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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娅是正面中弹,这个刚刚有了女人味地小女生是整个小队里近距离射击水平最高的。她地92改双枪火力压制在刚才起到了非常大的作用。如果没有她,匪徒很可能会从他们小组地方向突围出去。也正因为如此,她是全小队中弹最多的,其实在薛非龙发现她中弹之前她就已经中弹了。虽然她穿着防弹衣,可是我们都知道,防弹衣很多时候都防不了子弹。米莉娅,她是我们小队第一个牺牲地女生。
除了他们三个肯定已经救不活了的,还有另外几个兄弟不同程度的受伤。甚至包括除了我和王靖之外资格最老的暴龙,伤在腿上,子弹还留在腿里,不知道会不会造成残疾。
这一场很惨烈的战斗,我们的伤亡比例超过了60%。这要是在战争里,一支部队的伤亡率达到这个数字,那就是不折不扣的血战了。好像要回到抗战那样的年代里,才会有这样的伤亡吧。
我们好像还来不及难过,我用目光询问了一下李莎,她微微的摇了摇头。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想到李莎会出现在这里,送别肖之后她再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在做什么。所以我也完全想不到她会在这么关键的时刻出现,她的狙击步枪救下来的不只是我,还有我们小队。
如果没有李莎的出现,封住雷霆小队的狙击手至少还能拖住他们5到10分钟。如果没有她,我们也依然受到对方狙击手的压制,受到压制队形就难以收拢,不但不能围堵匪徒,还可能被他们各个击破。可以说,李莎的出现,每一颗子弹的作用甚至超过一个连。她显然是和刘昊联系以后知道我今天有任务的,但是,他们又是怎么知道我们执行任务的具体位置呢?这个行动,就连看守刘昊的关飞也只知大概,不知具体。
难道说,我的小队里也有问题吗?我简直有点杯弓蛇影的意思了。可是,这确实也是个很重要的问题。
但这个还不是眼前最重要的问题。我用眼神向李莎询问的是,她是不是能肯定击毙了对方的狙击手。她摇头绝不会是表示不明白我的意思,而是不能肯定是否将对方击毙。这才是最关键的问题。
我让王靖留下处理现场,带上关飞、刘昊、陈默、孔维戈、范伦婷5个人,和李莎一道,朝刚才对方狙击手潜伏的地点包抄过去。希望那个关键地狙击手没有死,最好是重伤倒地但是还能说话。今天出现的狙击手至少是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这真的非常重要。当然,我向楚局汇报了我们地行动。只有先向他老人家报备,我们才有更多的理由出现在洗马社区的各个角落,也包括从重重围来的警队之中出去。
我还必须多一个准备,就是预防李莎的身份会被识破。
我们扑了个空,在一栋8层的居民楼顶楼,我们发现的,依然只是一滩血迹。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弹壳。从技术上说,弹壳是可以查出所用地枪支来的,但是如果像我猜测的那样,这个狙击手是警队的人,他再笨也不可能用警用装备来做这件事情的。
这已经是第二次只留下一滩血了,如果是同一个人,那我不得不说。他不但十分命大。而且在第一次中枪之后还能初任务,就非常变态了。因为一般来说。被狙击步枪这种武器打中,轻则留下后遗症行动不便。重的就是残废。如果同一个人中了受了类似的两次伤以后还能再一次出现,那我保证拜他为师。学一学到底怎样这么牛逼一次又一次神鬼莫测地活命地。
我让陈默和孔维戈带上弹壳归队,也许那家伙特别傻。真的用警械也不一定呢。虽然明知不可能,想一想也没什么关系吧。我们剩下地人以继续搜索为由,乘了两台车从警队的大网中穿了出去,有证件,有楚局地指示,我们当然不会受到什么阻挠。
两台车,当然是我和李莎一台,关飞刘昊范伦婷一台。
好不容易身边都没什么人了,李莎还是没有跟我说什么感性的话,而只是说:“枪手有两个,守桥地那个我可以确定就算当时不死,也绝对救不活了。居民楼上的那个我们当时对射,我比他先开枪,但是没有把握集中要害。现在杀手没有用狙击用得这么好地,除非是境外来的。”
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只能接着她的话说:“最近风声很紧,境外的肯定没有足够的时间准备武器和熟悉地形。”
李莎说:“那就是出在你们警队里面了。”
我说:“我一直就很怀疑。你应该还记得,那一次我们在雨山区小旅馆外面,也有狙击手杀掉了几个老外,那就应该是警队里的人做的。还有另外一次,我的小队突袭杨平的货仓,也是有狙击手向我们开火。就算不是同一个人,也应该是受同一个人指挥的。”
我以为我提到雨山区的森林旅馆,李莎一定会想起什么来,但她只是毫无反应的说:“枪手受了伤,正规的医院肯定是不敢去的。如果打着刚才的战斗负伤的借口去,相信你们也很好查。”
我点了点头,战斗的核心是我的小队,后来接接手的雷霆小队已经不可能再遭到狙击手的攻击。不去正规医院,黑道上的医院也可以让小强帮忙查,但是小强出于他自己的利益,也未必就靠得住。
我很郁闷,好不容易和李莎见面了,她又走掉。这一次见面,又是一点熟悉的温馨的话都没有。在这样的时刻我还不能过多的去和她找感觉,唯一让我心跳了一下的,是她在车上换衣服。没有爬到后座,而就在我旁边换的。其实也不是换衣服,她的警服里面本来就还穿着便衣。只是在她整理衣领的时候我撇到了一眼白色的罩罩花边而已。
“前面下车。”李莎语气依然很冷淡的说:“这身警服你自己处理好。还有,我会很快再和你联系的。”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吧。
李莎在路边下了车,消失在人群里。我就用对讲机和后面跟得很远的关飞说:“放弃目标,去医院。”
第二季 万丈红尘
第280章 生活还在继续
第一次是一个,第二次是两个,这一次是三个,下一次呢?
警察医院的敛房里,受伤的,没受伤的兄弟们都在,受伤的还只是进行了简单的包扎,没受伤的,也都还没有把一身泥污和血迹的衣服换了。林森正在赶过来,那边的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战果如何?说实在,我现在还真的没兴趣知道。
在林森到达之前,黎雅和秦烟赶过来了,她们刚下飞机,直接就过来了。
外面的护士来来去去,但是,没有谁来打扰我们。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也不想听林森说什么,他来了,我就对兄弟们说,解散。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没用了。善后的事,还是让林森来处理吧,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了。这些兄弟都是他找来的,让他来处理善后的事宜其实想想也挺残忍,可是我实在已经没有心力去帮他分担了。
我刚上车,黎雅就拉开车门上来了。我没有和她说话,也没有问她要去哪,甚至我也不知道我自己要去哪,我只是把车开到了路上,漫无目的的开着。
“师兄。”沉默了很久之后,黎雅终于开口说话了,她没有看我,声音很低的说:“对不起。”
我觉得有些好笑,就问:“你说什么对不起?”
黎雅这才扭头看着我,说:“队里最近两次战斗,我都没有参加。我,不应该只为了自己的个人情绪就躲在后面听到伙计们的死讯。在队里最需要人手的时候离开。师兄,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逃避地。我……我决定归队了。”
我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如果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你才归队,那我宁愿你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黎雅一直看着我,用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地划过。好像是为了证明她所触碰到的东西还是真实存在的一样。她说:“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愿意像你说的那样永远都不回来了,可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永远也不能改变了。我只想请你原谅我,我本来也就是这队里地一员。”
我叹了一口气。说:“没有什么好原谅地。你又没做错什么。”其实不要说黎雅回来。就算所有地MM都永远离我而去。让我来换那几个兄弟地性命。我都绝对愿意。我不是说漂亮话。也不是明知不肯能才这么说。我是真心这么想地。当然。假如真地有这样地事情。把他们换回来以后。大不了我跟MM们说。我们不谈感情。只ML。这应该就没什么事吧?
过了一些时候王靖打电话过来。说:“裂哥。大伙决定一起去纹身。你去不去?”
我只问:“在哪?”这时候不要说纹身。就算这伙人要去杀人放火。我也一样会和他们去做。我不属于那种正义感特别强地人。更不会做那种关键时刻大义灭亲地人。比如说我真地想过。要是林森有问题地话。我会和他一起干。这要是这些人。我觉得做什么都没有关系。这毫无疑问远离了我那种混吃等死地理想。但是说实在地。那个理想对我来说早就只剩下一个理想了。
纹身地图案是王小二设计地。用很抽象地线条勾勒出三对抱在一起地火焰翅膀。这象征地就是六翼炽天使。纹身地地方是一家私人医院。给黑道上地很多人都纹过身。对我们这一帮人一拥而进丝毫没有半点慌乱地样子。只是在给我做第一个纹身地时候。咕哝了那么一句………这把年纪了还出来混。是不是太晚了一点?
我靠。我简直郁闷得想笑。
纹身地部位。我们都统一在肩胛骨附近那块皮肤。这师傅还是用很老式地方法纹。痛是很痛地。但是说不清为什么痛地时候也觉得有点爽。有时候人地心理还真是很难说得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大腿要做手术地暴龙。这一次活着地人算是都到齐了。轮到MM们纹地时候最奔放地还是范伦婷。这个混血美女一边抽着烟。一边就把外衣脱了。剩一个运动胸罩。
不过平常见到美女露点光就要流口水的一众野兽,也包括我在内,好像都有些那是自己亲妹妹的感觉,一个个都转过身去了。
等到全部都弄完,那已经是很深的深夜了。黎雅也纹了,也算是当众宣告归来吧。几个新来不久比如铁肩孔维戈他们看黎雅的眼神明显有些虎视眈眈的,不过王靖很快就把他们拉到一边上课去了。就剩下暴龙,打电话去问医院,他的腿保住了,不过可能会有轻微的残疾,这已经算是最好的结果吧。另外还有几个家伙身上也有伤,但是还没到必须做手术的程度,在纹身的师傅看来,我们就真的是一群刚出道的混混。
不过,确实是老了一点。
之后我们又一起去夜店High唱歌,喝酒,那几个受伤的家伙也不怕自己的伤势会恶化,大家都玩得很疯。不管怎么看,这帮人都不像警察。在这一刻,我们自己好像也忘记了自己是警察。大家都明白,天亮以后,一切又会恢复原样,和城市里所有的人一样,该干嘛干嘛。我们醉生梦死的机会不多,一个个很快都喝得东倒西歪,唱得泪流满面。最后全部都倒在包房里挤一起睡了。
千万不要对这个“睡”字有什么**的想法,没有,一点都没有。即便是队里唯一公开确定关系的王小二和李真淑,这时候也是手足情在前。我们不是在狂欢,不是沉沦,只是心里有很多东西需要宣泄。到这个小队里来的正常人很少,大部分在警校活着原来的岗位上都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而大家心里面,也都有一些不愿意说出来的隐痛。而我们聚在一起,不是跑跑业务。拉拉订单,在我们身边刚刚经历过地,是一场枪林弹雨。
在战斗的那个时刻。我们简直不像是在一个和平国度的城市里,而是在阿富汗或者伊拉克。对于一个几百万人口地城市来说,每天都会有很多人死于这样那样的事情,3这个数字对于那些每天都有的死亡数字里面其实微不足道,生老病死,这都是人之常情。不同的是我们可以很牛逼的说。我们以最小的牺牲,换取了这个城市最大地安全。
这是事实,但是这个话是轮不到我们来说的。在第二天的《警务之窗》里面,不是楚局,而是市里一把手。也就是大力哥的老爹在发表电视讲话。他高度赞扬了警队为城市作出的贡献。不过在这个访谈节目里,他并没有具体地提到警方执行的是一个怎样的任务,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只是说擒获了一个贩毒集团的头脑,击毙了很多试图以暴力反抗法律的匪徒。说得好像警察一到,就砍菜切瓜一般的把匪徒们都就地正法了。
局里的总结会我还没资格参加。不过林森告诉我,战果是前所未有的。不但活捉了向平和黎明,还当场缴获了大量地“极乐一号”。而且不管是向平还是黎明,被抓之后都远远不如他们的手下来得硬气。在审讯室里很快就招供了。
在接下来地几天,整个洗马社区内的蜥蜴教份子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