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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到不是说市政府离了陈文魁,就真的不能运转了,而是陈文魁是一把手,而且又很强势,如果一些事情没有陈文魁的指示,那么下边的人是不敢自作主张的。
不然待陈文魁知晓,少不了得挨顿训斥。
“有薛书记帮着打掩护,顺便再放出点你儿子强奸幼女的视频带子已经上交到了省里一事,不会有人上门来找你的。”郑直摆了摆手笑道。
陈文魁忙又吼道:“平日里总有和我关系不错的,而且除了官场,我也有许多商场上的朋友,他们不会不来找我的。”
许庆皱眉,“他说的也有些道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把他关起来?”
“也行。”温馨想了想,点头附和。
不过郑直却是轻轻一笑道:“陈文魁,按理说有人来找你,你才更好让外界得到消息,好有人来救你,但你为什么还要说这些,急于让我们把你换个地方关起来呢?”
此话一出口,温馨与许庆便都是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陈文魁,是啊,按照正常人的思维,陈文魁应该尽量保持沉默,不说出来才对。
“我,我只是担醒你们最好把我放了。”
“错!”
郑直摇了摇竖起的食指,“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应该是你的儿子快要回来了。”
陈文魁眼中升起了一丝慌乱,摇头否认,“不是,我根本就不知道小贵现在在哪里。”
温馨与许庆都不是瞎子,看到陈文魁急于否认的模样,便知道郑直猜对了。
“你取出了钱,收拾好了行装,要连夜去省城,这说明你已经知道了点什么。”郑直试着分析,说到这里,突然拍了拍脑袋,“哦,我差点忘了,许庆跟着钱惠去拿视频带子时,遇到一群歹徒袭击,那些人应该是你花钱雇的,有那些人给你传话,你应该已经知道了许庆把那盘带子拿了回来的事情。
而且,你应该还有许庆的相片!”
许庆听到这里,恍然大悟,“怪不得刚进门时,你会看着我说,原来是你!”
陈文魁没有想到郑直居然能将事情经过猜个一丝不差,脸色顿时一阵苍白,如果他真的被扣住,不能去省城找老领导寻求帮助的话,官职与小命肯定都会丢掉。
所以陈贵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以前曾多次带着儿子去老领导家里坐客,所以陈贵如果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应该会去省城找老领导寻求帮忙。
这将是陈文魁唯一能翻身的机会!
但现在他的心思,却被郑直给拆穿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先前给儿子打了个电话,陈贵应该马上就会回到家里了。
郑直这时突然叹了一句,“你虽然不是个好官,也不是个好人,但不可否认的是,你是位好爸爸。”
以陈文魁的身份地位,如果不是因为心疼儿子,怎么会雇人砍死方鹏?
市长这个位置,是他在官场中摸爬滚打了十几年,才一步步竞争到手中的啊,他身为一个官员,会不知道杀人是偿命的?一但事情败露,身份,地位,权力,还有性命都要赔进去。
所以若非太过心疼儿子,他是不会宁愿冒着丢掉官位与性命的危险,去雇佣歹徒杀害方鹏的。
似是要验证陈文魁猜的不错,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不要进来!”
陈文魁听到门铃声,突然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边冲,许庆见状连上前堵门,不过温馨要更快一些,毫不犹豫的就是一脚踹出,陈文魁屁股上吃了一脚,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整个人止不住的就是一头撞在了前边的墙壁上。
砰!
只这一下,就把陈文魁撞的头晕发花,墙壁上也是留下了一片血花。
“许庆,你去看看,如果是陈贵,就将之带进来。”
郑直看了躺在地上哼哼的陈文魁一眼,见其还活着,便吩咐道:“如果是前来找陈文魁的,你就说你是陈文魁的远方亲戚,再找个陈文魁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将之打发走。”
“嗯。”许庆整理了一下衣衫,朝着外边走去。
昨天晚上酒宴过后,郑直与温馨就已经是平江市的名人了,他们二人自然不好出去开门,不然很容易被人认出来。
“爸,我妈她怎么了?”
许庆刚把门锁拧开,门就被陈贵撞了开来。
一脸紧张的陈贵一头冲进大门,才发现开门的不是父亲,诧异的问道:“你是谁,怎以会在我家?”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回来了。”许庆顺手把门关上,笑着说道:“你爸在书房里呢。”
陈贵又看了许庆一眼,这才抬步走向了书房。
刚走到书房门口,他的眼睛就是看到了坐在床上的郑直,还有立在郑直身边依然性感妩媚的温馨,双目瞪圆,陈贵一脸的不可思议,这两个冤家对头怎么跑到自己家里来了?
难道是父亲请他们过来的?
可父亲请他们过来,又有什么用意呢?
反正他是不会与郑直和好的,昨天酒宴上,郑直当着全平江市有头有脸的名流们,一脚将他放倒,他的脸算是丢大了,也正是因为火大,所以他才又跑到那家娱乐城,让娱乐城的经理帮忙安排了一个小女孩泄火。
自上次强奸过一次幼女后,他就发现自己对幼女最是有感觉,只是上次玩弄幼女的过程居然被一个记者暗中藏匿的摄像头给拍摄头,结果记者为此丢了性命,而他也被父亲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并严厉警告他不得再犯,不然就要将他送到牢房里去。
有了父亲的严厉警告,而且那个记者被砍死的事情也是闹的沸沸扬扬,几乎举国皆知,所以陈贵前段时间才不敢再顶风作案,直到昨天被打,心中觉得窝火之极,今天他才又忍不住又想要玩幼女了。
其实陈贵敢再次兴起玩弄幼女的心思,主要还是因为陈文魁上次非常干脆利浇的派人把方鹏给砍死了,这让陈贵有了父亲是无所不能的错觉,而很多官家豪富子弟走上邪路,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你们来我家做什么?”短暂的吃惊过后,陈贵低头整理了下衣衫,挺起了胸膛,心中却是已经有了他所猜想的答案,在华夏,做为一个商人,是绝对不能得罪官员的。
得罪了官员,就意味着会被许多部门找碴。
打个比方,如果商人经营的是娱乐行业,那么官员只需要给公安局打个招呼,那么公安局派出警察天天去检查,就能让娱乐城关门停业,大家去娱乐城是想要放松精神,畅快玩乐的,谁愿意天天在那里碰到警察?
而如果商人是经营餐饮业的,那么官员就会给卫生局打个招呼,到时卫生局就会天天派出工作人员去检查餐馆酒店的卫生,如果卫生达标,这番检查只会耽误餐馆酒店大把的时间。
但如果不达标,那么不是被查封关门停业,就是要交大笔的罚款。
总之不管你做什么生意,官员都有办法整治你,把你的生意给搞黄了。
许多人都说,华夏的官员就是不做为,而如果官员们真的认真起来,办事的效率绝对是全世界最快的。
陈贵心中已经认定郑直与温馨前来自己家肯定是来向自己与父亲道歉认错的了,所以自然而然的就是端起了架子。
害自己当着全平江市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的面,丢了那么大的脸,想要就这么揭过去,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是你小子现在改变主意把秘书送给我,也不行!
陈贵心思转动,已经在想到底应该让郑直付出多大的代价,才原谅他了。
“陈市长请我们过来坐客,我们就来喽。”郑直见陈贵就这么回来了,心情大好,便是有心情调侃了起来。
“笑话,我爸会请你们来坐客?”陈贵冷笑了一声,“这天底下哪有官员先向老百姓低头认错的道理?
来我家道歉就道歉,还顾及什么面子?
要知道你维护了自己的面子,就是不给我面子,所以想要得到我们父子的原谅,你们就别再找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了。”
一边说着,陈贵一边靠在了门框上,下巴抬的老高,斜睨着郑直道:“我这个人做事很痛快,也很现实,这样吧,只要你把你的秘书送给我,再赔给我一百万医药费,我就原谅你。
千万别说不,不然我以后都不会再原谅你了。
也不要说什么再回去考虑考虑,因为到了明天,想要我原谅你的条件就会变了。”
眼见陈贵回来之后,就是喋喋不休了一通,直把郑直弄的哭笑不得。
你小子哪只眼睛能看出来我今天上门,是想要向你道歉认错的?
“怎么,还开不了口?”陈贵的目光在温馨丰满的胸前扫视了一圈后,眼底就是升起了一丝炙热,“别说我没给你机会,今天你要是不答应,那么你走出这个门之后,咱们再见面就是永远也化解不开的仇敌!
想想吧,为了一个女人和一百万,而得罪我这个市长公子,究竟值得不值得。
在平江市,我不说只手遮天,但也有一百种一千种办法让你无法成功投资。
说句不是吹牛的话,这平江市就是我家的蛋糕,我允许你分一份,你才能分上一份,而如果我不愿意,你就别想在平江市赚上一分钱!”
最后这句话陈贵说的霸气侧露。
不过他却又郁闷的发现,对面的郑直不但不害怕,嘴角反而泛起了一抹弧度。
“嗯,哼……”
就在陈贵不爽的想要再次开口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哼哼声,他有些疑惑的踏前一步,走进书房,低下头一看,就是再次吃惊的瞪大了眼睛!
“爸!”
陈贵从小到大,还真没有见过父亲被人打,弄的这么狼狈的样子,把父亲抱在怀里,大声喊道:“爸爸,您怎么样,是哪个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对您动手?”
先前陈文魁一头撞在墙上,差点晕了过去,也是缓了好一会,才嗯哼出声的,他话虽然说不出口,但耳朵却是能听到声音,所以先前陈贵那一番嚣张的言辞,他是听的清清楚楚。
“就,就是,他们……”陈文魁无力的抬起手,指向了温罄的方向。
陈贵瞬间狂怒,正要破口大骂,但却被父亲抬手拦住,陈文魁自然是怕他口不择言,到时那个女人一但发起火来,儿子少不了得吃些苦头。
现在唯一让陈文魁有些心安的是,儿子虽然犯了很多事,但终归达不到吃花生米的地步,贪污巨额财产,雇人杀死方鹏,与黑道人物勾结,这些要掉脑袋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做下的,与儿子无关。
陈贵被父亲拦下,他就是再笨再傻,也明白过来郑直等人今天上门,不是来道歉认错的了,只是他们哪来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自己家里殴打自己的父亲,平江市的市长!
难道他们的脑袋被驴踢了?
打自己,只要有正当理由,再有薛阳撑腰,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自己的父亲是一市之长啊,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可以动手殴打的么。
“小贵。”又缓了一会,陈文魁终于恢复了些力气,开口道:“之前那个记者寄给我的视频带子,只是复制品,而原版已经被他们找到。”
啊?
陈贵大吃了一惊,之前陈文魁怕他担心,再露出什么破绽,所以便说这件事情已经是完全摆平了,直到现在,他才知道原来父亲烧毁的那盘视频只是复制品而已。
他们找到了原版,难道是想要威胁勒索么?
陈贵又开始了猜想。
不过陈文魁接下来的话,就是将他吓的浑身颤抖,面无血色。
“这位郑先生其实并不是什么前来平江市投资的归国华侨,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警察。”
郑直是警察?
陈贵脑海里轰然巨响,将他报着侥幸心理所猜想的所有可能,都给炸成粉碎。
“现在他们已经把那盘视频交给了薛书记,而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薛书记已经连夜让人把带子送往省城了。”陈文魁轻咳了下,接着道:“所以你爸爸我马上就要倒台了,以后你也不再在市长家的公子哥了。”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让陈贵难以接受。
以前他最为自豪的有三件事情,一是出国留过学;二是接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三就是是市长家的公子哥。
可就在这短短的两天内,先是被人一脚放倒,让他丢了大脸,不敢再张口对别人说学过拳击。
后今天父亲又对他说,日后他将不再是市长家的公子哥了。
挨了打到还好说,顶多只是丢个人而已,但父亲倒台了,自己不再在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