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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特贱?就连做人家情人都能做的理直气壮大义凛然。”乔羽鸿笑容满面地问,然后低头去拾桌子上的那个塑料盒子里面的玉石珠子。
我不说话只是看着从中她捡起一个翠绿色的珠子,刚要穿进一根红线,手一抖,那珠子便叮地掉在玻璃桌面上,跳跃了几下,一路滚向我这边。
我捡起那粒珠子,那翠绿的色泽像是一抹挥之不去迷雾,重重叠叠地涌到我的面前,里面仿若隐藏着无数身披各色毛发,张着血盆大口直欲择人而噬的妖怪。
我被这幻觉吓了一跳,赶紧把它重新放进盒子里面,无奈地苦笑,“你既然那么在意我的看法,为什么当初还要把我玩的那么惨呢?”
她立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仰着脸看我,面带愠怒,“能不能再不说那件事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妈了个X的,这他妈的和我是不是男人有关系吗?难道男人都活该挨雷劈,你们女人就可以丧心病狂玩弄别人的感情,真是他妈的歪理邪说。可是看她一副要暴走的表情,也就不和她执那气了。等我把她弄到手的,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她。
一边在心里面暗暗发狠,一边挤出一脸笑来,伸手从兜里面掏出一张卡直接扔到她面前,问:“什么时候开始履行义务?”
乔羽鸿看了看那张卡,拾起来拿在手里仔细地查看着。
我有些无奈,“密码是你的生日。”
她这才收起来,我突然觉得真他妈的可笑,刚刚看她那副做派还以为她准备对以前所做的事情幡然悔悟了呢!
她翻着眼睛瞪我,“我觉得应该有个约定。”
“什么约定?”
她直接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张墨迹俨然的纸来,递给我,嘴角含笑,“你看看行不行,不行就拉倒。”
我看到头上那几个大字就晕了,“情人守则与行为规范”,接着看下面的,密密麻麻十好几条。
我怒极反笑,一把拍在桌子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你要是觉得接受不了可以拒绝。”说罢,把那张卡又扔了回来。
我现在可是真要抓狂了,我就知道她那么狡猾的一个女人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我得手的,妈的,这下可好,白白扔进去十万块,就只是得到一个名义上的称呼。
我现在开始觉得是不是从一开始这他妈就是一个纯粹的阴谋,只等着我这个傻逼来咬钩呢!可我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已经到这一步了,万一要不是阴谋,这么好的报复的机会啊!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向前走去,成功抑或失败,我都将一往无前。
第2卷
第五节
一直在乔羽鸿那花店呆到下午一点多,本来去之前饿的不行,等我出来的时候,就觉得肚子里面胀的难受。那女人不仅牙尖嘴利、心机深沉,在气人这方面也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开始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按说她这么做肖三要是知道了,肯定没好结果。上次看肖三那架势似乎很在乎她的样子,可是现在她竟然敢这么做,这就不好说了。可能是因为肖三没时间陪她,然后她就想找个人平衡一下,或者更恶毒一点的想法就是肖三对她没什么兴趣了,说的通俗点就是被黑社会大哥给踹了。
在店里面的时候,我用尽各种方法迂回婉转、旁敲侧击地揣测她的意图,可没奈何那女人心思缜密,说话又滴水不漏。而且冷着一张俏脸淡漠的好像一个守了好几十年活寡的怨妇。这不明显是给我脸色看嘛!我自然不惯着她,夹枪带棒,明里暗里地讽刺她,就差没指着她的鼻子骂她“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了”。
其实我本来没那么恶毒,我就想刺激刺激她,看看她究竟想干什么,但之后却越来越觉得她可能真的被踹了,要不也不可能这么忍气吞声地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受我的气啊!就像当初她踹我一样,照着前胸就是一窝心脚,踹的人爽气无比,被踹的人心痛若死、狼狈不堪。
这是不是报应呢?可别是,我还没报我的一“踹”之仇呢!
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了,扯天接地的。路面上车很少,我站在路边向每一辆驶过来的出租车招手,可里面都有人。我回头看看身后的花店,心里想着是不是再回去等一会儿,回头的一瞬间蓦然看到乔羽鸿正立在玻璃窗的后面似乎正看向我这边。纷乱的雪花在我们之间四散落下,突然觉得这情景要是发生在电影里面该是一个多唯美的画面,再配上点煽情的音乐,然后店里的美丽女人夺门而出,扑到男主的怀里,两个人在雪中紧紧地相拥……
靠,我苦笑,摇了摇头,心里面唾弃自己竟然会有这样狗血的想法。正怅然间电话响了起来,绝对是齐朗。
“王八蛋,是不是又去找姓乔的了?”
我立时错愕,妈的这混蛋怎么跟有特异功能似的,一猜我一个准。
“没有,我在家呢!结束了吗?”
“滚犊子吧!刚刚往你家打过电话,还打岔,算了不和你一般见识了。有像样点的西服没?没有的话赶紧的去买一件,算公费,晚上有一个聚会,很多大人物,收拾利索的在家等着我。我去接你,我可跟你说,这次可事关咱们的发财大计,那些人都有可能是咱们的财神爷。”齐朗连珠炮似的说完就挂了。
我还拎着电话在耳朵边发呆,家里面西服倒是有几套,可是我知道在齐朗的眼里我的那些肯定不算像样的。不过既然齐少说公费报销,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直接打车奔向西兰市最大的商都。
到了地方直接奔阿玛尼的专柜,进里面转了一圈一身冷汗地走了出来,我操他妈的,最便宜的一件上衣标价18800。以前看过齐朗穿,还有白明那个傻逼也穿过,当时也就是觉得挺优雅的,也听说过是国际顶级的男装品牌,可我哪想到会这么贵啊!在心里面算了一下,按我以前的工资水平不吃不喝累死累活地工作一年也就勉强能买得起一套中档的西装。最贵的那套12万多,我操!
我在想如果我在这儿买一套西服,然后拿着小票找齐朗报销,会不会被骂。想来想去还是算了,这么贵的衣服穿在我身上真就浪费了。转来转去找到一件款式也还行,价格也不贵的,是一个叫做西费曼的牌子。试衣服的时候,那买衣服的小姑娘不停地拍我马屁,简直把我说的宋玉重生、潘安再世,到后来我都不好意思说不买了。一套西服加上一件衬衫,然后一双皮鞋一条领带一根腰带,全都加一起一共刷了13784。妈的,我发誓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花这么多钱买一身衣服,要是让我老妈知道非吓晕不可。我紧紧地掐着那购物小票,心道全仗着这张纸找齐朗要钱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天色早暗了,洗了个热水澡,打开电脑一边上网一边百无聊赖地等着齐朗的电话。
正看着一个有趣的新闻,电话就来了,接通后他告诉我在楼下呢,赶紧下来。
我到楼下正看他倚在车前面抽烟,一身黑色的风衣,脖子上还扎着一条围巾,酷似《上海滩》里面许文强的扮相。
他看我下来笑嘻嘻地拍了几下掌,指了指我身上的衣服,点头赞叹:“不错不错,打扮打扮还真是人模狗样的。”
我操,这话让他说的,我照他肩膀擂了一拳,然后缩了缩脖子,“赶紧走,我快冻死了。”
这场雪一直下了一天,直到这个时候才停了下来,小区里的路面上已经积了十多厘米厚的雪。纷纷扬扬的雪面子,从楼上面刮下来落了我一脖颈子。
坐在车里面我怕他问我车的事儿,便装模作样地问齐朗在什么地点,我直接开车去不就行了。谁知道那混蛋白了我一眼,不屑地说:“告诉你你也不知道地方,你以为是在什么酒店饭店宾馆么?”
“那在哪儿?”
“别问,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我乖乖地闭上嘴,看着他把宝马X5开得行云流水一般,心里暗暗自卑,妈的人和人之间怎么差距就这么大呢?为啥车一到我手里,我就跟得了帕金森综合症似的,总是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第六节
由于下了一天的雪,路面状况很不好,等到我和齐朗上了市中心的主路的时候,只见一排排的车都挤在路中间吭哧吭哧地往前爬,慢的像蜗牛一般。
我看着齐朗两只手柱在方向盘上,眼睛瞪着前方,鼓着腮帮子骂骂咧咧的在哪儿运气,分明就是一副要暴走的样子。不由得心里捏了一把冷汗,这混蛋要是逼急了可什么都能干的出来,我就怕他一发虎劲直接冲上旁边的人行道。
“对了,今晚上有什么大人物啊?”我赶紧找个话题吸引他的注意力。
“说了你也不认识,一回到了我再跟你介绍。”齐朗不耐烦地说,仍然目不斜视。
“前边你拐一下,咱走自由大路行不?”
“干嘛?”他终于转过头看了我一下,然后意识到我的意图,撇了撇嘴道:“真是贼心不死。”
事实上,我也就是没话找话地这么一说,没想到他还真是思维敏捷,这样我也就只能就坡下驴了。“让你走就走,我就是看一下。”
“早说啊!就不用在这儿等着了。”齐朗说罢一打轮舵,转向灯也不打直接插进旁边的车道,后面的一辆出租车赶紧踩刹车。多亏踩得及时不然真就撞上了。
那的哥也是个暴脾气,直接摇下车窗就开骂。齐朗也不甘示弱立刻反骂回去。我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立时想起几个月前在路边上被人“撞磁”的那事。
“快快,赶时间呢!你和他一般见识干嘛啊?”我赶紧劝他,真要是让他和那哥们骂发了性子,不定什么时候能结束呢!
“妈了个X的,也就是我着急,要不我非好好地干他一顿不可。”齐朗一脸嚣张地嘟囔着。
我拍拍他的肩膀,劝他消消气。心里面恶寒,这个惹祸精啊!
从自由大路路过那家叫做“天若有情”的花店的时候,齐朗特意放慢了速度,并询问我用不用下去看看。我表示不用,然后让他直接往前开。
我看到乔羽鸿还在店里面,像白天时候一样坐在椅子上,两只手似乎也仍然在不停地编织着。我莫名其妙地琢磨着她为什么要编那些手链,越想越是糊涂,要说是因为我以前送她的那根,打死我也不信。
车子一直在行驶,我也一直在想一些事情。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路两边的景物已经不是我熟悉的了,似乎是到了一处陌生的街道。
“记得上次展胖子带咱俩来的那个地方吗?”齐朗突然开口问我。
我立刻想起那家让我们三个输的精光的赌场,以及和齐朗关系暧昧的艳丽女人,当然还有白明那个王八蛋。难道这个地方就是上次的那家?我一向不太记路,所以也就只是猜测而已。
“不是上次的那家,那家和这个比起来啥也不是。”齐朗一下子就看破了我的想法。
车子转过一个弯,前面出现一幢占地很大的房子来,差不多三四层的高度,不是普通的建筑模式,似乎是融合了西式的建筑风格。别墅的周围有铁栅栏构成的围墙。房子的前前后后植满了树木,由于刚刚下过雪,都是一副银装素裹的样子。
车开到门前停了下来,齐朗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在门口的一处装置上划了一下,然后高大的铁门便在我们的面前缓缓打开。门后面依然是一条宽阔笔直的路,远远地一直延伸到房子的近前。没有所谓的停车场,只有一很大的一块空地。此刻停满了各种车辆,我只是稍微看了几眼就有些自惭形秽了。连续看到玛莎拉蒂、兰博基尼、阿斯顿马丁,按说齐朗这辆车已经算是比较好的了,可在这儿里一比就跟把一辆奥拓放到一堆宝马奔驰中一样。下车的时候,我看到停在我们旁边的一辆灰扑扑贼难看的车,从前面走过去顺便瞟了一眼,然后立刻肃然起敬,我操,车标是一个长着翅膀的“B”字。
穿过有着典型欧式风格的长门廊,就有穿着白衬衫的侍者拉开两扇描花玻璃的房门。门后是一个有着高高穹顶的大厅,和外面滴水成冰的严寒相比,屋子里竟然是温暖如春。
我看着头顶悬挂着的巨型琉璃灯一阵眼晕,放眼望去整个屋子里面都是衣冠楚楚、言谈优雅的精英式成功人物,说实话这样的场景我只是在电影中见识过,而且还是那种好莱坞式的大片。
我和齐朗一直往里面走,不停地有人和齐朗打着招呼。
“好久不见啦!阿朗。”一个身材高大的俊朗男子笑呵呵地朝我们走过来。
齐朗也笑,“最近一直在忙,”然后转向我,“南风,我哥们。”
“你好,我是李源益。”男人笑着向我伸手。
“你好。”我忙不迭地伸手,心里面啧啧感叹。这男人真是很有魅力,即便是同是身为男人的我也不由得被他身上所具有的优雅和高贵的气质所折服。
“今天来我这儿又有什么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