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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苏沿……”
“怎么了?声音怪怪的。你没事吧?”
当然怪了!要知道现在正有一个混蛋把该死的手指插进那个本该只用作排出异物用的身体部位!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悲惨到了极点。眼泪不争气地往外冒。
“没事……我、我只是感冒了……”
“是吗?那么我下班后来看看你吧。”
“来看我?”
“陆靳。”
袁乐轩突然凑到他的另一边耳侧,把温热的气息吹进他的耳朵里说道:“叫他不要理你。不然我就告诉他,你正在被男人侵犯。”
温柔的语气,说出来的却是这么一句叫人毛骨悚然的话。
陆靳一脸难以置信地看向眼前这个皮笑肉不笑的男人。这时耳边继续传来朋友饱含担忧的声音。
“当然了。不然谁来照顾你啊?”
“告诉他有人照顾你。叫他不要理你。”
另一边则响起恶魔的轻声低语。
被慢慢撑开的充实感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屏息怒瞪着这个正在无耻地侵犯着自己的男人。
“喂,陆靳,没事吧?”
朋友的声音显得越发焦急了。心脏砰砰直跳,仿佛要蹦出胸膛来似的。
“快说啊。还是你想让别的男人听到你□时的声音呢?真是恶趣味呢。”
疼痛加上委屈使他的眼泪直往外冒。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只有□的感触清清楚楚地传到脑海里。
不行!不能被人知道!
“我要动了哦。”
不能被人知道!要快点!
他咬了咬下唇,终于开口了。这时眼泪更是就像泉涌一样流个不停。
“不……我没事……不用理我……不要过来……”
“咦?真的吗?但是你听起来好像很不舒服啊。”
“真的……不要过来……”
伴随着疼痛的强烈快感向他一波波袭来。声音变得越来越怪。
不行。不能被人听到。得快点结束回话。
“好啦……就这样……挂电话了……”
“咦?但是……”
“我没事……”
“真的?”
“我真的、真的没事……如果有事的话会联系你的……”
“这、这样啊。”
“嗯……那么……挂电话啦……”
“哦,那你注意身体啦。”
话音未落,耳边蓦地传来了哔的一声电话挂断的声音。下一秒他可怜的手机就被随意地抛到一边去了。双唇被从下而上地轻轻舔了一下。
“你真乖。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对方的动作突然猛烈起来了。丢脸的叫声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泻出。
“混蛋……这是……哪门子的奖励啊……”
“但是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去死……”
玫瑰系的卧室里充斥了紊乱的喘息声和腥臭的雄性气味。
感觉仿佛只过了一会儿,又仿佛过了好几小时,那只发情的大型犬总算从他离开了。正当早已精疲力尽的陆靳以为自己终于脱离苦海的时候,他突然感到一双大手搂住自己的腰,把他抱坐起来。
“要不你自己骑上来吧?”
性感低哑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他的脸顿时像火烧一样红起来了。
“为、为什么啊!混蛋!”
“这样我或许就放开你了哦。”
“咦?”
“我是说‘或许’啦。”
瞬间燃起来的希望火苗立马被浇灭了。真想一拳揍在这张可恨的笑脸上。
“那我更没理由做那种事了!”
“有什么关系嘛。我们都已经发生关系了啊。”
“是、被、迫、发、生、关、系!”
“好啦、好啦。刚刚才做完,很容易就能进去哦。”
袁乐轩说着抬起陆靳的腰身,引导他往那不知什么时候再次挺立起来的中心点靠去。
“我、我干嘛要……”
“可是你很想上班吧?”
“你不是说只是‘或许’吗!”
“反正现在你都没怎么吃亏啦。”
对方灼热的××顶在自己的后门上。酸麻的感觉触电般瞬间传来。
“我、我才不……”
“好啦、好啦,你乖一点。”
本来就湿润的部位轻易地吞下了对方的××。比正常体位时更深入的碰触使他顿时娇喘了一声。
真是奇耻大辱。
忍着差点又要夺眶而出的泪水,他狠狠地瞪着和自己只相距几公分的可恨笑脸。
“好了。你……你会放开我吗?”
“真是可爱得犯规啊。”
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袁乐轩一边舔吻着他脸上的泪痕一边轻轻说道:“你这么诱人。我怎么会放开你呢?”
“混、混蛋!”
“是啊,我是混蛋。不过被我这个混蛋欺负着,你不是也很有感觉吗?”
袁乐轩说着轻轻抚弄起自己再次渐渐开始夸耀其形状的男性标志。
实在很想一头撞死算了。
脸上传来烫人的热量。陆靳咬着下唇别过脸去,却被搂得更近了。
“陆靳,自己动起来吧。”
恶魔的低语。明明觉得不合理到了极点,却似乎有种不得不照做的感觉,像被施了咒语一样。
“为、为什么我要……”
“说不定我会放开你哦。”
“什么啊……”
他几乎要悲鸣起来了。然而明知道那不过是甜美的陷阱,身体却在对方的引导下,该死的慢慢律动起来了。
突然发现这个人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克星,注定吃定他的。
☆、我
急促的喘息声和浓厚的腥臭味不搭调地充斥了少女风的卧室。在被强烈的快感几欲迷失了神智的期间,陆靳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要是原来的邻居小姐知道她的弟弟和男人在自己的房间里没日没夜地做这种龌龊事,会怎么想呢?
单单想象那张总是挂住爽朗笑容的脸瞬间变得铁青,他就不由得笑了出来,却马上被吻了。
“在想什么呢?”
□还持续着剧烈的动作,袁乐轩的声音低哑性感。似乎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浓厚的□味道,然而语气却仍然温柔得如同静谧的湖面。
突然觉得有点可笑。
他轻轻笑了一声,没有回答。在意识几乎抽离身体的当头,总觉得怎样也没所谓了。
途中他就因体力不支而昏睡过去了。当他缓缓张开眼睛的时候,卧室里早已经一片昏暗。对没有眼镜的他来说,能见度更是低得可怜。
胸前紧紧环住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结实手臂。陆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已经没有心思再次徒劳无功地试图推开这个紧紧把自己搂在怀里的男人了。
不过……
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一个不好……不,简直可以说糟糕到了极点的预感掠过心头。
他紧张地咽了一下口水,仿佛要去碰触什么危险之极的强力炸弹似的,战战兢兢地把手伸向下方……
“啊啊啊!混蛋!你、你……”
本来还睡得正香的袁乐轩被自己的一声怒吼惊醒过来,紧张兮兮地一边问道“怎么了、怎么了?”,一边移动了一□子,正面看向自己。
随着袁乐轩的动作,□传来噗的一声。那可恨地躺在自己体内的软物一下子抽离出来了。这下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几乎要冒出烟来了。
“你、你、你!都已经结束了!怎么还、还插在里面呢!”
啊啊啊,丢脸死了。他觉得自己真的总有一天会被羞耻感活活压死。
然而罪魁祸首却一脸无辜地扁起了嘴,就像平白地主人责骂的小狗一样。
“那样好像浸在温水里一样,很舒服嘛。而且你总是到中途就睡死了。当做惩……”
“去死!你那么乱来,谁受得了啊!而且、而且……啊啊啊,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嘻嘻,道德感真重。”
完全无视他的愤怒,袁乐轩硬是捧起他的脸,像小狗一样舔弄着他的脸颊。声音越发低沉。
“陆靳,用口帮我做吧。”
有好几秒钟,他都没能回过神来,只是眨了眨眼睛,仿佛在看什么奇珍异兽似的直盯着眼前这个眼睛眉毛都在笑的脸看。
良久,他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说、说什么?”
“帮我用口做,可以吗?”
“去死!谁要那么做啊!混蛋!”
他拼命地大吼着,挣扎着。本来就已经叫得干裂的嗓门此时越发难受了,但他也顾不上了。羞耻感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特别是在听到对方下一句话后,他几乎抓狂起来了。
“但是你以前不是也给我做过吗?”
“啊啊啊啊,别跟我提那个!”
“哈哈,果然呢。那对你来说果然是黑历史。明明我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很幸福的说。”
“混蛋!去死!去死!”
“说起来那时候,你总是哭得像被人□了一样。不过现在还是被我得逞了就是啦。”
“啊啊啊!给我闭嘴啊!你这混蛋!我要杀了你!”
然而他越是挣扎,袁乐轩就把他抱得越紧。最后他甚至连动一下手脚都做不到了,只好一个劲地大叫大骂。
“来嘛,给我做嘛。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为什么我要做那种丢脸得要命的肮脏事啊!混蛋!”
“话说你骂人的词汇很贫乏呢。好矜持。真可爱。”
“什么啊!我才不是那种满嘴脏话的粗俗家伙!快给我滚开啦!”
“其实你可以用别的词语来骂我嘛。譬如……亲爱的?”
“那根本不是骂人的词语啊!”
“有什么关系嘛。我想听啊。”
“不要!不要!我干嘛要说那种恶心话。”
“那就给我用口做吧。二选一。”
“都在说什么胡话啊!”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一场你来我往的漫长拉锯战。到了最后,他甚至因为喉咙过分缺水而干咳起来。见状,袁乐轩马上拿了一杯水来,一边抚着他的背,一边慢慢喂他喝水。不过随后那场莫名其妙的拉锯战又再次拉开帷幕了。
说着什么“一次就好”、“反正以前都做过了”、“我可能会放了你哦”,袁乐轩半强迫地把他头按到□。这时本以为早已流干了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直往外冒。
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得做这种事。
高中时的黑暗记忆如潮水退去一样慢慢复苏。那时候自己也是在对方半强迫、半哀求的情况下做出这种每次都会在事后害他呕个不停的肮脏事。
从小到大,家人也好,朋友也好,身边的人总叫他学会拒绝别人,不然只会苦了自己,但他始终学不会。软弱的性格深深植根在他的灵魂里。或许说他比任何人都害怕被人讨厌吧,因此无法决断说出一个“不”字。
现在仔细一看,他才猛地发现这根曾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家伙竟然比自己的要大一号。难怪一开始的时候,自己会痛得差点死去了。
他紧紧闭上双眼,咬着牙,像摸什么肮脏东西似的颤抖着手握住微微抬起的那里,犹豫了好久一段时候,久得那个厚颜无耻的混蛋也开始抱怨了。
干脆一口咬断它算了。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也知道心肠比豆腐还要软的自己铁定做不出那种事来。
深呼吸了一口气后,他把心一横,张开嘴一口含住那里。顿时一股腥臊味直冲鼻子。他皱了皱眉头,犹豫良久后才笨拙地用舌尖轻轻舔弄起来。那里再次变得坚硬肿胀了。舌头更加活动了,而且牙齿不时碰到口中那灼热的东西。
好难受……为什么他要做这种事啊?笨蛋、笨蛋、笨蛋!
头上传来对方低声的呻吟。一双大手按在他的后脑勺上,越发坚硬灼热的那里开始不断地往自己的嘴里送。
呼吸困难。一个劲地往外冒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同样决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