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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李易跳下来之前已经算准了位置,跳下来之后,脚尖在铁箱的边缓上点了一下,忙再次借力跃起,爬到铁箱顶上,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哪知就在这时,不知是电路出了什么毛病,摩天轮忽然通电了,所有的彩灯全都亮了,并且摩天轮较为快的转了起来,又带着李易向上升去。
摩天轮这一震,登时吓的所有乘客大声尖叫,李易身子一震,差点从铁箱顶上滑下去,忙双腿分开,双手抱紧,吓的喘了几口粗气。
李易眼见摩天轮向上升去,心说可不能被带到顶上,忙起身再向下跳。
这时有彩灯做指引,李易便没出危险,只是铁箱在动,对位置的拿捏十分困难,不过摩天轮转的虽快,相对而言却终究是慢的,是以李易没出什么危险,看准落点,接连跳跃,终于跳到了地上。
这时浓烟已经散了大半,李易跑出摩天轮的圈子,一个小青年带着崇拜的目光看着李易,道:“哥,你是蜘蛛侠吗?你怎么做到的?”
李易哪有工夫理他,随口道:“多练几次就行了。”
说罢向信号接收器移动的方向跑去。
那小青年仰头看看摩天轮,喃喃的道:“改天我也试试。”
李易从上面跳下来,心理过程虽长,可是用的时间却不长,一下来便问江大同和周飞有没有找到路小花。他俩却都说并没找到。
李易他们出来的时候,当然没给路小花也戴耳机,否则现在就能查到她的位置了。
这时李国柱传来话道:“队长,我已经看到了目标了,目前只有一个人,刚才他出了侧门,提着的是咱们带来的钱袋,不过只有两袋。
这人正在向南跑。估计南边有他们的车,可能还会有另一个人提着钱从别的门出去,不过现在各个门都很乱,一时看不清。我现在开不开枪?”
李易道:“把这人跑过去的方向上,所有停着车的车胎都打爆了。他的钱袋上有信号接收器。只要耽误一下他的时间就可以了,我们还得去救人,暂时别打草惊蛇。打爆他车胎之后,你再盯着别的方向。”
李易现在救路小花要紧。这时四周烟雾已散的差不多了,消防员和jǐng察到处都是,还有不少的医疗急救人员。
李易冯人便问有没有见到一个可爱的小姑娘。可是别说人们都在忙着逃命,没有工夫理李易,就算是有人热心。这种问题也无法回答,在千喜乐园里,哪个小姑娘不可爱?
李易先后遇到了江大同和周飞,却都没有找到路小花,李易顺便到那假山石处一看,四袋钱已经全没了。
忽然李国柱道:“队长,在你东面有一辆jǐng车,我用狙击镜看里面似乎有一个小孩,不过看不清是不是小花。jǐng察来维持秩序,带孩子干什么?”
李易忙向东跑去,没跑几步,便见前面停着三五辆jǐng车,还没等李易走过去。其中一辆jǐng车已经启动了。
这时李国柱道:“队长,就是这辆。”
那jǐng车是朝着李易的右边开去的,李易一个跟头横着跃到jǐng车前面,那jǐng车吱的一声停住了。一个jǐng察从车窗里探出头来,骂道:“作死哪?别挡道。要不然轧死你,滚开!”
李易从外面看不到车里是不是有人,当下双手压在车前盖上,道:“jǐng官,我有个妹妹走丢了,我想麻烦你帮我找一下。”
那jǐng察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神sè,道:“很多人孩子都丢了,我已经接到三件报案了,这正忙着呢,我得走了,你快让开,去找别人先做个笔录。”
李易一看就知道这人心里有鬼,探头向车后座作势一张,那jǐng察看来是个雏,立刻也本能的向后座看去。
这哪里还有假,李易飞身跳到车旁,眼角余光已经看到车后座横着一个小孩,看衣着应该就是路小花,肯定不是睡了,那多半是被迷倒了。
那jǐng察看事情败露,一踩油门就要开出去,李易冷哼一声,双手一抬车尾,竟然将这jǐng车的后半部抬了起来,车轮空转,车子当然无法前进。
李易将车子向地上一摔,抢到那jǐng察旁边,一拳将玻璃打碎,将那jǐng察拽了出来,顺势一扭,就将他手腕扭断,任他倒在地上。
李易打开后门将小孩抱了出来,果然正是路小花。路小花呼吸正酣,眼皮跳动,心跳正常,看来没事。
这时那jǐng察忍着疼挣扎着向外爬,他也是心虚,竟然不喊同事过来帮忙,估计是以为事情已经被揭穿了。
可是其余的jǐng察看到了这一幕,当然吓的不轻,还以为李易是匪徒,立刻拔枪围了过来,将李易困在当中,有人喊道:“喂,你把小孩放下!”
周飞和江大同这时也都赶了过来,周飞抱过路小花,好一阵亲热,他的朋友临终前托孤,周飞又是有始有终的人,路小花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哪能受的了。
别的jǐng察这时见李易和周飞他们似乎跟这女孩是亲人,也放松了jǐng惕,不过他们看路小花省人事,也保不齐李易这些人是装亲热。
江大同忙简单的把事情跟这些jǐng察说了,jǐng察当中有领头的,消息比较灵通,也知道东古生了一件绑架案,立刻跟局里联系,得到了肯定的回复。
被李易打倒那jǐng察已经被人扣住,原来这人叫高虎,本身就是个jǐng察,并不是假冒的。这人平时还算本本分分,虽然没有什么成绩,可是也没有什么不良记录,xìng子比较闷,不大爱说话,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绑匪混在一起的。
李易道:“你说,你们把宋chūn雷绑到哪去了?你有几个同伙?谁是主谋?”
高虎低头不语,周飞上去要打,别的jǐng察当然要拦着,李易又道:“这孩子怎么了?你用了什么麻醉药?”
高虎这时才道:“是乙醚。”
李国柱能听见李易他们附近人的说话声。听说是乙醚,忙叫李易把路小花带到通风处,正好附近又有救护车,医生过来处理了一下,路小花渐渐的睁开了眼睛。
谁知路小花第一句话说的却是:“他们把人关在很远的房子里了。”
李易和周飞一愣。李易笑道:“你怎么知道?哦。对了,你碰过那个坏蛋jǐng察。现在头疼吗?”
路小花还挺jīng神,慢慢坐了起来,道:“这点小伤算什么。”
见路小花没事。又变的这么顽皮可爱,李易和周飞也都松了一口气。
路小花道:“我碰到那个坏蛋jǐng察了,他们把人关在很远的地方了。好像是什么废钢厂。有一个大叔是头头,叫下山虎。那两个袋子在他jǐng车里。”
钢厂?
龙城听说有两家废钢厂,其中一家是华光钢铁有限公司。已经荒废了很多年了,就在铁路边上,照此看来,不用说,宋chūn雷一定被关到那了。
下山虎又是谁?这事得叫秦少冰帮着查查。
李易问起李国柱跑出去那人的情况,李国柱道:“我把车胎都打爆了,那人是坐出租走的。”
李易道:“好,我这就去。”
李易这时也没法去审高虎,时间紧急。这边因为已经出了事,犯罪分子的脑一定知道了,如果他恼羞成怒,杀了宋chūn雷,那就弄巧成拙了。
当下李易叫周飞保护路小花。江大同去照顾宋进平,jǐng车里的五百万暂时交由周飞和江大同看管,自己则汇同李国柱上了车,尾随而去。
跑出去那人的钱袋上装有信号接收器。跟踪就成了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李国柱开车,李易打开手机。信号接收器的拍摄方位正好对着那人。
李易这时才仔细打量这人的长相,见他约莫三十多岁,寸头,脸型显得十分坚毅,眼睛很大,颧骨突出,嘴唇很薄,在车里一直不说话。
李易隐约见这人头顶心好像有九个点,就像和尚似的,也不知是香疤,还是痣。
跟了一段时间,那人接了个短信,他看了看什么也没说,只是叫出租车司机转向。这一下就并不是朝着那家钢厂的方向去的,而是开向了龙城的边上,再向前就要上国道了。
李易心里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伙人拿了钱就想跑。
果然,又开了一段时间,出租车停了,那人付了车钱下了车,提着钱袋向前走去,两个钱袋加在一起一百多斤,这人提着却毫不费力,显然练过一段时间,当然这种力量跟李易比起来,基本没有什么可比xìng。
李易和李国柱两人百十来米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那人走了一段,脚步渐渐加快,只见前面大路上停着一辆普通的吉普车,见那人走近,车门打开,那人提着钱袋上了车。
车里开了灯,司机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这人面目凶恶,脸上数道刀疤,一看就不是好人,只听他道:“九饼,高虎呢。”
那叫九饼的道:“怎么,这臭雷子没回来吗?他应该比我快啊?”
面目凶恶那人道:“没有,我打他电话他也不接。”
九饼道:“这小子,该不会是带着钱跑了吧?哼,我早说过雷子靠不住。什么亲戚都白扯。这么周密的计划,他能跑不出来?他一定是带着五百万跑了。虎哥,现在怎么办?是等那五百万,还是立刻走?”
面目凶恶那人道:“我做事向来小心,所以我才中途通知你转向,如果高虎失手了,雷子顶多会带人去钢厂,不会找到这来。
可是如果高虎带着钱跑了,那这可是撅了咱哥俩的面子了,以后见了江湖同道,还怎么抬头?虽然他也算是我亲戚,不过我可不会饶了他。”
九饼嘿嘿一笑,道:“虎哥,咱们可刚从号子里出来,你不急着跑路,难道还想再做一笔买卖?不愧是下山虎,只要是碰到的命都得是你嘴下的冤魂。”
李易心道:“这人果然就是下山虎,原来他们两个刚从号子里出来。这得跟少冰说一声。”
李易又把这事告诉了秦少冰,秦少冰那边查阅资料正没有头绪,一听是越狱犯,立刻就锁定了目标。
原来辽省几天前刚刚跑出来两名重犯,其中一个叫孟猛,诨号就是下山虎,是以故意伤害罪入的狱。
而另一个叫九饼的原来确实是个和尚,还受过戒,不过这人是个凶僧,法号叫圆空,俗家名字叫什么就不知道了。
这个圆空仗着练过内功,后来掰弯了铁条,跟孟猛翻墙越狱跑了,没想到这两人一口气跑到了东古来作案。
李易一听两人似乎都会武,而且身手还不错,立刻来了兴致,心说钢厂那边既然已经没人看管了,那就叫李国柱直接去救宋chūn雷也就是了,自己要会会面前这两个越狱的。
685碰上硬点子
正文 685碰上硬点子
当下李易下了车,李国柱开车按着地图的指引,去钢厂救人。官场网
这时那下山虎孟猛道:“人活在世上,不过几十年,咱们两个已经活过了一半了,难道还真的能长命百岁?
所以说趁着活着,就得痛痛快快的,有仇必报才是大丈夫风格。高虎如果跟我玩这套,你看我能不能饶了他?”
九饼圆空道:“不过现在风声紧,咱们还是先跑路要紧。”
孟猛点点头,道:“先看看钱再说。”
两人拉开袋子,查点误,孟猛道:“***,这些煤老板,不学术,就能赚这么钱,老子当年还是正规大学的硕士生呢,却蹲了三年大号,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不公平,所以,哼,你得亲自去铲除败类。
那一年我毕业才两年,意气风,想要做一番事业,结果第一笔生意就叫宋进平给抢了,他背后玩手段,老子赔了血本,十万块钱全都进去了。
这十万块钱看起来不多,在那个时候可是我的全部家当,其中还有借的两万块。
我去找宋chūn雷评理,这老王八蛋居然找人打了我一顿,哈哈,我当时就暗暗誓,此仇不报非君子。
打那以后我就没再干正行,什么来钱我干什么,我只知道一点,做人一定要绝,下手一定要黑,就是靠着这两条,我才有后来的威势。”
圆空道:“虎哥,这次反正也是要走,为什么不干脆把那老东西给做了?那也一了百了。”
孟猛道:“你不知道,人如果死了,就不知道什么是痛苦了。当年他又没杀我。所以我不想杀他,我只想叫他痛苦。
他那个龟儿子已经被我喂了你给我的那种慢xìng毒药,他自己还不知道,就算他们把人救回去了,几天之内也会慢慢的烂掉。”
说罢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道:“解药只有咱俩知道。只此一瓶,哈哈哈哈。”
圆空一阵狞笑,道:“这是我们普济寺的不传配方,我那个师父说这种药不能用,到了医院也没法解。我说既然不能用。为什么好几百年了却不毁了?
你猜我那个师父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