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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管天似乎心有些活动了,但是似乎又有难题,道:“走没那么容易,现在家里的钱大都在银行里呢,我一去提钱,王家人立刻就能知道,手里就那几个现金,去了捞人的钱,还能跑多远哪。”
女人道:“我手里有四千多万,是现金,应该够用了。”
包管天奇道:“你手里哪来那么多钱?”
女人忙道:“行啦,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问东问西的,好好好,我跟你说实话,是我让胡麻子从你的账里‘飞’出来的,我存的私房钱。”
包管天怒道:“你可真行,居然串通我的心腹从我的账面上‘飞钱’,居然还‘飞’了这么多!
他妈的,胡麻子这个混蛋,居然背叛我,你说,他从中得了多少好处?”
女人一推包管天,道:“你还有完没完了!现在是追究这事的时候吗?你的钱我的钱又怎么样?有什么区别?现在最要紧的是救儿子!”
包管天一拍大腿,道:“我真是yīn沟里翻船,天天算计人,结果叫身边人给算计了。嘿!”
女人道:“你就别报怨了,快拿主意啊!”
包管天却又垂下头来,道:“还是不行,二老爷当初对我有恩,没有王家就没有我的今天,对不起王家的这种事我……,我还是不能办。”
女人站起身来,给了包管天一巴掌,怒道:“你活糊涂了!王家怎么了?他当初对你有恩。这么多年来。你还的人情还少吗?你以为王家人就重情重义吗?事到临头,你一定会给推到风口浪尖去,搞不好直接把你灭口!”
包管天急道:“这还用你说,我当然知道,可是就算我想走也没用啊。我这么一走,事情一样要败『露』,到时候就不只是参加基金活动的那些人来找我了,王家刘家的人一样会来找我,又能逃到哪去?你以为天下真的很大啊!”
女人哭出声来,道:“我不管。反正我不管,儿子要是没了,我叫这帮人都活不好。”
包管天愁容不展,急的直用头撞墙,忽然他清醒起来,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女人道:“什么办法?”
包管天道:“你别管了,你现在就拿着钱去找老谢,老杨,还有老赵。能花多少就花多少,叫他们一定要把事情压住,先不能立案。
然后叫他们跟着。把儿子带出来,去医院等我,你先去办这件事,我打几个电话,随后就到,咱们在医院见面。”
女人道:“江荣庆不会见你的,一见面矛盾肯定激化。”
包管天道:“你别管了,咱们一起带着儿子去找江荣庆。上门道歉,然后当着他的面儿把这兔崽子的手打断,我会带着鬼脸和大兵一起去,叫他们两个下手。”
女人怒道:“你疯啦,叫自己人把儿子手打断!”
包管天大声道:“你知道个屁,这兔崽子受了伤一是给江家点交待,二是人一受伤就暂时就不会进去,我再争取叫这兔崽子先住进医院,只要人在外面,事情不好办的很吗?”
女人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非要打断手吗?要我看叫江家人打几巴掌也就是了。”
包管天怒道:“我把你闺女杀了,再叫你打我几巴掌,你愿意吗?不行,就要打断手!这他妈王八羔子,非要在这个节骨眼给老子惹祸,没打断他的腿算是便宜他了。”
女人还是不忍,包管天又道:“你傻啊,手断了也不影响跑路,到时候你带着儿子先出国,国内的事你就别管了,我来担着。快去吧,再不去来不及了。”
女人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但很快就又回来了,包管天道:“你回来干嘛?还不快去?”
女人一脸关心的道:“老包,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想自己抗,叫我们娘俩出去躲风,你想一个人把事了断了?”
包管天长叹一声,一把抱住女人,道:“我也是没有办法,只要参与了,跑是不跑了的,谁都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只能一力承担,这事不可能查到王家和刘家那里去,到我这就是个终结了。
我到时候会承认是杀陆亭的主谋。我想我这么做,二老爷会帮我照顾你们的。你记着,千万不能对外说你知道这件事,否则你和儿子谁也活不成。”
女人含泪点头答应,一转身跑出了浴室。
包管天等女人走后,渐渐的恢复了常态,搓了搓脸,惨笑两声,穿上了衣服。
李易心道:“原来包管天是这么想的,不过这样也好,可以叫这事有个了结。嘿,既然你包管天是这种计划,那我就不客气了。这钱没准就会落到我的口袋里。”
李易马上叫来周飞他们,把事情简单的说了,周飞道:“那还不好办?把这段视频拿到新加坡去,做为证据不就得了?”
李易笑道:“基金会要的不只是证据,他们还要当事人,我可没法把王明轩和刘允文带到新加坡去。就算是能把人抓了,那消息也一定会走『露』,到时候这两家人来找我,我哪能抵挡的了?现在既然包管天想承担这一切,索『xìng』就假戏真唱。拿包管天来打牙祭。”
事情紧急,虽然已经很晚了,李易还是坐上保时捷直奔销金窟,同时叫周飞和邵荣杰做好准备,等自己的通知。
路上,李易打电话给蒋锐,把事情说了。蒋锐道:“既然是这样,那事不宜迟,不过先等包管天把他自己的事办完。再去抓他。不能过早,以防生变。
一般人在做这种决定的时候,往往会因为事情的变化,决定也跟着变化,所以一定要等当事人的眼前事成熟了再下手。”
挂了电话,李易继续监视包管天的情况,包管天这时已经带着百十来名手下从销金窟里出来了,正在开车向北。
包管天先后打了几个电话,都是打给平州的权力人物的,内容当然都是哪他儿子杀人的案件有关。不过。这些权力人物似乎都有些为难。
包管天也没强求,只是把话说到了位即可,同时许以重利,便挂了电话。
李易知道这招叫做留兔待狐,在大的背景没有稳定之前,不急着叫这些人吐口,不用他们答应什么,只谈利,不谈态度。等大的背景搞定了,这些关键人物自然也会顺水流。
正所谓见风使舵,先要把这个风搞定才有意义。至于舵,只要本身没有抵触就行。
打过几个电话,包管天犹豫了一下,叫车子停下来,走到没有人的地方,叫保镖们在四外围成了圈,这才给一个人打了电话。
接电话的还是先前那个中年男子,这中年男子一接电话。就开门见山的道:“老包,是为了你儿子的事吧?你觉得你应该打这个电话吗?难道你想叫二老爷出面去求那个人?那可能吗?
我们不会把把柄直接送到姓邱的手心里。这种傻事谁也办不出来。你自己能解决就解决,不能解决,哼,你那宝贝儿子也该有人管管他了。
你包管天包管地,最后管不了自己的儿子,说出去不只是你让人笑话,连我们也脸上无光。而且你最好叫你儿子的嘴严一些,要是说些不该说的话,恐怕这小子活不过立案之前。”
包管天道:“对不起王哥,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不过时间太紧,我只好给你打电话。
我也不想多说了,麻烦你跟二老爷说一声,就说那件事我决定一力承担,麻烦二老爷出面帮忙,只要我儿子没事,我立刻去新加坡。”
中年男子的声音立刻变的yīn沉起来,冷冷的道:“包南方,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那件事,什么新加坡,你在胡说什么?”
包管天的语气也变的有些生硬,道:“我没什么意思,我绝不是有意探听你们王家的**,这么多年来,二老爷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说东我就东,说西我就西,我从来不打听闲话,不过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我还是无意中知道了。
王哥,麻烦你跟二老爷说,所有证据都在我手里,甚至王洋去找梅原海的视频我也有,如果我儿子的事办不成,我豁出一身剐,也得把这些证据公诸于世。
我知道二老爷有势力,可是他是人,不是神,世界上这么多杀手组织来找他聊天,他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中年男子似乎十分生气,大声道:“包南方!你住嘴!你在威胁我吗?你别忘了你能有今天,是靠了谁的提拔!你信不信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叫你活不过一个小时!”
包管天这时候也豁出去了,冷笑两声,道:“我信,我当然信,不过我的证据已经交给了好几个心腹,这些人的存在你们都未必知道,如果我糊里糊涂的死了,我想很平州和海州就热闹了。
王哥,我的要求不高,叫我儿子活命,叫他们娘俩出国隐居,然后我就承认是杀陆亭候的主谋,把这件公案了结,再把你们的证据消了,皆大欢喜,岂不是更好?
反正我也要死,那就看是怎么个死法了,我觉得与其你们把我做了,不如我把事情揽到身上,也给二老爷消灾解祸啊。
王哥,帮我在二老爷面前说几句话,我不会忘了你的好处。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只要二老爷能帮我这次,那件事就是个终结,也省着天天提心吊胆的。
像托克兰大教会这样的组织,谁都得提防着点,好像上次尹君安就是叫他们硬给抢走的吧?而且二老爷还伤了好几名得力的手下。”
那中年男子沉默半晌,忽然哈哈大笑,道:“哎呀包南方啊包南方,真有你的,你这招破釜沉舟用的不错啊。好好好。既然你这么有心,想替我们分担这些事情,足以证明你不是一个忘本的人哪。你等等,二老爷有话跟你说。”
李易心头一跳,知道这个二老爷就是王明轩,十有仈jiǔ是先前要在车里杀尹君安的那个老头子。
只听电话里一个嘶哑的声音缓缓的道:“南方,你好啊。”
这人的声音正是先前那个老头子,看就是王明轩不假了。
包管天立刻恭敬的道:“二老爷,你老人家好,这么晚打扰你老人家。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这件事……”
对方哑着嗓子道:“不用说了南方,你仍然是我的人,我会关照你的,嗯,做吧。”
说罢不等包管天回答便挂了电话。
虽然对方没有明确表态,可是意思却已经很明显了,显然是同意了包管天的计划。
包管天长出一口气,一招手,带着人回到车里。开了出去。
李易叫冯伦开着车从后面跟着,过不多时,包管天的车队便到平州第一人民医院。
包管天给他太太打电话。他太太说已经把儿子带到了,但是不敢靠近医院,怕江家的人出来伤人。
包管天道:“放心吧,我已经来了,叫老谢他们带着jǐng察押着儿子,我跟你们一起进去。”
这时李易的保时捷也跟到医院附近,李易叫冯伦在车里呆着,换了身衣服。戴上墨镜和帽子,下了车向包管天他们靠了过去。
包管天已经下了车,身边只带上两名手下,估计就是鬼脸和大兵。
过不多时,从街角开过来两辆jǐng车,到了医院门口停下来,包管天的太太先从车上下来,随即两名jǐng察押着一个年轻人也下了车。
包管天几步走上前去,对着那年轻人就是两巴掌,打的这年轻人哇哇直叫,道:“谁?谁打老子?妈的,废了他!”
看这架势估计是喝酒了,这会儿还没醒酒呢。
包管天气的周身颤抖,道:“妈的,你张开狗眼看看,是你老子我打你!”
包管天的太太在一旁劝道:“你干嘛打的这么狠,这是你亲儿子!”
包管天道:“别废话了,你在这等着。”
说罢走到另一辆jǐng车旁,车门打开,里面有人『露』出半张脸来,道:“老包,我也只能做到这份儿上了,别的要求实在没法做到。我可是顶了老大的风险了。”
包管天道:“老谢,不用多说了,你能帮我这个忙,就是给足我面子了。”
车里那老谢估计是公安部门的重要人物,只听他道:“老包,我身份特殊,就不能跟你一起进医院了,不过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我可把话说在前头,你儿子包全跟你进去,你可不能……”
包管天道:“老谢你放心,我不是那种人,我要是这么干,你骂我八辈祖宗,就半个小时,我就把人给你送出来。你帮我跟老杨和老赵说一声,说我谢谢他们了。”
包管天把鬼脸和大兵带上,叫其余人等在外面守着,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医院,这才带上自己太太和儿子包全进了医院。
包全被两名jǐng察架着,周围却有十六个jǐng察围着,全都荷枪实弹,神情紧张,显然是听了领导指示,这次出来坚决不能出事。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的很平常,李易便大大方方的跟了进去,并没有人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