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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没有秋风,夏雨松了一口气。
周芸大方地把我荣重推出,说:“这是我的男朋友,黎浩天。”
我伸出手说:“你好,很高兴认识你。”
两个学校伟人的手终于握在一起。我们坐下。
我问他:“夏雨,你在忙什么?”
夏雨回答:“哦,我在忙一个程序设计,所有这些天一直躲着秋风,怕她缠着我做这做那的。”
对他所说的电脑,程序,我并不了解,不禁想知道多一些,就问道:“你为什么会这么着迷电脑,程序设计呢?”
夏雨一推他的眼镜,说道:“在我看来,我敲出来这些符号,语句,都是有生命的。它们就像我的孩子,它们出色与否,能力如何可以全部按自己的构想来设计,这就是它最吸引我的地方。”
夏雨继续说道:“有人说,高度的秩序就是一种生命,这虽然模糊了生命的概念,但确实抓住了生命的本质。只有高度秩序,有组织有结构的才会有功能的,而程序这些特点都具有。”
我问道:“有的人说,在人类发展的未来,电脑会超过人类,甚至取代人类。”
夏雨说:“我也听过这样的危言,但不认为有这可能。因为那需要一个漫长的时代,而现代的人类恐怕等不到那么久就自相残杀光了。虽然电脑在某一方面大大的优越于人脑,却终究不可能全面超越人脑,我个人更趋向于人脑与电脑的结合的半机械人出现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聊了一阵,我忽然想起来,问道:“夏雨,你怎么也知道这个地方?”
夏雨说:“我是朋友介绍,说这里不错。我来这里并不是一定要和人交谈,只是喜欢这里自由的空气,这里有创新的分子在游动,能激发我的灵感。”夏雨说的话把我带入一个梦幻一般的世界。
香草山是离我们学校20多公里外的一处名胜,据说秋天时漫山的红叶煞是好看,我不以为意。然而我却想去看看长城,不是因为不到长城非好汉的豪言,只是想看看经过了世事沧桑之后长城的模样。
长城离市有六十多公里,每年的九,十月份是游览的最佳时节。
有一天我和周芸说起,周芸说:“正好呀,我们校学生会准备这个星期六去,我正打算和你说这事情了!”
我说:“不好吧,我一个平民百姓的。”
周芸对我笑了一下,说:“可以带家属的,再说都是AA,花自己的钱,多一个人多一份热闹呀!”
我和周芸的关系已经在学校里公开了,有人说看到中文系的两大帅哥曾大醉一场,清晨被人发现躺在草地上。我明白这种痛楚,可有什么办法呢?总得有人喜有人悲,世事就是如此。
已经十月,正是最佳时节。星期六很快如期而至,我们一行人出发了。
既然是学生会组织的当然是那些大小学生官员们,周芸是宣传部长,我认识的还有就是夏雨和秋风同志,其他的却不相识,齐云不知道为什么没来,他的学生会主席虽已经卸任了,但仍是元老,想是不愿看到我吧。
在车上,女生被安排得坐在一起,男生坐在一起。我心想,谁那么封建?这样安排,少了很多乐趣。周芸对我示以抱歉的一个微笑,和她的女伴坐一起,很快就聊得热火朝天。我呆坐在那里,而且还要时不时被几个女生投来好奇的一瞥,真不自在呀。我旁边坐着一位,对车上的一切一直抱着一种宽厚的笑,厚厚的眼镜,眼神却透着锐利而自信,鼻直口薄,一看就是善言之人。
我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黎浩天,历史系大四,周芸的家属代表。”
对方一听,忍不住笑了,说道:“我是刘贽,经济系研一,韩小燕的家属代表。”说着手一指,就是那正和周芸坐在一起的女孩。
哦,我想起来,韩小燕可是美女排行榜上的第三位,外语系系花,再一看,果真是与周芸不相上下的同等级美女。
我口里说道:“久仰大名!”刘贽,这名字也有几分熟悉,可一时想不起来。
两个小时后,我们已站在了长城上。望着崇山峻岭,长城蜿蜒其上,雄伟壮观。长城以北极目望去,荒野苍茫,近处山岭漫山红叶,一派秋色:长城以南仍郁郁葱葱,仍是春情,好一个长城内外两风光!我手扶城墙,不禁叹道:“历史沧桑,不见当年风流豪,惟留长城两茫茫。”
刘贽在一旁说道:“你们学历史的就会感古叹今,都成了你们的职业病了。”
我问:“刘兄是学什么的?”
刘贽说道:“我主修金融,课外对国际关系也感点兴趣。”我突然想起来,这刘贽是上届辩论大赛的最佳辩手之一,一不小心,和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站在一起。
我和刘贽聊着一些关于长城的话题,夏雨和秋风却在旁吵架,秋风嗔道:“怎么又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又在想你的程序?”
夏雨说:“哪里?我在看这景色不错,有朝一日我要编一个角色扮演的长城游戏。”
秋风生气了,一扭头往上走。夏雨一看,赶紧跟上。这个时候,周芸和韩小燕他们在上方的城垛口大叫:“快上来呀!大家来照相,这里景色真不错。”
我和刘贽对视一笑,大步迈上。照完了相,大家各自行动,我终于能和周芸在一起。我说:“大部长,真忙呀!”
周芸笑道:“别挖苦我了。”说完,自然地挽着我的手。有几个光棍在那里叫苦道:“看你们成双成对,真是羡慕呀。”我四周一看,果然如此,心里觉得好笑。只听那韩小燕答道:“不要紧,到时候实在不行组织帮你们解决!”那几个年轻的光棍欢呼一声,也各自玩去了。
我和周芸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安宁,突然听得上头那几个光棍同学大叫道:“哇塞,大家看上来呀,大明星在拍电影呀!”我们往上一看,果然上面有很多人围着,原先以为是游客,也没注意。我和周芸就往上走,看看热闹。原来是一个电影摄制组在这里拍一场戏。上面已经被阻塞了,有很多工作人员在那里忙碌着,再下方就是很多年轻人,男的女的,很激动的样子,一直在那里尖叫着:“心若,心若,我们爱你!”
我正奇怪,周芸对我不怀好意地说:“原来是你的偶像在这里,快去看看!”
“我的偶像?”我摸不着头脑。
周芸嗔道:“就是你夜夜想着的那玉女鄢心若呀!她的画天天在你床头贴着呀。”
我一听原来这样,说道:“呵呵,哪跟哪呀,那是床头有个窟窿,正好那时候不知道是谁的这画,我就拿来贴在那里。”周芸白了我一眼,一副谁信的模样。我想一时半会解释不清。待我们走上去的时候,一戴帽子的家伙拿一小黑板大叫一声:“卡!”拍摄正式开始了。
人很多,看不真确,只感觉到里面几个人影晃动,还有几声短短轻轻的兵器相接的声音,我觉得没趣,就想走。周芸不走,说:“我也很喜欢她的,特别是她的歌,等一下你帮我得一份她的签名。”我叫屈道:“我不去呀。”
周芸眼睛一瞪,说:“怎么,想和她划清界限呀,你不去,就是心里有鬼。”唉,天下女人各式各样,吃起醋来就一个样。这种情况下,大多数男人只有服从了。
过了一会,里面叫停了,工作人员收拾东西,让开了一条道,那些fans冲了过去,叫道:“心若,心若,给我们签个名吧。”没办法,我也只有排上了队伍。
鄢心若想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她的助手搬来凳子,然后在一旁擎着一把伞帮她遮光。鄢心若低着头,伸手接过一笔记本,很流利地签上自己的大名。终于等了半天,轮到我。鄢心若一身古装打扮,具体是哪个年代却说不出来。我把我的记事本伸过去,鄢若兰接过,这位骄傲的当红明星看我也没看我一眼就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好美的一个女人啊,我心中啧啧赞叹。
得到了签名,周芸很是高兴。我对她说:“你也跟我签一个吧?”
周芸奇怪问道:“为什么?”我说:“像我们家周芸,出名是早晚的事情,现在签一个,以后会升值的。”
周芸笑道:“就会油嘴滑舌!”
过了一会,周芸问道:“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毕业后你打算如何?”
我望了一下周芸,说:“我,还不知道。你不要打算去美国吗?我会等你!”
周芸轻轻说道:“去美国深造一直是我的心愿,但我一定会回来的,因为这里是有我最爱的人。”我不禁搂着周芸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愿,你的理想,我们都还年轻,应该要有所作为。我呢?凡是周芸的同意的我就同意,凡是周芸反对的我就打倒!”
周芸柔顺地靠在我肩膀,说:“说得好像是文化大革命一样。”
我突然说道:“周芸,我们毕业后就结婚吧,好吗?”
周芸有点奇怪,但还是说:“好呀!”
过了一会,周芸推开我,叫道:“你这是向我求婚呀,一点都不浪漫,要下跪的哟。”我把周芸抱得更紧了,轻声说道:“等晚上,我愿意做你的床头柜。”
风中飘来一枚红色的枫叶,我擎在手上,透过叶隙,看到周芸羞红的脸。
第二卷 滚滚红尘
第一章 毕业前夕
当校园里最后一片秋叶坠落,寒风乍起的时候,冬天就来了。我们寝室的同志们陆续都回来了。
老大去了上海,老三去了广州,老四去了深圳,他们都有了初步落实的工作单位。而我并不急,我就想留在B市,到时候随便找一工作,能养活自己就行。
三年之后周芸回来,我们就在一起过日子。对于有这种的想法,觉得不太符合自己的性格,但这确实是我目前最想做的,因为当我离开那个年代,离开深爱我、我也深爱的女人,来到这个时代的时候,我才明白有些东西很容易刹那就失去的,人惟有现在是最值得珍惜的,所以我真的想和周芸踏踏实实地过日子。
在那个年代,我注定风云,而现在,人们依靠自己所制造的东西就能有强大的能力,而不再需要从自身挖掘力量的年代,我,一个古代的侠士,也许要平凡地活下去。这样的结果,我觉得并不坏。
校园外有一场所是专门是提供校内学生短期租住的,我们叫它鸳鸯楼,实际上老板就是为那些谈恋爱的学生提供一个幽会甚至过夜的场所。学校虽不鼓励谈恋爱,但对这事也是半睁眼半闭眼的,毕竟现在的大学生已经是成年人了,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已经成熟,一味地压制人的天性,反而容易出乱子,于是这鸳鸯楼就成了我们向往的神秘的所在。
对于一个从男生到男人的转变,往往是以是否带过女朋友到鸳鸯楼过夜为标志的。无疑我和周芸去过,因为无论是在周芸寝室还是我们寝室,大家出去了,感觉虽然刺激,但心总有一些慌张,不能尽兴。于是终于有一夜,我对周芸说:“我们去鸳鸯楼吧。”周芸顿时羞红了半边脸,点头同意。
我们躲躲藏藏来到鸳鸯楼,要老板租了一个房间,一晚上,要50元,真是贵!老板一直向我们保证绝对卫生干净。鸳鸯楼设计得很好,进去是一个很狭小的门,而出门在后面,这样一般不会碰到什么人。
我很周芸进了我们开的房间,感觉确实干净,无论是床上用品还是其他。我邪邪地看了周芸一眼,说道:“开始吧!”很快我们发现,这里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隔音效果不怎么样,因为我们还没怎么的开始,就听到隔壁哼哼哈哈的声音,真是惊心动魄呀。周芸脸红得像块红布,我哈哈一笑,一把按倒周芸,在她耳边说道:“芸,这样是不是更刺激?”
这一夜,我们都没有睡,激情享受,周芸很是快乐,却苦苦得咬着牙忍住尽量不叫出声来。
北方的冬季,房间里并不寒冷,都装了暖气,只是外面空气仿佛凝固一般,干燥,风一刮,有如刀割。
有一天,天飘起了雪花,是这年B市的第一场雪呀!同学们欢快地在雪地里玩耍,堆雪人,打雪仗。我和周芸手牵着手在操场上走着,突然周芸甩开我的手,在操场上欢快地跑了起来。
一会,她在道边寻来一枯树枝,在雪地里画了起来。我走了过去,却看到周芸在雪地画了两颗心,中间一枝箭串着,再在那上面写了几个英文字母。虽然我的英文够逊的,但还认得,却是I
LOVEYOU几个字。我心头一阵感动,拿过树枝在那上面写上:“我爱周芸”几个汉字。
素白大地上,我们相视,无言,任雪花轻轻地飘落在我们的头发、眉间、肩上。
老五和丁丽之间好像出了什么问题。一日,我和老五走在回寝室的校道上。我看着老五紧锁的眉头,不禁问道:“老五
,最近看你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和丁丽闹别扭了?”
老五叹了一口气:“也许这是必然的吧。大学恋爱,一到毕业,就该是曲终人散的时候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