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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出动这么狠的杀手组织,能知晓他此刻的行踪,还能在他大军安扎的不远处,向他这般大打出手,杀手堂的杀手,果然是名不虚传。
一个个不但训练有素,连长相都可以后天长成这般模样,实乃江湖中的一大“亮点”。
书秪手指快速的撑开男子的嘴,果然如他所料一般,男子的舌头半截已经永远的离开了他的身体。
男子恩恩的半天之后,突然头一歪,直接倒在了地上,再去看时已经一命呜呼。
看来这个男子还只是一个新手,不然一般的老手断然不会像他这般,落到了敌人手里就吓得全身发软,自会毫不犹豫的咬毒自尽。
幽梓见此,忙起身去看倒在地上的众人,揭开几人的黑纱之后,发现几人的尊容都在后天因素的加工下,如出一辙。
如此看来,这次的暗杀真是与训练有素的杀手有关了。
“殿下,这…”子涵望着书秪,眼中无不是满眼的疑惑。
书秪转身,望了七月一眼,见七月如今正睁大双眼,直直的盯着地上的尸体,半天不敢出大气。
原本就比较嫩滑白皙的俊脸,此刻更是白得如一张白纸一般,不但白,而且没有半分的血色。
第一百三十四章 是敌是友
此刻后山潭边尸横遍野,原本翠绿的树木,也因这次突然的袭击,被鲜血染成了一片红色。
“幽梓,此处便交由你打理,本王先行回宫。”
书秪转身之际,忽然像想到了什么,转眼望向七月,七月一张刷白的脸,此刻仍是盯着地上的尸体。身体不由自主的一阵抖动,唇白如打了霜一般。
一抹微笑自嘴角勾起,书秪一把接过七月手里的容枫,俯身至七月的耳边。
“七兄是与本王回宫,还是仍留于此地观看这满地的尸体?”
书秪故意把尸体二字讲得响亮,七月一愣,随即抬手抓住书秪,修长瘦弱的手指,紧紧的勾住书秪的手腕,生怕书秪会独留他在此守候一般。
平素眼中就波光点点,此刻更是有些呼之欲出的架势,如此一位美男子,长得这般如花似玉,不放在家中,倒是拿来应战,确实是有点可惜了。
书秪冷眼瞟了七月一眼,脸上无太多变化,一双透着隐隐蓝色的俊眸波澜不惊,根本猜不透他此刻心里的想法,更不知道他下一刻又有何想法。
七月朱唇微微张启,终于小声的叫唤出声。
“自是与殿下一同出去,这…这地方…”七月不曾把话再次说出,拿眼迅速的瞟了一眼地下之后,不禁全身一个激灵,跳到了书秪的身前。
一阵微风刮过,一颗枝繁茂盛的大树上,一位身材修长,长相亦俊美的男子,盯着林中的众人,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
泗水后宫之中,慕容泉靠于龙塌之上,正闭着眼睛,虽然近日身体好转不少,可他仍很少上朝,更是让大臣把奏折直接送到书秪的军营。
一双柔软的手指,直接勾住慕容泉的脖颈处,以极其轻柔的方式在他的周身轻抚着。
慕容泉仍是闭着双眼,并没有对这身旁的轻抚有任何的反应,身后的美人柳眉微微皱了一下,却并没有放弃她的攻势。
慕容泉虽然年纪尚大,却保养得当,皮肤更是光滑细嫩的很,如此倒是真和书秪有几分相似之处。
平素慕容泉都会对这种挑衅很敏感,可今日这般冷漠,让日葵心里有些气愤难当。
索性直接从身后走至身前,用她那娇嫩的红唇,直接含住慕容泉紧闭的唇,重重吸允着,正待日葵要失落的退出之际。
一直没动的慕容泉,忽然像是电力十足,一下子便来了精神,舌头如灵巧的蛇一般,直接滑进日葵的嘴里。
日葵微微惊了一下,正在发愣之际,慕容泉的舌尖直抵日葵的深处,让她一阵颤栗,一把推开慕容泉,脸上却是掩饰不住的开心。
“皇上真坏,臣妾方才那般示好,皇上都不理臣妾,原来是在欲擒故纵,要把臣妾杀个措手不及!”
日葵低顺着眉眼,眉眼频频瞟着慕容泉,却不拿正眼相向,面带粉红,红唇亦是像滴了水珠一般,水嫩水嫩的。
慕容泉大手一挥,直接一把拉过有些故作怒意的日葵。
#奇#“哈哈…爱妃,朕如此这般,是不是显得朕如今尚年轻,还能与爱妃这般打情骂俏?”
#书#日葵在慕容泉怀中一阵扭捏,一副欲拒还休的姿态,慕容泉只是双目含春的望着她,双手更是紧紧的拥抱着日葵,不让她有一丝松懈的机会。
“皇上自是年轻力胜,听闻殿下今日归来,而大食这次更是不战自退,臣妾一早起来,便担忧着,这其中是否是有诈?”
日葵索性倒入慕容泉的怀抱之中,向慕容泉投去探寻的目光,慕容泉浓眉一拧,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种王者的霸气,这种严肃的神情,倒是很少见得。
“二皇儿昨夜便与快马飞书给朕,朕亦略知一二,今日二皇儿回来便会与朕细说。不过此乃国家大事,虽然朕宠幸爱妃,视爱妃为朕的红颜知己,不过此事关系到政事,后宫一律不能插手,还望爱妃明白。”
慕容泉如此一说,日葵就算再笨自是知道他话中的意思,就算再想知道他的想法,此刻也只能作罢。
日葵香肩轻轻抖动了几下,嘴中亦发出几声隐忍却没能忍住的抽噎,一行清泪自眼中滑出,样子楚楚可怜,不禁让人心生怜惜。
日葵抬起她的泪眼,由于泪水的打湿,使得原本白皙的面容,此刻看去更是娇美诱人。她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长长的睫毛煽动者,泪水沾于这睫毛之上,倒是让她的容貌更加的魅力四射。
慕容泉心里一个咯噔,抬手帮日葵擦拭着眼角的泪痕,手指刚刚要触碰到日葵的细嫩皮肤,日葵头一扭,慕容泉的手指僵在了半空之中。
“臣妾自知地位微薄,方才是臣妾太过大意了,给皇上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扰,臣妾这就请求皇上,把臣妾关于寝宫,闭门思过,以正我后宫的条律。”
日葵越说,泪越是流得凶猛,如黄河之水泛滥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慕容泉见日葵如此,哪还有心思去怪罪于他,自是有些手忙脚乱,忙一把拖过日葵,滚烫的手指在日葵的眼角周围轻轻擦拭。
“爱妃,朕不是这个意思,朕只是…哎!都是朕的错,这规矩是老祖宗定的,朕也是无权破坏啊!”
日葵抬眸望着慕容泉,双眼如一汪碧泉一般,虽兀自向外流着泪,不但不会使人感到厌烦,反倒让人心生怜惜。
“那就请皇上责罚臣妾,是臣妾没有考虑周到…”
日葵刚说完,那眼泪便又哗啦啦的直接从眼眶里往外冒。
慕容泉眼神一冽,直接抬手把日葵拉进自己的怀中,红唇直接抵住日葵接下来还要说的话。
日葵睁大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慕容泉,慕容泉朝她微微一笑,以示此事已经过去。
“禀皇上,殿下求见!”
正在两人相拥热吻之时,门口这位非常不识相的公公奸细的嗓门传了进来。
慕容泉狠狠的吸了一口日葵嘴里的琼汁甘液之后,这才既不情愿的放开了她,日葵脸色绯红,低着头,可泪也终于止住了。
“让他进来。”
日葵向慕容泉轻轻抚了抚身。
“臣妾这就告退,不打扰皇上与殿下商量大事。”
日葵一个转身,却被慕容泉一把拉住,慕容泉望着日葵的眼中是满满的笑意。
“与朕一起听皇儿如何说吧,你方才不是也想知道么。”
“可是,皇上,臣妾乃…”日葵一副左右为难的神情,直直的望着慕容泉。
“但听无妨,朕相信你。”
慕容泉直接拉过日葵,往椅上坐去。
书秪从门口缓缓走了进来,一袭淡黄的衣裳,白色滚边,腰间系上一根银白色的腰带,腰带上缀上几颗硕大的蓝色宝石,倒是寸托出了他身份的显赫,以及他那傲人的身姿。
一头银色的发丝,也因此被高盘于脑后,乃用一个金黄的冠子绾于头上。平素冷漠的眉眼,今日亦多了几分情意,款款向慕容泉身边走去。
当看见日葵也一同坐于他父皇身边之时,眼神只是微微的有些许变化,紧闭的红唇微微开启。
“儿臣参见父皇、参见娘娘。”
“哈哈…皇儿不必如此多礼,赐座。”
慕容泉如此一说,立即有一位小太监搬着一条凳子放于书秪的身后,书秪微微扯了一下身前的衣裳,便坐了下来。
“听闻大食这次不战而退,可是皇儿私下里有何计谋?”
慕容泉自是知道自己的这位皇儿有多聪慧过人,虽然从小没住于深宫之中,也没受过多少这种行军打仗的教育课,不过有些东西乃天生的,就算没后天的培养,一样能行得通。
书秪瞟了日葵一眼,日葵端坐在那椅子上,一脸的严肃,期间不说一句话,就那么盯着书秪。
平素日葵哪是这般模样,虽说不会鸡飞狗跳,起码会说上几句,或是搞些小动作,但是今日的日葵却像换了一个人一般,安静、恬淡,倒有一国之母的那种风范。
“儿臣自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不过先前听说大食的主帅,在青霞山遇上了泥石流,损失惨重,主帅更是因此不知了去向,如此看来倒是上天帮了我们一把,让此次战役取消了。”
书秪在说此话之时,眼睛总是有事没事的瞟向日葵,虽然平静如初,可这话说者有意,听者便更有心了。
但这其中的猫腻,慕容泉自是不知道。
“哦?原来还有此等事情,看来是天助我泗水,而要灭他大食也。此次他们主动退兵,对我们来说可是利大于弊啊。”
慕容泉说道此,忽然笑逐颜开起来,活像一个抢东西抢赢了的小朋友。
这会慕容泉高兴的只差手舞足蹈了,而日葵与书秪都各有心事,日葵面上不动声色,可心里却直犯嘀咕。明明已经知道大食的主帅便是她了,为何书秪却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还说已经不知了去向,这到底又是为何?
一波一波的问题,直接拍打着她的脑海,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努力的让自己整理好这其中猫腻。
“只是…只是皇兄的尸体,恕儿臣无能,没有找到。”
说到此,书秪眼神一黯,平素无任何表情的脸,也能稍见他那无法隐忍的忧伤。
慕容泉将将还笑着的脸,立马僵在了原地,一下子像是苍老了许多岁,声音似从地狱传来一般的苍老,幽怨。
“哎!这事只能怪朕,大皇儿平素没离开过皇宫,亦是没有任何的作战经验,朕真是一时糊涂,才会至他性命不保啊!既然没找到尸身,那就给你皇兄建个衣冠冢吧!此事要速速处理,场面要以皇家太子的葬礼执行,一样都不得少。”
说到此,慕容泉一行清泪缓缓滑落,拿手撑着头部,一脸的悲催。
第一百三十五章 郎情妾意
言烨府上,圆桌旁坐了三人,从左数起分别是月下,怡卿,言烨。
怡卿绷着一张像是别人欠她几千两银子的臭脸,直直的望着言烨。言烨紧闭着唇,双眼望向泛着枯黄的树叶,一双剑眉微微有些拢在一处。
虽然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仍是有一些没好得利索,加上怡卿又有事没事的与他要吵上一架,这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没有好好的休息到位。
原本还算饱满的脸颊,如今也凹进去了一大块,双眼倒仍是炯炯有神,不失他以前的魄力。
怡卿单手撑着脸颊,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言烨的视线范围,瞪大着她那双杏仁眼,就差没把言烨拉出去暴打了。
月下面含微笑,手指轻抚过茶杯,修长的玉指在杯沿上轻轻的拍打了几下,眼神瞟向怡卿。
“丫头,要是你这般喜欢看着言公子,老朽倒是可以跟你们做下媒人,让你与言公子来个百年好合如何?”
白狐犬在月下的怀中换了个睡姿,复又继续汇它的周公子去了。月下棕色的长发,随意的飘落在背后,随着微风的吹拂,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摆动。
肌肤如脂,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的俊秀动人。声如清泉,面如白玉,肤胜白雪。
此等绝色讲出的这番话,就算当事人不乐意,也会被这美丽的外表所蛊惑。
“不行!”两声响亮的声音同时响起,怡卿与言烨同时对月下大声说道。
月下一愣,抬眼望向言烨,言烨一双如鹰的凤眼,直直瞪着月下,眼中喷着一团不小的怒火。
复又抬眼向怡卿的方向望去,怡卿的脸色并不比言烨要好到哪里去,相反她的脸上怒意更甚。
“你个长得妖媚的老头,居然要把杀我夫君的男子介绍与我,你到底是安得何种心思?平素看你长得倒是挺俊俏,人也还算过得去,却不知是一位人面兽心,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的痛苦上,把别人的终身大事当成儿戏之人。真是…真是太可耻了。”怡卿丢下这句话之后,直接丢了几个大白眼给月下。
由于怡卿失忆了,又只记得言烨是她的杀夫仇人,众人自是把她的武功先行压制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