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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我们还真的得谢谢他。”罗亮说道。
“对了,你们怎么不答应把设备一次性卖给我们呢?那样不还轻松些吗?为什么一直坚持按时间支付费用。还有你们为什么强调我们签合同的事保密呢?”吴小虎问道。
“哈哈,说真的,我们真不好给我们的设备估价,按普通的成本加利润的方法,我们觉得赚的太少。如果把价格报的太高,就象给你们的报价十七八亿美元,你们也不会买。是不?所以我们只好按年来结算了。”罗亮按事先准备的说辞说道,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发射场设备的保密问题——只有有人常驻水厂才能尽可能的保密。
罗亮继续说道:“至于签合同保密的事,只是暂时保密一下,我们现在的生产能力还不够,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这样才能安安心心把你们的这几套设备造好安装好。只有从你们这里拿到钱,我们才能建造好的生产线,才可以勉强应付那些需求者。所以非常希望你们的配合。”
“哦,那也有道理,一下就拿出几十个亿对客户来讲也有困难,你们这样的话,对市场的开展有好处。既然保密对我们也有好处,我们会尽量做到的。”吴小虎点了点头。
“你们与澳大利亚、埃及进行了谈判吗?哈哈,这个是不是商业秘密?”吴小虎似乎是随口问道。
“也算吧,不过我还是老实地告诉你,他们没有来找我们,只到我们的水厂看了几次。他们一直是与台湾保将集团联系的。我当时也感到奇怪,怎么不找当事人而是找第三者呢?不过我很快明白了。”罗亮说道。
“是呀——”吴小虎也想了想,笑了,“哈哈,我也明白了,当时那个保将集团的钟部长说他们有决心也有信心把这项技术推广到全世界。也就是下了决心要占到大部分股份,所以别人愿意找保将集团而不是找你们,现在那些西方人总以为你们大陆人不好打交道,实际上你们比什么人都好打交道。你看我们......哈哈。”
“不过,他们这样也在帮我们。”罗亮说道。
“对呀,他们这么一找,你们就更可以抬高价格了。四点五个亿?四十五个亿都不够!哈哈。”吴小虎笑了。
罗亮和王学龙也笑了。
......
与香港鸿基水业公司的人分手以后,两人又赶往欧阳汉斯的办公室。
听到两人要来,欧阳汉斯早早就在办公室的楼下等,一见他们坐车停下来就马上跑过去帮他们把车门打开,然后自然是一番热情的欢迎词。
待三人坐下,一人一杯咖啡在手后,欧阳汉斯就高兴的说了起来:“王总,你还真分析得对呀,日本人这么一运作,股票就象高山上的石头一样滚了下来,我好好地赚了一笔。”
罗亮笑了笑,说道:“好呀,今天请我们的客,让我们到哪里去玩一玩?”
王学龙却惊讶地问道:“他们的股票下跌,你能赚什么钱?”
欧阳汉斯被王学龙的问题问住了,忘记了回答罗亮的问题。罗亮看两人都惊讶的情景,很开心地笑了:“哈哈,洋博士遇到了土问题吧?小王,这家伙是买期货赚的钱,只要你能预计到股票的涨和落,你就可以买看涨看落的期货,这样你就可以赚钱。”
“这样,那不管股票是涨是落,有人都可以赚钱?”王学龙是一个商业金融盲,以前也没有听人讲过,所以一直以为只有股票低时买进高时再抛出才能赚钱的,想不到还有这个办法赚钱。
欧阳汉斯总算明白了王学龙刚才惊讶的问话,感慨地点了点头。他又把期货的知识认真而专业地讲了一遍,让王学龙这个期货盲多少有了一点点印象。说完后他有得意地说道:“按目前的价位看,我已经赚了一百七十多美元。我估计未来几天还有跌,因为我还注意到了今天的两个事件,一是日本蓝狼集团与台湾保将集团的联合记者招待会,二是网站上刊登的美国情报人员的报告。”
“什么记者招待会?什么情报人员的报告?”王学龙问道。他们刚才在与香港鸿基水业公司的谈判,所以外面发生的事都不知道。
欧阳汉斯解释道:“就是吃中饭前,日本蓝狼集团与台湾保将集团双方的董事长联合会见了记者,说什么双方将在市场开拓方面进行合作,相互促进,相互提携。不过明眼人一看就是晃子,实际上还是给世人一个信号,无非是暗示他们已经在与你们的新技术进行接触,这样一来就可能进一步把美国人打压下去,争取自己的股票不跌。另一方面还是在捧你们,希望把你们捧地高高的,然后摔下去。”
“我操,这种暗捧更歹毒,小日本,我要有一颗原子弹,老子要把这些阴毒的家伙全炸死。”罗亮恨恨的说道。
“哈哈,老罗,别人帮你的忙,你还这样恨他们,你也太恩将仇报了吧。”王学龙笑了。转头对欧阳汉斯问道,“对了,欧阳汉斯,你说还有什么美国情报人员的报告,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汉斯以为王学龙在跟罗亮说笑话:日本人会帮你们?门都没有!不过他也只笑了笑,然后回答王学龙的问题:“那是一个美国艾得斯设备公司的情报人员到你们的水厂看了以后,给他们总部发了一封信,说是你们的技术很好。结果这个报告不知怎么被人知道了登载在网上,这无疑又给这些淡化设备厂家当头一棒。”
“哈哈,想不到我们的家里还有这么精彩的节目。”罗亮也笑了。
“看来我们很多方面的工作有待加强。要不要把谢延峰招过来?”王学龙看着罗亮认真地说道。
“是呀。总让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我们迟早要吃亏的。”罗亮点了点头。
王学龙转过头来看着欧阳汉斯,说出了另外一番话:“欧阳,我们今天来一是祝贺你赚了钱,也是来听取你对今后股票的走向的。另一个事就是我们这一段时间筹集了二十三亿人民币的美元,我们想你帮我们打理一下,就买这两家公司的股票。不知行不行?”
中华之怒 第十四章 '遇歹徒'
第五卷 风雨中的搏击 第十四章 '遇歹徒'
“小王,原来你要买股票?我刚才在吴总那里还在想怎么回事......”罗亮似乎觉得自己说多了,马上就收住了嘴,欧阳汉斯毕竟还不能完全算自己人。
欧阳汉斯被王学龙的话吸引了,没有听罗亮说什么,要不肯定也会听出一些问题来。王学龙也没有责备罗亮,知道他是因为惊讶,而欧阳汉斯又是他的朋友才这么说。
欧阳汉斯连忙说道:“啊?你们会玩魔术吗?一下子出现这么多钱。什么行不行,我们先签一个协议,保证让你们赚百分之一百。亏了我赔。”有这么好的条件:知道股票的走势,哪有不赚的理。
“不行,你只要按我们的要求办就行了。亏了不要你理,赚了你得百分之十。怎么样?我们现在就签合同?”王学龙说道。
罗亮也跃跃欲试:“你做事隐蔽点,别让对方发现就行,我们只要赚钱,不追求其他的。”
“太好了,我知道,我要让你们赚的盆满钵满。这几天我还内疚呢,我赚了这么多钱你们没有得一点好处。哈哈,现在就算日本人摔了你们,你们也不亏。刚才王总说日本人在帮你们,我还感到奇怪呢。哈哈,他们确实在帮你们,让你们在股市赚大钱。”欧阳汉斯大声笑着。
随即王学龙和罗亮也大声笑了起来。虽然心里想的与欧阳汉斯的不同,但高兴的心情都是一样的。
接下来三人就推测了一下股票会跌多久,估计什么时候会升上来。三人对股票什么时候升,日本人会借助一个什么事件来升,心里没有一点底。但可以肯定的是日本和美国两家公司都不会坐视股票这么跌下去的,只是日期不能确定而已。
对于股票操作王学龙几乎是门外汉,他只好听他们两人在计划和盘算,既然知道日本人要收购股票,日本肯定也不敢直来直去的收,肯定也是收一些吐一些来盘活市场并把自己的行为隐蔽起来。欧阳汉斯决定就利用日本人一吐一收的时候来买到最低价股,相信凭欧阳汉斯多年的经验和广大的人脉关系,做到这些并不难。倒是对能否买到日本人的最低股价没有多少底,很希望有人也同样象日本人一样想收购日本蓝狼公司的股票,那就完美了。股票市场只有动起来,才有机会。
两人一致认为从现在开始慢慢购买日本股票应该是不错的。因为以上消息出台后,美国艾得斯设备公司的股票将下降很快,而日本人的将下降缓慢一点,几天后又可能止跌,到谷底的时候也许有价无市,上亿的美元说大不大但也不算小,不可能凭几次操作就把这几亿资金投进去,要想不惊动别人也只能慢慢来。
王学龙倒认为日本股票不会很快止跌,这与当前情况有关。美国情报泄密打击的不仅仅是美国艾得斯设备公司,同样对日本蓝狼公司的股票也是很大的打击。至于日本人想出的与台湾保将集团合作,其作用有限,首先他们欲盖弥彰,遮遮掩掩,给人不确定的感觉,其次台湾保将集团是否能与罗亮顺利签约还是一个未知数,因此股民不会那么傻,卖股票的会顺势而下,买股票的则肯定会持钱观望,短期止跌是不现实的。两个股票走势肯定相同,只是下降幅度不同而已。
欧阳汉斯点了点头,说道:“王总,看不出来呀。我现在搞不懂你了,说你懂股票分析吧,你对股票几乎一无所知,说你不懂吗,你又对股票的走势分析的清清楚楚。我真的看不透你。”
停顿了一下,他又说出了另外一个事情:“王总,从道理上是你这么讲,但我发觉看日本人有时要多个心眼,就是要考虑他们国民的团结性要好,也许他们会挺身而出拯救这个公司,抬着这支股票不让下跌。”
“那不管他们,他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反正我们只要掌握整的趋势就行。”罗亮很干脆的说道,“只是赚多赚少的问题,只要这股票有上升趋势我们就停止购进。”
“对了,我还看到了一篇文章,内容有点玄机,题目叫《性急的日本狼》,前面几乎把日本人的心思都分析透了,但后面几句问话似乎过于担忧了些,谁还能是更高明的猎人呢?哈哈。”欧阳汉斯边说边从电脑里翻出那篇文章。
王学龙和罗亮都偏着脑袋仔细地读着,两人越读心越惊。读完之后相互看了一眼,又抬头看了看欧阳汉斯,然后一齐大笑起来。
“哈哈......”
“哈哈......”
欧阳汉斯奇怪地看了面前的两人一眼,摇了摇头:“你们?不可能!你们和我一样,仅仅是赚点股票钱而已,最终大势还是控制在日本人也许是美国人手里。”
......
办好相关手续,签好合同后,王学龙和罗亮就从深圳入关,本来罗亮想直接跟王学龙一起到湛江去的,但王学龙考虑到在罗亮跑到湛江躲起来之前应该在公众面前亮个相,特别是发生情报泄密和日本台湾合作的事情后,应该表明一下态度,让这个戏继续好好演下去。否则这样不声不响地躲起来,会给人一种琢磨不定或胆怯的感觉。
这样两人就分手了,王学龙回湛江准备所有新系统的试验,王学龙现在倒没有什么心里负担,试验成功固然好,不成功也没有什么大的关系用旧的设备就是,反正只要发射场设备好,香港水厂的事就不会耽搁。
罗亮则去汕头与新闻记者和台湾保将集团的人打交道,交待清楚后再悄悄地赶到湛江,去看试验情况,也与其他三人一起商议今后工作的事情。
就在王学龙和罗亮在汕头、湛江和香港来回奔波的时候,远处长沙的晁华也没有一刻轻闲。组织开发、刺绣、验货、发货等等事情,还有与当地政府进行的各种交往也耗费了她很多的精力,一天到晚忙个不停,几乎没有松口气的时候。平时只有在晚上夜深人静,人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有自己思维的时间,她现在非常怀念去年的那些日日夜夜,特别是那些与苏小妹、王学龙、谢延峰在一起的日子。
今天是爸爸妈妈来探望自己的日子,自己是他们的独生女儿,从出生到长大读书到参加工作都没有离开过他们,只有出年单独管理这个绣品厂以后才离开了他们。爸爸还好点,毕竟他人在部队,经常吃住在外面,见不见她都已经习惯,但妈妈不同,她的眼光一直都落在晁华身上,眼睛没有看到她的时间很少有超过十小时的。现在突然离开她,一个人在湖南工作,虽说当了一个大公司的一把手,但女儿是妈妈的心头肉,一有时间就想她,一想她就流泪,因此一有空就往长沙跑,她一个人已经往长沙跑了三次了。这次总算逮着了自己在部队当营长的丈夫一同坐飞机来看望女儿。
晁华把屋里的同伴打发到王学龙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