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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啊,我以为他已经通知你了呢,他比我早下飞机一点点,我看到他了。我怕城山骏来美国,是冲着阿瑟。霍克来的,据说蛇舞门又遇到倒事件,传言那是地狱门做下的,所以……”
第5卷 恶斗1
恶斗1(2080字)
城山骏来到了美国?
(⊙v⊙)嗯?
“他突然来美国做什么?”
这样问着,其实路念真心里已经猜到了八九分。
她一想到城山骏那急躁而狠毒的个性,顿时脸色煞白,担心起来。
马上就给科斯达打过去电话。
“科斯达,阿瑟呢?”
“哦,霍克先生正在X射线室里检查着呢,有什么事吗?”
路念真紧张地深呼吸着,“科斯达,先别告诉阿瑟,你知道就好,城山骏已经来了美国,我怕他对阿瑟不利……”
科斯达愣了下,“路小姐,霍克先生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你们俩真有趣,他怕你担心,不让我告诉你,而你也一样,怕霍克先生担心,也不想告诉他……放心吧路小姐,不必担心,我们时刻控制着城山骏的行动呢。我会尽力保护好霍克先生的。”
“那个……”路念真欲言又止,“科斯达,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就是……到了最最鱼死网破的时候,请你,尽量不要伤害到城山骏的生命,毕竟,他为蛇舞门做出了很多牺牲。”
“呵呵,好的,关于这一点,霍克先生也交代过,另外,路小姐,请放宽心,我觉得,象你和霍克先生这样彼此深爱的恋人,上帝一定会宽厚对待的。幸福,会属于你们的。”
路念真惨笑下,“谢谢你,科斯达,阿瑟就交给你照顾了,明早见。”
扣死电话,路念真长出一口气,去看雷烈,才发现,他撇着嘴,一脸的灰暗。
“怎么了,雷烈?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
路念真很关切地问。
“原来是这样啊……”雷烈没头没尾地杵了一句。
“什么?”
雷烈那才去看路念真,几分伤感,“原来,被你爱着,是这样的幸福啊。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真挚地关心哪个男人,我才明白,你对我,从来就没有那份纠葛的深爱。这,就是爱与不爱的清晰地分割线。念真,我只知道我爱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你为什么不爱我。现在才模糊地发现,大概,我不是那个最让你牵肠挂肚的男人吧。这就叫做……上天安排的缘分吗?早一步,晚一步,都不能与你用最美的方式相遇。唉,我也许,就是晚一步吧。”
( ⊙ o ⊙ )啊!
“雷烈,你能够想到这些,我心里就安慰很多了。”
雷烈自嘲地笑笑,“可是,还是会有很多不甘。念真,是不是对你抱有永久的希冀,已经成为了我的一种生活寄托和习惯?一旦失去了这份寄托,我就觉得很失落,很伤感。念真,求你件事,请你下辈子,一定要和我在最合适的时间相遇,求你了。”
路念真愣了下,然后笑了,“雷烈,下辈子的事情,谁做得了主呢?雷烈,虽然我们从一开始总是碰撞争斗,可是,渐渐地,我对你有了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就像……就像是哥哥。”
“啊,哥哥啊……可怜的哥哥啊。”雷烈揉了揉路念真的头发,对着路念真肚子努努嘴,“那记住了,我要做宝宝的舅舅了。”
伤感,还是不经意就撞进了雷烈的心。
道理谁都明白,可是爱,说放就放下,很难。
与路念真告别,雷烈离开了别墅。
路念真看看表,很晚了,可是睡不着,她找出来城山骏的号码,给他拨了过去。
有一会,那边才接通。
“哪个?”城山骏很没有礼貌地张嘴就问。
“额……”路念真沉吟了一声。
“凝子!是你吧,凝子!”城山骏却从女人微乎其微的喘息声中捕捉到了,激动地一跃而起,对着电话大喊起来,“池田凝子,是不是你?告诉我,是不是你!”
“是……是我,城山骏。”路念真舒了口气。
“你真是狠心啊,凝子!你说走就走,一点消息不给我留,你想让我疯掉吗?你现在在哪里?我马上去找你!”
路念真深呼吸,控制住砰砰乱跳的心跳,竭力稳住说,“你来美国了,是吗?”
“当然!我老婆在哪里,我就必须追去哪里!我这次来美国,其中一件事,就是把你带回去。你不要忘记了,你是我城山骏的女人!”
虽然一直没有实质性的占有过……
“恩,你来我住的地方吧,具体位置是……”
“好,你等着,我这就带着人过去!”
扣死电话,路念真失神了半分钟。
自己这样做对吗?
这样做,是不是对城山骏太过严厉了?
顾不了那么多了,为了保证阿瑟明天手术的安全,只有用这个方法了。
路念真马上喊来别墅里的人手,一样样去安排。
城山骏赶到路念真住的地方时,那里非常的安静,不过还好,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这不是不是意味着,池田凝子在专门等待着自己?
城山骏为这个不太现实的想法,感觉到自嘲。
手里向胸口按了按,确定怀里的手枪呆在那里。
“凝子!你在这里吗?凝子!”
城山骏走进客厅,四下查看,他带来的人手也各处查看着,一无所获。这里没有人,最起码,一楼没有一个人影。
“凝子……”
楼上传来路念真慵懒的声音,“城山骏,我在这里……你上来吧。”
城山骏和手下互相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他小心谨慎地往楼上走。
一直走到卧室里,看了看宽大整洁的床,再去看浴室亮着的灯,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哗啦啦的水声,城山骏才明白,路念真在里面洗澡呢。
“城山骏,麻烦你进来一下,我不方便够上面的浴巾……”
是啊,她怀了孩子,不能随便坐拉伸的动作,城山骏缓缓推开了浴室的门。
(⊙v⊙)嗯?
满室缭绕香气。路念真坐在浴盆上,洁白的身体,只用一块大毛巾盖着关键部位,那种全身不着一丝的印象,让城山骏当场就傻在了那里。脑子嗡的一声,全都乱了。
“凝子……”
“你来了……快来帮我拿下来浴巾,够不到,有些冷了。”路念真笑笑,朝上面的浴巾努了努嘴。
“哦……”
城山骏走过去,伸长胳膊去够浴巾,却突然觉得胳肢窝处猛地一麻,眼前的雾霭和美人渐渐模糊了,轰一声,向后摔到在地。
第5卷 请你一定要醒过来
请你一定要醒过来(2019字)
胳肢窝里一麻的时候,城山骏告诉自己:坏了!又上当了!
小公主,你又骗我!
不仅骗了一次又一次,而且还骗走了他的心。
“对不起,城山骏。”
路念真穿上家居服,看了看地上躺着的男人。
他唇角带着一份不甘心,还皱着眉头。
“为了阿瑟的安全,我只能这样对你了。”
拍了拍手,从她衣橱里,跳出来两个手下,都是欧美壮汉。
“把他抬出去。”
“是。”
两个壮汉抬着城山骏走出卧室,城山骏带来的蛇舞门的手下全都愣住了。
城山骏垂着脑袋,早已失去了知觉。
而他们曾经的小公主,竟然拿着一把精致的小手枪,对准了城山骏的脑袋。
“额……”
路念真没有任何表情,淡淡地说,“几位辛辛苦苦从日本赶来美国,我想是需要好好招待诸位的,只不过,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做。想不想我开枪?好吧,我给你们五秒钟的时间,有一个人不投降的,五秒钟之内没有把双手举过头顶的,我就开枪。”
“啊……”
蛇舞门的小子们更加震撼了。
城山骏的夫人竟然要杀死城山骏?还有如此荒谬的事情?
“一,二……”
呼啦……几个小子都把手举过了头顶,路念真朝手下抬抬下巴,地狱门的人跑过去,缴了蛇舞门的枪械。
路念真看了看耷拉着脑袋的城山骏,叹息一声,“城山骏战斗力很强的,为了万无一失,防止他逃脱你们的看护,先把这些人拷上手铐再关到后面那幢楼上。”
“明白了。”
地狱门的人都对路念真惟命是从。
“夫人!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城山君?我们都是蛇舞门的人啊!”
一个蛇舞门的小子忍不住叫起来。
路念真点点头,“是啊,这样子对你们,的确有点过分,等到过了明天,我再向诸位致歉吧,现在,还是要先委屈大家了。”
一摆手,哗啦啦,城山骏他们都被地狱门的人带走了。
路念真那才觉得很疲惫了,扶着墙,喘息。
小腹处突突直跳,路念真轻轻抚摸下小腹,温柔地说,“孩子,是不是让你不开心了?妈咪这就去休息哈。”
躺在床上,想到蛇舞门,想到阿瑟,又想到雷烈,忍不住幽幽叹息。
为什么,这么纠葛呢?
找来手机想要订下闹钟,发现了两条短信。
一条是雷烈发来的:
说不出你特别的好在哪里,可是却无法忘记。也许,在初遇你时,机场那一强吻,吻走了我的心。
路念真想到第一次遇到雷烈,是回国后的机场,他那么狂妄自大,那么自以为是,吻过了自己,丢给自己一沓钱就觉得一切ok了。
而现在……
真的恍如隔世。
再去看第二条。
呀,是阿瑟发来的!
看看时间,是十分钟之前。
“亲爱的,你睡了吧。检查结果很好,适合手术。你说得对,我有责任,我不能丢下责任自己走。所以,我会好起来的。为了我爱的人,也要好起来。”
顿时,眼泪盈了上来,路念真抱着手机含着泪,歪进被子里。
不等手机闹钟响,路念真就醒了过来。
她匆忙地穿衣服,梳理下头发,下楼。
佣人早就准备好了早餐,路念真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即便没有一点食欲,她也勉强吃了一点。
“你们待会给城山骏他们送过去些早餐,别管城山骏什么喊叫,就是乱骂,你们也不要搭理他。”
路念真交代着,人已经上了汽车。
来到医院时,远远先看到了科斯达,一看他就是满脸的戒备。
“路小姐,您怎么来的这么早?”
科斯达迎了过去。
“嗯,昨晚辛苦你了,科斯达。阿瑟情绪怎么样?”
“我不辛苦。霍克现在在病房里,接受术前的最后检查。”
路念真一脸凝重,站在阿瑟病房外,使劲地深呼吸,轻轻拍打了下脸,那才推门而入。
“阿瑟……”
“路,你来了?”
阿瑟。霍克微笑着,审视着路念真的脸,说,“你昨晚没有睡好吧,待会我去手术时,你就在病床上躺一躺,不许你累着我的女儿。”
路念真苦涩地笑,“我躺着也是浪费。”
哪里能够睡得着?
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阿瑟。霍克牵了女人的手,放在嘴唇边,亲吻了下,深情地说,“我的所有财产,在昨晚已经让律师拟好新遗产,并且做了公证,全部留给你和我们的女儿。一旦我有任何问题,地狱门就交给你了。”
“阿瑟!”路念真惊慌了,“我不要你做这些提前的工作,我不要!你的财产我一分也不要,地狱门我也不要,这些东西,你自己来管理!”
她不想让他觉得后事安排好了,他就可以安然离去了。她不要他安心。
“亲爱的,别激动,对孩子性格不好,她生下来会容易浮躁的。我刚才说的,只是为了万一……”
“没有万一!再听我说一遍,没有万一!绝对没有万一!”
路念真有点失控,因为惧怕,而浑身抖着,扑过去,搂住了阿瑟的脖颈。
阿瑟眼眶红红的,拍着女人的肩头,呢喃,“好,听你的。没有万一,绝对没有万一。”
亦步亦趋地跟着病床,他们俩牵着手,不舍得分开。
手术室的门已经洞开,而路念真只能把他送到门口。
“阿瑟,加油!”路念真落着眼泪,向阿瑟竖起大拇指。
阿瑟。霍克的镇定剂已经发生了作用,眼皮渐渐沉重了,却仍旧朝路念真的方向无力地说着,“不要万一……绝对没有万一……我爱你,路……爱你……”
“阿瑟!我等着你!我也爱你,阿瑟!只爱你一个男人!你一定要醒过来!”
路念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