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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使这招向来极具效果,刚中藏柔,一刀便可致敌死命,哪知李易身手不凡,居然夹住了自己的刀。
这人立刻横着一肘撞向李易的锁骨,李易从刀锋下转了过去,飞腿踢这人膝盖。
李易松手,对方收刀收腿,各自占据一边。
走廊昏暗的灯光shè进来,两人都只能看到对方模糊的形象,李易觉得眼前这人的身材有些熟悉,应该就是先前用推行器的那人。
两人静对只有两秒,可是李易却感觉时间很慢,这时借着些许光亮,李易已经看到这间房里有两个人,看样子正是蒋锐和黎心雨,不过两人似乎被绑在椅子上,不说话也不动,看来是处在昏迷当中。
就在这时外面走廊里传来轰的一声响,爆炸就在不远处,外面登时火光大作,一时间光亮增强,李易和对方这人都看清了彼此的脸。
两人同时惊呼道,“松板高桥!”“李易!”
原来对面使刀这人正是井下清泉请来的影月流高手松板高桥。
松板高桥刚才也觉得李易身手有些熟悉,这才发现原来是李易,当然他喊李易的名字用的是岛国话,但是发音差不太多,李易也听的懂。
这时,外面似乎又有人闯了进来,很多人高声乱叫着,又有激烈的打斗之声,只是没一个人说汉语,听的李易心烦意乱的,不禁暗骂:“妈的,汉语就这么不普及吗?”
游艇里有自动灭火系统,很快外面的火灭了,但是因为爆炸,灯同时也灭了,四周又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打斗之声此起彼伏。
李易和松板高桥在失去光亮的一瞬间,同时向对方发动了进攻。
松板高桥当头一刀,斩向李易头顶,李易斜身向前,戳松板高桥的胸口。
两人在黑暗中听风辨位,插招换式,打在一处。
武士刀呼呼生风,一刀紧似一刀的劈向李易。
李易无暇出冥蝶,以擒拿和咏chūn配合,在刀锋的间隙中进进出出,寻隙去拿松坂高桥的刀。
本来李易空手是有些吃亏的,不过因为没有光亮,武士刀的刀风十分明显,李易便容易知道松坂高桥的位置,这一下又扯平了。
这房间很小,松坂高桥的招式大开大阖,无数次劈到房板上,对他使刀很不方便。
但是李易却怕他伤到蒋锐和黎心雨,是以不住的引他到距离稍远些的地方打。出招引逗之际十分小心,这样一来,两人又扯平。
瞬间两人便过了十来招,每一次刀锋都是从李易身周划过,只要差了数寸,那就是开膛破腹之祸。
而李易的指头、拳掌,也数次点中松坂高桥的身子。要不是四周太暗,李易没能认准穴道,这会松坂高桥早就定住不动了。
松坂高桥战李易不下,略有些焦急。低吼一声,忽的抡刀一旋,李易似乎听到刀锋扫到了什么东西上,发出的声音。极像是刀子砍在肉上的声音。
李易以为松坂高桥伤到了蒋锐她们,心里一惊,动作稍慢,脚下便是一绊。不知踩到了什么,身子一晃,后背嘭的一声撞到了房板。松坂高桥哪能放过这个机会。立刻斜劈一刀,刀风呼啸,像是要把李易一刀劈成两半一样。
李易无处可躲,只得一挑脚下的东西,向松坂桥砸去。
松坂高桥刀风猛烈,并不顾有什么东西砸过来,仍旧全力劈出。刀锋和这东西一触碰。嚓的一声将这东西削为两段,可是刀势却并没有太大的阻碍,径奔李易左肩削来。
不过就这么缓得一缓,李易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双手抖出冥蝶,轻轻向上一迎,又是嚓的一声,将松坂高桥的刀削断了一截。
断刀从李易胸前擦过,李易只觉衣服好像都被划破了。
高手过招,争的就是一息之机,松坂高桥刀头一断,便是一愣,李易上前一步,踩住松坂高桥的脚面,双手冥蝶交叉外展,当当当几声响,将松坂高桥手里的刀削成了七八段,最后只留一个刀柄。
松坂高桥收脚收不回不,立刻仰身将刀柄掷向李易。李易左手轻抄,已经把刀柄夹在手里,反手一抖,刀柄倏忽飞回,正撞在松坂高桥的章门穴上。
李易笑道:“你主子答应我爸不伤害我,没想到你却不听话,已经看到我是谁了,还对我下手这么狠。
你们岛国人不是一向自认为说话算数吗?这回不算啦?难怪说你们是耻感文化,只要做的坏事不让别人知道就行,是吧?一群垃圾!听的懂汉语吧?我cāo你大爷的!”
李易拿出手机照亮,见松坂高桥脸sè惨白,对着自己怒目而视。
李易对着他弹了个脑门儿,笑道:“杀你脏了我的手,你上这船是想找包管天吧?估计早就叫别人先得手了。八格了个牙路的。”
李易转身去照蒋锐和黎心雨,这次看清了,确实是这两人,都被绑着,且人事不知。
李易双手一分,扯断了绳子,一探两人鼻息和心跳,全都正常,在两人身上按了几下,两人悠悠转醒。
李易高兴的不得了,就像是得回了两件宝贝。
黎心雨底子好,先清醒过来,见是李易站在自己面前,一时还弄不清是怎么回事。
李易道:“这里危险,你们落到德桑的手里了,咱们先出去再说。”
李易扛起蒋锐,黎心雨支撑着站起来,扶着李易,三人向外走。
经过松坂高桥身边时,李易忽的想起一事,在松坂高桥的身上把那件很高级的推动器摘了下来,背在了蒋锐背上。
李易见松坂高桥的腰间还插着一柄短刀,说是短刀其实也和前臂差不多一样长。
李易一时童心大起,顺手把这短刀抽出来,手腕一翻,架到了松坂高桥的头上,反复嚓嚓嚓几刀,把松坂高桥的头发削的一根不剩。
随即立刻反手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笑道:“我手法不错吧?只削头发不伤头皮。绝对公平,童叟无欺。哎,松坂,我今天不杀你,咱们玩个游戏。
我先问你想死想活,然后你说想活,求我别杀你,我说那不行,非得杀不可,你就说亚美蝶,亚美蝶,我一乐呵,没准就真的不杀你了。”
松坂高桥其实并没听懂李易这句笑话的真正意思,估计对苍井空、武藤兰、高树玛利亚、麻仓优、吉泽明步、波多野结衣这些江湖前辈并不是很了解,又或许是对这三个字没有那种感觉。
可是对李易的调笑和嘲弄却感觉出来了,不由得低声嘶吼,用力咬牙。
蒋锐虚弱的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快走吧。”
李易笑道:“我这人就两个优点,一是能打,二是听老婆话。松坂高人,影月流的剑道高手,咱们后会有期。”
李易带着二女走出房门,也不回头。反手将短刀一掷,刀柄正砸在松坂高桥的京门穴上,登时解了他的穴道。
李易背着蒋锐,架着黎心雨向外便走。哪知房间里松坂高桥却大叫一声。
李易很奇怪,回头一看,只见松坂高桥解开了上身的衣服,双手持着短刀。刀尖向内,两臂一收,噗的一声,半柄刀都刺入了肚子里。
人的肚子中刀。并不能立刻就死,松坂高桥随即把刀横着一拖,这一下真吉利。豁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肠子全流出来了。
扑通一声,松坂高桥的上半身栽在地上,绝气而亡。
李易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心说这么一位高手,如果拿着刀的话,并不比自己弱多少,居然这么不惜命。这帮岛国人对自己都这么狠,对别人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李易向来对岛国人不存同情心,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伤感的,李易笑了笑,道:“我这辈子只佩服两个岛国人,一个是奥特曼,另一个就是你,真他妈的勇敢。”
李易不再耽误时间,带着二女向外走。
走廊里经过了爆炸,一片混乱,李易高一脚浅一脚费了好大的劲才走出去。
这时候听声音,似乎人们都在外面甲板上打斗。
李国柱这时传话道:“队长,你们应该出来了吧,现在好几伙人都来了,正在甲板上打着呢,我和黑豹已经下海了,你们出来吧,我俩在水里接应你们。”
李易一看四周炸的不像样子,想跳窗出去,却找不到路,看来还得上四板。
这时黎心雨已经恢复了不少,第一个跳了上去,李易背着蒋锐紧随其后。
一上到甲板上,血腥的打斗场面立刻冲出眼帘。
只见甲板上灯火通明,天上还有直升飞机,也不知道都是什么人的。
甲板上托克兰大教会的人,正一对对的跟人打着。
李易眼尖,一眼就看见了包管天,包管天正被两个人架着在混中向外冲,那架直升飞机降了下来,看来要接他们上去。
一纸命薄齐兰正在跟三个人打着,打的激烈异常,忽然见包管天想跑,齐兰立刻身子一旋,用纸带兜出来的圈子逼开身边人,随即双臂一抖,两纸带一齐递了过去,纸带如同白龙,嗤嗤两声便将架着包管天的两个外国人罩住。
齐兰立刻收拉,那两人各断了一条腿,血把甲板都染红了。
可是直升飞机上早有人伸出手来,一拽包管天的衣领,硬把包管天提到了飞机上,直升飞机谁也不顾,立刻起飞。
齐兰叫道:“申兰,快出手!”
话音刚落,一条黑索从意不到的角度打着转抖出来,正将直升飞机下面的横架卷住,出手的正是申兰。
申兰叫道:“左兰,打他螺旋桨!”
一道水箭从旁shè出,轰的一声正中螺旋桨,正是左兰用一水箭打的。
不过左兰的气功再厉害,也没法用水箭把螺旋桨打坏,可是其劲力也不容小视,直升飞机被水箭撞的剧烈晃动。
申兰便趁着这个机会用力一拽,居然把直升飞机拽的向旁倾斜,这一下直升飞机飞机上的人大声尖叫,拽着包管天的人手一松,包管天头上脚下的直跌向海中。
申兰反应也真不慢,躲开身前数人的攻击,右手长索又一抖,横着伸出数米,竟如手般灵活的将包管天拦腰卷住,申兰向里一拉,要把包管天拉回来。
可是围攻申兰的七八人当中,有两人身手不错,趁着申兰分神的工夫,这两人捧刀便刺,其中一刀叫申兰躲开了,可是另一刀正中申兰的大腿。
申兰啊的一声摔倒在地,手中长索劲力一松,包管天再次下向跌去。
忽然一个人影从李易身后的塔楼顶端飞了下来,看来这人一直在上面看着。
这人身子修长略瘦,跳下来之后,左手在船边一搭一抹,右手居然一把抓过旁边正在跟人打斗的欧阳兰的脚踝。
欧阳兰以一敌三,本已吃力,敌人一拳就要打中她胸口,跳下来这人伸手一抓,欧阳兰身子向后,自然就将这就一拳躲开了。
李易这时也看清了,从身后塔楼顶上跳下来这人正是德桑。
李易心说你这么高的本事。看着手下人打斗,怎么也不出来帮忙啊?非得站在高处看着,装他妈什么冷静,这不纯属耍酷呢嘛。
李易晃晃脑袋。对于具有艺术家气质的人的想法,实在是猜不透。
这时德桑身子一扭,已经将欧阳兰从甲板一侧甩到了海面上,低声喝道:“卷住他!”
欧阳兰身子探出。头一甩,长辫子将包管天拦腰卷住,德桑臂上使力,将欧阳兰和包管天两人硬是甩回了甲板。
虽然李易跟德桑是对头。不过刚才德桑这一手玩的确实漂亮,不仅时机掌握的准,还能一举三得。既解欧阳兰中拳之厄。抓住欧阳兰之后,又能延长长度,够的着包管天。
这时攻击欧阳兰的几个人都冲向德桑,德桑左手用力一扳,身子轻飘飘的转到甲板一侧,右腿顺势一踢,将这几个人都踢到了海里。
德桑横了李易一眼。面无表情的又跳回了塔楼上。
李易抬头看了看他,见德桑衣襟当风,双手背负,颇有潇洒自傲之意。
正这时,直升飞机上有人拿出枪来,对着德桑就是一梭子。
德桑却身子向下一沉,只用三根手指勾住顶檐,这一让位,子弹便即打空。
甲板上石兰一看,双掌一扬,轻飘飘打出两记太yīn掌,飞机上那两人立刻闭气跌了下来。
偏巧这时申兰舞鞭自救,其中一人正跌到长索的当腰,长索的外侧半截立刻向上甩起,绞到了螺旋桨里。
直升飞机发出了可怕的嗡嗡声,控制不住的斜着撞向了甲板。
这飞机离甲板已经很近了,这一倾斜,快速转动的螺旋桨立刻将底下的三人拦腰绞断,数段尸体分飞四方,内脏鲜血横着暴开,方圆十来米之内的人全都溅上血了。
螺旋桨打在甲板上,擦出无数火花,立刻断成数截,四散着激shè出去。
李易忙一扯黎心雨,三人俯身趴在甲板上,这几段螺旋桨就像是地狱里催命的魔刀,带着刺耳的锐响弹躲开来,肆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