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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迎面过来一个穿西服的中年男人,一脸油滑jiān相,笑嘻忒忒的,一看就是那种自私狭隘的烂男人。
这男人笑着走了过来,道:“大公子,难得难得,你今天怎么来了?”
孙显才在这男人肩上捶了一拳,道:“发财,你怎么还是这个死德xìng啊。”
那个叫发财的笑道:“老板喜欢我这样,我只好一直这身打扮喽。”
孙显才道:“我今天带几个朋友来找牛横聊聊天,交个朋友,他在吗?”
发财扫了李易一眼,道:“我们老板在,不过不在这里,在顶楼环形大厅里,你上去找他吧。”
孙显才道:“我给你介绍个朋友。这是我最好的朋友,李易。”
李易上前伸手,道:“发财哥,你好,以后多多关照。”
哪知那个发财却没有跟李易握手。而假装脑袋发痒,伸手去抓痒,边抓边道:“他妈的,怎么这么痒?刚洗过头的。哎呦,会不会有虱子?哪来的虱子?”
李易心里不住的冷笑,就知道这个发财在他妈的扯淡。意思是说自己是穷人,只有穷人身上才有虱子,自己不配跟他握手。
李易碍着孙显才的面子,这才没有发作,把手收回,笑道:“发财哥。虱子代表财,看来发财哥有财运了。”
发财嘿了一声,yīn阳怪气的道:“我给人打工的,过路财神有个屁用,哪个财也不是我的。”
孙显才不想让李易太尴尬,便又跟发财开了几句玩笑,带着李易出了大厅去坐电梯上顶楼。
进了电梯。孙显才道:“不用理他,素质太低,这人以前是个痞子,因为机灵,所以牛横就开始重用他。我早想k他一顿了。”
一路上到十八楼顶层,李易一进来才知道什么叫环形大厅,原来这一层比其他的楼层都要高,高出将近一倍。
大厅的下半部分是各种赌具,不少赌徒正在叫着,刺耳的音乐不知是从哪里响起来。乱哄哄的一团糟,不少身穿比基尼的美女光着脚,托着盘子穿梭在人群里,给赌客们递上饮料酒水。
有的赌客赢了钱,高兴起来。便随便搂过一个美女亲上一口,摸上两下,随后抓起一大把筹码塞到美女的胸罩里或是内裤里。
在大厅的上一半起了一层越层,呈环形,用玻璃封住了,里面摆放着电脑、监控设备和一张极大的赌桌。
在这环形的越层里站着不少黑衣保镖打手,双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戴着墨镜,装的跟黑社会似的,极为严肃的盯着下面。
在环形越层的正北面,摆着一张古式的太师椅,这椅子很宽大,比一张单人床还要大,一个将近三百斤的大胖子坐在里面,像一尊佛像一样。
这大胖子不但胖,还比常人要高,估计站直了将近一米九,光着头没留头发,身穿碎花衬衫,光着两条大肥腿,赤脚没穿鞋。
在这大胖子的椅子下面,跪着两个妙龄少女,全都只穿着三点式,怀里捧着大胖子的两只脚,正在给他修趾甲。
这大胖子不时的用脚尖在两个美女的**上戳弄,嘴里叼着粗大的雪茄,闭着眼睛晃着脑袋,时不时吐出一口青烟,一副流氓帝王相。
孙显才向楼上这大胖子一指,道:“这就是牛横,好像在沪市的赌业当中,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不过在他后面也有一个大老板,是牛横的靠山,具体是谁我还真没问过,不过圈里人都叫这大老板黎先生,或许是姓黎。”
孙显才正要带着李易上去见牛横,忽然只见对面人群一乱,一群黑衣打手从楼上越层的玻璃窗里沿着楼梯冲了下来。
这些打手们分开众人,来到一张赌桌前,领头的打手五大三粗的,十分凶横,一伸手,把一个正在赌钱的赌客左手用力按住。
那赌客三十来岁,有那么几分帅气,眼带风流,不过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那种没什么文化,没什么地位的痞子,这赌客大声道:“干什么,你按住我手干什么?”
领头的打手冷冷的道:“你出千了。”
那赌客哈的一声,道:“我出千?你哪只眼睛看见了?cāo!有证据就说话,没证据,就他妈的把嘴闭上!
新海大厦怎么了?牛横了不起了?整个沪市就他牛逼啊?你说我出千我就出千吗?
怎么着?新海大厦输不起啊?输不起说话,大爷有的是钱?他妈的来的,你们沪市人就是这个熊样儿,看不起外地人是怎么着?老子也是大城市来的,老子有钱,到哪都是爷!”
说着伸手在那领头打手的脸上拍了拍,道:“你他妈不过是个打狗,装丫挺的,cāo,逼急了我,叫你学狗爬着从这出去!”
那领头的并不躲闪。只是不住冷笑,道:“小子,我们盯你不是一天两天了,以前是给你机会,没想到你变本加利。你出千的证据我们都录下来了。用不用我播给你看看?”
那赌客兀自强硬,道:“放你妈呀,你放出来看看,要是没有怎么着?我看你敢把我怎么样?”
忽然就听一个十分粗重的声音道:“要是没有,我就从这里滚出去,叫你当这的老板!”
这人说话就跟敲钟一样。李易就觉得地面在震动,孙显才一指,道:“看,牛横下来了。”
李易看过去,只见牛横也不穿鞋,一步一步的走下来。每走一步,他身上的肥肉就颤几颤,地面也跟着颤几颤。
李易忽然想到一件事,对孙显才笑道:“这家伙这么胖,那话儿一定伸不出来吧?在床上可怎么办?”
孙显才也笑了,道:“我也是听人家说的,这家伙在床上总是把妞儿压的没了气儿。而且一般的床禁不住他,他就喜欢在地上做。
不过听说他做那事不方便,所以现在只喜欢叫妞用手和嘴,而且他还喜欢那调调。”
李易一时间没明白,孙显才做了个挥鞭子的手势,李易这才知道,原来是sm。
牛横从上面一级一级的走下来,那赌客看起来也有些紧张。
牛横一下来,所有人都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中间登时空出一大片场地来。
牛横来到这赌客面前。用雪茄点了点这赌客的鼻子,道:“你叫古勇,是吗?”
那赌客道:“是,是啊,怎么着?”
牛横嘿嘿一笑。道:“没怎么着,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古勇道:“出来混要讲规矩,我又没出千,你敢把我怎么样?你们新海大厦的人难道还不用讲理了?真的是!”
牛横道:“你左袖子里藏着什么?”
那领头的打手一直抓着古勇的左手,这时道:“老板,这小子左手里有‘百鬼抓’。”
麻一笑在李易耳边小声道:“百鬼抓是一种出千的东西,用竹子做的,弹xìng很好,放在袖子里,专门用来换牌,不过是下等货,千门里没有人愿意用这个,太丢人。”
这时古勇脸sè有些变了,道:“什么抓?什么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牛横伸出肥大的双手来,一把抓住古勇的胳膊,嗤的一下把古勇的衣服扯开了,果然,从古勇的袖子里掉出几根竹子,还有几张牌。
牛横道:“这是什么?你还嘴硬?”
古勇咽了口吐沫,咳嗽一声,道:“我,我,我他妈的,我身上愿意带什么东西就带什么东西,你管我!我没出千就行呗。难道我带着枪,我就是杀人犯了?我带着好玩儿,不行吗?”
牛横侧着头打量古勇一番,那眼神像是要吃人,古勇不禁向后仰身,道:“你想怎么样?你要是冤枉我,我可不怕你,别以为你就有什么了不起的!”
牛横向手下人一使眼sè,立刻有人跑到楼上,在电脑键盘上敲击了几下,随即在二楼的一个大屏幕里出现了一段视频。
视频拍的就是古勇所在的桌子,当时看起来正在玩二十一点,古勇接连赢了四次,赢了不少钱,不过镜头的位置不好,没有拍到古勇出千。
古勇这时有了底气,挺直了胸,道:“拍到什么了?啊?拍到了吗?没证据就不要乱说,发牌的可是你们的人,跟我有个屁关系。只能说我运气好。”
牛横道:“是吗?你再看看。”
这时视频又向下来,忽然镜头放慢,给了那发牌的荷官一个特写。
麻一笑在李易耳边道:“那荷官是内鬼,她跟古勇合伙骗赌场的钱,看来这小姑娘死定了。”
果然,在视频上看出来,那荷官左手偷偷的在换牌,而她每换一次,古勇就会大赢,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四次。虽然没有拍到荷官把牌换给古勇的镜头,但是前后一联系,就已经很明显了。
李易看向赌桌上那荷官,这小姑娘也不算很漂亮,不过清秀可爱,很讨人喜欢,看起来二十岁刚出头。这时已经吓的面无人sè,周身发抖了。
牛横道:“古勇,你小子手段太他妈的差了,手里放着个百鬼抓,还得靠旁人帮忙才能拿到大牌。就这点本事居然还敢来我这搞鬼。”
古勇这时头上大汗淋漓,忽然大声道:“这跟我没关系,她自己在换牌,关我屁事!反正你没拍到我出千,你教训这小娘们一个人就好了!你剁她手,挖她眼。随你,反正跟我没关!”
李易不禁微微摇头,心说这个古勇也不太爷们了。
那荷官本来还在害怕,这时一听,不由得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忽然大叫一声。冲了过来,对着古勇就是一阵撕打,哭道:“你没良心!你叫我做的,你叫我做的!你说赚够了钱就带我走的!你怎么这么说!”
古勇叫这荷官抓着左一道右一道,一开始还在躲闪,装做跟这荷官不认识,到了后来便有些恼羞成怒。忽然一把抓住这荷官的手,一个巴掌打了过去,喝道:“干你妈的,你个贱人,婊子!你当你是个**!你愿意跟老子上床,是你贱!cāo!你自己不也爽了吗?难道你不贪钱?好,不就钱嘛,老子还你!”
说罢从身上把钱都掏了出来,摔在荷官的脸上,还吐了一口吐沫。道:“妈的,婊子,活该把你送去当鸡!”
李易眉头皱起,身子一动就要过去教训教训这个古勇,孙显才轻轻一拉李易的手腕。使了个眼sè,示意李易别动。
牛横抱着肩膀就在一旁看着,等古勇骂完了,这才走过来,道:“古勇,你以为这就完了?”
古勇道:“还想怎么着?钱都还你们啦?我这几天就赢了这么多,你不是用录相都录下来了吗?干嘛?想下我的零件?干!你有证据吗?你拍到什么了?有事去找这婊子,别找我!”
牛横道:“好,我这人办事向来按规矩来,没拍到你出千,我今天就不收拾你。”
说罢转回身叫手下人把那荷官像提小鸡一样提了起来。
那荷官吓的面无人sè,左脚的鞋都掉了,抖成了一团。
牛横身高将近一米九,站在这荷官面前,就像是巨人看矮子。
牛横抓过荷官的头发,拉着头发把这荷官拽了起来,道:“你叫冰彤是吧?来我这有大半年了吧?妈的,老子最恨的就是吃里扒外的人。你来之前肯定听过我这里的规矩,手脚不干净,就掉手脚,吃里扒外就下招子破盘儿(挖眼毁容),我看你这小脸蛋就不用要了。
不过我看你年轻,对你的惩罚就轻一点,先陪我玩玩,我房里的刑具你得一样一样的尝尝。不过我喜欢在这大厅里干小妞,那才刺激。
然后再叫我的弟兄们轮流干一遍,叫你什么姿势,你就什么姿势,叫你咽你就咽,叫你拉你就拉。
最后只要一只左手,一只左眼,至于是不是划花你的脸,得看你下边舒不舒服,我的弟兄们满意了,就留着你sāo模样,不满意,就十字叉花两大刀。”
牛横的手下们脸上都露出yín笑,看样子以前发生过这种事,牛横并不是单纯的吓唬人。
这荷官冰彤显然也了解这些事,一听之下,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神迷离,身子软软的垂着,喉中发出不知名的声音。
牛横好像野xìng大发,喉中如吼,忽然一把把冰彤的外衣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的胸罩,冰彤早就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就像扒的不是她的衣服一样。
牛横正要伸手去扯冰彤的胸罩,忽然只觉手腕一麻,手里一轻,冰彤已经不见了,同时有人从背后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这一下吓了牛横一跳,忙回身寻找,叫道:“搞什么鬼?!”
牛横的一众手下也都紧张起来,呼的一下布散开,脸上显出jǐng戒的表情。
牛横回身一看,只见眼前站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身材高挑,脸带浅笑,前额上一点红印,正提着冰彤看着自己。
牛横怒道:“你是什么人!”
出手这人自然是李易。
李易最看不了对女人下这么重的手,这才出手相救,同时心里对这个牛横也充满了鄙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