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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野横了井下宏满一眼,道:“哼。有何不可?不过我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动手。这件大事一定要做,不过……,哼哼,事在人为,天底下没有一成不变的事情。
雨生议员不是受‘重伤’了吗?他既然喜欢演戏,我就叫他演个痛快,演戏一定要逼真。”
井下宏满向后退了一步,道:“你……,你难道想……”
北野唰的一下把武士刀横在井下宏满的身前,低声喝道:“怎么,井下,你怕了?你以前可不是这种xìng格。你忘了老东西是怎么教训咱们的了吗?你是不是还在挂念着你的家人?
我的家人也在老东西手里,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抛弃的。老东西以为这样做,就可以控制住咱们,哼,他妄想!”
井下宏满犹豫不决,站在那里低头不语。
北野把刀收回,笑呵呵的拍着井下宏满的肩,道:“井下君,咱们合作这么久,可一直都是好朋友,等有一天我成为了山口组的组长,你自然也有大大的好处。咱们是好朋友,我不会忘了你的。”
井下宏满只得头,不过看起来十分勉强。
北野微哼一声,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咱们还得抓紧去鼓浪岛上做准备,我先过去,你再想想,我在山脚下等你。记住,有我的就有你的。”
说罢北野光二带着那把武士刀推门出屋。
井下宏满把蜡烛熄了,走出屋来,却没有离开,而是来回的踱步,显然心中犹豫未决。
李易心道:“还犹豫个屁,快滚,老子在这躺了半天了,怪冷的。”
可是井下宏满却没有立刻离开,相反还拔出了武士刀,不住的比划,一刀又一刀的向雪地上砍去。
井下宏满自言自语道:“天底下最可靠的人就只有自己,别人谁都靠不住。北野光二,嘿,北野光二,山本,山本。”
他一边说着一边绕到了屋后,手里的刀不住的在雪地上和石壁上砍着,砍的火星四溅,当当直响。
忽然井下宏满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不禁咦了一声。
李易一直在屋顶上平躺着,脸朝上,看不到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听到井下宏满轻咦一声,就知道他可能是发现地上的脚印不对劲了。
果然,井下宏满大声道:“谁在上……”
现在富士山上没有人,四周静静的,李易哪能容井下宏满喊出来,立刻腰眼一挺,飞身飘落,正落在井下宏满的身旁。
原来果然是井下宏满发现了地上的脚印,这才不由自主的发问,李易一跳下来,不禁吓了他一跳。
井下宏满没看清眼前这人是谁,但料想不是自己人,是以举刀便砍。
他的刀还没等伸出来,李易却早就下手了,左手一按他刀身,右手伸出,嘭的一声正扣住井下宏满的咽喉。
李易没想下死手,心想留着井下宏满没准还有用,当下右手向下一滑,便要去他缺盆穴。
哪知井下宏满这小子鬼心眼还不少,李易手掌刚一下滑,这小子就一口吐沫吐向李易。
李易心里骂了一句,本能的向旁一闪,这一口吐沫便即吐空,可是井下宏满却向后一滚,挣扎着跑了出去,同时作势要高声叫人。
这一下李易哪还能容他叫出声来,一个移形换位跟上前去。右掌一立,也是一时情急,大开碑手使出了七成力,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正砸在井下宏满的背心灵台穴上。
井下宏满连哼都没哼一声,身子像包儿一样平飞出去,双脚刚一离地的时候就脊骨断裂,心肺俱碎,死于非命。
李易一掌震死井下宏满,立刻进步跟身,右手变掌为抓。将井下宏满提在手中。防止他落地之时发出声音。
李易提着井下宏满向后倒退,缩到角落里侧耳细听,不觉有人发现,这才放心。
原来守在屋前的保镖这时已经退到了下面不远处。那里也有一间小屋。屋里有光闪动。看来是给专门看守这里的值夜人员准备的。
李易低头仔细一看井下宏满,见这家伙脊骨断了,身子软软绵绵的。内脏垂了下来,显得肚腹奇大。
井下宏满的口鼻并没有流血,他被李易一掌打的闭了气,身上突起了不少的红紫sè出血。
李易心中懊悔,刚才出手太重,倒不如直接了井下宏满的穴道,那还有用些,现在人死了,处理尸体也是个麻烦事。
李易提着尸体四处寻找藏尸地,围着山嵴转了一圈,无意间一抬头,在幽暗深蓝的天幕下,发现那处山嵴的某个位置上似乎裂了一道细缝。
李易心下奇怪,先前从下面上山的时候,明明不见有这么一道细缝,这细缝又是从哪里来的?难道和刚才的震动有关?
这富士山明明是座死火山,难道又有什么山体运动,要来个火山爆发?
李易对地质学一窍不通,对研究富士山的变化一也不感兴趣,不过这时心中却有了主意,当下用大摔碑手把井下宏满的尸体抛上了那处山嵴。
李易再次手脚并用,爬到了上面,从上面一看,这细缝就显得更加清楚了,足有几百米长,最宽的地方大概七八米,从富士山的山顶曲折向下。
李易冷笑一声,心道:“井下宏满,孙子,爷给你找个好地方,你就跟富士山的英灵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吧。”
李易先在井下宏满身上搜了搜,没有搜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当下举起他的尸体,对准了这道细缝。
对山来说,这缝是细了,不过对人来说,足以并排塞进去不少人了。
李易轻轻一振,把井下宏满的尸体扔了下去,井下宏满的尸体在半空变换了几种形状,最后啪的一声跌到了富士山的里面,再也不见了踪影。
李易拍拍双手,这时布莱德催李易快些下去,李易轻声道:“我这就下去,等我。”
说着从山顶上溜下来,回到了屋里,把信号接收器吸回来,沿着原路下山,一路无事,很快便见到了布莱德。
布莱德这次没有摆出一副臭脸,道:“干的不错,我会在报告里给你多写一笔的。咱们走!”
李易随着布莱德等人辗转下了山,到了山脚下,有其他组的同事把对北野光二的监控录相调给李易。
李易见北野光二在山脚下正在发脾气,原来他见井下宏满始终没有下来,便起了疑,打电话井下宏满又不接,手下人回去找了一圈,又没有找到井下宏满的踪迹,北野光二自然怒气冲冲。
李易心里偷笑,知道北野光二肯定是认为井下宏满已经偷偷跑了,不知他一步会有什么计划。
李易跟着布莱德连夜回去,到了中途为了节省时间,又改乘了直升飞机,飞到东京外围的一处基地,再换车回到了市区里。
布莱德道:“现在井下宏满死了,北野他们有可能改变计划,这一咱们也得注意。
不过雨生郎次应该不会傻到认为井下宏满会和国际刑jǐng有联系,所以一切都不确定,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有消息了我就通知你。记着,明天晚上有行动。”
李易见布莱德要离开,忙追问道:“等等,我的人……”
布莱德道:“你放心吧,我们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放弃她们的,等福清帮的事一了,米国本部那边就立刻行动抓人。”
布莱德一走,李易立刻睡下了,这一晚累的要死,李易在梦里不断的梦到一些乱七八糟的片断。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第二天早上天气忽然变的很凉,天空中下起了丝丝小雨,李易睡的不踏实,索xìng早早的就起了,跟着段兰看早间新闻。
段兰说新闻里正在播放关于富士山在昨天出现震动,同时今早附近居民还发现了一条数百米长的裂缝,有专家表明,近期可能会有火山活动。
李易笑道:“幸好昨天富士山没有爆发,要不然我就死在山上了。”
段兰等人问起今晚的活动,李易道:“具体情况我还不大清楚。不过布莱德肯定会把咱们都叫上。毕竟要对付的人中高手很多。
另外福清帮那些人虽然是华夏人,但是他们这次做的事太大了,大家下手不必手下容xìng,干净利索。不留麻烦。”
白天的时候李易一直在基地里打坐养神。外勤人员送信说布莱德叫李易和李易的手下白天不要出去。只等晚上的通知,到时候一起行动。
青田彩的伤不轻,这时还不能起床。她也听话,李易不让她过问太多的细节,青田彩便老老实实的呆着,一个问题都不提。
雨越下越大,到了晚上居然刮起了风,风也越来越大,外面街上行人很少,很多玻璃窗都被风吹的震碎了。段兰到附近转了一圈,回来说今晚可能要有大风雨。
岛国近海的天气向来如此,往往海底大陆架上的一小小变动,就会给邻近的陆地上带来丰沛的降雨。
终于,天sè已黑,红城开车来到基地,下达布莱德的命令,叫李易带着申兰五人一起行动。
李易这一天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当下立刻带人出发。
红城还是那张死脸,一表情都没有,他的级别现在虽然没有李易高,但是资历深,在李易面前也一向是冷言冷语,能用一句话说完的事,绝不用两句话来说。
红城对石兰打晕他那件事还是耿耿于怀,李易在车里说了几个笑话,红城就像聋了似的,连头都不回。
车子开出一段,到了郊外,众人又改乘直升飞机,几架飞机迅速的向海边飞去。
飞到途中,李易的直升机跟布莱德遇上了,布莱德打手势示意李易山口组的行动没变,今晚的行动正常进行。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直升机终于到了海边,为防止对方发现,飞机降落在下面,换乘汽车驶向海边,到海边又换快艇驶向沿岸的一个小岛。
布莱德这次仍然是亲自带队,李易归他调遣,两人来到岛边,布莱德向东边一指,道:“再向前就是鼓浪岛了,情报说今晚他们的行动照常进行,福清帮有五艘船开过来,押船的是龙骨和龙鳞,而且福清帮的人员基本上全调动过来了。
山口组的人现在正在向海边聚集,有三辆车,车里装的应该就是那种毒药,他们到了海边换了船,再去鼓浪岛,然后就会立刻把毒药递交上船。”
李易道:“那咱们就在他们交货的时候行动,抓他们个现形。”
布莱德却缓缓摇了摇头,道:“上头的意思并不是这样,今晚风大,他们人多,一但动起手来,出现失误,毒药散出来,咱们都有危险。”
李易心里升出一股不祥的预感,道:“那上头的意思是……”
布莱德拿出望远镜,对着远处瞭望,不答李易的话。
李易冷笑一声,道:“你们上头的意思是等货都交接了,福清帮的船也开走了,然后在大海里把福清帮的船砸沉是吧?”
布莱德并不看向李易,只是生硬的道:“我们要对我们的国民负责,对我们的军队负责。
鼓浪岛离东京很近,一但毒药泄漏,我们在沿岸的军队基地就会受到影响,我想雨生郎次他们选择在鼓浪岛交货,可能也是故意的考虑到了这一。
而如果福清帮的船在米国西海岸靠岸,那就可能会有很多市民受到影响,沿岸那么广大的地域,我们人手不够,根本没有办法妥善解决这件事。”
李易冷冷的道:“可是船上还有四千条人蛇,这怎么算?你们在海里行动,既可以把毒药倾泄在海里。又可以把福清帮的骨干人员一举全歼,让福清帮大伤元气。
我不得不承认,这不愧是个好主意,可是那四千条人蛇怎么办?他们也有罪?就因为他们要偷渡到米国去?”
布莱德脸上一红,却立刻严肃的道:“做任何事都会有牺牲,你知道为了这次行动,我们花了多少人力物力财力?有多少探员已经把命丢了?”
李易冷哼一声,并不回答,转身看向大海。
布莱德语气放缓,道:“李易。这些穷人背井离乡。要到其他的地方谋生存,我也很同情他们,我在加入cia以前是jǐng察,我还曾经收留过偷渡过来的华夏人。
可是有些情况实属无奈。我们不得不这么做。你知道吗?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米国西海岸上也同样有很多华裔,这些人蛇一但双脚落了地,他们最先去的是哪?当然是唐人街。你想看到你的同胞们被你的另一批同胞毒死吗?”
李易无语。长长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向船尾。
又过了十几分钟,有探员给布莱德发送信息,说山口组的人已经到了岸连,正在卸货装船,估计还有二十分钟就会装卸完毕。
布莱德立刻招呼李易等人上船,绕了个弯,船开向了鼓浪岛。
李易乘坐的这船虽小,但是设备齐全,马达上有减声装置,离一百米开外,人耳便听不到马达破水的声音。
船上没有开灯,但装有夜视装置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