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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易皱着眉一摆手,示意周成离开。
周成几人带着李易和钟子媚的尸体上了电梯,向人要了毯子把钟子媚包好,开车回了家。
钟子媚的死讯一传回来,所有人都傻了,没想到竟然出了这档子事。
李易回到家里,挣扎着把自己一个人锁进房里,一连锁了两天没有出来。无论谁叫都不答应。
十五号这天蒋锐一看不行,叫人把房门踢开,见李易已经晕死在床上,嘴边全是血,忙把他送到医院。
直到晚上,李易才醒,醒来的时候,朴环和庄子期都在,孙显才也带着林惜文赶回来了。
除了李易的自己人,王东磊、党天宇、董小梅、岳子峰、黄文炳、梁华、金恒、李全忠、马占宇、郑好、郑国平,还有巧手帮的人全都到了,里里外外满满一屋子还装不下。
沈氏父子也来了,不过一直在病房外面呆着,没敢进来。
众人见李易醒了,都是一阵欣慰,郑好第一个受不了,扑在李易身上哭道:“师父,你死了我可怎么办哪?还好没死,要不然我明年考大学都没心思了。”
李易恨不能给郑好两巴掌,心说我他妈还没死呢,你哭个屁,哭丧来啦!可是看郑好一片真心,李易也不好多说什么。
朴环很不好意思,拉着李易的手,想说点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易道:“朴叔,这事跟你没关,子媚已经不在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志兴怎么样的。”
朴环长叹一声,道:“小易,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你放心,我会给你个交待的。”
庄子期道:“小易,我已经派人查过了,原来何小美跟沈秋玲趁沈家父子不在海州,就暗地里搞黑市拳比赛,从中牟利。”
孙显才也道:“听说她俩不知道从哪弄来一些兴奋剂,给拳手服下去可以增加体力,这事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了,好像当时她俩就想把你也扯进来,我记得那个时候,她们是跟滚天雷混在一起的。
不过后来就一直也没这个机会拉你下水,滚天雷死后,你又常不在海州,这俩人的想法也就没能实现。
这次塞隆来海州找到了沈秋玲,问起他徒弟的事,知道是子媚和你下的手,所以才要报仇来着。
本来这俩女的已经有点不敢惹你了,不过有人从中使坏,撺掇她们还有志兴,这人还出了个主意,说是动不了你,但可以把子媚引出来。
如果子媚也不出来,就叫塞隆递上战书叫阵,总之得叫你跟塞隆打一架,塞隆是拳王,实力不容小视,就算他赢不了你,也会两败俱伤,这人就是这种想法。
没想到两天前你恰巧不在,何小美到你家门口骂街。居然真就把子媚引出去了,这事……,唉,也只能说是命数了。要是放在平常。都是不大可能发生的事。”
李易道:“暗地使坏这人你不用说了。我猜也猜出他是谁了。”
孙显才跟林惜文对视一眼,林惜文拍了拍李易的肩,道:“是刘平安。”
孙显才道:“唉,其实志兴也是受了刘平安的挑唆。说了几句刺激他的话,撺掇他办这事,可是刘平安本人却躲到了背后。”
李易跟刘平安之间的关系已经是明摆着的账了,要想报仇也不急于一时。便道:“子媚的……,怎么样了?”
林惜文道:“你放心吧,按病故处理的。显才请了最好的师傅。修整之后的脸和生前的一模一样,照片我们已经存下来了,人也已经火化了,你别太难过了。”
蒋锐在一旁把钟子媚的照片拿过来递给李易,黑白sè的照片上钟子媚略带笑容,看起来比生
前更加活泼可爱一些。
李易身子发颤,又激动起来。蒋锐轻轻把照片收回,在李易背上抚了几下,李易这才略略好转。
王东磊等人都好言安慰,郑好忽道:“对了,老沈家这帮呆逼都***在外边呢,我去把他们都叫进来。”
郑国平一皱眉,低声喝道:“闭嘴,少说话。”
马占宇道:“兄弟,这事你打算怎么办你跟我说,咱们联盟会要想挤掉他的生意那是再容易不过了。”
李易抿了抿嘴唇,点头示意叫沈家父子进来。
沈东江和沈雁君硬着头皮走进病房,郑好双手叉腰,道:“他妈一个老东西带着一个小东西,都不是人揍的。”
郑国平把郑好的嘴捂住,在他头上狠狠的捶了一记。
沈东江咳嗽一声,讪讪的道:“兄弟,这个,我向你道个歉,秋玲这死丫头我已经把她赶出海州。”
董小梅yīn阳怪气的道:“那是啊,赶出海州了省着有人找她麻烦,挺会保护自己孩子的啊。”
沈东江脸一红,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沈雁君道:“李兄弟,别的话我也不说了,以后您有什么吩咐,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马占宇道:“嗬,敢情李兄弟想做什么事,就非得求你们帮忙不可呀,也就是说你们的本事挺大的了?”
沈雁君垂下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李易一看,到了这个份上也就差不多了,反正塞隆已经死了,仇算是报了,又何必把人赶到绝路上,当下淡淡的道:“算了,你们走吧,以后咱们之间少来往也就是了。”
沈东江心里清楚,虽然自己在海州也有些背景,可是这一次得罪了李易,恐怕以后就没有好果子吃了。
沈东江阅历丰富,心说反正钱也赚够了,不如急流勇通,于是跟沈雁君从医院出来,回到会馆便把经理叫来,交待了一番。
第二天一早,金沙会馆的总经理便来到医院,跟李易说沈东江已经把金沙会馆的经营权转交到了李易名下,又留下了五百万的流动资金,其余的则由沈家人带走了。
李易不想要这会馆,总经理却一再强调是原老板交待,叫他一定要办好,又说沈东江和沈雁君昨晚就离开海州了,说要回老家做些小生意,这间会馆以后就是李易的了。
李易对白得一家会馆没有什么感觉,这反而叫他更加想念钟子媚。
这一天,李易感觉身体渐渐恢复,因为昨晚上路小花非要跟李易睡在一起,这小丫头帮着李易调理气血,效果确实不错。
金沙会馆的总经理刚走,朴环便带着朴志兴来了,朴志兴对李易向来是七个不服,八个不忿,这一次却彻底怕了。
人这种动物就是这样,不管他出身是什么样的,一但他开始怕一个人,那就会怕一辈子,尤其是像朴志兴这种没有头脑二货。
李易对朴志兴实在是没有好想法,不过总算是给朴环面子,原谅了朴志兴,看朴志兴那害怕的表情,李易对他实在是恨不起来。
朴志兴道:“那啥,李哥,那几天我是喝酒喝多了,有一回碰着刘平安了。我问他你不是去参加追凶基金了吗?那五亿得没得着?
刘平安就跟我说,本来能得着,结果叫李哥你给搅和了,他说叫我给你捣乱。没准你心思一乱,基金的事就办不成了。
我当时,嘿嘿,你也知道。我心想这是个好机会,所以就跟沈秋玲和何小美那俩贱货商货,也没商量出什么好主意来。
后来何小美想起钟姐那件事,刘平安就说这是个好机会。于是叫我们趁你不在,跑到你家门口骂街,刘平安说钟姐想问题简单。就以败坏你的名义为借口。没准就有效。实在不行,就叫塞隆直接上门讨敌骂阵。
结果,结果,结果还真有效了,后来,后来,就。就是这样了。要说刘平安可真不是个东西,撺掇我们做这种事,他自己却躲起来了。”
李易道:“刘平安的账不急,我早晚要跟他算。那个塞隆既然是拳王,该不会就这么算了吧?”
朴志兴道:“我们是私底下跟塞隆联系的,他又是为了报私仇,所以来华夏国的事应该并没有对外声张,当初塞隆还以为这次很容易就能报仇,也没当回事,找算完事了就回国。结果,妈的挂了。”
自此以后,朴志兴对李易言听计从,无论是内是外,对李易都万分佩服外带折服。
李易在医院休息了几天,体力渐复,这时秦少冰他们已经把包管天是主谋的相关证据弄好了,一切准备就绪,这就可以出发去新加坡。
李易给包管天看了管红和包全在意大利的生活录像,包管天见妻儿无事,心里大慰,把心一横,答应随时可以跟李易出发。
关于包管天和陆亭候之间的恩怨故事已经编好,说包管天当年曾经跟陆亭候之前做过生意,不过赔了个jīng光,后来受人提拔支助这才再次兴起,可是对于陆亭候仍然怀恨在心。
于是包管天这才买凶,请梅原海杀了陆亭候,请梅原海的人是王洋,王洋是王家的人,这一点基金会的人只要查就能查到。
再说又有录像为证,不管这事到最后基金会是不是会去向王洋取证,王洋是否会承认,这都不重要,录像才是关键的证据。
而关于包管天跟陆亭候当年所谓的梁子,其相关的人员李易也都提前打点过了,要么威胁,要么利诱,估计在基金会取证的时候不会有误。本来就不关这些人的事,现在却凭空的有钱可赚,谁又会去多嘴而断了自己的财路?
与此同时,蒋锐还给包管天进行了深层次的催眠,如果基金会的人要对包管天测谎的话,也一样可以通过测试。
等这一切准备好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底了。
当然,李易不能就这么草率的走了,李易叫周飞、李国柱和德安利暂不回国,先到新加坡去等着。而江大同则带着一众弟兄沿途布防。
李易又跟乔托和马西莫联系了,叫他们也先飞新加坡等着自己。这伙人还一直在平州呆着,听到李易的安排,立刻动身。
尺三北和卢仲文本来想贴身跟着李易,不过看李易身边美女众多,这两个老头子一想,还是潇洒一点好,于是单独行动,暗中保护李易。
朴环为了弥补朴志兴的过错,把黑豹和鲁雄也借给了李易,因为鲁雄不能坐飞机,所以黑豹带着他先行出发,坐私人游艇到新加坡去等着李易。
邵荣杰太高,出行不便,再说家里也不能不留一个硬手,于是他便留在家里看家;独龙和陈铁山也留下负责家里各处的生意;文兰和冯伦伤势刚好,暂不能动,林美心、苏绿和许阳阳也都留在家里。
于是李易便只带着蒋锐和黎心雨出行,这一趟出行可以说是场面浩大,本来想隐瞒消息,可是全海州都轰动了。
李易三人押着包管天上了飞机,飞机上又安插了二十多名手下弟兄,料想不会出事。
四人进了头等舱,过不多时飞机起飞,李易透过窗户看着窗外的风景,心cháo起伏,不知此行是吉是凶。
从海州飞新加坡大约要四个小时,旅程不算漫长。
李易一直把钟子媚的相片放在身上,想起以前的事,不禁又流下泪来。
钟子媚xìng情单纯,李易自问对她十分亏欠。不过此时已经无法再行弥补。
想到刘平安从中挑拨撺掇,李易又恨的直咬牙,这次出行前,手下人加紧了在刘平安家附近的监视。不见刘平安有什么举动,自打钟子媚事件发生后,刘平安就一直在家里呆着,并没有出来。
李易心里清楚。这一定是刘允文知道包管天被自己捉来后,料想大势已去,同时和王家的人也都默认了由自己来终结这件事,这才或明或暗的叫刘平安在家里老实呆着。不许出来再搞事。
至于钱到谁的手里,他们当然并不是十分在乎,对于这些老江湖来说。能把潜在的追杀麻烦终结。不被人注视才是最重要的。
李易现在对刘平安的恨已经无法再行逆转,以后的生活中,如果对付刘平安是李易的一个重点。
蒋锐在也一旁不住的劝慰,像这种真实的情感波荡,属于人的自然规律,蒋锐一般不用心理学上的技术进行干涉。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蒋锐起身去卫生间。回来之后神情明显有些异样。
李易轻声道:“你怎么了?累了?”
蒋锐一笑,道:“没有,只是有些担心,这次去新加坡,一定有不少人在那等着。”
李易抓过蒋锐的手道:“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么多关我都熬过来了,这次也一定能行。”
过了一会儿,蒋锐好像有些焦虑,自言自语道:“不行,我还去一下洗手间。”
李易关心的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蒋锐小声道:“我突然那个来了,不知怎么搞的,这次不大准。”
转头对黎心雨道:“心雨,你跟我一起去,帮我一下。”
李易记得蒋锐的例假好像刚走没几天,怎么又来了?料想是这一阵子太过劳累,看来心理学专家在某些方面也没法解决。
黎心雨也有些奇怪,嘀咕道:“不是刚走吗?怎么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