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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一听,原来他们是在讨论诗歌。
只听其中一个摇着头无奈地说道:“现代社会与现在的人们是否已不再需要诗?”
另一个说道:“不是。应该是说现在的社会和人对诗歌反应越来越迟钝,生活是快节奏的,对于文化人们也需要快餐形的,而诗歌却非得有足够的时间,好的心情才能慢慢品位。当今流行通俗网络小说,这能极快满足读者,但若干年后人们会反思自己,什么才是真正值得时间推敲得,真正值得心灵感动的文学作品?”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网络?什么通俗?只听另一个叹道:“现在的文学作品也讲究市场,论字卖钱,所以文章拖得越来越长,这必然使得象小说之类的文学形式火了起来,而诗歌最忌讳的就是长,繁,讲究的是精练,意味深长,意境悠远。象从前一个诗人写的一首就一个字:网。我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网字道尽人生所有的无奈与挣扎的苦痛。”
另一个哈哈一笑道:“这你就着相了,这个网字是出于一著名诗人,人们当然认为他意味深长,可若是一平常之人写这样的一字诗,拿去发表,人家是断断不理的,只会认为是一种故弄玄虚而已。像这种一字诗,我个人认为确切地说只能算一个人对人生的一声叹息。”
我忍不住插了一嘴,说:“要我写,就一个字:屁。”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可又收不回了。
果然两个人转过头看着我,我正想说对不起,两个人同时哈哈一笑说:“好好,好一个人生如屁,真是一语道破。”我心想,搞诗歌的大概神经都有一些不正常吧。被他们拉着东聊西扯了一会,我就起身告辞,到别处溜达溜达。
我转了一圈,来到凌风坐的那张桌子。我坐了下来,凌风看到我笑了一下,就继续和旁一戴眼镜的中年人聊着。
凌风向对方介绍了一番我,对方客气地说:“我们一起探讨。”
我在旁一听,插不上话,他们正在讨论现行法律取证方面的问题,一大堆术语,听得有些晕头,说到后面,那中年人望着我问道:“你是学历史的,我想请教一下中国古代有那些关于心理学的思想或者言论,近来我在做这方面的研究。”
我一下慌了,只得硬着头皮说:“怎么说呢?在中国古代并没有心理这一说,只是中国古代的哲学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称之为心学。”
那中年人说:“你说的对,在古代,心理学并没有独立,一直包含在哲学当中的。近来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象东汉的刘向指出人心不能二用,不可能同时左手画圆,右手画方,这实际上是指人的精神注意限度问题。”
“哦,是这样吗?”我伸起两只手同时顺即地一手画圆一手画方,凌风和那中年人惊呆了,问道:“你是如何做到的?”
我一耸肩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并不怎么困难呀。”中年人一脸迷惑,自己试了一下,可怎么也画不成。
我说:“我只是画的时候心无杂念,也许是这个缘故吧。”
中年人笑道:“今日算是见识了,有空要向你多请教。”
两个小时后,我和凌风离开了别墅。走的时候凌风眼神怪怪地看着我说了一句:“每次见你,你都会给我一个惊奇。”
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宿舍里只有老五,老六在。多日没见,自是高兴。我问其他人怎么还没回来,老五说回来了又走,大概去跑工作的事情了。工作?到大四了,好像要给自己找工作了,我好像还没这概念。
老五又说:“哦,对了,周芸来找过你,看你不在就走了,样子好像有些担忧,什么时候和周芸这么近乎?”
我说:“这以后再说。”
第十二章 夏雨秋风
秋据说是B市最美的季节。这时正好仲秋时分,天有点凉,但正到好处。
清早我起来,一动劲,老五老六迷迷糊糊醒了,嘟囔着怨道:“这么早起来了干吗?都大四了,课想上就上,还那么认真干吗呀?”说着,一翻身继续睡了。
“这两个懒虫!”我心里骂道。
不过,昨晚看来,他们都有心事,不知道为了什么?也许这就是大四情节吧,我却没什么不一样的感觉。
我快步走出寝室,开始晨跑。操场上我看到了周芸,样子有些憔悴。
我走过去,拉着她在一旁的台阶上坐下问道:“怎么呢?看你脸色不好。”
周芸轻咳了一下,说:“昨晚好像着了凉。”
我心痛地把她搂在怀里,不管操场上其他人的目光。周芸顺从地让我搂着,我感觉到她的娇小和柔弱,说道:“身子不舒服,就多休息,还起这么早。”
周芸望着我说:“昨天你不是生气了吧?我想你可能早上会起来跑步,所以我就……”
我心里顿时涌起无比怜惜,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说道:“你这个傻丫头。”
周芸怨道:“我不傻,怎么会爱上你呢?”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小了。我把芸搂得更紧了,心头发誓要好好保护这身边的人,给她快乐。
仿佛过了一生一世,我突然发现坐的台阶有些凉,忙拉周芸站起来,说道:“我有个远房亲戚是当地著名的中医,他的推拿按摩最有效了,我跟他学了几招,大病治不了,伤风感冒之类的还是有一定效果的。要不要试一试?”
我们来到操场旁的树林里,我从后面抱着周芸。我要周芸闭上眼睛,开始跟她轻轻地揉磨穴位。我偷偷送出一缕真气,透入周芸的身体,运转一周,凡有寒气阻塞之处一一冲开,再运行几周,感到周芸身子出了些汗,知道她的身体已无大碍,才松开了她。
周芸转过头惊奇地望着我说:“想不到你还会这一手呀,果然觉得身体清爽了很多,你这人呀,真是深不可测呀。”
我抱紧了周芸在她耳边轻轻地说:“还有更不深不可测的了。到了晚上,我再让你彻底地出一通汗,你就完全好了。”
周芸想了一下,忽明白我所指的意思,脸腾地一下红了,扭过身来就扑打在我怀里。我望着这被我调弄得情难于自堪的美女,心中不禁一阵自豪。
我说:“说正经的,晚上我带礼物给你。”“真的!?”
周芸一脸兴奋。我说:“我们陈老家伙都送你东西了,我也怎么也得意思一下。”
周芸嗔道:“不许你这么说陈教授。”
晚上,我来到周芸寝室,一推开门,就以为进错了门,一女生正在那里大骂:“夏雨又不在?夏雨,这下你可死定了!你一定死定了!”说罢气呼呼地夺门就出,我也没来得及闪开,一头就撞了我。
我夸张的哎呀一声说道:“是哪一个冒失鬼赶着投胎呀!”刚说,那女生叉着腰,瞪着我说:“你哪冒出来的,站在这里不声不吭的。”
周芸听的是我的声音忙过来说:“秋风,是黎浩天。”然后对着我介绍这牛眼女生说:“这是董秋风。”
我看眼前站立这女孩,不瞪眼睛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我大方地说:“你好,刚才不好意思。”
董秋风看着我说:“你就是黎浩天呀,算了,谁叫你是我姐们的男朋友了,要换了别人特别是那挨千杀的夏雨,我非得砍上他十八刀。”说完甩头就出去,远远还抛下一句话:“周芸,十点之后我回来。”周芸听了,脸意外微红,我心想,这丫头虽然脾气差了一些,人情世故还是明白一些嘛。
整个宿舍就剩下我和周芸,我随口问了一句:“还有其他的人呢?”
周芸脸更红了,说:“她们,她们大概、大概也不会太早回来。”我心中狂喜,看来这妮子准备好了,真难为她开口支开她的同学了。周芸坐在她的床上,我坐在桌子旁。
周芸头望着我说:“给我带来什么好礼物。”我尴尬地一笑说道:“其实也没什么。”拿出一精美包装的小盒。周芸喜滋滋地拿过来,拆开,我有些紧张。果然周芸看到里面一封闭的小玻璃瓶装的黄沙,有些诧异,再看我在玻璃瓶外贴
的纸条清楚地写道:阳关古沙。
周芸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连忙说:“这,这沙子虽不值钱但人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何况这还不止千里了。如说亘古如沙,象征着我们的爱情永恒不变。”
周芸侧着头说:“亘古如沙,我怎么没听过,想是你杜撰的吧。不过礼物我收下了,再怎么说,也是阳关的沙,名字透着就那么古风古韵的。呵呵。”
我蹭到床边,坐下,说:“那,你喜欢吗?”
周芸如蜻蜓点水一般吻了我一下,说:“只要是你送的,我就喜欢。”
我笑了,给了一个不要在浪费时间的眼神,一把就抱住周芸,怜惜地望着周芸说:“你瘦了。”慢慢地慢慢地我们的唇靠在一起,渐渐咬合在一起,周芸反应激烈,我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正这当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只听得那秋风嚷嚷道:“这死夏雨,跑哪去呢?让我抓到了,我饶不了他。”
秋风看到我们正在亲热说道:“你们继续、继续,不要理我!这死夏雨,死夏雨!”兀自在那嘟囔着,我心头顿时对那夏雨有一种刻骨仇恨的感觉,还有眼前这傻丫头。不用说,我们已经分开了,周芸也被这突如其来弄得有些尴尬,脸红红的,已是羞到极处。我轻轻按住她的肩,暗示不要紧。坐了一会,没办法,我只得告辞。
唉,这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之后与周芸接触,也认识了这位秋风同志,除了有点马大哈之外,倒也是一有热心肠之人。可那夏雨却一直没见过,问起周芸,周芸纳闷道:“夏雨与你是齐名的人物,号称我们学校两大怪!”
“哦?”
周芸说:“一个是你这长袍怪,一个就是这夏雨电脑怪。夏雨最有名的一次对话就是假如我的电脑和女朋友同时落水,我首先救哪一个呢?你知道他是怎么回答?”
我说:“是首先救电脑。”
周芸笑道:“错。因为电脑进了水就没用。”
我说:“那应该是先救女朋友了。”
周芸笑得有点支不上气,说:“也错,因为我不会游水,我谁也不救。”
我不禁呵呵一笑,心道这夏雨倒是有趣的人物。
周芸接着说:“我们寝室的秋风还乐呵呵说:‘虽然我摆在电脑后面,是第二位,{奇。。书。网}但我相信夏雨除了电脑,人里面最喜欢的就是我了,绝不会再有第三者了,跟着他,我放心。况且我们的名字,一个夏雨,一个秋风,听着就是一对!’”
我心想这世间真萝卜白菜各有所爱,什么样的人就会凑成一对。
日子一天天过去,有时候我也去那别墅里听别人发表一些高论。周芸听我回来说得有趣,嚷着她也要去。
一天晚上,我就带周芸一起去了,不想周芸的出现立时吸引大多数人目光,我才记起这是男多女少的世界。
一个充满艺术家气质留着长发的瘦高男子上前,看那样子简直就想抱住周芸,想用他那鸡爪一般的手要上下抚摸一番,我赶紧上前一步拦住这家伙。不想这家伙看见我,眼睛也放光,发出啧啧的感叹声,一只手抓住我的手尽情地揉磨着,另一只手就想摸我的脸。我一阵恶心,心想这瘦高个搁在古代一定是个摸骨相的算命先生,摸得这般用力。
我拨开他的禄山之爪,他才退后一步说道:“你的脸部宛如希腊古典男子雕象,只是瘦了一点。”我心里暗骂一声疯子,不理他,牵着周芸到一圆桌旁坐下。
周芸看着我说:“为什么不跟他聊聊呢?瞧他蛮有趣的。”
我说:“看他象个疯子一样,还是不要聊得好。”
周芸说:“想当年罗丹在宴会上遇到美丽的邓肯,情不由己地扑了上去抱住邓肯,仔细地抚摩,不住地叫好美,好美!”
我没好气地说:“你是不是也要让那瘦子说好美好美呀?”
周芸瞧得我生气的样子有趣说道:“怎么会呢?有你在我身旁,你一定会把他当流氓一样打得满地找牙。”说到这,周芸忍不住笑了,我也笑了,心里想,那叫什么罗丹的大概是个大流氓。
周芸美目四下流转,突然惊呼了一声道:“原来那呆子在这?怪不得这几天秋风总嚷嚷着找不到了。”
我说:“谁呀?”
周芸顺手一指,在我们不远处的一张圆桌,看到一青年正拿着一笔记本电脑在那敲打着,旁若无人的样子。
周芸说:“就是夏雨呀!”我想嘿嘿,竟然在这碰上了,周芸一扯我说:“走,咱们过去打打招呼。”我也想认识这与我齐名的另一怪。
我们来到夏雨身旁,周芸说:“夏雨,夏雨。”叫了几句他才反应过来,一看是周芸,很是奇怪,问道:“你怎么在这?”接着紧张地往周芸身后看,估计是看他那个野蛮女友是否也在,却只看到我。
看到没有秋风,夏雨松了一口气。
周芸大方地把我荣重推出,说:“这是我的男朋友,黎浩天。”
我伸出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