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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铭的脸色并没有比简书缓和多少,铁青的脸色,嘴角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冰冷的走过来。
简锦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火爆气味,手不自觉的抓住简书的衣袖。简书感觉到了,微侧了下头,把手伸到后面,护住简锦。
爱情让人变得又陌生又危险。简锦看着雷铭的样子,不由自主的紧张。振作!振作,简锦!简锦对自己喊,别紧张,不要紧张。要想出对策!
“有话出去说。”简书已经开口了,直视着雷铭。
“呵呵,有话也是我和小美女说。”雷铭看着简书身后的简锦,“你又不是她哥哥,你凭什么挡在这里?”雷铭充满火药味的挑衅。
简锦就觉得身前的简书突然浑身一震,瞬间变得冰冷之极,好像浑身都往外散发寒冰的气息。
“今日是雷伯父七十大寿。”简书再次提醒。
“什么不要告诉我?”雷铭无视简书,直接看向简书身后的简锦。
“你同我出去,我告诉你。”简锦在简书身后开。
“不行,你哪里都不能去。”简书沉声阻止,“没有胆量自己去问么?要为难简锦。”
一句话,雷铭好像被点着了一样,怒火燃烧。
“你说什么!”雷铭怒目圆睁,盯着简书。
“你明明都听清了,不是么?”简书依旧是冰冷的语调。
剑拔弩张之际,简锦上前一步,越过简书拉住雷铭,“同我出去,我说给你!”
雷铭反手拉住简锦扭头就走,完全不顾力道之大,拉的简锦皱眉。简书看到,顿时起急,也不顾人在酒店走廊,大步上前,一把拉住雷铭。
“雷……”简书话还未说完,雷铭突然发狂一样转身,毫无预兆,猛地挥出一拳。
简书看到眼前一黑直觉要闪,却猛地想到身后的简锦,再伸手另一只手去挡依然迟了,雷铭的力道已到面前。
很闷的声音,咚的一声。简书跌了出去。面前的手千钧一发的挡住了一部分力气,但是嘴角还是结结实实的尝到了拳头,渗出血来。
简锦也因为力道,跟着一起跌倒,摔在简书旁边。
“简书!”简锦看到简书嘴角的血,整个人一下子冰凉。她最怕简书流血,上次简书输液的时候她就意识到了。
简书皱着眉,捂着嘴角坐起来,看看身边面色苍白的简锦,看看对面同样呆住的雷铭,耳边已经听到了纷乱的脚步声。
简书皱着眉站起来,同时伸手拉起简锦,朝着雷铭走去。“带雷铭离开,马上!”简书看着简锦开口。
看到简锦苍白的脸色,简书忍着疼牵牵嘴角,“一点都不痛的,别担心。小锦。”
137。逃跑的简锦
给我们一个生的机会,天上的神啊。我们会努力,我们会幸福,不要击垮我们,给我们一个生的机会。
……简锦
简锦完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发了疯的向前,身后的雷铭明明根本无心再走,她还像老牛拉车一样拖着他跑。身后好像有鬼魅追着她,不能停下,不能停下。简书叫她跑,让她快点离开。
“可以了,简锦。”雷铭终于决定反抗,反手一拉,简锦就被扯了回来,“再跑下去,会有路人报警的。”
简锦抬头看着雷铭,脸色依旧苍白,胸口剧烈的起伏呼吸着。
“我们……我们……”简锦用力想说出一句话,大脑因为缺氧而空白,人也有点眩晕的感觉,“我们……为什么……跑?”简锦看着雷铭。
雷铭一愣,随即摇头苦笑。“呵呵,我怎么知?因为简书说要跑,所以你就跑了。”
简锦随着简书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下,他们并没有跑多远,简锦抬头,还能看到举办晚宴的酒店灯光。
“简书说,要有光,于是便有了光。”雷铭双手敞开,舒张着架在椅背上,“简书说,要跑,于是简锦跑破了一条裙子。”
简锦听到低头,果然裙摆已经脏了,裙边也破了。简锦拾起裙摆,这可是件Vera Wang。她平常都舍不得穿的,今天是雷伯父生日,她才拿了出来。
“你还好意思说!”简锦生气了,“这可是Vera Wang!”
“我赔你就是了。”雷铭不以为意。
“你自然要赔我的。”简锦转头看雷铭,“凶神恶煞的做什么,就好像你没想过会有这一天一样。”简锦气愤,面对雷铭,“你早就放弃自己的机会不是嘛?”
雷铭像只困兽一样坐在长椅上,抿着嘴不说话,倔强的梗着脖子。
“伯父难得的七十大寿……”简锦叹气,“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
“放心吧,简书不会有事的,那家伙的演技,连孙悟空都能骗。”雷铭挖苦的开口,“他一定会说是有什么人冲撞了他,你我看到追了出来。”
简锦一愣,微笑。“你很了解他么?”
“好大的醋味啊。”雷铭终于懒洋洋的转过头,看简锦。眼底深处无法遮掩的悲伤,简锦假装视而不见。
“知道我上一次吃生日蛋糕是什么时候么?”简锦转移话题,“是二十岁,在Trouvere。”本来以为今晚可以沾光呢。
“蛋糕是简书买的。”雷铭开口。
“我知道。”简锦微笑,“谢谢他。”
“你们真是有意思的一对。”
“我们不是一对。”简锦严肃纠正,就好像在说,他不是我哥哥。
“呵呵,走。”雷铭站起来。
“去哪里?”
“给你偷蛋糕去。”雷铭转身,伸出手邀请。
今晚就这样吧,不能让悲伤海啸一样的扑来,给个机会,让我们能一点一点的接受。不要灭顶,让我们幸存下去。我们可以坚强的,会努力的,只要别太残忍就好。
“你禀性难移。”简锦笑着伸出手,站起来。
138。放一条生路
原来爱不会放人生路,最后,还是要你我相惜才好。
……简锦
就这样回去?简锦跟着雷铭又大踏步的走回宴会厅,无法遮掩的心跳,简锦第一步走到桌边,抓起一杯烈酒一口送下,缓缓呼出一口气,要镇定。
“怎么样?”雷源第一时间发现他们,走过来,仔细打量简锦和雷铭。“没有受伤吧,可续报案?”
“不要闹大。”雷铭开口,“简书呢?”
“美媛陪他去医院了,好像有点严重。”雷源说着停顿,看看简锦,“你可要去看下?”
“明日吧。”简锦微微一笑,“今日是伯父七十大寿,不用为这点小事搅乱兴致。没有打扰到他们吧?”简锦轻轻问。
“没有。”雷源摇头,“简书在走廊给我电话,我出来处理的,没有惊动任何人。”
“那就好。”简锦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看一旁的雷铭,雷铭一脸不屑的摇头,嘲笑她没见过阵仗。这确实是她第一次看到所谓的打架,有人挥拳的肉搏。商场再腥风血雨,至少没有血腥画面,人人还都会有礼微笑,即时心在滴血,当然,就连这样,也只是比喻上的滴血。
“父亲有点累了,在楼上的套房里休息。”雷源说着看了下雷铭,又转身看简锦,“去打个招呼么?我陪你。妈刚才还说,都没来得及同你说话。”
“好啊。”简锦点头,“谢谢。”
简锦转头看雷铭,雷铭已经迈步去和另一群人打招呼了,简锦无奈的笑笑,转身同雷源出去。
走到电梯房,雷源却没急着按电梯钮。只是同简锦站着。
“有话请讲。”简锦知道他有话同自己说,才把自己叫出来的,不然一定会拉着雷铭。
“我替雷铭道歉。”雷源开口,“他不会说,但是他一定很难受。在他心里,简书是兄弟。”雷源笑的有些沮丧。
“你也是啊。”
“但愿吧。”雷源顿了顿又开口,“美媛结婚的事,请不要告诉他。”
简锦一愣,“你也觉得不该说?”
“恕我冒昧,如果简书结婚了,你会希望自己收到请柬,请你携眷出席么?”
简锦直觉心中一疼,心又被揪了起来。
“你会真的光鲜出场,笑着祝福,努力做场戏?还是希望被世人忘记,当做完全不知情?”
简锦沉默着皱眉,雷源如此清醒,好冰冷的感觉。
“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会去吧?”雷源轻声询问,语气轻柔,却依旧让简锦觉得冰冷。
“既然已经不能一起了,何不干脆自当恶人,然后放大家一条生路?”雷源轻声说完,看着简锦,“你说是不是?”
139。青年才俊陆楚桥
到底为什么那么甘愿的为一个人挡风挡雨,不求回报。只要她微笑就好,甚至不需是对自己的。
……简书
电梯门开,雷源带着简锦走到房间门口,雷源敲门,不一时,雷母过来打开门。
“伯母好。”简锦努力笑着,心里还在为雷源的话泛着苦,真的好想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
雷伯母笑着点点头,雷源同简锦走了进来。“正在说你们。”
“我们?”雷源纳闷的和简锦对视。
“没有你。”雷母笑着摇头,“是你们,简书和你。”
“简书?和我?”简锦更觉奇怪。
“是呢。”雷母过来拉着简锦的手往客厅走去,“我先生刚说,简家这对兄妹不简单。”
“夸奖了。”简锦笑着摇头,“我不及简书一半好。”
“呵呵,未必哦。”雷母笑着指向桌子上。
客厅茶几上,摆着两只大小一样,色泽一样,甚至连刀工都一样的两枚印章,上好的寿山田黄石。一左一右,纹理相连,分明原本就是一对。
简锦认得左边那只,那是她的贺礼。
雷铭说他父亲喜欢玩石头,简锦就跑去一家店里挑中了这一块,本来店家说是一对,不卖的,谁知道昨天中午老婆莫名其妙的就把其中一只卖了,虽然价钱很大方,买一对的价钱,只买了一只。
如果不是如此,他是怎么都不肯卖的。
简锦以为只是店家抬价的说辞而已,并没有当真。现在看来真的是一对。
那天中午的,是简书?
“伯父好。”简锦看到雷父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然后笑着说,“真是无巧不成书。”
“呵呵,你哥哥也是这么说的。”雷母越看简锦越欢喜,难得有个年轻女孩打扮的简单低调,没有那些花枝招展。
“呵呵,奇峰养儿胜我百倍。”雷父坐在沙发上开口,笑着摇头。
“您夸奖了。”简锦看着雷母拉着自己的手,一个劲的点头,顿时觉得蹊跷。
“那日听雷铭说,你已经订婚了?”雷母笑着问。
“是。”简锦回答,余光看到雷源突然无奈的摇头笑。
“哦?”雷母拉着简锦坐下,“是哪家的公子?”
“不是什么公子,是朋友。”简锦依旧微笑,从来没有长辈这样关心过她。
“叫什么?”雷父坐在沙发上突然开口,威严之极。
“陆楚桥。”简锦回答,话刚说完,就看到简父的双眼一亮,然后满意的点点头。“青年才俊。”
简锦听到心里一乐,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夸奖陆楚桥。青年才俊。呵呵。
“谢谢夸奖。”
“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雷母突然在身边开口。
“结婚?”简锦一时没反应。
“难道还能只订婚,不结婚么?”雷母看着简锦笑,“那订婚做什么?最好你和你哥哥一起,一个出门一个进门,刚刚好。”
“您……说的是。”简锦努力一笑,转头,又看到桌子上的那对印章。
140。喜欢简书
放手和抓牢,哪一个更简单?
……简锦
凌晨一点,陆楚桥被敲门声叫醒。看看枕边的闹钟,呼出一口气,通常这种时候,都不会有好消息。
果然,打开门,简锦低头站在门口。裙摆的凌乱映入眼帘。
“又有什么精彩?”陆楚桥玩笑着开口,简锦低着头看不到表情。
简锦摇摇头,伸出手扯住陆楚桥贴身的白色背心,好像立不住一样,把头顶到陆楚桥的胸口。
陆楚桥一愣,却没有反对,任由简锦倚着。
一定和简书有关。
“为什么?”简锦顶着陆楚桥的胸口,听着耳边的心跳,眼睛开始变得模糊。
一句话问的陆楚桥苦笑,他怎么会知道。
“不要以为我有一切答案,我只是个律师。”陆楚桥轻轻后退,简锦依旧顶着陆楚桥的胸口,脚步跟着前进,两人好像在跳什么奇怪的舞步。
关上门,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任何声响。除了偶尔一两声好像水滴滴在地上的滴答声。
“纸巾?”陆楚桥提议。
简锦好像牛在扭犄角一样摇头,高盘的头发刷过陆楚桥的脸。
“喝水?”
有时一阵雨刷一样的扫过。
“酒?”
陆楚桥忍不住甩头,头发扫的好痒。
“就这样站着?”
简锦点头。
“你这是在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