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嚎了两声,陈进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只要试图站起,就钻心的疼,他不禁担心自己是不是小腿骨已经断了。
沈睿抱着双手,往后退了一点儿,开口说道:“放心吧,我没用全力,你的腿没断,好好休息一个晚上,肯定能大致复原地。”
陈进用手稍稍摸了摸自己的迎面骨,情知沈睿所言不虚,但是心里那叫一个恨,本来是想羞辱羞辱沈睿,至少打他个满脸桃花开地,却没想到折在他手里了。
“你们他妈~的还愣着干嘛?老子不让拳头也没有么?”
那几个守住门口的手下,听到这话,才纷纷反应过来,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冲了上来
睿紧紧围在中间。
沈睿心说要是不让陈进这个没脑子的东西找回点儿面子,估计他憋不住了,很可能什么都不顾了,直接掏枪开打。说实话,如果仅仅是沈睿自己在这儿,就算是对方都端着枪,沈睿也未见得就怕了,想办法躲开那些人的子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而且,这屋子就这么点儿大,真要是开枪,光是打在墙壁上和地面上的子弹跳弹,就能帮沈睿解决不少端着枪的家伙。
可是现在不同,他还有个责任是要保护苏北北,万一有人开枪打苏北北,或者仅仅是跳弹把苏北北给伤着了。这都是沈睿不愿意看到的。
心里一计较,沈睿便用双手护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任由那帮手底下没多少力量地家伙在他身上拳打脚踢了。只是不断的用双手和双脚招架抵挡这些人的拳脚。场面上一时看起来,沈睿显得极为狼狈,苏北北不由得惊呼出声,心说沈睿怎么突然一下子怂了,上次在他家下边地停车场,他一个人对付比今天人还多的对手,而且那帮人显得打的比沈睿有章法多了,沈睿还不是打的对方屁滚尿流的?
可是癞头子这个老江湖却看的很清楚,沈睿看似很被动,完全处于挨打的状态。可是却没有挨到任何一记真正对他有伤害的拳脚。如果套一句拳击比赛的话来说,那就是这帮人在沈睿身上围殴了超过四五分钟,却没有一下形成了有效的击打,完全无法得分。
看到沈睿地狼狈样子,陈进心中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不少。他觉得差不多了,也不想真把沈睿打成半身不遂,反正到黑龙江还需要些时间。尽可以慢慢的折磨他。
于是乎陈进见好就收的喊了一声:“行了,住手!”
说实话,那帮看似风光无限的攻击者也累了,倒不是真地这三五分钟的出拳就能让他们体力上吃不消,而是沈睿那一下下的格挡,着实也让他们有些疼痛难忍,早就想停手了。这下听到陈进发话,一个个赶紧退出了圈外,重新把枪端了起来。
如果不是担心流弹跳弹打中苏北北,沈睿这会儿都该动手把这帮废柴制服了。他很清楚。自己这些格挡给那帮家伙地手臂造成了多大的影响,想要扣动扳机估计没问题,但是要是想瞄准。就是痴心妄想了,甚至于。他们之中有些人可能连枪都端不动了。
“也不过如此么,还真的以为你三头六臂李小龙再世呢!”陈进一瘸一拐的站了起来,冷笑着看着沈睿。
见沈睿一副懒得搭理他的样子,他也有点儿没趣,三五个人围着沈睿殴打了半天,这人现在还一副混不吝的样子,脸上连一点儿痛苦的神色都没有,也着实让人有点儿气馁。
陈进一摆手:“把他们绑起来……”说完,又皮笑肉不笑的对着癞头子:“癞爷,今晚委屈你了。万一您今晚偷偷跑了,我可就真的白费劲了。”
癞头子倒是也挺光棍的,闻言便站了起来,双手一伸:“照规矩来吧,既然答应了给你当人质,就该和他们同样待遇。”
“癞爷,得罪了!”早有人拿了绳子过来,小心翼翼尽可能不勒伤癞头子手腕地把他的双手也绑了起来。
“今晚就委屈癞爷了,明儿早晨我一定亲自给癞爷松绑!”陈进脸上的肌肉牵动两下,就算是给癞头子陪笑脸了。
癞头子冷笑了一声:“一会儿是不是还要把我绑在柱子上?”
“癞爷,我也很为难啊,谁愿意得罪您这样儿地人物的?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了。”
话虽然说地还算是漂亮,但是语气里却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说晚了手还一摆,示意那几个手下把沈睿他们一起推到另外一间房里去。
等到沈睿等人离开这间屋子之后,陈进黑着脸对剩下还有两个手下吩咐:“今晚给我看紧点儿,明儿癞头子那边的手续一办好,我们就立刻动身。最迟后天也就到黑龙江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富贵!”
那两个人点点头,握紧了手里的枪,也跟了出去。
这时,陈进的脸上才又露出了痛苦之色,刚才沈睿那一脚,踢得还真是够重的。
而另外那间屋子里,那几个手下早已把沈睿等三人都绑在了靠墙的两根水管上,不过由于癞头子的关系,那些人总算是把那个席梦思的垫子给垫在了三人身下,至少让他们稍稍舒服一些。现在,就只要等待明天上路的时刻了……
正文 第二百六十五章【“喂奶”】
天刚回到南京,只写了这么点儿就被朋友拉出去喝酒以今儿只有七千字的更新了。不过我承诺,明天一定会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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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沈阳某俄罗斯风格的别墅庄园之内,书房。
苏步新眉头紧锁的端着一杯酒,在书房里徘徊,看样子,他满怀心事。
沈睿已经去了超过七个小时了,怎么一点儿消息都没有传回来?根据自己手下的报告,在沈睿跟着癞头子走了之后的路上,他们曾经停下车拔枪相向过,不过沈睿占尽上风,随后似乎达成了某种程度的和解。
再之后,癞头子的反跟踪术似乎一下子高明了许多,苏步新派出去了整整三部车,居然有点儿应接不暇了。
接到报告之后,苏步新明白,这是沈睿在指点他们如何摆脱跟踪,于是干脆的撤回了自己派出去跟着的人。
但是,现在距离那个时候,也有六个多小时了。沈睿和癞头子在路上的交谈究竟是什么呢?他们的和解程度究竟到了一个怎么样的地步呢?苏步新为此感到十分苦恼。
听到手下汇报说沈睿轻易的就把癞头子的手下干趴下了,随后又一点儿机会都没给拿着枪的癞头子,缴械不说,还卸了弹匣,当时苏步新还露出了些许的微笑,觉得沈睿一定能很快把苏北北给带回来。
可是,这么长时间了,怎么一丁点儿消息都没有呢?
苏步新已经把自己手下的人,能派在外头打听消息的全都派出去了,按理说。如果沈睿跟陈进起了冲突,对方如果不动用枪械,基本上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儿。要是动了枪械。虽然结果难以预计,但是至少也足够让苏步新收到消息了,响了枪,老百姓或许还会当成是炸鞭炮,但是他那些手下总归是能分得出是否是枪声地。
“沈睿究竟在搞什么鬼?”
苏步新心神不安的在屋里不停的踱着步,如果这时候有个人帮他统计一下,就会知道,今天从苏步新接到陈进地第一个电话开始,到现在为止,苏步新在自己这幢房子里走的路。加起来估计都超过三十公里了,闹不好就是一个马拉松的距离。
老管家进来了,低眉顺眼的说到:“老爷,您还是早些休息吧,或许一觉醒来。小姐就已经回到家里了。”
苏步新抬头看了老管家一眼,知道这是他在安慰自己,他尽可能和蔼的摇了摇头:“我再等会儿。说不定沈睿很快就能带来消息。”
“老爷,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年轻人有什么本事,但是我有感觉,这孩子非同凡响。他既然选择了主动摆脱您派出去的人,我认为他就有十足的把握能安全的带回小姐来。”
苏步新点了点头:“嗯,我也相信……”话没说完,桌上的电话突然犹如跳舞一般,莫名响起。
苏步新一惊,怔怔的看着电话,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甚至都忘记了伸手去接电话。
还是老管家更镇定一些,拿起了电话,从容地说:“这里是苏家公馆。请问哪位?”
“苏步新苏老大在么?我是癞爷的律师,我找苏老大有些事情。”话筒那头。传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声音。
老管家捂住了话筒:“老爷,是癞头子的律师……”
苏步新怒容满面:“这个癞头子欺人太甚,老子都把地给他了,他居然还找上门来了?当真觉得我苏步新老了么?”
虽然心生忿恨,但是还是接听了电话:“喂……”这一声,依旧中气十足,已经没有了刚才那头迟暮老虎的病容。
“苏老大您好,我是癞爷地律师……”
“癞头子就癞头子,什么癞爷!”
对方陪着笑:“呵呵,苏老大,您可以这样称呼癞爷,可是我哪儿敢啊?癞爷托我转达沈先生给您带的话。”
这话一说,苏步新心中的怒气立刻转变成了担忧之情,但是电光火石之间,话语之中还是有几分怒气:“癞头子好大地架子,他自己人呢?”
对方还是陪着笑,不紧不慢的说:“癞爷这会儿跟沈先生一起,给陈进扣下当人质了。”
“哦?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合作的挺好么?”
对方苦笑了两声:“苏老大这话说的……呵呵……其实癞爷根本不想与苏老大为敌……是这样……”随后,那个律师把沈睿和癞头子之间达成的协议转告了苏步新。
“沈先生的意思是说,对方会允许我们的人远远的吊在后边,于是让苏老大也派人吊住我们的尾巴,等到合适的时候,他会带着苏小姐与您会合地。不过,沈先生还说,让您不要急于动手,即便让陈进跑到了黑龙江,以后您想收拾他,也是大把的机会,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苏小姐和我们癞爷地安全问题。”
苏步新听罢点了点头,同时也有些莫名的情愫,觉得自己是不是真地老了,其实早就可以通过对癞头子施压而让他选择更倾向于自己这边的,可是出了事之后,自己却似乎什么都没做过,还是沈睿把这些给想到了。
“明早我会假装去土地局办事,防止陈进有人跟着我。在土地局耽搁一两个小时之后,我会想办法通知您我们的路线的。至于您的那些文件材料,在这事儿完了之后,癞爷说了,会原璧奉还,还请苏老大不必担心。”
“这么说,癞头子根本就没打算给钱给陈进?”苏步新沉吟了一会儿,问道。
“癞爷选择相信沈先生,沈先生说会护得他的安全的。”
“哼!你们倒是真敢相信一个毛头小子!”苏步新嘴里虽然是斥责的话,但是心里却不禁有些骄傲,即便沈睿跟他其实没什么关系,但是毕竟是自己女儿看上地人。
“呵呵。沈先生我见了一面,镇定从容,有大将之风。癞爷也说了,早些年他要是遇到了沈先生,说不得就成他手下一个兵了。不过癞爷让我再给苏老大带个话,沈先生许诺说,苏老大在事后不会亏待我们癞爷,只是不知道沈先生当不当得这个主。”
这番话其实说了跟没说一样,在这样的局面下,即便是苏步新对沈睿的所谓许诺不屑一顾,也是绝对不会表现出来地。毕竟还需要人家的合作。至于事后究竟如何,那还不是看苏步新高兴不高兴了?
不过苏步新倒是没想太多。他觉得这会儿只要能把苏北北安
回来,沈睿也别受到什么委屈,就已经万事大吉了。块地里原本就有癞头子的一部分,给他点儿好处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之前只不过是不能低了这个头。加上他也想退出江湖了,不想跟黑道上再多来往。可是现在的形势跟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了,选择跟癞头子合作一把也是无妨。
于是苏步新当即回答:“他说的话就是我苏步新的话。你让癞头子放心,该他的,我会给他。”
“那我就替癞爷谢谢苏老大了,没别的事儿的话,我先挂电话了,您早些休息。”
苏步新哼了一声,挂上了电话。
老管家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从苏步新地话里大致猜出了一些,见苏步新挂上了电话,便开口问道:“老爷。小姐怎么样?”
“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不过,沈睿这个家伙,倒是挺有本事的。居然策反了癞头子。要知道,那家伙可也是个软硬不吃的东西啊……呵呵。难怪北北这个丫头非要跟着他,看来还真是有点儿意思。就是这家伙太爱自作主张,居然答应癞头子一些条件!”这话到了最后,已经完全是一副爱护的舔犊之情了,像是责怪,可是说晚了,苏步新自己先笑了起来。
老管家见苏步新轻松了些,便也笑着说:“他这也是权宜之计,要是不答应癞头子一些条件,癞头子也不会反过来帮咱们。”
“只是这小子有了结婚的对象,唉……否则他跟北北倒是挺合适地,把北北交给他,我也放心。”苏步新突然想到这一点,又叹了口气。
老管家尽量笑着说:“儿孙自有儿孙福,老爷也不必太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