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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再针对霍斯文,再给夏石远和张庭远以好处。
可是蒋锐却道:“这个顺序极为不妥。我看的出来,徐寿章这人的目的xìng极强,在同一个事件单元内,他一定要把一个**的事办完,才会考虑下一件事。
如果你先把宁静的事抖出来,徐寿章会综合权衡利弊,不跟宁静翻脸,同时承诺宁静,以后不会报复。宁静自然会认为此事对她来说,是个逃脱徐寿章报复的绝佳机会。
所以宁静就会两件事并成一件做,既反对你,又跟徐寿章之间尽弃前嫌。”
赵祥鹰点点头,道:“徐寿章确实是这个类型的人,他不只是狠,还很会权衡利弊。”
蒋锐接着道:“所以说这样一来,你下一步再控制霍斯文也没有用了,霍斯文虽然也怕你闭嘴不说出钱和货的下落,但他这人有个特点。
他对有人站在他的前面压住他会感到不安,这是来自童年的yīn影,如果有人的势力风头超过了他,那么不管他跟那人之间有没有恩怨,他都会感到不满,一定要超过去才行。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就是压住他的人远胜于他,他就会屈从于秩序和强权,或者压住他的人有极大的利益决定权,他也会屈从。
可是如果按你的顺序,徐寿章的强权就占据了霍斯文心理上的前面位置,你对他的控制就没有这个角sè意义了。他对徐寿章虽然不安不满,但是在我们心理学的角度上看,并不等于他一定要急着推翻这个前面的人。
对他而言。前面有人压着他,叫他产生不安。他反而会在这种不安当中,找到一种暂时的安稳。这种心理学现象是很常见,但是也很微妙的。”
李易挠着脑袋道:“这算是什么道理?难道牙疼不拔是为了解闷?”
蒋锐冷笑一声,道:“谈恋爱比结婚更吸引人,是因为不确实和不安。有相当一部分人就是这种类型。你不信就算了。”
李易忙笑道:“信信信,我当然信,你的话就是真理。”
蒋锐白了李易一眼,接着道:“而夏石远则是一个典型的外化思维的人。他是墙头草,你前面的两招都失效,夏石远就不会再买你的好,你为他做掉他的对头,夏石远的内心深处,不但不会感谢你,相反还会看不起你。他会认为自己占了便宜。所以这纯属浪费。
张庭远扭不过大局,你再把文书手续拿给他,他心里就会十分不安和焦虑,当这种不安无处宣泄的时候,他就会盲目的选择反向行为,也就是下狠心不支持你。”
赵祥鹰一听。不禁满头大汗,原来在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个计划顺序破绽如此之大,如果没有蒋锐,这次可真是拿一副好牌。却打一手烂牌了。
李易对蒋锐的心理学分析一句也没听懂,他只关心结果。便问蒋锐合理的顺序是什么。
蒋锐道:“在心理学上有一个道理,在处于不利局面的时候,被动会换取一定的主动。
所以三天后赵董事长要冷静沉着,让他们先说话,你只管闭眼不说,一切都按被动的方式来。
再把你父亲的一些相关信息不断的强化出来,引起他们的一种愧疚感,叫他们反而处于一种被动情形。这就打好了双方心理战的基调。
曾经有个将领在打仗的时候,面对的是强大的敌人,敌人擅长速度战,于是这个将领就叫自己的军队不断的后退。
敌人攻进来,如入无人之境,跟以前遭遇顽强抵抗的情形完全不同,敌军心里自然就会产生恐慌,因为没有用力的地方,这就叫坚壁清野。
等自己的军队退到了无路可退时,敌人的前沿也冲到了眼前,这时这个将领才下令全线反击,于是一战而胜。
所以说让对方主动的想问题,同时让他没有用力之处,其实就等于调动了他的被动状态。这是一种形式相引的道理。”
赵祥鹰道:“这个道理我明白。”
李易道:“那要是被动的过了劲,忌不是被人压着打?”
蒋锐立刻起身,道:“你废话太多了,你来出主意吧。”
李易知道言语中告罪这个姑nǎinǎi,忙陪上笑脸,把蒋锐哄的又再坐下。
蒋锐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离开远州。”
李易把嘴一捂,作出一副禁若寒蝉状。
蒋锐喝了口水,道:“我的顺序是,要把霍斯文的那部分计划放在第一个步骤上,我看的出来,霍斯文对徐寿章是有反感的。
不是因为两人有什么恩怨事情,而是因为心理因素,前面我说了,霍斯文是一个对任何站在他前面的人,都会产生反感情绪的家伙,除非那个人能盖的住他。
以前你父亲站在他前面,压制他,但是他服,后来你站在他前面,他就不服,现在徐寿章也要站在他前面,他自然也产生了反感。这个反感可以大加利用。
你先把霍斯文的那部分计划弄出来,在暂时的局面下,就相当于你掌握了巨大利益的决定权,成为了一个强有力的压制霍斯文的人。
我说过了,霍斯文潜意识里追求的是一种被压制的不安感,这种不安反而会令他安定。因为他已经习惯了在不安当中生活,和寻找方向。所以他潜意识里要保持这种局面,他就不会反抗你。”
赵祥鹰闭上眼睛体会着蒋锐所说的道理,缓缓的点头,显然还是有些内容不大懂,不过他对蒋锐的信服程度已经大大的升高了。
蒋锐接着道:“张庭远本就心里有愧,你先制服了霍斯文,这就相当于给张庭远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就不会造成张庭远的情感无法宣泄。所以你对张庭远的示好才会发生正向的作用。
夏石出永远是个看结果的人,所以他是最后选项,根本就不用顾及他,只要把其他的人搞定,夏石出也就自然搞定了。所以要把他放在最后一位,或者说根本不用考虑他。
而在这个时候,只有宁静和徐寿章还暂时结着联盟,这是他们的最后防线,如果你这个时候抖出两人之间的事,结果不好预料。
有可能会有利于你,不过也有可能反而催促宁静跟徐寿章急于扳倒你,我们专业领域管这种两个极端都有可能出现的心理学现象叫炸火。意思是有可能灭火,也有可能助火,并非上策。”
李易忍不住道:“那就赌一把。”
蒋锐狠狠的瞪了李易一眼,道:“这是下策,我们要来一招以退为进,yù擒故纵。赵董事长主动把帮主之位交出去,送肉上口,这样在心理学结构上就暂时结了徐寿章的目的心态。
徐寿章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实际上是给他主动提供了一个宣泄口,叫他的内心动力不能集中起来。
我说过,徐寿章的目的xìng极强,他要把一件决定了的事情做完,才能考虑下一件事情。
701一定有问题
正文 701一定有问题
701一定有问题
在这个时刻,你给徐寿章打电话,却叫他把电话交给宁静,就这引起了徐寿章的怀疑,怀疑是焦虑的一种变相表达,这可以有效的瓦解两人之间联盟的牢固xìng。
等你把宁静的事一说,宁静哪能不紧张。她素知徐寿章心胸狭隘,下手狠辣,虽然硬打硬拼也不怕他,不过毕竟不妥。
你利用这事威胁宁静,叫宁静支持你,否则就把事情告诉徐寿章,宁静于瞬间权衡利弊,必定决定站在你的立场上。
这个时候,徐寿章的前一个心理学目的已经在形式上完成了,他的内心动力也消减了,再遇到这种拆台的情况,他根本无法应付,就只好退出。
而霍斯文想要的人先不急着交给他,事情没稳,这人容易生变。可以放到以后再说。”
赵祥鹰闭上眼睛把蒋锐的这番话想了几遍,觉得细致入理,要多正确就有多正确,心想幸好遇到了李易和蒋锐,否则三天后的一役,就可能是自己的最后一役。
当下赵祥鹰便决定采用蒋锐的方法,两人商定,在三天后,还由蒋锐藏在窗帘后面,自己则戴上耳机,由蒋锐根据现场的形式,暗中指导赵祥鹰应该采取什么表情、眼神、语速和姿势。
这三天里,赵祥鹰越想越觉得蒋锐的方法必定有效,赵祥鹰这时也产生了一个想法,虽然蒋锐是李易的朋友,不过这个人情可得放到李易的头上。
李易虽然是自己小舅子,但是两人以前并没有走的太近,这次李易帮了这么大一个忙,自己应该如何感谢他?
赵祥鹰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把副帮主的位置交给李易,说是副帮主,实际上赵祥鹰已经不再想过问帮会的事情了,李易可以说是东北三省第一大帮的帮主了。
李易一开始拒绝不要,其实心里是十分愿意的,后来蒋锐十分不留情面的把李易的内心挑明,叫李易好不尴尬,只好答应了姐夫的要求。
果然,今天事情成功,李易便当上了怀安帮副帮主,可以想象,只要有赵祥鹰在东北罩着,李易以后在东北就算是扎下根了,可以说是一呼百应,一动而天下动。
李易在远州玩了几天,也没见徐寿章派人捣乱,就连洪仁帮唐中兴那些人也没了动静。
赵祥鹰道:“小易,远州现在的这种安静其实是大战的前兆,徐寿章在当年号称小东北王,只服我父亲一人。
他可不是好惹的,我觉得你还是先回海州吧,我手头的人手够了,如果他要来狠的,我尽应付的了。”
李易道:“姐夫,那怎么行呢?这个时候我要是走了,我还叫人吗?怎么也得等风声过后再说,反正正月十五已经过了,海州那边也说有什么事,我就在远州陪你多玩几天。有时间,我还想在东北三省四处转转,顺便也见见我的那些小弟。”
这几天里,李易在远州已经玩了个遍,不管到哪一家场子,只要把吊坠往外一拿,所有人都立刻肃立,李易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一分钱不花也就罢了,这份风光可不是钱一定能买来的。
时间一长,李易自然就玩腻了,这一天听说黑省乌嘴山有滑雪场,便跟赵祥鹰打了声招呼,带着蒋锐坐飞机直奔黑省华都市,乌嘴山就在华都市里。
在飞机上,蒋锐道:“说是留下来帮你姐夫,其实就是想在东北玩玩。”
李易笑嘻嘻的道:“反正这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我估计徐寿章是正在想辙,暗杀我姐夫这种事他是做不出来的,那可是下下策。”
蒋锐静静看着飞机外面,对着李易的只是她雪白的脖颈,蒋锐淡淡的道:“徐寿章绝不会罢手,我看准的事情就绝对不会错。不过我分析他第一个想对付的不是你姐夫,而是你,所以你还是自己小心点吧。”
李易看了看飞机里的环境,道:“我以前也经历过一次劫机,当时差点就死了,不过后来我命大,还是叫我成功逃脱。
那个黑瞎子是从周广成手里进的货,周广成和周广宾哥俩是新月亮的人,我们之间也有些过节的。”
蒋锐并不把头转过来,只是道:“我对这些事并不感兴趣。”
李易看着蒋锐的脖子,忍不住把嘴凑过去轻轻亲了一下,蒋锐却没有躲闪。李易得寸近尺,又探头过去亲了一下,蒋锐道:“你作死吗?”
李易笑道:“你又吓唬我,对了,我忽然想起件事来,你在心理学方面这么厉害,你自己有没有心理疾病?”
蒋锐忽然身上一震,慢慢的扭转了头,用一种无法描述的眼神看着李易,李易胆大包天,却被蒋锐看的后背发毛。
蒋锐道:“你以后别再问我这样的问题,要不然我绝对不客气。”
两人之间闹了些不愉快,后半程便谁也没有说话。终于飞机到了华都,李易和蒋锐下了飞机才感觉出来,华都的冷是远州所无法比较的。
华都市是黑省最北边的城市,据说站在五层楼以上,就可以看到北面那个超级大国的老百姓rì常生活的样子。
华都市并不是很繁华,建筑都一般,不过出乎李易意料之外的是,大街上却人来人往,显得很热闹。
所有人都穿的极厚,李易先带着蒋锐去换了身衣服,从商店出来,这两人就穿的跟肉球一样了。
李易对蒋锐道:“虽说你穿的够臃肿,不过美人就是美人,只要把这一张脸露出来就够了。华都的雪再多,冰再硬,你一到,它们就全都化了。”
蒋锐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嘴里却道:“先休息一晚吧,明天去滑雪。这里是黑省,宁静应该已经回来了,她不会对付我们吧。”
李易道:“这个应该不会,华都这地方鸟不拉屎,宁静放着暖和的地方不呆,跑这来干嘛,我估计这都是她势力的盲区。”
李易带蒋锐住进本市最豪华的酒店,房间里十分温暖,两人一进来,李易就忍不住一把将蒋锐抱住,把嘴用力的印在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