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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话我以前没跟大伙说过,以后我也不打算说了,说的太多了显得假,总之,我绝不会叫大家背后指着我武荣缘说我是没有人情味的人。
今天咱们什么都不提,什么都不说,否则就要罚酒哦,哈哈哈,啊小旭,把我小孙女抱出来。”
一旁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看样子是看护师,答应一声转身进去,过不多时,抱出来一个孩子,这孩子正在睡觉,又胖又嫩,十分可爱。
众人自然起身围过来,说上几句赞美的话。
武荣缘轻轻把孩子抱在怀里,笑道:“这丫头,昨天还尿了我一手呢。”
忽然转身对李易道:“兄弟,你身边美女如云,怎么也不生个一儿半女的,养个孩子,心也能定一些。”
李易随口道:“生意太忙,也没时间陪孩子,以后再说了。”
武荣缘又向刘平安道:“平安,你跟静琳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赶紧结婚,赶紧抱儿子多好。你家那老东西肯定也想孙子了吧?”
刘平安本来在逗着这小女孩,听武荣缘问他结婚的事,眉头便是一皱,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随即展颜一笑,道:“我还不急,生意上也很忙,等忙完这段再说。”
武荣缘悠着这小女孩,道:“你看我,当爷爷了,才感觉人生有多美好。”
抱了一会儿,这小女孩醒了,扎着小手哭了起来,武荣缘道:“哟哟,丫丫哭了,快,跟小旭阿姨回去吧。”
武荣缘把小丫头交给那个小旭的看护师,小旭抱着孩子进去了。
大家重又落座,酒席正式开始,武荣缘起身又说了几句套话,又喝了第一杯酒,便叫众人动筷。
几杯酒下肚,酒席上这些人的话也多了起来。
武荣缘向李易敬了杯酒,道:“老弟,江湖有辈分,情义无大小,我很欣赏你,自从上次跟你玩了两把,我就发现你不是一般人,啊,哈哈,有头脑,有干劲,不用蛮力,会审时度势,来,我敬你一杯。”
李易忙端起酒杯,道:“哎哟,武爷,你这又是骂我了,我是晚辈,应该是我给你敬酒才是,你看看,这,唉,真是的,我敬你,我敬你,我祝武爷江湖路更宽!”
说完一饮而尽。
武荣缘也把酒喝了,一旁刘平安道:“武爷,我也敬你一杯,平时太忙,少了去府上看望您老人家,今天我在这陪罪了。”
武荣缘哈哈大笑,道:“太子啊,难怪人家都叫你太子,越来越会说话了,试问在海州还有谁能动你的江山哪?啊?哈哈哈!”
李易和刘平安两人的脸上都显得十分不好看,桌上众人旁观者清,一边喝酒吃菜,一边心里暗自嘀咕,心说武荣缘这是想干什么?
大家心里有数,不过谁都不提,仍旧嘻嘻而笑,你来我往的互相敬着酒。
马占宇干笑两声,向武荣缘敬了一杯,道:“武大哥,你今天的风格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样啊?”
李易一听,头脑中立刻冷静了些许,本来李易也觉得武荣缘的风格今天是有些不同,不过平时跟武荣缘接触的少,只接触过一次,李易原也不熟知武荣缘的为人,所以怀疑的并不多,马占宇在酒桌上这一提点,李易立刻清醒了一些。
武荣缘脸上仍然笑着,眼中却闪过一丝怒意,把酒杯端了起来,放在嘴边,并不就饮,笑道:“老马呀,你早得孙子了,还是两个,我跟你比不了,才得了一个孙女,能不高兴吗?今天一高兴,之前又喝了点酒,就有点得意忘形了,说话办事跟以前也不大一样了,哈哈,你个老小子,净挑这些没用的。”
武荣缘说完慢慢把酒杯靠近嘴唇,两只眼睛却越过酒杯的上方看向马占宇,先前本来还笑着,这时却冷起了脸,目光像箭一样shè进马占宇的心里。
马占宇在海州多年,当然知道武荣缘是什么样的人,吓的他一哆嗦,差点把酒杯跌了,忙用手扶住,把洒在外面的酒顺手一抹,干笑道:“说的是,说的是,咳,我那两个小孙子,天天太闹了,这把骨头架子都要被这两个小家伙给拆散了,啊,哈哈哈!”
两人都把酒喝了,武荣缘又笑着看了看马占宇,放下酒杯,坐了下来。
马占宇出了一身的汗,虽然有心提醒李易,不过在武荣缘的yín威之下,只得把头低下,坐下来喝起了闷酒,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李易这边正在怀疑武荣缘是不是有什么意图,还没等想明白,武荣缘便又敬了李易一杯,李易毕竟是晚辈,武荣缘向他敬酒他不能不喝。
而刘平安那边武荣缘也不住的敬酒,刘平安今天似乎心情不大好,好像除了李易的事还有别的事烦他的心,当下也不自制,一杯一杯的喝了不少。
如此这般,两人都喝了不少,转眼间刘平安喝了足有一斤白酒,李易喝了将近两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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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6这事容易办
正文 836这事容易办
李易虽然内力深厚,但是两斤白酒下肚,李易又没刻意用内力化解,这时醉意也已经上涌。
李易和刘平安两人脸上绯红,都扯开了胸口的扣子,醉态已显。桌上众人看着,互相看了几眼,眼神中交流了不少内容,不过都微微摇头,示意旁人装没看见。
忽听武荣缘笑道:“最近海州电视台又播武侠片了,我平时最爱看这些鬼打架的东西,那个什么什么乔,乔峰是什么电视来着?”
旁边一人顺口道:“天龙八部。”
武荣缘一拍大腿,道:“瞧我这记xìng,对,是天龙八部,里面有个乔峰。哎呀,我平时就爱看这个,说什么‘北乔峰,南慕容’,哎,大伙说说,咱们海州的两位新秀,是不是有点像乔峰和慕容复?”
大家都不知武荣缘是什么意思,便只是附和着哼哈了几声。
武荣缘道:“现在我敢说,在海州的年轻人里,只有平安跟李易,别人谁都不行,我看哪,他们两个就是乔峰和慕容复了。
反正今天也是闲着,不如就给他们两个设计个诨号花名,就叫……,有了,‘东平安,西李易’,正好一个在梅海区,一个在开发区,大家说好不好!”
下面这些人自然起哄,不住的叫好,马占宇虽然没有什么太jīng明的头脑,但也是多年的老江湖了,心里明白武荣缘想干什么,可是想到自己的安危。马占宇便只当没听见,继续低头喝酒。
李易坐在武荣缘的左面,刘平安坐在右面,两人一开始听到这个说法时,心里都没有在意,觉得只是个玩笑。
可是这两人都已经喝了不少酒,酒桌上的人一忽悠,这两人酒意上涌,越想越觉得这个说法有点意思。
但是随之而来的,两人对于对方的敌意也越来越重了。
武荣缘偷眼看了看两人。把两人的手拉起来。放在一起一握,道:“你们两个都是海州以后的希望,一定要做出更好的成绩来给大家看看,可要团结。不许打架哟!”
两人的手碰在一起。都感觉像是隔了一层膜。轻轻握了握,上下一摇,便即松开。
武荣缘按着两人肩头。叫两人坐下,道:“我不是个死板的老头,我一看见年轻人做的出sè,心里就高兴。
李易,平安,都是好孩子,都有出息,‘东平安,西李易’,海州的这些前辈们可都看着你们呢,你们可不能叫大家伙失望。
不过呢,市场讲究竞争,唉,这也是残酷的事。但是我希望你们两个要重义气,不要恶xìng争斗,要斗,就公平的斗,堂堂正正的斗,这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
刘平安忽然yīn阳怪气的道:“人家李易可是有大才的人,那么大块地皮都搞定了,我哪比的了。”
刘平安也是喝的多了,这话火药味极浓,酒桌上的人立刻都停下了筷子酒杯,看向刘平安,气氛登时凝结。
李易这时酒意也有了七八分,想到昨晚的事,心里有些糊涂,把筷子轻轻向桌上一掷,用同样的语气道:“是啊,要说手段、大才,嘿,谁比的了太子殿下啊?用炸弹炸我的车,这种大手笔的事都做的出来,我能跟你比?
大家看新闻了吗?昨天晚上某小区附近有爆炸案发生,无人伤亡。哈,我命大,车的质量好,要不然今天我就托着胳膊架着断腿跟大伙喝酒了。”
李易这么一说,气氛立刻又凝结了十倍,整个酒楼里声息皆无。
刘平安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易道:“没什么意思,谁做的谁心里有数。”
刘平安绕过来,把手搭在李易肩上,道:“你说说,我心里有什么数?”
李易斜了刘平安一眼,道:“麻烦你把手拿开。”
刘平安道:“李易,自古过江龙的下场都是悲剧,你想在海州开天僻地,我看不过是空梦一场。”
李易咯咯直笑,道:“那就麻烦太子爷给我个忠告,我该怎么做?”
刘平安俯下身来,把嘴凑在李易的耳边,道:“干你妈的,你最好夹着铺盖卷,滚,滚回东古,回到你那个死鬼老爹的身边。”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大家面面相觑,气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点,酒楼传来无数咽吐沫的声音。
李易缓缓起身,盯紧了刘平安,轻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刘平安的手仍然没有离开李易的肩,两人的脸凑在一起,相距不过几厘米。
木人血在另一张桌子上坐着,早就看出情况不妙,一见李易有可能动手,立刻窜过来,把刘平安轻轻拉开,身子一晃,横在两人中间,伸手搭在李易胸口,低声喝道:“李易,你别过份!”
武荣缘这时却装醉,摇晃着脑袋笑道:“哎?大家怎么都不说话了?干嘛呢?你们,你们俩,怎么个意思?”
马占宇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不住的向李易眨眼睛,李易的眼睛里却只有刘平安,根本没看见。
武荣缘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呵呵笑道:“哟,人血,你这老家伙,跟年轻人犯的着生气吗?怎么了这是?我来说和说和,快松手,快松手。
平安,你看着干什么?快说话呀,管管哪?你这孩子,干嘛光站着不说话啊?”
刘平安稍微冷静了些,一扳木人血的身子,道:“木叔,放开他,咱们走!”
木人血也知道李易的厉害,轻易不敢动手,当下放下手,护着刘平安就要向外走。
武荣缘却忽的傻傻笑道:“平安,你看你。怕了吧,李易呀,能文能武,我看你的太子地位巩固不住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你回去跟你那个死鬼老爹说说,就他鬼主意多,你还嫩了点,得找他帮你忙。”
刘平安身子都站不稳了,但是一听这话。立刻转回身来。呼吸气粗,身子发抖。
武荣缘又向李易道:“李易,昨天谁炸你了?跟哥哥说,我帮你查查。我一定能查出来。”
李易向刘平安一指。道:“除了这孙子还能有谁?”
刘平安冲上前来。抓住李易的胸口衣服,道:“你他妈骂谁?”
李易这时脑子也有些乱了,手臂上扬。把刘平安挣开,随即就叫是一拳。
木人血忙窜进来,双掌一并,迎向李易这一拳。
木人血上次跟李易交手就受了重伤,知道李易已经武功大进,这一下用了十成力,掌风呼呼,附近的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李易冷哼一声,立刻也双臂一挺,变拳为掌,迎着木人血的掌力撞了上去。
两人四掌相撞,嘭的一声巨响,木人血的身子如同上了机弦,像一捆稻草一样被李易硬生生震了出去。
木人血倒飞出去,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接连滚出十数米,撞倒了三张桌子,这才一头撞到了柱子上止住了身子。
木人血腰眼一弹,强行站了起来,却噗的一声吐出两口鲜血,双臂下垂,再也抬不起来了,过了不到两秒钟,木人血眼前一黑,向前一扑,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李易这一下用了七成力,身上汗出,酒也醒了一半,心里立刻后悔起来,倒不是觉得打伤了木人血有什么不妥,而在这种场合下大打出手,似乎上了武荣缘的当。
刘平安的酒也有些醒了,忙叫了别的手下把木人血抬走,向李易狠狠的瞪了两眼,指了两下,什么也没说,转身便走。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酒楼里静的像是要杀人,武荣缘忽然笑道:“没事,没事了,只是几张桌子而已,再摆桌子,再做酒席!”
说完在桌子上一伏,呼呼睡去。
武荣缘的手下人便过来收拾残局,把武荣缘扶了进去。
这一下还吃喝个屁,所有人立刻决定离开,马占宇向李易一使眼sè,拉着李易的手也走出了酒楼。
到了外面,凉风一吹,李易又清醒了不少,回想刚才的事,李易直皱眉。
马占宇回头看看,见无人跟梢,这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