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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湛江,江湖财神爷能看着梅苑走上绝路吗?祝童观察着蓝湛江的反应。
正文 二、穷文福武(上)
“别看我,伊兰说过,有权利决定东海投资的只有大姐和祝童,帐户密码也只有他们知道。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忘了什么?”
蓝湛江端起晶莹的酒杯,摇曳暗红酒液,凑在唇下呼吸几下。
“酒,是陈的香;但不是越陈的酒就越好,能做到恰到好处的才是酿酒大师。至少这句话是真理。江湖上没有真理只有规矩,江湖也不需要真理。东海投资属于整个江湖,只有它才有权利对江湖朋友投资。我这样说,够明白了吧?”
“不明白。”这句话还是祝童与柳希兰同时问。
“在江湖的历史上,一直有人在暗中替那些侠客们打点一切,要知道,维持一个英雄的光辉形象是很费钱的。他们不能去做强盗,不会做生意、不能做杀手、不能接受朝廷的恩惠;他们呼朋唤友快意恩仇、纵情歌酒傲笑天涯,凭的是什么?自古道穷文福武,修炼出一身高明的武功是需要很多钱的,行侠仗义更需要钱。”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蓝湛江站起来走到窗前,蓝色的水晶窗外,是夜重庆的璀璨。
“过去的江湖需要英雄,他们是江湖的旗帜。英雄们的传奇激一代代热血儿郎投身江湖,在他们身上花钱是一项很好的投资。那时,它有另一个名字,东海投资的前身,就是它。掌管它的人,不需要有很好的武功,需要的是眼光和好人缘,江湖朋友们叫他们为及时雨。可是你们谁知道,一直是蓝石在出这笔钱。东海投资的前身,就是蓝家堡、蓝石客栈,就是蓝石镖局,就是东海钱庄。”
祝童不知道过去的江湖历史,对于他来说,那是太遥远的事了;对于蓝湛江的话,仔细一想却没感到很意外。周半翁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的英雄传奇,至今还在江湖上流传,还在影响着江湖。而在周半翁所有的传奇故事中,似乎一直就没为钱的事操过心。
“但是,这样的钱不能乱用,蓝石曾经有过多次惨痛的教训。不是资助非人,对江湖造成意外的伤害,就是落进别有用心者的圈套。金钱,能让一个人疯狂,能让人不择手段背信弃义,这是人类固有的劣根。所以,蓝石内部有严格的规定,希望梅小姐理解。我如果给你个人这笔钱,会破坏规矩的。单纯以投资角度看,梅小姐,我认为你这个计划的风险太大;龙邦投资的董事会不会同意如此冒险的投资。”
说来说去,还是一个意思:梅兰亭需要的一千万,必须经过东海投资。
“你再想想,仔细想想,祝童,蓝先生说你知道密码,柳大姐一定告诉过你,也许你忘了?”梅兰亭死死纂住祝童的胳膊,就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整个身体都贴在祝童身上,胸前两团柔韧刺激着小骗子。
这一段,祝童几乎过着类似与苦行僧的禁欲生活,梅兰亭的刺激,让他想起两人曾经有过的一夜风情,想起那袭委婉青衣下火热的**。
“梅小姐,我想就是了,你这样我什么也想不起来。”祝童掰开梅兰亭的手指,被一个练习过功夫的女孩抓着,实在是很痛。
“你想,我……给你倒酒。”梅兰亭也现自己失态,只是,脸上的焦虑真的使人怜惜。
祝童喝着酒,回忆着与柳伊兰的每一次接触,想到竹道士,想到蘑菇岩……。
“想起来了?”梅兰亭觉察到祝童的异样,又依偎过来。
男女之间是很奇怪的,有过亲密接触后,身体动作会表现的很随意,女性的对敏感部位本能的保护会无意中减弱。此刻,梅兰亭表现出来的,就是这种状态。
蓝湛江与柳希兰相视一笑,祝童可没那么轻松;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柳伊兰曾给他类似密码的东西。
“哪里会这么容易?我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给我过密码。蓝先生,如果柳大姐一直不醒来,对不起我说的是如果;出现那种情况,东海投资会如何?”祝童对柳希兰歉意的笑笑,凝神看向蓝湛江。事实上,他已经想起一个不确定的线索。
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在外滩,祝童把柳伊兰当成一个寻找刺激的寂寞艳妇,两人唯一的一次亲密接触后,柳伊兰留下两张假币和一张名片匆匆离开,两张假币的号码一样,名片上的电话还有邮箱地址,都是线索。如果说柳伊兰把密码交给自己的话,应该就是那次了。
祝童的记忆力很好,虽然不能说过目不忘,假币上那八个奇怪的数字还有开头的两个字母,大致还是能回忆起一些。至少他记得,八个数字从一到八没有重复,第一个数字是七,结尾三个数字是一六八,很吉利也很好记。
之所以这样问,是为了试探一下蓝湛江到底是装糊涂,还是确实有那个臭规矩。
“如果伊兰一直不醒,如果你真的不知道这个密码,也有办法。”
“什么办法?”梅兰亭紧张的问。
湛江指向祝童。
“我?”“他?”小骗子和梅兰亭同时惊问。
“不错,就是你。如果哦出现那种情况,你可以以东海投资执行人的身份更改密码,只要履行一个程序就可以了。”
蓝湛江说完,悠闲的摇着手里的酒杯,似乎在说一件很简单的事。
房间里猛然安静下来,祝童手里捻着龙星毫,思索着蓝湛江的用意。
东海投资,如果真像他说的那样,应该是一个……。
只是,这样一个肥差为什么非要自己去做执行人?蓝湛江做的是什么?
莫非与自己的身世有关?老骗子神神秘秘的就是不说实话,蓝湛江为什么很执着的帮自己,论起交情,两个人可以说是一般朋友;比较起来,梅兰亭与他的关系应该更亲密些,即使那样,他也不帮梅兰亭。
还有那段奇怪的童年记忆;牵扯到这些未知的东西,祝童的脑子越来越混乱,明明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但就是抓不住,看不清。
“一个有那么多钱的投资公司应该有完善的财务制度,东海投资的财务人员也不知道密码?”祝童继续试探着,脑子却越来越乱了。
“东海投资已经停止了很多年,那是一个意外。祝童,如果你确定接手,我会把原因说给你。暂时,东海投资都由柳伊兰一个人负责,所有的资金都在这个帐户里。我唯一能做的是,按照依兰的要求提供合适的经理人。怎么样?你决定了吗?”
蓝湛江放下酒杯,眼里充满了希翼。
“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是谁?”祝童轻声念叨着。大脑深处有个地方在跳动。
没人回答,梅兰亭又一次依过来:“你会帮我的,是吗?”
“为什么?我是谁?是谁……;”祝童依旧喃喃道,抱起头,那个地方开始痛了。
“因为我需要这笔钱,春拍马上就要开始了,如果这笔钱一周内还没到;画廊就会破产,我们梅家也会变成一无所有。六品梅苑……。”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究竟是谁?”祝童目光散乱,渐渐,他似乎回到的孩童时期。他烦躁的抓起酒杯,把满杯烈酒倒进嘴里。
耳边响着轻柔的童谣,他感觉自己躺在温暖的怀抱里,嘴里含着母亲的**。
突然,门外走来两个人,他们恶狠狠的笑着,在说着什么。
祝童听不到他们的话,依旧沉浸在母亲的怀抱里,耳边,还是那轻柔的童谣。
“嘘……;你们要的东西我没有,有什么事等一会儿再说。孩子还小,别吓着他;乖……。”
奇怪,祝童能听到母亲的话,却怎么也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他看不到来的两个人,母亲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只能看到一片白皙的肌肤。
一切都摇摆起来,祝童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母亲的怀抱,听到风的声音,闻到血的气息……。
“祝童,你怎么了?别吓我。我不要钱了,你别这样。”
梅兰亭拼命摇晃着祝童,她被吓坏了,祝童疯子一般撕扯着她的衣服,撕扯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
这间水晶厅是兰花楼最好的一间包房,宽大气派,光线柔和;祝童抱着梅兰亭,在长长的转角沙上滚动着,脑子里一片混乱,嘴里出野兽般的吼叫。
蓝湛江与柳希兰都围过来,以他们两个的力气也按不住祝童,他似乎有无穷的力量,却只在沙上、地板上滚动,似乎在躲避什么。
“不行,他疯了,去请半翁来。”蓝湛江勉强把抵挡着,柳希兰飞快的跑出去。
两分钟后,她引着周半翁再次走进水晶厅时,蓝湛江嘴角渗血,身上笔挺的西装被撕扯的东一条西一块;梅兰亭更是春光外泄,胸前的衣服早不知却向。少女娇贵的**,被祝童**着。
梅兰亭没有挣扎,呻吟着把祝童的抱在怀里;目光迷离,神情凄楚。
“半翁,您看他是怎么了?刚安静一会儿。”蓝湛江苦笑着揉着胳膊;“梅小姐辛苦了,他真够厉害的;是不是喝醉了?”
“他是急火攻心,你怎么惹他了?”周半翁一指点在祝童背后大椎**,抓起祝童的手腕,良久才放下。
“我们正在讨论东海投资的事,忽然之间他就作了,一点征兆也没有;希兰可以作证,我真没说什么。”蓝湛江连忙撇清自己。
“没什么,睡一觉就会好了。希兰,把他送进客房,瞧你们搞的什么鬼?好好一个孩子被你们弄成这样。”周半翁解开祝童的衣服,看到,祝童的健壮的胸肌中间,是一片可怕的空洞。
正文 二、穷文福武(下)
“啊!”梅兰亭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看到这样诡异的事情,惊叫一声。
柳希兰和蓝湛江比较理智,也不禁吃惊的看着那里。
空洞只拳头大小,周围缭绕着五彩光华,中心处是一片漆黑。
“这里……,应该是是凤凰面具?”周半翁不确定的判断着。
没人能回答他,蓝湛江犹豫片刻,问:“要不要通知祝红前辈?通知老……祝蓝先生?”
“他暂时没事,看看吧,如果明天他还是这样再说。这件事不能散布出去,你们都要记得。伊兰已经那样了,说起来,大家都有责任。江湖再不能出意外了。”
柳希兰与梅兰亭互相搀扶着送祝童去客房,水晶厅内只剩下蓝湛江和周半翁。
“周爷爷,您真要在这里住半年?”蓝湛江已经脱下破烂的西装,接下领带;看去,还是位尊贵的绅士。
“我说的话什么时候不算数过?我倒要看看,那条死鱼能耍什么花样。”周半翁端起长长的烟斗,点燃深吸一口;“我和桐山在这里,希兰已经给找到一间别墅,过几天,等大家都走了,我们就搬过去。”
“您老这个脾气啊。”蓝湛江站起来打开一扇窗,让清凉的空气吹进来。
“周爷爷,江家最近做的很不错,江家村是闻名的亿元村。江家村的村长还是市里的人大代表,这一切都是江怀鱼在幕后谋划的。我们的人调查过,结果很意外。私盐买卖只站清洋生意很小的一部分,他们在重庆投资餐饮娱乐业,在江家村附近兴办度假山庄,也许这才是江小鱼对兰花不满的真正原因。如果早点得到这个消息,我会劝伊兰放弃这间兰花楼;或者,把兰花楼转让给清洋。”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晚饭前,那些同业送来的花篮,很多都有清洋家的标记,他们是在示威啊。我也是那时才知道的,对于清洋,我们以前太大意了。”
周半翁双目办闭,好久才吐出一句:“先不管他们,江怀鱼不能走出江家村,过几天我去江家村走一趟。但愿他还记得当年说过的话。”
“千万别去。”蓝湛江回过头来;“周爷爷,至少在搞清楚清洋目前的状况前,您不能去江家村。”
“为什么?”周半翁睁开眼,霎时,两道精光印在蓝湛江脸上;“你难道真以为我老了?”
“不是这个意思,周爷爷,您从小就教育我们,要谋定而动三思而后行。”蓝湛江关上窗户,坐在周半翁身边窝住他的手。“您老的是老当益壮,我是不想让您冒险。爸爸一再交代:要照顾好周爷爷。您万一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家里交代?”
“哼!你们几个啊,就数你嘴甜。”周半翁很受用的抽回手,继续享用醇厚烟草的味道。
“周爷爷,您和秦老伯住就住几天;只是,千万别去江家村。我记得江怀鱼的当年说的是:如果他走出江家村一步,五品清洋就自动退出江湖道。”
“是这话。”周半翁又睁开眼,看着窗外的灯火,似乎回忆起逝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