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杆子道:“那还用说,千度的干活,大伙走啦。”
这些妖怪们尖叫怪嚎,上了车一溜烟直奔千度而去。
李易和这些妖魔鬼怪在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感到一种亲切感,既不用装爷,也不用装孙子,纯天然的,李易感慨,看来自己和这些红头发绿眼睛的家伙们才是一路人。
不过李易想起自己的理想,想起谈欣蓉,想起段恺东,胸中又涌起无限热血,不过今天是大年初一,还是先玩痛快再说。
这帮人在千度玩了个不亦乐乎,唱歌、跳舞、啤酒,尤其是于乐,简直像疯了一样。
杆子和大伙拼酒,喝的醉熏熏的,摇摇晃晃的走到李易身边,一屁股坐倒,道:“大少,大学生,怎么样,半年的大学生活如何?爽不爽?”
李易也喝的有些醉,一拳头捶在杆子肩上,道:“大个屁,我加一起也没上十节课。
我就是找个路子,你看我像上大学的料吗?都一样,大家都他妈一样。
哼,看不起我,我非得做个样子给你看看不可,段恺东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杆子道:“谁?谁看不起你,跟我说,我废了他。”
李易一把将杆子搂过来,轻声道:“你,你俩,她,于乐是不是不想跟你结婚?她想怎么着?她不是说你是她男人吗?她还想要什么?什么意思,反悔啦?”
杆子忽然哭了,一抽一抽的,道:“谁知道了,女人想什么,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就这一堆一块,什么都给她了,她再要别的我也没有了,有时候我也想,人家是高官之后,咱们是什么,暴发户。哈哈哈,大少,我他妈头一回这么认真,你知不知道,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男愁唱,女愁哭,不过杆子不会唱歌,这一次是以哭待唱了。
四周乱的很,声音震耳朵,谁也没看见这傻爷们哭了。
杆子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道:“你猜咱们东古,就以前你认识的那些人,现在最惨的是谁?”
李易闭着眼睛道:“谁?”
杆子道:“你要是知道了,肯定解恨,就是那个王刚。
那个王刚现在惨了,两只手的手筋全被人砍断了,接都没接上,现在已经成了个残废。
尤其是……”
杆子忽然声音变的极小,爬在李易耳边道:“尤其是他的那根罪恶根子,被人给切了,两个蛋掉了一个,现在就是个人工太监。”
李易和这个王刚打过交道,当初为了戴琴,当然也是因为王刚出口不逊,李易一顿巴掌教训了这个人渣中的人渣。
对李易来说,这顿巴掌就已经很解恨,很过瘾了。
可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更猛的主儿,把这个王刚弄成了一等残废,还给切成人妖了。
李易立刻清醒了不少,挺身而起,道:“怎么着?谁阉啦?”
杆子想起这事来就乐的不行,腰都直不起来了,一把将李易拉倒在沙发上,爬在他耳边道:“这还是上个月的事,你上了大学以后,你那个漂亮戴老师就离开东古了,也不知道去了哪。
那个王刚另有新欢,对他来说,这也是常事,可没想到这小子下边痒痒,脑子却不好使,放着安全的不插,居然插那会爆炸的。
这个二货不知从哪泡上了一个女的,这女的我见过两次,骚的不像话,和王刚天天粘在一起。
不过后来才知道,原来她是一个黑社会老大的马子,这下子王刚可惹了祸了。
上个月,那个老大带着一群人在小树林里把两人给堵在车里了,当时俩人正在‘劳动’,捉奸捉双,后来……,我艹,那叫一个惨。
那老大把王刚扒光了绑在车前边,王刚还挺哼,嘴上挺硬,说什么和那个女的是真爱,叫这个老大少装逼。
结果,那老大就三刀,把两手手筋给挑了,咯嚓一声,还给切了一个蛋,这二货差点没疼死,送到医院的时候,血把裤腿都染红了。
你看这事大吧,可是愣没见新闻,也没上报,到现在为止都没多少人知道。
那老大当天就把王百万叫了出来,单独谈了一个小时,说的什么不知道,总之王百万这个老货到最后连个屁也没敢放。
现在王刚从来不出门,天天在家呆着,听说这个二货居然还有**,也能生育,就是不知道那玩意还好不好使,不过不管怎样,这个人渣算是废了。”
李易哼哼笑了两下,忽道:“我们那个戴老师去哪了?”
杆子道:“我哪知道,又不是我老师,唉,像我这种没文化的,名义上的高中水平,实际上的初一水平,除了混吃等死,玩尽吃绝,我还能干什么。”
李易虽然有些醉,可是心里暗惊,如果自己不是考了出去,恐怕这辈也和杆子一样,做一个混吃等死的二世祖,价虽高,肉却贱。
李易抬眼看向五颜六色的灯光,群魔乱舞的这些年轻人,都像鬼一样,过年的时候还敢出来的鬼,李易忽然觉得这些刺耳的音乐和躁动的节奏和自己的距离变的那么遥远。
李易知道杆子的心病就在于乐身上,可是当他问起杆子和于乐之间的事情时,杆子这个没皮没脸的居然又哭了。
“你说我是什么人?你不了解我?我这可是第一次,真心的,你知道,或者说你能体会真心是什么概念吗?”
杆子痛苦的道。
李易自嘲的笑笑,道:“没了解过,我是下半身动物,你说说,我听听。”
杆子道:“所谓真心,嘿嘿,就是叫我对她怎么着,都他妈成,我眼皮不眨一下,这就叫真心,甚至,甚至,去死都成。
她,我肯定她在外边没人,你说,一个女人是不是最终要找像我这样的,我可不是自不量力,自吹是情圣,我确实想对她好。
大少你看看我,咱哥俩时间这么长,在这帮朋友里,我可就拿你当真朋友,你说我什么时候这么认真过?
头一次,我这次是头一次,黄花小伙子,我就给了……,但是我问过她三次,每当我提起以后结婚,她就躲来躲去,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
大少你看看,这就叫,玩,可以,上床,没问题,睡觉,小意思,可是,结婚,玩真的,就犹豫了,知道吗,犹豫了。
是不是不能托付终身哪,她没和我说呀,我不知道啊,钱,咱们谁都不缺,思想、文化、知识、信念、理想、目标,那就全都狗屎了,我没有,可是,她也没有啊。”
杆子的声音不小,李易却不怕被于乐听见,于乐正摇着脑袋和一帮小丫头小小子晃来晃去,音乐声大的吓人,保证什么都听不见。
李易喝酒没怎么醉,听完杆子说话却醉了,他心疼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弟兄,也有些心疼自己,音乐和色彩在李易面前开始变的模糊,终于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着了,李易一头栽倒在杆子裤裆里,两个人抱着,都呼呼大睡起来。
李易这次回来,在家里没感觉到衣锦还乡的快感,大年初一跟杆子他们喝了一顿大酒之后,直睡到大年初三的凌晨两点才醒。
最新最快章节;请登陆《》;阅读是一种享受;建议您收藏。
160似是故人来
第二卷 初入人世间 160似是故人来
请牢记本站域名;或者在:《》
'第二卷初入人世间'160似是故人来——
160似是故人来
李易起来看看表,以为是初二的凌晨,可是看看周围的环境,却是在家里。
李易实在想不起来,是谁把自己送回家来的,如果是杆子那帮人里的一个,那自己可是从鬼门关前转了一圈才回到家的,因为这些人喝的那个鬼样,要是开车的话,恐怕车里的人和路上的人都有风险。
李易甩甩头,也没管是谁送自己回来的,反正活着回来了,其它一切便是浮云。
李易起来后,非常口渴,喝了两大瓶水,又吃了点东西,翻身扑在床上接着睡。
不过酒醒了之后,兴奋期和抑制期都过去了,李易躺到四点多钟就死活也睡不着了。
大冬天的,四点钟的时候正黑着呢,李易穿好衣服,来到院子里活动活动,想起尺三北教的太极劲来,还装模作样的比划比划,可是酒醒之后,什么太极太鸭的,统统没感觉,李易索性不玩了。
晃晃悠悠来到尺三北的院子,见大黑正在爬在窝里睡觉,这狗东西虽然是狗东西,可是待遇不错,住的狗窝暖和着呢。
李易想起以前的“恩仇”,坏水又冒上来了,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子,对着狗窝就是一石头。
大黑有守夜的本事,可是李家又没叫它来守夜,这家伙正爬在窝睡的香,忽然鼻子上中了一道暗器,哪能不怒。
大黑嘶吼一声,纵身而出,黑暗中两只电眼对着李易直射寒光。
晚上的时候,大黑都拴着,这家伙窜出来,将铁链扯的咯吱吱直响。
李易嘿嘿笑道:“你睡的还挺香,我管你,今天咱哥俩玩玩。”
说罢双手掬了一大捧雪,一下接一下的扔在大黑身上。
大黑忙窜回自己的窝,哪知李易这坏小子不知从哪弄来一条木头,将院子里的雪都推向狗窝,将窝口堵了个严严实实。
李易低声坏笑,听着大黑沉闷的叫声,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
王叔过年这几天累的不行,年纪大了,睡眠又不好,这个时候还得被李易叫醒,吵吵着要出门,弄的他有火没处撒。
李易发了疯似的大喊大叫,在雪地里拼命的跑,似乎要把胸口的郁闷都发泄掉。
在雪里跑十分有感觉,咯吱咯吱的声音伴随着脚步的节奏,像是一首交响乐。
李易从家里一直跑到县东边,又从东边跑到了杆子家,又从杆子家跑回了自己家。
这一通折腾下来,跑的通身是汗,像是仙家法气一样的白雾从李易鼻子眼儿里呼出来,还真有点儿仙风道骨的感觉。
这时候已经是上午八点了,天自然早就亮了,李易一看手机,这才知道原来是大年初三。
李易就觉着这时间过的糊里糊涂的,怎么一下子就到了大年初三了?
八点钟一过,李家大门就开了,李逸淑和沈东明穿着运动装从里面跑出来,看样子也是要出去跑步。
李逸淑见李易正站在门口,便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大过年的不好好呆着,这么早出来干嘛?你是不是又出去惹事了?”
李易横了他二姐一眼,道:“我跟二姐夫一样,也是出来跑步,健康的活动,不行吗?跑个步哪里惹事了?”
李逸淑跟李易实在是没话,拉着沈东明便向外跑,沈东明回头冲李易笑笑,笑的这个好看就提了,居然叫李易心里也咯噔一下子。
李易看着两人的背影,喃喃骂道:“戏子。”
忽然想起,那个杨光一直还没给自己回信,不知道拍戏的事情怎么样了,该不会是忽悠自己吧。
李易现在精力充沛,实在是闲着没事可干,这种状态不去骚扰别人,那还有天理吗?
李易给林子珊打通了电话,林妹妹过年这几天也累的很,现在正爬在床上睡觉呢,被电话声吵醒后,头晕的厉害,“你干嘛啊,这么早叫人家。”
“不早啦,林妹妹,起床啦,吃饭啦,洗脸啦,上厕……”
“哎呀,你讨厌死啦,怎么什么都说,我昨天玩了一夜的麻将,一点才睡,再叫我睡会儿嘛。”
“什么?你也会打麻将?”
“怎么,就许你会,就不许我会呀,我还赢了二十多块钱呢。”
林子珊说这话的时候,显得极有自豪感,像她这样的乖乖女,赢了二十多块钱,就已经感觉爽到北极去了。
李易道:“那好啊,你今天请我吃饭吧。”
李易只是逗逗她而已,没想到林子珊当真了,欢快的道:“好啊好啊,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林子珊这么主动而热情,反倒叫李易不好意思了,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无聊,便道:“哎呀,我和你开玩笑的,要不这样吧,今天出去逛街,我请你吃云吞,然后晚上你请我睡觉(水饺)。”
林妹妹想了足足三秒钟,才明白李易这话是什么意思,不由得脸上飞红,从被窝里一冲而起,穿着睡衣,左手掐腰,瞪大眼睛,对着电话道:“你是色狼,你是大流氓,东古市最大的坏蛋。”
李易乐的见眉不见眼儿的,这个林妹妹,单纯的可以,这种浅显的笑话也要想上半天才能明白。
李易隔着电话想象着林子珊睡眼惺忪,脸带潮红,还穿着印有蜡笔小新图样的睡衣的可爱样子,心情好的不是一点半点儿。
上午十点,林子珊洗漱完毕,两人才正式在林子珊家门口见面,李易想带着林子珊到市里逛逛街,因此开着家里新买的宾利,到林子珊家门口等她。
林子珊的父母也没叫李易进去,隔着窗户向这辆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豪车看了几眼,想看看车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