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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言看著远去的背影心说,再也不见倒是可以。
许莫在新年演奏会上再次引起轰动,最近一段时间总是有人打电话过来想请许莫参加一些演奏会。
许莫除了答应自己母校的那一场演奏会外其他的都委婉的拒绝了,不过在本年度十月份到十二月份的欧洲慈善演奏音乐会同意参加。
而邹言在维也纳呆到了三月份,直到过了农历十五。律师事务所拜托那几位律师打理,邹言准备过完签证上的最後几天。
可惜,天不遂人愿,邹言在农历十七那天接到事务所的一个电话。事务所的二号律师雷健接了一个委托,还没开庭就出了问题被首都的人带走。
雷健比邹言大上两岁,今年二十八,是从M国回国的海归派。至於接了什麽案子,为什麽会被上面的人带走,这些都要亲自回国慢慢调查才清楚。
邹言必须回去,在回去之前也拜托了连城宇让他查查到底是出了什麽事。
邹言是很想和许莫一起回去的,可他不知道这话该怎麽说,事实上他从小就没忤逆过自己的莫叔,更不知道该怎麽开口让莫叔回国。要知道,他是真的不想再跟莫叔分开了。
在定机票的时候,邹言犹豫了,是一张还是两张,这是一个问题。
许莫最近也没什麽事,整天呆在家里练琴,看著邹言焦虑隐忍的样子就问,“最近有事?”
邹言坐在许莫面前,有些丧气的说,“事务所出了些问题,我必须得回去了,本来是想在这里呆到三月十号的。”
许莫挑了挑眉,“那麽正好,我答应了国内母校的邀请,要在那边呆一个月。”
邹言一听眼睛顿时亮了起来,“那我马上去定机票。”
许莫微笑著点头。
飞机到达首都机场,邹言很积极的提著两大箱子的衣服和打著空手的许莫回了国。
许莫把自己到达的时间告诉了首都音乐学院的负责人,所以出机场的时候来接的人也很慎重。
许莫在前面和几个以前的老师愉快的交谈著,邹言跟在後面。
突然,一声厉喝传来,“邹言──”
许莫一回头,就看见一个穿著灰色连衣帽的男人冲到邹言面前,狠狠的伸出了拳头。而邹言却因为手里的两个箱子不好躲避被一拳揍倒在了地上。
许莫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想去拉住那个男人,哪知道那个男人好像很是激动,顺手把许莫一推,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邹言其实没打算还手的,只是准备小心的躲避致命伤。机场里有监控记录,只要自己不还手,到时候在法庭上对自己是很有利的。对於打架,邹言一向不赞同,谁叫他是律师呢。
可要人有人伤了自己的莫叔,那是另一回事。邹言跳起来就开始回击,要知道邹言的身手从来都是不错的。
没过两分锺,机场的警…察到了,赶紧上前把人拖开。那个男人嘴里开始骂,“邹言,你算个什麽东西,郁珍珍哪里让你看不起了──”
邹言的嘴角被打得淤青,吞了吞口腔里的血沫,用力推开拉住自己的两个警察,去拉许莫的手问,“莫叔,有没有哪里摔倒?要不要去医院。”
许莫甩开了手,直接对著把自己拉起来的音乐学院的负责人说,“刘老师,这还真是惊喜,没想到我八年没回国,一回来就遇到这种事情。”
姓刘的老师已经是满头大汗了,要知道许莫现在是外国公民,而且最近正在风头上,这在国内出了什麽闪失都可能造成国与国之间的争端。
可警察管不了那麽多,把两个斗殴的嫌疑人和几个目击证人给弄回了警局。
许莫没出什麽事,摔也没摔著什麽,目击证人也说他只是想拖开两个打架的人而已。
况且警局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奥地利驻天朝大使馆的大使就亲自来了警局。在奥地利音乐家是很受人们尊重的,许莫作为奥地利公民居然出了这种事,也难怪大使回来得这麽积极。
把人带了出去,许莫没客气,直接把今天所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并说要对方诚挚的道歉。
邹言被关在公安局接受调查,其实他也觉得莫名其妙,他根本不认识那个男人。虽然他从那个男人嘴里听到郁珍珍那个名字可以推出那个男人和郁珍珍关系不错,可他没打算说的意思。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莫名其妙挨打总比有理由挨打要占理得多,何况都和郁珍珍扯上关系了,他未必得罪得起。
到了下午三点,邹言被放了出来,说什麽对方说认错人了。邹言冷笑,都叫出名字了还叫认错?要是只对付他他没觉得什麽,斗不过就忍一忍就是,可撞到了莫叔就是另外一回事。每个人都是有自己的底线的,谁碰了底线谁就得承担应有的後果。
在邹言正准备找证据的时候,天助我也。原来网上闹开了,在机场有人正好把这一段给拍下来了。还把它放到了网上,当然亮点并不是两个人在机场打架,而是去拉架的人居然是最近在国际上大放光彩的许莫。要知道被称作回归的钢琴王子的人被推了,怎麽看都是一个大新闻。
而一开始就被打的那个居然是有名的律师,网民的想象力一向丰富,事情又出现在首都,难免有人不会想歪。什麽亲民律师以身犯险什麽什麽的,什麽打架事件背後一定有内幕,猜测是很多的。
视频从一放到网上,点击量就破了十万,而且还被多方转载,甚至传到了国外。
所以这事闹大了,国外的许多媒体都纷纷指责天朝,要求严惩打人者,必须给许莫道歉。
许莫在网上浏览了一下关於自己的新闻,看到自己被推到在地的视频也没觉得有什麽,他是真心的想去分开两人。
而邹言在看到这一系列报道的时候,心里却是很高兴,因为他想到什麽办法对付那人了。
邹言去医院对全身进行了一次检查,把身上受的伤的照片,检查的数据全公布到了网上。要知道给报社是没用的,那些个人从来都是听上面的人说话,什麽正义什麽真相都是扯蛋。
果然,这引起了更大的轰动,网上的人们一边倒的同情邹言,开始谩骂那个打人者,还组织著要人肉收索。
只过了半天,网上那些言论就被网监局的删掉了,这正好证明了那个男人上面有人。而网民们也懂了,有爱翻墙的人把那些证据发到了国外的网站上。
事情如邹言所想的那样,越闹越大,那个男人不出来表态是不可能罢休的。
邹言安心的养伤,而许莫也因为那件事情而推迟了去首都音乐大学讲学的时间。
两个人在首都的五星级酒店里住著,每天没事就呆在房间里上上网看新闻。而许莫也偶尔出去走走,但是都有专车专人接送。邹言从来没问过那些人是谁,而这家酒店也是许莫找的,很是安全。
连城宇打电话过来问怎麽了,邹言没好气的说,“还有什麽,不就是为了那个郁珍珍,在欧洲的时候我没理她,回家大概告状了。所以我才讨厌女人,死缠烂打不说还尽给人惹麻烦。”
“雷健的事情我问了媛媛的父亲,那个人势力很大连她父亲都不敢说。你今年是怎麽了,这麽倒霉,有时间还是去庙里烧点高香。”连城宇打趣邹言,事实上他是真的担心对方。自己事务所的人惹到了上面的人,自己又因为一个女人惹出了这麽大的事,这不是倒霉催的麽。
事情过了一个星期,郁珍珍那边的人坐不住了。郁珍珍三番两次给邹言打电话,邹言一看是对方直接挂断。而郁珍珍到酒店找人,邹言直接不见。
等到了第十天,事情依然没得到解决,因为许莫的影响力一些国际知名的音乐家开始联合申明,在这件事情没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之前他们拒绝和天朝进行音乐交流。而且整个欧洲开始暗地里拒绝天朝音乐家们在国外的演出,给天朝不断施加压力。
最後,郁珍珍的父亲终於出马了,给邹言打了电话,说约个时间好好谈谈。邹言也觉得事情闹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开始收手,不然谁的脸上都不好看。
邹言把这事说给许莫听,许莫点著头说,“你觉得该怎麽办就怎麽办。”
邹言给郁珍珍的父亲打了电话,约在了下午四点。
第十一章
郁珍珍的父亲到得很准时,掐著四点整的点进的包房门。
包房里只有许莫,邹言,和郁司令三个人。
“郁司令,请坐。”邹言这次叫得很疏离。
郁司令抬眼看著邹言,不愧是混了几十年军队的人,那一脸的肃杀,气势的确是很强。可这不代表邹言会怕他,要知道许莫从来都没教过邹言什麽叫怕。
“郁司令,幸会。”许莫淡淡的开口,一脸的淡然。
两个人在气势上是迥然不同的,是个人一看就觉得许莫比较容易亲近,让人觉得安全。
郁司令坐了下来,声音洪亮,“许先生,幸会。邹小朋友,我们又见面了。”
坐在对面的两个人都不说话,只是微笑。郁司令一看觉得这两人那笑还真是一模一样,看著有些非要纠缠不休的意味,觉得这还真不愧是什麽人养出什麽孩子。
“其实这件事情,我是来给两位道歉的。我家女儿珍珍从小被我宠坏了,总是替我惹麻烦,这次伤到两位真的是无心之举,她心里绝对没有这个意思。”郁司令慢吞吞的开了口,那话说著是道歉,可口气看得出来是在说我亲自来已经是给你面子了你就别总抓著辫子在那唧唧歪歪的。
许莫微微一笑道,“郁司令严重了,只是打我世侄的是个男人,什麽时候成了司令的女儿了。司令这道歉倒得可是有些莫名其妙了。”
邹言也接过话头说,“郁司令您是长辈,小辈可不敢随意接受您的道歉,那不是折寿麽。何况我觉得这事和郁珍珍似乎没什麽关系,打人的人我也不认识。”
郁司令冷笑,早就知道邹言是个难对付的,不然也不会这麽年轻就这麽出名。打人的的确不是郁珍珍,可打人的人嘴里说出了这个名字。现在网上还有一个版本就是那个叫郁珍珍的女人缠著国内知名律师邹言,而打人的那个男人喜欢郁珍珍,然後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在打架的时候误伤了前去拉架的许莫。
这说法很言情,可却是个事实。那个男人是郁司令一个好友的儿子,从小就喜欢郁珍珍,可郁珍珍偏偏看不上人家,郁珍珍这次从维也纳回国是肿著眼睛回家去的。对著父母的询问,郁珍珍哭著把在维也纳遇见的事情讲了一遍。郁司令当场就气得发了火,可也没有办法是自己女儿不争气要是扭著人家的。郁珍珍说这事的时候恰好那个男人也在,当场就说要灭了邹言。凡是家里有权有势的,难免有点骄纵的习性,谁也没把那人的话当真。可谁知道那人还真去查了邹言回国的班机,守著把人揍了,更是牵涉到了许莫。
对於许莫和邹言的关系,郁司令是知道的,可他不知道的是这次许莫居然回国了。然後事情就这样闹大了,不得不让个人出来说个清楚。
事情的开始是自己女儿惹出来的,郁司令当然不好意思让自己的好友之子出来承担责任,所以一直就让下面的人压著。可谁知道,这事越闹越大竟然有不罢休之态,事实上他只是没算到许莫是外国国籍,这件事情已经升为国与国之间的问题,要没有许莫这事也就这麽过了,说不定邹言还有可能被暗地里消失。
现在郁司令亲自来道歉,虽然说语气上不甚完美,可毕竟也是道歉了,一个军区的司令亲自替自己女儿来道歉,多大的面子。可这两个人却不卖这个面子,这不膈应死人麽。
许莫是外国国籍,又是个学音乐的,这种人不给人面子可以理解,但凡搞艺术那方面的都有那麽一点毛病。可邹言一个小小的律师,居然也敢摆谱,这不明显找死麽。对付许莫,郁司令是没办法的,舆论压力太大,可一个律师就容易得多了,这邹言还真是不怕死。
其实邹言不是不怕死,是非得把人逼出来给自己莫叔道歉,要知道自家莫叔手上有一道小伤口自己都心疼,别说还被人推倒在地。
“邹言,你知道我们家珍珍喜欢你很多年了,你不喜欢我也不会逼你。这件事情因她而起,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没管教好,可看在她这麽多年对你的情意上也就算了。”郁司令开始打感情牌。
许莫垂著眼不说话,这不干他的事,小辈们的事情自然有小辈们自己解决。
邹言暗想,我又没让她喜欢我来著,你以为我有病喜欢被一个女人缠著啊。一张脸满是无奈,“郁司令,您知道,郁珍珍从大一开始对我说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很清楚的对她说过,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