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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抵抗外来的侵略,精神本来就处于高度的紧张之中,被毒蛇这一咬,激出了身体内机能快速衰败,再加上高烧,才会昏迷的。与其说是昏迷,不如说是沉睡。”
医生说的很专业,须颖并不怎么懂,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小熊不能再这样昏迷下去了,他必须要醒。她在他的耳边轻轻地诉说着情话,想要唤醒他。
她想起了很多的往事,想起自己第一次在机场见面他时被他冲动的抱在怀里,第一次被他亲吻,第一次的冲动,那个时候是多么的美好。他曾经跟她说:“宝宝,我舍不得你为了我奔波,下一次让我请假过来找你吧?”
还记得他写过来的那一叠叠地情书,信里说:宝宝,我一通过考核,就申请假期,我过来找你,你要等着我哦?可是结果呢?他通过考核了,结果却受伤了。
越想越气,心里想想越委屈,突然之间就急得哭出了声,骂他:“你说过这次不让我过来的,说你会尽管请假过来看我,但是你办到了吗?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出尔反尔,不来也就算了,你还装昏迷,你这个样子算什么事?耍无赖吗?人家就是耍无赖也不是你这样耍的,我恨你这种行为!……”
须颖这一声骂,惊得肖连长瞪大了眼睛,他不满地说:“小须,你怎么可以骂人呢?小熊受伤又不是他愿意的,你……”
正要往下说,却被老婆梅乐阻止了,她说:“老肖,别说话,小须这是在激小熊呢,也许能把他激醒。”
肖连长先是不明白,接着似乎听懂了老婆的意思,不停地点头。
须爸爸一声不吭,只是皱着眉头望着女儿趴在床边上对着小熊在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们出去吧,让小须慢慢地唤醒小熊。”梅乐拉了拉丈夫的手,示意他离开。
肖连长正看得起劲,怎么可能听从老婆的话,甩了甩她的手,接着看这一难得上演的深情戏码。
沉睡之中的熊启只是觉得好累,好久没有这样舒舒服服地睡一觉了,自从当兵之后,睡觉都是醒着的,因为什么时候紧急集合不知道,将装备放在枕头边上的警惕。但刚睡到痛快处,就有一个人总在耳朵边骂着他不守信,骂他无赖,当时心里就冒火了,他当了好几年的兵,还没这样让人骂过,他很想骂一句“住口!”但是嘴巴就像被粘住一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正想着,算了,不去理这人的叫骂了,接着那人又骂开了:“有你这样当逃兵的吗?爱情的逃兵!你要再不起来,我马上离开,从此以后不再见你这个逃兵!……”
那“逃兵”二字刺耳地印在他的耳膜中,让他的心一阵的揪紧。是谁?这样肆无忌惮地乱骂,骂他什么不好,竟然是“逃兵”两字。前面说的什么不守信用,什么不负责任,这些也就算了,哪怕是无赖两字他也忍了,但是说“逃兵”却是万万不能的。生平,最痛恨被人说成“逃兵”,这是因为身为军人的荣辱,身为军人怎么能被人骂作逃兵?只是,为什么这骂人的声音那么耳熟,好像……须颖?
喊了很久,也骂了很久,但是小熊依然这样的熟睡着,这让须颖又气又急,她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在,突然就站了起来,对着小熊说:
“小熊,你这个懦夫,逃兵!你真以为我须颖嫁不出去了吗,非你不嫁了吗?告诉你,喜欢我的人可以排成一个连,有一个叫方成的副营口口声声说要娶我,既然你狠心到抛下我,那我去答应他好了,现在就去!”
说着,须颖果真就站了起来,虽然脚很疼很疼,但是她依然迈开了步子,往大门走去。
她这一举动,惊呆了在场所有人,肖连长吃惊不小,急切地喊:“小须,你可不能走啊!”又朝小熊喊,“臭小子,你媳妇都跑了,你还不追!”
须爸爸却不动声色,即没阻止也没赞成,只是那一双眉已经锁得更紧了。
梅乐刚开始也吃惊,后来想到了什么,嘴角却挂起了抹笑,只有肖连长还在急吼着。
睡梦中的熊启听出了那是须颖的声音,听到她说要跟别人结婚了,他就着急的不得了,又听连长在那喊,更加的不安了,嘴巴一动,突然就喊了出来:“你敢!”
须颖慢慢地走向门口,每走一步,就是钻心的疼,还有内心中被那不安感所吞噬。越接近门口她就越伤心,最后几乎想要转身往回走了,突然就听到的那一声怒吼,让她兴奋不已,但是面上却依然维持着那冷然的表情,脚上的步伐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手已经伸向了门把。
“站住!”看到那思念已久的背影,他是怎样的兴奋,虽然才一个月不见,但已如隔三千秋。但是她却要离开他,说是要嫁给别的男人,这他如何能答应。
也不知道是从哪来的力量,他拔掉了手上挂着的点滴,人也冲了过去,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冲到了她面前,将她从背后抱住了。
须爸爸被熊启这一拥抱惊得跳了起来,冲口而出:“你小子……”
后面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肖连长一把拉到了外面,听到连长在那说:“须叔叔啊,这是他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既然小熊已经醒了,我们就别再责怪太多了,把空间留给这对小情侣吧。”后面是须爸爸的嘀咕声,但是因为慢慢离了病房,所以再也听不到了。
梅乐也慢慢地退出了病房,还好心地帮他们关上了门,将一片清静还给了这对情人。
熊启将她的身子扳正,让她面对着他,然后望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要离开我?”
看到小熊那张浮肿得看不出原来面貌的变了形的脸,因为气恼而眼中冒着火焰,那滑稽的样子让须颖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故做冷漠地说:“是你不要我。”
“我不要你?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我一醒来就听到你说要离开我,你对得起我吗?”小熊一连问出了三个问题,意思大同小异。
看着他气愤而又紧张的样子,须颖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这有那么好笑吗?”熊启皱着眉头,但因为脸的浮肿,所以这样的皱动作都显得那么的艰难。
须颖心疼了,再也舍不得捉弄他了,扑进他的怀里轻声地说着:“傻瓜,我要是不这样说,你会醒过来吗?你知不知道,看到你昏迷的样子,我有多焦急,但是我怎么喊也喊不醒你,所以想到了让你吃醋,这样你或许就能醒了。”
“那你要离开我是假的?是故意气我的?”熊启还是不肯定地问。
须颖气不打一处来,拍了下他的胸口:“讨厌,如果我真不要你,还会千里迢迢赶飞机过来,只为了跟你说一声离开你?”
“哎哟,你谋杀亲夫啊。”她的拍打,让熊启的脸色大变,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须颖吓坏了,她知道他现在的身子极其的虚弱,虽然刚才那一记拍很轻,但是看他那痛苦的样子,一定是伤着他了,便抱住他急切地问:“真伤着了?快,快躺回床上去,我去叫医生。”
她扶着他就要往床边走,却眼尖地发现他嘴角那抽搐的笑容。这时候她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又拍了一下他的胸,但也不敢真的就打他,嘴里骂着:“讨厌,你耍我。”
“我的宝宝真可爱。”说着,就在她抽身想要离开的时候,他用力地抱住了她,嘴唇已欺了上去。
真甜,真香!好久都没有好好亲吻他的宝宝了,这一吻上去,却觉得好似久旱的土地突然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吻,是激情的催化剂,不管两人的矛盾闹得多严重,只要一个吻,就能激化掉心中所有的怨恨,何况这两个恋人心里只有爱。
亲吻,能逼出所有的情感,能让恋人的感情更上一层楼,有着质的飞跃。
熊启轻轻地吻着须颖,就像对待一件珍宝一样,生怕碰碎了她。
舌头,轻轻地挑逗着须颖口腔中所有的敏感感观,挑逗着她口腔里每一根神经,让她从心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小熊……”须颖喃喃地喊着。
熊启越抱越紧,狠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美丽聪慧的女孩,是他这一辈子最珍爱的,永远永远都爱不够她。
“嗯……”须颖发出了一声闷哼。
熊启却并没有发现,还在细细地吻着她,一手怀着她的腰用力往自己身上拉,一手捧着她的脑袋,深入地吻着,舌与舌的戏耍,逼出了他所有的欲/望。
“呜……”须颖的呻吟越发地大了。
正准备放开她的嘴唇转移阵地的熊启,感觉到了她声音中的不对劲,那不是快感的呻吟,而是痛苦的呻吟,猛然放开了她,却见到了须颖那紧皱的眉头在忍受着多大的痛苦一般,吓了一跳,问她:“怎么了,宝宝?”
“脚……”须颖其实很不愿意打断这激情的时刻,但是她的脚真的好痛,在他将她的身子逼近他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她的脚疼得要裂开了。
这时熊启才看到了她那红肿的脚板,还有那往外冒着血丝的纱布,没被惊吓到是不可能的,他关心地问:“怎么回事?你的脚怎么肿成了这样?”
须颖却因为疼,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个劲地摇头,眼中的泪水已经在打滚了。
作者有话要说:须颖的深情,终于唤醒了小熊,两人的深情接吻,不得不让人感动。但是,须爸爸好像并不满意小熊,最后他会不会被小熊所感动呢?我不知道,童鞋们你们知道吗
正文 吃醋
看到须颖脚伤还来看望他,说是不感动那是骗人的,但是熊启更多的是心疼。须颖的脚伤比想象还要严重,听她说几乎是在他同时被咬伤的那一刻被咖啡给烫伤的,这真的是心灵感应吗?
他以前听说过有心灵感应这一说,电视上也经常看到这样的情节这样的镜头,但是在现实中真的没有发生过,如今听到须颖说当时是心里一悸,手一滑,咖啡杯没拿稳,滚烫的咖啡就烫在了她的脚板上。听着她那么轻描淡写的说着,他知道她是不想让他难过,但是看到她因为疼痛而皱紧的脸,想不难过都难。
他听她说,当时脚及时的往内一缩,所以烫的面积并不多,尽管如此,脚烫伤的程度还是比他想象中要严重。他自己被蛇咬,浮肿甚至“沉睡”,他都没觉得有多严重,因为在外面野外生存习惯了,这样的情况总是会发生,所以也有了应变的措施,但是须颖那危险的一幕,却让他整个心都揪紧了。
“为什么要来看我,都伤成这样了,也不知道在家好好待着养伤,跑那么远,那么折腾。”忍不住的,他还是说了出来。
“我一听到你昏迷不醒,哪还顾得了自己的伤,我这点儿伤跟你比起来并不算什么。”当时一听到肖连长说他情况危急,她哪想得了那么多。
熊启和她一起坐到了病床上,这房间算是特殊病房,所以病房里并没有其他的病人。两人就这样依偎着,须颖靠着他的肩膀,虽然脚很痛,但是她很满足,因为能这样依偎着他,虽然以这种方式见的面。
“连长他夸张了,我只是因为七天的野外生存,很累而已,所以就多睡了一些时候,哪有他说的那么严重,但是能见到你我心里很开心,只是心疼你的脚伤。”看到她受伤,比伤了他自己还让他难受。
“没那么严重,医生说只要保养的好,不会留下疤痕的。”只是为了赶回来看他,走了太多路,伤口确实有点儿发炎,这事让爸爸心里很不痛快。须颖在心里加了这一句,但没说出口。
但是这听在小熊的耳朵里,却让他一次又一次地皱眉:“还说不严重?脚都烫成这样了。”说着,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轻轻地给她按摩。
“真的没事的啦,这次是我爸爸陪我一起过来的,路上他照顾着我,尽量不让我走路,所以也没那么严重。”
“你爸爸?叔叔也过来了?我怎么没看到他?”一听须颖说到了须爸爸,熊启就紧张了,说话的语气也有点儿结巴了。
看到他那紧张的样子,须颖“噗哧”一声笑了,然后严肃地说:“你现在才知道紧张啊,爸爸当时就在场,你眼里都没有看到我爸,他脸都气绿了。暂时被肖连长拉走了,但是我爸爸那一关你怕很难过了。”
熊启心里越发的紧张了,皱起了眉头,但因为脸浮肿的原因,皱眉的动作让他看上去更丑了,他担心地问:“那怎么办?当时我是真没看到须叔叔,心里只有你那一句要离开的话,哪能注意到在场什么人。”
须颖乐了,用手指着他的额头问:“你怕不怕?”
“怕,就怕须爸爸对我有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