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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没法跟林子珊说的太详细,道:“回海州当然好。咱们一起走。也省得你有危险。”
当下李易把李国柱和周飞他们找来,叫大家准备准备,叫汪则全和邵冰多准备几辆车,一起回海州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中午刚过,李易正在房里准备,林子珊和文兰在一旁帮忙,忽然汪则全表情古怪的来找李易,脸上似笑非笑。李易道:“什么事?教会的人来捣乱了?”
汪则全一笑,道:“那倒不是,外面有人来找二老板,是……,是四个女的。你明白?”
李易的脑袋嗡了一声,如果德桑找来倒不怕,完全可以应付,可是蒋锐她们一来,这事可难办了。
还没等李易想好应对的办法。门咚的一声被踢开,黎心雨率先冲了进来,后面跟着钟子媚,许阳阳,最后是蒋锐。
蒋锐很悠闲。进来以后在门框边上一靠,把眼光落在了林子珊和文兰身上。
李易立刻满脸堆欢,道:“你们怎么来了?东昌太危险了。”
黎心雨看了林子珊一眼,又狠狠的瞪了瞪文兰。yīn阳怪气的道:“是啊,东昌太危险了。不过有两大美女相伴,就算危险也爽啊。”
李易讪笑两声,求救的眼光投向蒋锐,蒋锐却笑吟吟的跟李易对视,一点也没有出头帮着说话的意思。
除了许阳阳,其余三个文兰都没见过,她也知道李易身边确实有这么四个红颜知己相伴,倒也不奇怪,只是见这四个女人的美貌叫人惊叹,都称的上是绝sè美女,这倒是自己没想到的。
林子珊也立刻充满了敌意,看向李易,却不发问,只是呼呼的喘着粗气。
许阳阳瞪了文兰一眼,道:“哟,这不是杀手之王嘛,怎么也跟我们家李易在一起了?化敌为友了?这朋友交的可够快的。”
文兰一笑,道:“你胳膊好了?没落下什么残废吧?”
许阳阳大怒,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文兰道:“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钟子媚向来话少,从来都是只动手不动嘴,见文兰对许阳阳大加轻视,一声轻呼纵过过来,右手一张,插向文兰的眼睛。
文兰没想到钟子媚来的这么快,忙向旁一闪,身子一转,左手一压,右手一搂,身子翻起,已经将钟子媚的身子夹住。
许阳阳双手在腰间一插,已经戴上了指套,划向文兰的大腿。
文兰的摔跤功夫必须得近身,对方如果身上带着利器,文兰的功夫便大打折扣,只得将钟子媚推出去,同时借力向后一纵,将许阳阳这一招躲开。
文兰刚一落地,黎心雨的长腿就踢到了,文兰双臂一拢,身子卷了上去,正抱住了黎心雨的腿。
黎心雨不适应近战,忙一甩腿,把文兰甩了出去。
李易一看可不得了,忙抢到双方中间,道:“千万别打,千万别打!大家自己人!”
蒋锐笑道:“全世界的人都是自己人就好了,那就永远没架可打啦。”
李易气道:“你还捣乱,快劝劝她们哪!”
蒋锐道:“你让我劝我就劝哪?好,我劝。姐妹们,别打啦,这人是秦兰的同伴,算是半个自己人吧。”
文兰眉毛一轩,道:“还真有个挑拨离间的,看来秦兰跟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受欺负。”
蒋锐一摆手,笑眯眯的道:“抱歉,秦兰没跟我在一起,而且据我所知,大家相处的不错。”
蒋锐不肯出面劝和,黎心雨她们哪还能罢手,上来又要动手,林子珊忽然哭了出来,道:“你们打吧,我终于知道了,我要回海州,我自己回去。”
蒋锐她们早就知道李易的第一个女朋友是林子珊,虽然除了钟子媚,旁人从来没有见过林子珊,不过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大家对林子珊是可以接受的。
钟子媚不说话,伸臂把林子珊拦住。林子珊气的把她的手臂推开,嗔道:“我以前还当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姐呢,连你也骗我。”
群雌粥粥,正在闹的不可交之时,汪则全又匆匆忙忙的闯了进来,道:“二老板,不好了,不好了!”
李易道:“什么不好了?”
汪则全道:“我,我刚刚跟弟兄们准备车子,忽然外面开来几辆车,其中还有几辆jǐng车,把路都挡住了。你快出去看看吧。”
李易一开始还以为是德桑那些人来了,听说还有jǐng车就有些纳闷,不知自己犯什么事了,jǐng车怎么也来了?
李易忙下楼去看个究竟,六女自然跟在后面,途中还你推我,我推你的闹个不停。
李易到了门外,见周飞他们正挡在大门口,门前果然有一列车队,将路都挡住了,不少老百姓都在远处围着看热闹。
李易走到人群前面,这时车门纷纷打开,走出不少人来,最先下来的那个竟然是刘平安。
724真是邪得很
正文 724真是邪得很
只见刘平安脸sè铁青,带着木人血等人走到李易近前。李易虽然知道刘平安人就在东昌,可是冷不丁见了面,还是有些意外。
李易道:“哟,真是巧遇,太子也来东昌了?”
刘平安忽然伸手一指李易的鼻子,牙齿咬的咯吱咯吱直响,一字一顿的道:“李易,你为什么要杀我侄子?”
李易登时回过神来,这两天太过惊险,都忘了前边还有刘慧羽那一档子事呢。
这时刘平安身旁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走上前来,拿出证件在李易面前一晃,随即立即收起,道:“李易,我们是海州公安,你现在涉嫌跟一宗谋杀案和一宗私自制造及使用管制危险品的案子有关,我要带你回去,这是逮捕令。来人,把他拷起来!”
原来这人是海州的便衣,一旁的便衣jǐng察立刻拥了上来,拿出手铐就要拷人。
周飞把李易推向身后,双臂一伸,眼睛一瞪,道:“他妈的,我看谁敢!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敢抓人?”
那领头的jǐng察大怒,道:“你是什么人?你敢拒捕吗?一起抓起来!”
李易忙把周飞推到一边,道:“这件事我是冤枉的,而且我知道事情是谁干的,我可以指证协助你们破案,不过这事真的跟我没关。”
领头的那jǐng察道:“你有什么话到局子里去说吧!先拷上!”
李易也不反抗,任由jǐng察把自己拷上。带上了jǐng车。
刘平安一眼紧盯着李易,似乎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上一口。
汪则全那些人一看也都傻了。不知如何是好。
周飞和李国柱他们哪能就这么叫人把李易给带走,周飞一挥手,手下的弟兄们立刻上车,围在了jǐng车周围,那jǐng察是赵大海直接派出来的,不过也知道李易的势力,不敢过分阻拦,对于周飞等人的行为。只好睁一眼,闭一眼。
刘平安也上了车,他的手下也把车围在jǐng车四周,这下可好,场面太他娘的壮观了。一众豪车围着几辆jǐng车,十分招摇的就开出了东昌,驶向海州。
李易不只一次跟jǐng察打交道了。也不只一次进看守所,这一次事情虽大,但是毕竟跟自己没有直接关系,到时候把话说清楚就行了。
几个小时之后,车队到了海州,直接送到市局。李易被单独关了起来。
关起来之后,一直都没人来过问,李易也不着急,在看守所里打坐练功,一直练到rì头偏西。这才有一个秘书模样的人走了过来。
李易认识这人,以前见过。就是市局的办公室秘书,姓张。
张秘书来到铁栅栏外,看了看李易,道:“李老板,没想到咱们在这见面了。”
李易一笑,道:“是啊,人生何处不相逢,张秘书,最近好吗?”
张秘书道:“好啦,咱们也不说这个了,李老板,这也没旁人,我先问问,人是不是你请人杀的?”
李易伸手在铁栅栏上一握,轻轻一扳,铁条便弯了,李易笑道:“张老哥,你看我想杀人,还用得着请人吗?”
张秘书道:“或许是为了手脚干净,叫受害人怀疑不到你身上。”
李易道:“如果真要是这样,那这案子也没这么快就怀疑到我头上吧?”
张秘书点点头,道:“我想也是这个道理,好吧,案子已经立了,明天才提审,今天赵局有事要问问你,跟我来吧。”
张秘书出去叫人把钥匙拿来,开门把李易提了出来。
李易跟在张秘书的身后,一路来到了赵大海的办公室。
张秘书把门推开,一伸手,道:“请吧。”
李易迈步走了进去。
李易以前也来过赵大海办公室,送礼的时候来的,对这的环境并不陌生。
办公室里没有别人,正当中坐着赵大海,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喜怒。
张秘书道:“赵局,李易带到了。”
赵大海点点头,道:“好,你先出去吧。”
张秘书出去了,反手将门关上,李易也没客气,自己拉把椅子坐在赵大海对面。
赵大海冷冷的道:“这里是市局,你倒是不客气,犯了事在我面前还这么大胆?”
李易一笑,道:“我有什么本事,赵局不会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以为我就是凶手,那就不会单独见我,我要是凶手的话,没准就会伤害你。
可是你既然把我叫来,要单独跟我谈话,这就说明你心里根本不认为我是凶手或是主谋。”
赵大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在江湖上混的人,还有些脑子。好,咱们时间也不多,那就说几句吧?”
李易便把事情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赵大海静静的听着,听完之后半晌不语,起身抽了支烟,来回的踱步,来回的走了几圈,这才道:“其实我跟小曼的时间不长,这姑娘不是很让人省心,不过也是我大意,她跟刘平安侄子的事我也是才知道。
哼,他妈的小浪蹄子,刘平安也是个混蛋,明知道刘慧羽跟我的女人做出了这种事,居然装不知道。”
李易道:“恕我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一对狗男女都不是什么好人,死了也就死了,赵局可以再找一个更好的。”
赵大海回到座位上,给李易扔了支烟,道:“这次两条人命,事情太多。不过,宫曼的事我本人并不想理会,死了更好,干净,就当她一直是刘慧羽的姘头好了。
不过刘平安家里对刘慧羽的死却很在意,这是自然,直系亲属嘛。再加上你们之间素有嫌隙,我看刘平安不会轻易对你松口。
就算他rì后明知道你不是幕后主谋。也会利用这次的机会搞臭你。我看这次你得请个好律师了。”
李易的朋友很多,唯独没有法律界的朋友,这句话倒提醒了李易,看来以后得请个好的私人律师,以备不时之需。
李易道:“我记得当时所有人都死了,这事又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赵大海道:“没,有一个保镖当时没死,送到医院抢救的时候。迷迷糊糊说了几个字,听起来就有你的名字。所以才怀疑到你身上。不过这保镖后来很快就死了。
况且在案发的时候,你确实又在富丽华海滨浴场,还有人证明你跟刘慧羽发生过争执,导致刘慧羽出了车祸。”
李易一声苦笑,道:“那我看我真得找个好律师了。”
赵大海不再说话,公办室里很沉闷。忽然赵大海用一种十分奇怪的语气道:“有一幅画你知道的吧?”
李易心里一动,暗道:“妈的,又是那幅画,这画可真坑人。”
李易心想赵大海既然能这么问,那么事情就几乎是半透明的了,自己没有必要再糊涂。当下道:“你是说鬼窥妖图吧?”
赵大海嘿嘿一笑,道:“关起门来没外人,这画现在炒的火极了,黑市上要价三千七百万,涨了两倍。邪的很。
嘿,真是邪的很。你去过广宁,所以我估计你也已经知道一此事了。当初我曾经用人骨盒子装这幅画,把这画放在了……,放在了宫曼的身上。”
李易记起了这件事,冷笑一声,道:“我知道,有个算命先生给你出主意,说把这画用人骨盒子装起来,放在最亲的人身上,然后叫这人替你受诅咒,是吧?
好啊,虽然中间间隔的时间长了一些,不过宫曼还是死了,而且是横死,这画看来真的很灵啊。”
赵大海看着李易的脸,好半天嘴里才吐出几个字来:“这些……,你都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李易道:“你也说啦,我去过广宁,当时跟万蜂的八部会斗的正凶,所以你的这些事我都知道。
你当时察觉出有问题,所以造了一幅假画,也用人骨盒子装着,却把真画放到了市局的证物科。
后来这幅假画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我实话跟你说,其中有一伙人正是我,而且几经争夺,这幅假画最终落到了我的手上。可是你放在物证科里的真画后来也不见了,对吧?那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