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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也多少有了感情,“我就再等你5年好了,5年后如果你能回来,或者接我出去,我就跟你一辈子。如果不能,我就自己过。”
朱纪元满意地笑了:“还行,算你有良心,我就再多给你留100万好了。我是先出去避避风头,黄林和刘旭两个人就象疯狗一样,我让他们盯上了,他们非得天天查我不可,早晚得出事。我改个名,去国外呆两年,再整容,改头换面之后再回来接你,到时风头一过,谁还记得朱纪元是谁?”
“都怪夏想。”丛叶儿隐隐有些怨恨夏想,“他不贪财不好色,现在还真有这样的干部?枫儿也真是,她肯定没有尽全力,要不以她的手段,夏想还能不上勾?”
“不提夏想了,不提他了。”朱纪元也恨夏想,他恨夏想没有上当,更恨夏想将计就计,结果抖出了举报信的问题。他也听古人杰说,省纪委现在对私扣举报信虽然没有任何表态,但没有表态就是最大的表态,就是正在酝酿表态,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时机就是等他朱纪元暴露,只要他被人查到真凭实据,古人杰必然受到牵连。到时再重提私自扣压举报信一事,古人杰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正是夏想成功地将祸水引到了他的身上,让他引火烧身,朱纪元就恨不得一脚踢死夏想。臭小子一个,不爱财不爱女人,还活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去死?
只是恨归恨,他拿夏想一点办法也没有。
已经是夜里11点多了,朱纪元穿上衣服,下楼从车内拿出200万交给了丛叶儿。丛叶儿高兴地收下了,又十分温柔地伺候了朱纪元一次。
朱纪元毕竟是40多岁的人了,精力不支,沉沉睡去,一觉睡到8点。起来后吃了早饭,又叮嘱丛叶儿几句,就开车上路。
朱纪元刚走不久,丛叶儿正收拾东西,有人敲门。她开门一看,竟然是丛枫儿,不由惊道:“你最近躲哪里去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
“姐,估计快出事了,听我的话,你现在马上走。”丛枫儿一脸焦急,她手中拿着一本护照,“给你办好了护照,去美国,去加拿大都可以,就是别留在国内。”
“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丛叶儿对朱纪元目前所处的困境还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因为她认识朱纪元以来,也听闻过几次要调查朱纪元的风声,每次都是不了了之,她认为这一次也是一样。
第483章 第三波反击,落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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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枫儿二话不说就帮丛叶儿收拾东西:“我仔细研究了夏想的履历。才发现他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人。他无根无底,突然就被陈风看上,从坝县调回燕市。到了燕市之后,做出了许多大事,不过他一直躲在幕后,别人都不知道罢了。所有和他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是被他算计就是被他害惨了,这一次我们主动挑事,他肯定会出手报复,朱纪元完了,没前途了。朱纪元一倒,肯定会牵出你来,到时你也得被判刑,现在不跑就晚了。”
“夏想不过是一个处级干部,有什么可怕的?不都是人?朱纪元还是厅级呢,不一样上了我的床就下不来。”丛叶儿不知厉害,更不想仓惶地逃向国外。
“人和人不同,一个年纪轻轻的男人,收了钱能立刻上交到慈善机构,在我的故意**之下一点也不动心,你说他可怕不?是男人都逃不过金钱和女人两道关。他能连过两关,你说是他是不是厉害?”丛枫儿躲了起来是暗中打听夏想去了,没想到对夏想了解越多,她就越胆战心惊,就越后怕。想到倒在夏想面前的一个又一个高官,朱纪元还能讨了好去?况且朱纪元本身就是一个大贪官!
只不过不论她怎么解释,丛叶儿就不相信,说什么也不肯走,丛枫儿欲哭无泪……
朱纪元上了高速之后,就感觉有些困乏。毕竟昨天晚上采摘过度,身子有点吃不消。他打着哈欠,看着身边一辆接一辆的好车呼啸而过,不由暗暗讥笑,真是穷开心,开一辆三五十万的车就是好车了,就在高速上开上180公里玩命?一看就是爆发户的主儿。他虽然开的是一辆捷达,可是后面放了500万现金,足足500万,看你们都开的人五人六的车,谁有这么多钱?
朱纪元终于满足了一下虚荣心,对所有横冲直撞的车都要贬低一通。也是,一般而言200万的车在高速上就非常少见了,能够遇到一辆500万的汽车的机率几乎没有,他就不紧不慢地压着120公里的时速开,作为有钱人,作为一个事业有成大权在握美人在怀的成功人士,安全第一。
就让那些有钱的爆发户或是拿性命不当一回事儿的二愣子开180公里去吧。他还有大好的日子在前头,才不会拿性命开玩笑。
走了100多公里之后,朱纪元实在有点乏了,就在中途进了服务区休息一下。在车里小睡了片刻,然后又重新上路。此时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他觉得阳光有点刺眼,速度就降到了100公里左右。
100公里的时速,差不多是最慢的速度了,朱纪元开了一会儿,发现身边除了几辆大型卡车之外,几乎没有一辆小车和他同行,不由摇头笑笑,心想自己是不是开得太慢了?正要提速时,忽然发现身后200米之处也有一辆小车开得不快,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看了一眼,没看清牌照,只看车型象是一辆普桑,也没多想。不是好车,开不快也正常。
速度慢慢提到了120公里时,身后一辆车超了过来,然后又放慢了速度。压在他的前面。朱纪元一看是一辆奥迪,豫省牌照,而且还是他老家的车,不由多了几份亲切之感。
不一会儿,前面的车忽然左右摇晃起来,朱纪元吓了一跳,酒后驾车?在高速路上醉驾,可不是开玩笑!他急忙向左打方向盘,想和前车错开行车道,省得发生车祸。不料他刚转到左道,前车也向左道变道。朱纪元吃惊不小,急忙向右变道,不想前车好象知道他的意图一样,也迅速回轮回到右道。
同时,还紧急刹车!
“我**母亲的!”朱纪元终于急了,惊吓出一身冷汗,破口大骂,“作死呀,混帐东西,怎么开车的?在高速路上玩飞机,活得不耐烦了去撞火车,别和别人过不去!娘的,老子别死你!”
朱纪元也急忙来了一脚急刹车,然后再通过后视镜向后观察车况——在高速路上遇到紧急情况时正确的处理方式就是先急刹车,然后再看身后和左右车况,看是不是有变换车道的条件,而不是先变车道再刹车!
朱纪元开车经验丰富,自认处理得还算恰当,不料他只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就顿时吓得魂飞天外。只见后面的普桑好象没有采取任何刹车措施一样,直直朝他车尾撞来!
想要避让已经来不及了,朱纪元只听到耳边传来“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感觉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脖子猛然向后一挺,然后车就不可控制地向前冲去。
前面奥迪车还在刹车,朱纪元惊恐万分,但却一点也控制不住汽车前行之势,只好眼睁睁看着两车又结实地撞在一起。
三车连撞,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响过之后,三辆车都停了下来。
朱纪元怒气冲天地下了车,他虽然知道撞得并不厉害,但心中气愤难平,对前面奥迪车胡乱开车随意刹车火冒三丈,准备过去好好骂上一顿,也好发泄一下胸中恶气。在高速路上开车之时,都是精神高度紧张,都怕出事,因为车速快,一般出事就是大事,奥迪车也太不象话了,简直是不拿别人性命当一回儿事。
朱纪元气晕了头,一下车就冲前面的奥迪而去。走了两步被风一吹又冷静下来,总觉得事情有点蹊跷,回头一看,见后车的人也下来查看状况,一边看一边打了报警电话。
报警?等等……不好,朱纪元猛然打了个激灵,后备箱中有500万的巨款,一旦警察来了,肯定解释不清。怎么办?不能报警,花事私了也不能让警察过来。
他又急忙回头去阻止后车打电话,却又听到前车的人下车之后。连状况也不查看,就直接拨通了报警电话:“发生了车祸,地点在150公里处,对,对……”
朱纪元忽然间就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前后夹击,制造车祸,得手之后马上报警,根本就是安排好的陷阱!他醒悟过来之后,再定睛一看,差点跳了起来,后备箱已经被撞扁,露出了里面的旅行包,最惹眼的是,旅行包也扯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了里面的百元大钞……
天,完了,露馅了。朱纪元脚步一停,微微一愣,第一个反应竟然就想弃车逃跑。反正汽车上没有任何他的证件,一跑了之,扔了500万不要,也要逃过眼前的一关。只是他脚步刚刚一动,前后两车上都下来几个人,前后左右立刻将他的退路堵死。
朱纪元心中闪过一丝寒意,对方算无遗策,将他的后路全部断掉,他脑中立刻闪出一个人的名字:夏想……
夏想此时正一脸笑容地坐在叶石生的办公室内,向叶石生汇报工作。夏想的话说得越多,叶石生脸上的笑容就越盛。
夏想不但将单城市的将台酒厂的改制完成得非常圆满,整体策划也是十分完美,而宝市的太阳能的合资也基本上确定了签定正式协议的日期,连引用了两市成功案例的反驳文章也正在撰写之中,不但有高晋周的手笔,连高老也亲自出面撰文,加入了论战之中,可以说夏想的精心安排万无一失。只等时机成熟之时,绝对可以一决定胜负。
叶石生心中大定,一块巨石落了地,想要开口夸夏想几句,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形容词,只好随口勉励夏想几句,说道:“好好干,省委省政府不会亏待有功之臣。”想了一想,他又问起了国宝事件,“国宝的事情,你有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叶石生虽然猜到军队事件和夏想、古玉有关,但也不是十分肯定,不过他也清楚保护国宝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还是为了撬开古人杰的办公室,好给纪委一个名正言顺的立案的理由。古人杰和崔向关系密切,他自然清楚。朱纪元和古人杰有关系,他也有数。身为省委书记,对于一些关键部门的厅级以上干部是谁的人,和谁走动频繁,还是能够了解不少内情的,否则他这个书记就当得太失败了。
所以他才当场让邢端台到他的办公室走一趟。
邢端台和叶石生一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古玉的来历神秘,他也不清楚古玉的背后是谁。但事情闹得这么大,明显是一石二鸟之计,一块玉石,击中的是古人杰和朱纪元两只鸟。
宋朝度事先对邢端台说过夏想将钱上交给了慈善机构,之所以没有上次到纪委,恐怕也是夏想对纪委的人不太放心,又或者是另有考虑,邢端台倒没有在意,也就对夏想准备将计就计对付古人杰抖出朱纪元的行动,持默认的态度。但突然之间事情闹大了,也让他吃惊不小。不过吃惊之后也是暗喜,事情进展比想象中还要顺利。
邢端台心中有了主意,在向叶石生汇报工作时,提出了…建议,一是暂时不对古人杰私自扣压举报信的事情做出任何表态,因为在纪委里面扣压举报信不算大事,几乎谁都干过,在没有证明朱纪元的犯罪行为之前,古人杰有许多理由可以搪塞过去。二是针对朱纪元的举报,纪委不公开立案,暗中立案由黄林和刘旭同志进行调查。三是授予黄林和刘旭二位同志一定的特权,允许他们使用非常手段进行调查。
叶石生想了一想,都点头同意了。
随后叶石生又问起事情的来龙去脉,邢端台确实不太清楚具体内幕,就推脱了过去。
叶石生就对这一次的突发事件始终不太放心,他就觉得如果说是巧合,也太巧了一点。说是夏想的故意安排,也太巧妙了。再说夏想怎么可能算计得一点不差,又怎么可能知道古人杰私自扣压了朱纪元的举报信?就算纪委有人透露给夏想内幕,夏想又凭什么能够调动高度保密的军队?
叶石生除了好奇之外,更多的是不解和不满,认为夏想瞒着他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实在不该。即使是夏想出于公心,也有点过分了。
今天夏想前来汇报工作,尽管叶石生非常满意,也十分高兴,但还是想敲打敲打夏想。
夏想也知道身为一把手,都想让下属对他百分之百的服从,并且事事都要让他请示汇报才行,叶书记也是一把手的权威之心作崇,觉得自己背着他弄出了一出好戏,而他蒙在鼓里,多少有点面上无光。
尽管如此,夏想也不能对叶石生实话实说。
不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