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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我们正在客厅里休息,明明从房间里出来了,那头发乱得好像麻花,脸也看不着,活像只鬼!而且天气也不是很冷,她竟然围了一条毛毯在身上!
疯立刻对她怒吼“臭明明!你是猪啊!?”
也难怪疯会生气,这个死胖子虽然是在昨晚0点后睡的觉,可是她却到现在才起来,疯骂她是猪,我看应该骂她是猪头!
突然!从明明的口中传来几声咳嗽的声音!听起来很干,但这绝对不是喉咙痒或是卡痰而咳出的声音!
换成平常,这根本没什么,是被无视的举动,可最近我们耳朵里听到的,眼睛里看到的全是!什么发热,畏寒,头痛,全身关节痛,乏力,不适,干咳的症状记得比自己的名字还熟,明明这一咳,我想大家跟我一样,神经立刻绷紧,看明明到底怎么回事。
明明用手撩起了头发,露出还未睁开眼睛的圆脸,看起来像是在梦游,晃晃悠悠的进了厕所。
“咳咳!”Oh~~my god!明明又咳了两声,我顿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
这时小敏关心地问“明明?你怎么啦?”
“我好像感冒了。”明明的鼻音很重,这倒令我松了一口气,我还没听说被的会流鼻涕,更别说那极其响亮的喷嚏声。
啊欠!——伴随着“空”的一声,希望明明的后座力别把墙拱倒,房子塌了可不只一条人命。
话说小敏一听明明感冒,就回房间拿出一大袋的药瓶,找出感冒药并倒了怀热水放在桌上,明明洗漱后小敏就叫她吃掉。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可后来明明咳声不止,虽然不是很厉害,就是咳咳地两下,明明说这是给嗓子抓痒。
话虽如此,疯还是给明明量了体温。过了几分钟,体温计拿出来一看……38。2度。有些微烧,可是这个温度又挑起了我们的神经线。
maria竟然嘿嘿地笑道“明明!你被啦!”
“你才被了呢!”明明恨声道“臭maria,你再乌鸦嘴,咳咳!传染你!”说传就传,人已经扑了上去。
“臭明明你起开!你还没刷牙呢!”maria用手支开明明的脸,好叫她的嘴无法对准自己,弄得明明的脸都变形了,如果有人支另一边,还真就是猪头了。
这两人闹了有一会儿,分出胜负才罢手。这场摔跤的胜利者,自然是重量级的明明,中量级的哪是对手啊。
然而经过剧烈的运动,明明咳得更加厉害,呼吸很粗沉,很困难的样子,而且喷嚏越打越多,我们不禁担心起来,疯还说“明明,不如咱们去医院看看吧。”
“是啊明明!”小敏也说“我看你这是重感冒,得打吊瓶了。”
可明明不怕吃药就怕上医院,当即耍起赖皮,“哎呀~~我不想去,这才38度,吃个药发发汗就好啦~~”
“不行!”疯斥道“你忘了你上次烧到38。5度隔了多久都没退烧,结果还是到医院打吊瓶才好的!?”
“那……”明明可怜地说“那你们要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勾勾,给我转几个电影放我mp4里面,不然打死我也不去。”
死胖子,又不是我生病,居然要求这么多!不过忍了,念在她是病人,还是件挥手搞定的事情,我是没关系啦,就是有点多疑,我忍不住问“死胖子,最近你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那?”
明明答说“这几天我送了四次货。”
“哎——勾勾!你啥意思啊!?”小敏嗔道“你不是真怀疑明明被了吧!?”
“那又怎么样,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古语这么说地。”
“哼!”疯弓着嘴说“明明要是被那,你就应该死去啦。”
“那怎么行,我还没活够呢。”
疯和小敏刚要反驳,明明喃喃道“那四个人都戴口罩,没有咳嗽,倒是我在马路上遇见个大娘……”她居然真的思考我的问话!
四女齐声问道“大娘怎么了!?”
明明嫣然一笑,“呵呵……没事儿,就是摔倒了,我把她扶起来了。”
“臭明明,吓唬我们是不!?”
唉——明明这不是自讨没趣嘛,被群殴了吧。
然后……忙了一阵,东西准备妥当,疯、小敏和maria陪明明去了医院。还真是夸张,明明居然穿得像过冬!我高烧时都没觉得那么冷过。
不过……走了好走了妙走了呱呱叫!我可以看超级血腥的恐怖片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三篇 … 被非典了
理论上说,她们去医院大概用15分钟,到了医院挂上吊瓶,就算用最慢的速度,最多也就是用3个小时。结束后就算她们用步行回家也不过再用一个小时,可是实际情况是,她们下午3点出的门,到了晚上10点时她们才到家……
“我说……”我一边给她们做饭一边问“你们去医院生孩子吗?”
“别提了!”疯累得倚靠在桌子上仰天叹道“医院的人都疯了,拿我们不当人都!”
我投以询间的眼色,小敏说出了缘由。
在挂号的时候,医院一听说明明发热,即便是打一下喷嚏流一把鼻涕这种明显的感冒症状,也开始小题大作,叫来一群人把她们带到一个房间内,先是测量体温,看明明体温高就给她穿上了“太空服”,然后又带着她们去X光照室做胸透,然后又做了大大小小的检察,前前后后一共用了一个多小时,确定明明不是才给她看病。
用了半个小时,医生们才确诊,为明明开药打点滴。
我忍不住问“看个重感冒怎么会用半小时?”
“吼!”疯按着额头道“还不是那群医生不死心,一边看一边问明明问题,问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人那——他们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现象——诸如此类,烦死了!”
我幸灾乐祸地笑道“那代表医生很负责任,能为大局着想,现在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谁叫这死胖子不争气,非要在这时候发烧。”
“死勾勾,你以为我想啊!?”明明恨声道“说不定是因为昨天你洗完澡时把热水器关了,害我不知道,被凉水冲感冒的呢!”
就算关了热水器,间隔那么短,水温至少有10度,这死胖子脂肪这么厚,打死我也不相信会是水冲的,什么叫强词夺理儿,这就是了。
我干脆不理她,谁想她来劲了,笑呵呵地说“怎么?无话可说啦?这就对了,早点认错就乖啦,去!一会儿给我买雪糕,我要香草的。”
“那我要草莓的。”小敏食指按在下巴兜上,嘿嘿嘿地笑着,好猥亵。
“那我要木瓜的。”maria神经地举起了双手,以为我看不到似的。
“你们真行!”疯斥道“大晚上吃雪糕,不怕胖啊!?”
小敏一本正经地说“引用勾勾名言——怕胖就不吃肯德鸡——”
以为疯会发火,哪想她心平气和地,“哦,这样啊,那就帮我买个……巧克力的。”
“哦。”我除了答应,恐怕没别的办法。
这时饭菜做好,她们就端到楼上去吃,而我……当作去外面透透气,买点瓜子,顺便给她们买雪糕……
第二天早晨,六点钟时,因为昨晚水喝的太多,以至于膀胱内积水太多,令我睡不安生,所以在无法忍耐的情况下,我只好起来上厕所。
咦?……怎么明明睡在客厅里面?莫非这丫头半夜睡不着,爬起来看电视?
咳咳咳!突然明明咳了三声,人却还在睡梦中……这时我在想“感冒在昨天不是已经治好了吗?怎么又咳了起来?莫非……典到了!?”
由于太急,我先上了厕所,出来后我悄悄的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去摸她的额头……嗯……好像有点热,不过我的热感向来拿不准,大概是手掌上的神经线敏感的关系,我光是握着一杯温水,感觉都像是在握一杯开水,所以我的杯子都是带把的。
明明睡得很轻,这一摸被我弄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看我,“你在干嘛?”
“我倒要问问你在干嘛?没事在客厅里睡什么?”
“没什么。”明明打着哈欠说“昨天晚上睡不着,看电视来着。”
“看什么?”我实在好奇,能让这个贪吃贪睡的死胖子夜里爬起来的电视节目是什么。
“呵呵呵,我忘了。”
“你狠!”
我不再理她,转身回房间,可在进门的一刻,我又听到了她的咳嗽声,还是很难受的那一种。虽然潜意识下觉得不妥,但前意识里我并没有在乎,回房继续呼呼了。
醒来后,我发现明明和小敏不见了,就问疯“小敏和明明干嘛去了?送货?”
“怎么可能!”疯笑道“要小敏还说的过去,可明明比你还刁懒,你觉得应该吗?”
“呵呵,那倒是。”
这时maria说“明明和小敏去医院了。”
又去!生孩子!?“这回谁来病了?”
“还是明明。”疯叹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半夜又咳起来,好像感冒没好。”
“明明可逗了。”maria笑道“明明说她有可能被了,半夜硬是跑客厅睡,说怕传染我们,你说她神经不?”
“所以了,明明硬是拉着小敏去医院要再检察一次。”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不过今天早上明明量体温,结果是38。6度,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呢。”
“然后……”隐约觉得疯的话另有他意似的。
疯皮笑肉不笑地说“要是明明真被了,恐怕咱们也跑不掉,为了不当腥鱼,我们这几天就呆在家里吧。”
哦——敢情是不想送货去,更加不想干活,直说得了,找什么借口真是。
不过……明明的状况确实不寻常,哪有人得了重感冒打过点滴还不退烧的,我们不得不把状况联想到上面去,然而这件事我们不敢乱说,只好等两人回来。
小敏和明明这一去没有回来,原因是医院不放人,院方怀疑明明的症状疑似,所以留院隔离观察,同时与之亲蜜接触的小敏也要住院观察。
当然也不放过我们,下午我们接过小敏的电话后,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请我们到医院检察,并带好日用品和换洗衣物,这就明摆着说要我们去住院。
我们对院方的紧张态度十分理解并给予支持,因为就在前两天,本市发现第一例病人,所以我们准备好一切,并用电话通知夔菲艳我们的情况,交待她帮忙顾家,以及万一发生状况后的对策。
然后……我们就赶赴沙场。
然而最没想到的是,明明真的被了!
同居第四年
第十四篇 … 痛苦
不幸到底还是降临到了我们的头上,经过三天的住院观察,医生百分之百的确定明明所染的是SRAS。
在这之前,我、疯、小敏、明明、Maria分别被关在观察室里,出不得门,我们只好通过手机互相联系。
maria要属四人当中承受精神压力最差的人了,她最想的就是让电话保持24小时的通话状态,最好能一次通给四个人。
不过手机不是对讲机,她只能一个一个地骚扰,而她最常骚扰的是我。
“勾勾~~你说……”maria的声音很颤抖,而且好像很衰弱的样子,虽然我听说有人开导她,看来效果甚微,“你说咱们如果被上的话,会不会死啊?”
“神经病!”我想提上一口气大点声说话,训斥她一顿,却半点声都没发出来,因为提太快,弄的嗓子发痒,气卡在嗓子间儿,差点把喉咙爆开,害得我一阵猛咳,门外经过的护士见状,那眼睛鼓得,像是金鱼。
我赶忙扬声说我呛到的,不是病的,护士这才离去。
我顺好了气,回过头来对maria说“这又不是爱滋病什么的,没那么容易死。”
“勾勾~~你觉得怎么样啊,我觉得好难受,我是不是发病了?”嗯?maria似乎没听到我的话。
“神经!你有没有事医生说的算。”
“勾勾~~咳咳!你想家吗?”
maria再次无视我的回答,我看她是有病了,精神病。不过……刚才她的咳嗽声……难不成……
算了,过份担心也没用,现在还是顺着她点好,这丫头太脆弱了,上次一只假鬼就把她吓得要死,这回可是如同瘟疫的疾病啊。
“稍微吧,我是男的,没你们女的那么严重。”
“勾勾~~如果真的被了,你害怕吗?”
怎么搞地,maria的耳朵失聪了不成!?
“有什么好怕的,我跟黑社会打架都不怕,还怕死呀?”
“死不可怕吗?”呼——我的话终于灌到她耳朵里去了。
“人生自古谁不死,早死是死,晚死是死,你不想死,该死还是死,你不该死,想死也死不了。”
“呵呵。”maria干笑了两声,听起来却像干咳,“你说绕口令那你!?什么跟什么呀!?什么死不死的!”
“谁叫你又犯老毛病。”
“我犯什么老毛病!?”
“哭天喊地,拜托你想想我以前说过的话OK?怎么说你也是……曾是……我的……女人,有点出息OK?”该死!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不能怪我嘛,谁像你,天塌了都不在乎。”maria好像没听到那几个关键字,难道对此已经不敏感了吗?女人心海底针,真不是盖的。
“近朱者赤,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