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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着他唱,虽然是广州话的歌,我还听得懂,心里又感激又甜蜜,微笑问:“你什么时候学广州话的?”
“宿舍里有个是广东人,我专程要他教我的,还打算和你见面时候唱给你听呢。可惜今晚看不到你。”他说,“这首歌最能代表我对你的情意了,白白,我喜欢你!”
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可是我不能忘记我的身份,连忙说:“我要挂了,再见!”
“记住下星期六傍晚六点,中山公园北门哦,我等你。”
甜甜地挂上电话,可是我不能忘记身边的一切,想了想,把手机通讯录中的“李俊”改为“白浩”,又将其加入“拒绝来电户”。
这样,对我,对他都好。
第二十章
休息了一个星期,我就上学了,一上学,当然就是处理这轰动全校的打架事件。
“白苗你来上学啦,孙教工知道你今天会回来,所以等会下课后,叫你去会议二室。”正上第三节课的时候,班长对我说。
“可能是为教训余哲这个混蛋吧。”林琳低声说。
“苗苗,到时候你可别留情面,把余哲弄出校,现在她打成你这样,本来就要付刑事责任,只赶她出校都便宜她了。”陈婉恨恨地说。
“这太凶狠了吧。”郑艳低声说。
“别忘了,上次她诬蔑苗苗打她,得了个莫须有的罪名,让苗苗记个大过!”陈婉就是陈婉,向来有怨报怨的。
“对,苗苗,一定要赶她出校,让她嚣张。”林琳也说。
其实我知道的,现在全校的人都关注这许杰的“新欢旧爱”之争,甚至有人开盘设赌,赌余哲要不要赶出校。
如果我下注的话,我回买余哲不会赶出校。我不知道为什么有这念头,就是强烈感觉到。
等到第三节下课,在全班的注目下,我来到曾经来过的会议二室,许杰、余哲、孙教工都在等我。
“好,大家都齐了。白苗,你的伤还好吧?”孙教工的开场白。我微微一笑说:“还好。”
大家都坐下来,很奇怪的局面,许杰、余哲、孙教工都坐在同一边,另一边只有我一个,我有一种错觉,现在犯错的是我而不是余哲。
“白苗,关于你12月5日下午受伤的事,学校已经调查清楚了,因为当时你伤得重,所以一直没通知你。现在由余哲来复述当时的情况。”
余哲可怜兮兮地流着泪,说:“当时白同学下楼,看见我在一楼,可能她想起我曾经让她记过的事情吧,所以她一看见我,就马上冲过来,用力推倒我,可是她脚下一拌,也跌倒了。之后我也有点害怕,就连忙跑回宿舍,谁知道不小心踩到她,对不起,白同学,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看着她一动一动的嘴唇,听着她的语言,面色慢慢变青,胃开始痛。
“你说慌,你恨我抢走你男朋友,对我下毒手的,我一直没对你动手。”我猜得没错,事情往往是出乎人意料之外的。我看向许杰,他半闭眼,任何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可是余哲有证人看见是先出手打人的。”孙教工反驳。
证人,又是证人!“可是最后有人看见是余哲拉着我走啊,那个人可以证明我的清白。”
“我那时候是因为想把你拖到宿舍帮你擦药,因为我看见你伤得很重,可是我又没力气把你抱进宿舍里,只好拉。对不起,白同学。”她不去做演员真是浪费。
“既然你有证人,那当时就是有两个人以上在场了,怎么会两个人都不够力抬我呢?”由于真相被反曲,我也激动起来,说着,扯动心肺,咳嗽起来。
“白同学,你没事吧?我当时两个人都抬不起你,没办法才拉你进宿舍上药的。”余哲着急地解释。
好不容易止了咳嗽,我抬头看着许杰,许杰也看着我,流露出关切的神色。
这是你安排的吗?我无言地问他。他马上一变,又是莫测高深的神情。我继续看着他,泪水不自觉地流出来,紧握拳头,想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可是,失败了。
“白同学,现在真相都已经大白,是你先出手打余哲在先,余哲只是为躲闪你才伤害你。所以余哲这次没犯错。而你,累教不改,这次又出手推余哲,所以整个事的责任,都在你身上。你服不服?”孙教工问。
“不服,不服,我不服!”我激动地喊出来,“为什么你们每次都只听她的一面之词,为什么不听一听我的说法?难道真的是我的错?我真的有动手吗?如果有,为什么我的心肺会被人踩伤?这不是只踩一下就能做到的!为什么你们次次来诬蔑我,现在受伤的人是我啊!”又牵扯心肺,我又拼命地咳嗽着。
“当时……咳咳……我在和许杰通着电话……咳咳……许杰,你不为我作证就算了,为什么还我对我落井下石?我就这么讨厌吗?我究竟做错什么?……”从没在众人面前哭过的我,终于崩溃了。
“我当时没和你通电话。”许杰平静地开口。
我的眼泪流得更凶,陈婶,你说过,你家少爷喜欢我的,可是,有这样喜欢一个人的么?我一边哭一边咳嗽,胃又来作怪,而背上火辣辣地痛提醒我当时的惨况。
“既然白苗的情绪这么冲动,就明天中午11点40分大家再过来议论结果吧。现在先散会。”孙教工说,看来他也害怕我的发狂了。
我还在坐着不动,因为胃痛已经令我力气消失。把头埋在会议台上抽泣着。有人走到我旁边坐下,是许杰的气味。
“为什么你要这样来对待我?”我站起身对他大吼,“你明明知道真相,为什么要我承受这罪恶?”骂着,脚上一软,重新做到椅子上。
“你不恨余哲,我要你恨她。”许杰冷然地解释,假意的安慰,“你身体不好,在这里休息一下吧。”
“放心,我不会死的,我还要做你的妓女,供你玩弄,不是吗?”我自嘲。
“你知道就好。”他站起来,走出会议室。
第二十一章
从会议室出来,已经是放学时间,我没有去饭堂,更不去耻居,回到宿舍,坐在阳台边发呆。
“苗苗,究竟怎么回事?自从你从会议室回来后就没说过话。怎么啦?”林琳和陈婉都围上阳台,询问。我还是没说话,因为我不知道如何说什么,也不想开口。
良久,我才嘶哑地问:“世间,是不是真的会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陈婉和林琳对望一眼,说:“当然啦,上天是看着每个人做每件事的。就像你这次,余哲死定了!学校一定会帮你伸冤。”显然,她们还不知道会议室发生的事情。
我抬头看天,虽然是十二月,可是太阳还是那么耀眼,让我的眼睛刺痛;可是太阳没温度,温暖不到我的身体。我茫然地问:“上天知道我白苗的存在吗?我这18年来,做过最大的错事是什么?怎么会有这样的恶报?”
林琳听出问题,问:“难道这学校又偏袒余哲?”“不会吧?余哲打人成这样?还有什么理由可以逃罪,如果这样都不用受罪的话,还有王法吗?”陈婉不置信地嚷。
我睁开眼睛看着耀眼的太阳,享受这刺眼的痛。说:“你们上学吧,帮我请假,我想静一静。”
“你吃饭没有?肯定没吃吧,我还有个面包,你饿了就吃吧。”陈婉临走时,还一再吩咐。
不久,上课铃响了,整栋大楼安静下来。我想思考点什么,可是,脑袋中除了空白,还是空白。我闭上眼睛,眼睛很干涩。再睁开眼睛,发现不远处有把水果刀,是舍友吃水果留下来的吧。拿过来看,刀锋很锋利,我用刀在手背上划过,手背马上出现一道血痕。
不疼的。施加点力再用刀划过手背,红红的血涌出来,滴在栏杆上。我看着自己的血笑了,还是不疼,没任何感觉。是心上的伤痕掩盖了这一切痛楚么?再划——
“小姐,你不要做傻事啊!”陈婶尖叫着,奔过来夺走我手上的刀,“有事慢慢商量解决,为什么要做傻事,你以为死了就什么都解决吗?”
我眨巴着眼睛,笑了:“我不是自杀,只是觉得好玩。”
陈婶又是心痛又是生气:“哪有人会拿自己的生命来玩!年纪轻轻,有什么想不开的呢。你们这些年轻人,点点挫折都受不了,以后如何在社会生活。”她一边唠叨一边拉着我没受伤的手,进宿舍找药,“宿舍什么都没有的,你等等,我到管理员那里找药。”临走,她还不放心地把刀拿上身。
宿舍的台面,多了两个属于耻居的饭盒,旁边还有些药丸,不用说,是许杰要陈婶拿过来给我的。我冷笑,把饭盒和药丸都扔进垃圾桶。
很快,陈婶回来了,手里拿着纱布、棉花和药水,唠叨着帮我的手背上药:“真是狠心啊,伤口深得见骨头了,都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如果自杀应该割手腕啊,你是不想自杀还是不会自杀啊……”
“陈婶,如果喜欢一个人,应该有什么表现?” 我打断她的唠叨,问。陈婶微微一怔,说:“应该处处想办法让喜欢的人快乐,无论什么时候都迁就她。”
“你记得你说过的话吗?你说你家少爷喜欢我。”
“是啊,少爷喜欢你,你看,他特意让我送你午餐和药,咦,饭盒呢?药呢?”陈婶终于发现她拿过来的东西都不见了,一边为我绑纱布一边用眼睛四处寻找。
“扔了。”我淡淡地说,“你家少爷说,是我故意打人才弄伤自己的,我是恶有恶报,还要受惩罚。你说,这是喜欢我的表现么?”
“这……”一向爱说话的陈婶,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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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婶走了,宿舍恢复安静。我再次来到阳台,从五楼看向地面,我忽然有种跳下去的念头。或许,我死了,就可以安静。我站起来,跨上栏杆。
“嘟嘟……”手机有新信息,是李俊来信息的铃声。我迟疑着,走下栏杆拿起手机。
“怎么我打不通你的手机呢?”李俊的信息内容。
唇边扬起隐约的笑意,李俊,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么呢?如果你知道我是妓女,你还会喜欢我吗?于是,我回复李俊:“我有男朋友的,你别来烦我好吗?”
“若你真的有男朋友,那他是个混蛋!没有男人令自己心爱的女人忧愁的。白白,为什么你不肯接受我?如果你真的有男朋友,我也不会放弃你。你和他分手吧,和他一起你不开心。我会令你永远幸福。”
幸福的定义是什么?我想着,好一会才回复:“我现在很幸福,家人很爱我,朋友对我很好。”
“你男朋友对你好吗?如果你幸福,为什么会躲在一个不熟悉的地方痛哭?白白,我不强求你来爱我,但是,别阻止我来爱你好吗?”
我放下手机,不再回复他,望着远处的天边。
这天晚上,我没有回耻居,许杰也没找我。只是陈婶傍晚和晚上都拿着食物和药给我,我全扔了。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我准时来到会议二室,还是三对一的局面。
“余哲,你说我是打你在先,是吗?”我问。
“是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倒你……”余哲还在装,可是我打断她的语言:“孙教工,如果事实是这样,那么,我要记过吗?”平静地看着许杰,见他露出不解的神色。
“这……”孙教工偷看许杰,支吾着,“应该要记小过……”
“是记小过。”许杰肯定孙教工的说法,孙教工马上松口气,附和着说:“余哲那方是正当防卫,所以她不用受惩罚。白苗,你累次不改,是小过已经便宜你了。下次若……”
我再一次打断别人的语言,因为我已经不想再听任何匡谬说法,我说:“我承认,我服。来吧。让我签名吧。”冷眼把对面三人都扫一眼,只见余哲心虚地低下头,孙教工连忙把证书递过来,许杰则怒气慢慢呈现在面上。
我快速在我的证书上签好名字,交还给孙教工,孙教工可能没想到我这么爽快,喜滋滋地把那份证书递给许杰看。
“为什么?”许杰抓住置我于死地的证书问,“为什么你从来都不求我?”他的关节因过于用力而颤抖发白。
我茫然地问他:“我求你什么?”
“求我别为难你啊!你为什么不求我?如果你求我,我就会放过你。”他的声音开始激动地上扬。
余哲怯怯地问:“杰,难道你会相信她的话吗?她骗取你同情心。”伸手想抚摸许杰的面额,许杰拍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