他关系匪浅,他也自是放心。
只是如今太子已经不在了,他如今也日渐老矣,自是有些力不从心,故就把他给找了回来。
不过他知晓他的脾性,在他面前,自是要装成一个慈父,明君的模样,却不知他的皇儿早已不是以前那黄毛小子了,如今又有几人能瞒得了他的慧眼,只是他不说而已,并不表示他不知道。
“儿臣参见父皇。”
“二皇儿不必多礼,父皇好些年不曾见你了,长高了,也长大了。咳咳…”
慕容泉祥装咳嗽着,慢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书秪见状立马扶住慕容泉,一副不慎担忧的神色。
书秪在慕容泉的身后轻轻的拍打着,帮慕容泉梳理着气息。
“父皇您身体抱恙无需这般激动,儿臣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后便天天可以见到了。”
慕容泉见书秪如此一说,轻轻点了点头,而坐在一旁的女子,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只是那么一下,随即又恢复到那种优雅的姿态。
“臣妾总听皇上赞许他有位智慧与长相并存的儿子,今日一见,果真是这般,以后还望殿下多多辅佐皇上才是。”
书秪一听这声音变知晓是哪位,但如今身在皇宫之中,又是在他父皇面前,他自是不好当众拆穿她的真面目。
书秪缓缓转身,朝女子微微一笑,露出一副煞是勾魂的微笑,这一笑果真是倾国倾城,让女子都自觉不如。
对面的女子亦是如此,三魂差点就被全数勾去,瞪大眼睛盯着书秪望了半晌,硬是没能离开。
书秪仍是那副笑脸,竟直接走至女子的身前,朝她微微一鞠躬。
“这位娘娘好生面生,应该是父皇新纳的妃子吧,书秪方才思父心切,一心只关心父皇的安危去了,倒是没甚注意,还望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原谅书秪的无心之过。”
女子见书秪突然这般客气,还一连笑了好几场,都有些怀疑这位二殿下是否真是那日所见的书秪,这前后变化是否也太大了些。
不过瞅着床上那位装得奄奄一息,完全不似没病的皇上,心里又有了另一个答案,既然老子都可以装得这么像,儿子又怎么不行。正所谓张江后浪推前浪,一代要比一代强。
“妾身乃是皇上身边一个举足轻重的嫔妃,殿下不认识,自是理所当然的。”
女子低下头,完全不敢再看书秪的眼神,心想还是走吧,免得露了马脚就不太好了。
“皇上,臣妾身体有些不适,就此先退下了。”
慕容泉终于捏了一把冷汗,想着书秪应该是没看出来猫腻来,忙朝她点了点头。
女子便会意的朝他一笑,快速的离开了慕容泉的寝宫。
“皇儿可有对付大食的法子了?”
慕容泉这下心里的石头放松了,精神自然就好了,说话也便有了底气。
书秪轻轻的坐了下来,拉住慕容泉的手,声音清淡却富有磁性。
“父皇,打仗一事,儿臣自是没甚经验,还望父皇能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