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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上闻言心里思索了一会,最终道:“我去朝国主求个情。”
“多谢。”二皇子由床上坐了起来,道。
“好了,不要胡思乱想了,早睡,明早陪我一起朝国主问安,看在过年的份上国主也不会太与你计较的,毕竟,虎毒不食子嘛。”冰上起身,潇洒离去。
如今,不潇洒的,只是他了。
同样的年夜,浩瀚王的王府里又是另一番景象。
大夫人吴氏一家人在这个年夜之时都来了,据说三房一直病在床上,儿子外出到现在也没有归来,这三房的心里也就别提有多堵了。
年夜的时候勉强撑着力气爬了起来,与大家一起吃了个年夜饭。
吴氏瞧她气色不好就上前问寒问暧的,他们这一家子虽然是搬了出来,儿子也说要干点正事,但这生意可不是那么好做的,开了个酒楼一个月下来稳赔不赚,到了年底一盘算亏的银子令吴氏差点吐气,便一直劝着儿子把酒楼给盘出去。
趁着南宫离与王妃都不在王府上的日子,她只能厚着脸皮带着一个儿子二个媳妇回来了,说好听点是看三房的病情,实际上就是想法子再奔回来。
吴氏免不了要在三房的面前继续伏小做低的,三房瞧他们一家子的确是落魄,光看衣裳就晓得了,不知道是多久的衣裳了,旧得不成样,还有一个瞎了眼的媳妇,怎么瞧怎么凄惨。
这年三十的还穿成这样子的确是让人心疼了些,再瞧自己现在的处境,虽然是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可这儿子却不在跟前啊,人总是不能事事如意的。
南宫明的嘴巴也是特别的甜,在外面混了一段日子这嘴巴就说得更利索了,说什么三弟不在府中,她又病在床上,如果不嫌弃他笨手笨脚,就让明月和他前来服侍她吧,明月也是个活心眼的,也忙着咐和说愿意代王妃尽孝,直把安氏哄得精神都好了起来。
吴氏更是趁热打铁,安氏的虚荣心一时大起,又觉得自己的媳妇儿子真的太不像话。
自己久病在床上,竟然连跟前都不曾来过一下,离府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去了哪。
就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去无踪影,想打探他的下落都不知道该去何处打探。
不知道是不是在病中,人一迷糊就答应下来,让明月与南宫明侍候他。
自己的儿媳妇不愿意侍候自己,可别人家的还抢着侍候呢,这要是传出去打的当然就是王妃与王爷的脸,倒不是安氏非要抽自己儿子的面子,不过是心里气不顺啊!
这口气憋到了现在,儿子现在过年的也不曾回来,心里的气早就无处可泄了。
一家人又聚在了一起,本来就曾是同一个夫君的,这么多年斗来斗去的,如今吴氏哈巴狗似的求到了跟前,病中的安氏也觉得欣慰了。
其实,这一切的美好也不过是暂时的,她们又哪里想得到,自己的儿子早就成了皇上的必杀对象了。
若是吴氏早知道这一层,只怕早带着儿子媳妇跑得远远的了,哪里敢与他们沾亲带故的。
次日,天色亮起。
本来准备去楚府和总督衙门去请安的,结果她们还没有出发这楚府和总督衙门的人就先一步来拜早年了。
当时二个人还刚由床上爬起来梳洗,听见来报便忙收拾好迎去了。
楚老爷子竟是带着他们一家老小乘着马车亲自跑来了,知道浩瀚王和浩瀚王妃在此,他们怎么能够不第一时间前来呢,在来时的路上就遇着的总督大人的马车,所以他们便一起结伴而来了。
楚楚小姐自然也是一同陪着过来了,自打上次浩瀚王离开楚府后她就没有机会再见一面。
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如果不受邀请怎么能够随便到人家的家里来呢,但今天楚老爷子说要拜年,所以她才算有了这个机会了。
一眼就瞧见浩瀚王与王妃一起走来,二个人并肩而行,一身华丽的新衣,都是紫色的缎子,瞧着竟然是相衬极了。
明显的,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还真是让人羡慕得移不开眸子了。
南宫离与洛儿一起上前请楚老爷子进屋,楚老爷子自然也不谦虚,一起进了屋。
一进来就瞧见他当初赠的那块大扁摆在这里,楚老爷子这时就又觉得当初赠对人了。
如果这样的扁赠与旁人,只怕早就拆了卖了吧。
初一的时候大家都在互拜早年,东公子这里来的人一早上就是络绎不绝的,害得她连离开的机会也没有了,只好在这里接受一波又一波来拜早年的。
托了楚府与总督大人的福,才让她在汉城的商业之路走得一番风顺。
初二的时候二个人是在一起吃的饭,到了初三就开始有走亲访友的了,西洛与南宫离被邀请到了总督衙门里去吃饭,初四则被邀请到楚府去吃饭。
在过年的这期间天气又渐渐放晴,冰雪融化。
初六的时候南宫离决定赶回京,西洛也决定同他一起,是准备前往琼城去的。
琼城也是她所有发展之地,这一次一起过去之时西青留守在了汉城,枊风则随着一起留下。
而凌风,则被南宫离派给了西洛,让一路保护她的安全。
除此之外,也分别由总督衙门里抽派出十多个身手不断的人跟随西洛。
一行人就此上了路,在琼城之时南宫离又住了一夜。
住的地方自然是西洛曾经所开的那个医馆。
她依然是以东公子的名而出现,毕竟,东公子的名声在这一带已经是名声大作,如果不用也太可惜了点。
南宫离在此住了一夜后次日就上了马车,由车夫赶着马返回京。
临别之时西洛把他送到马车之上,她要留下来做自己的事情,他不勉强。
虽然有诸多的不理解,但还是愿意让她做她所喜欢的事情,她自己也答应过,等琼城这块做好了就会回去。
虽然这样很任性,但南宫离对她有诸多的包容。
把南宫离送到马车上的时候她自己心里也觉得酸酸的,感觉挺对不起他似的。
所以,当看见马车一路飞扬而去的时候她还忍不住哭了,之后追着马车狂跑起来。
这一别,南宫离要再来看她恐怕也要等上三月半年的了。
明明有妻,却还要日夜忍受相思之苦。
天下的丈夫,怕也只有他会如此纵容自己的妻了。
马车之上,南宫离掀开帘子的时候就瞧见她追着跑来的身影,心里惆怅,万般不忍,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好似这一别,就会生死两隔般,竟让人留恋不已,不想分离。
“洛儿……”低喃一声,终是把持不住,纵然马车里飞跃出来返了回去。
不过是想,再狠狠抱她一次,吻她一回。
洛儿,他的洛儿,从此以后不在他的身边,但这一次,是她所选择的,也是他纵容出来的结果。
既然宠了她爱了她,又岂能再束缚着她的手脚。
“对不起啊!”千言万语,她却只能说出这几个字,脑袋深埋在他的怀里,竟是如此的难舍难分。
他无语,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她这句话。
她终于知道自己这样很任性了么!
“再过几个月,我们就不会再分开了。”洛儿又如是的说。
南宫离想了想,说:“嗯,到时你准备一个男婴,我们先收养了。”当初西洛装怀孕这一事王府里还无人知晓,如果到时要回去一定要带个孩子回去,而且一定得是个男孩子,只有这样子才不会让她的处境变得难堪。
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西洛心里更是感动得一踏糊涂,用力抱着他的腰说:“到时候,我一定会给你多生几个孩子的。”这算是最好的情话了吧,南宫离听言果然美不堪言。
搂着她又是一阵肆意的吻,并说:“这是你说的,你可要记清楚了,要多生几个。”想着洛儿到时会给他生很多的孩子,到时候一个个的小不点在脚下转悠,那奶声奶气的声音与模样,一定可爱极了。
到时候,一家子在一起的温暖,也足以把人燃烧起来吧。
如果成全洛儿现在的事情可以令她说出这么漂亮的情话,那这样的成全也是值得的了。
“一言为定。”洛儿拉起他的手指,与他勾在一起。
“一言为定。”
在依依不舍之后,还是要看着他乘上马车扬长而去的。
心里一声叹息,轻道:南宫离,你对我这么的好……
这么的好,让人怎能不爱你。
“既然如此,王妃为何不跟着王爷一起回去呢。”凌风的声音默默的插了进来。
他同样的不能理解,为什么她非要做男人才会做的事情。
这种赚银子的活是男人才能做的,何况,南宫离也不需要她来赚银子养家不是么。
西洛转身看向他,淡淡低语了句:“我怕我如果一辈子只安于现状,自己会变成一个寄生虫,若不能并肩走,不知道能与他走多远。”若成为他的抱负的话,不知道时间长了会不会让人觉得厌倦呢。
凌风眸子不由得一闪。
西洛转身就走,只又道句:“以后日子怕又不得安宁了,现在人到了琼城离京城又近了一步了。”怕那个人不会就此放过她,派来的枊风叛变了,皇上虽然还不知道可一定有所怀疑,所以他一定不会就此消停的吧。
然而,谁又想到,南宫离这一回去,整个天下都将变了天。
多日来的奔波,南宫离在回京之时就换了马车亲自驾马入了城。
没想到的是,人才刚入城,还没有进入王府就被宫里来的人给截住了。
来截他的是断臂了的夏轻云,他带着一帮御林军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夏统领说:“王爷,皇上让臣在此等您多时了,你赶紧去宫面圣吧。”
“哦?有什么急事么?”南宫离随口一问。
“皇上的事情怎么会告诉臣呢,王爷,您还是赶紧入宫吧。”
既然人已经截到了跟前,南宫离也没有不去的道理,当下也就随了夏轻云的意思了。
直接策马入了宫,来到了宫殿时已经是傍晚时分。
夏统领是直接领着他来到了皇上的殿前的,之后方才对他说:“王爷您在这稍等,皇上马上就来了。”这般说罢人也就退了出去,殿门随之被关上。
南宫离一个人站在大殿之中,瞧了瞧被关的殿门,隐约觉得似乎有点不妙,随之便走过去开门,没想到门竟然是由外面被人给锁上了。
果然,是不妙得很呢。
没想到,皇上已经动了杀机了。
南宫离扫一眼四周,猛然,就听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之是有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南宫离,你图谋叛变,多次想要刺杀朕,你该当何罪?”话落之后就见有旁边的偏门里进来一行人,皇上行在中间,在前面是一行侍卫,被侍卫们押着的是一个断了臂的女子,一身的伤痕,无一处完好。
“秀秀……”瞧见她出现在此,南宫离还是微之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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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势造就人,本无心称帝,最终还是要被一步步推向帝王之位。
第132章 自立为王
在牢狱之中早就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子惨然一笑,看着这个曾令她日思夜想也不能见一面的男子,如今,他就站在她的面前,而她,却是一身的狼狈。
可这,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呢。
很快,他就要陪着她,永远的下到地狱里去。
在那里,将不会在有西洛。
“王爷……”低喃一声,本是暗淡的眸子瞬间竟然这了起来,似乎看到了希望般。
“你怎么会在此?”南宫离的眸子里有着疑惑,似乎又若有所悟。
皇上冷嘲,接口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在朕的面前装腔作势么?你究竟要玩弄朕到几时?”冷冷的指责,带着恨意。
南宫离哼笑一声,道:“皇上以为臣要做什么?”
“事情不是已经摆在眼前了么,西秀,前西将军之女,你的五夫人,她三番二次的来刺杀朕,如果这一次不是朕早就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朕早就死在了你们的手里了。”
“你以为,是臣做的?”南宫离冷冷的问。
“朕敢不想这样以为,但这个女人在此,你如何解释?”
南宫离瞧向西秀,她正直勾勾的望着他,眼神里有着异样的神采,见南宫离望了过来,她忽然就声音一软,几近哽咽道:“王爷,我也不想连累你的,都是我的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话听在皇上的耳朵里自然是她在向南宫离惭悔自己办事不利,竟然连累了王爷。
南宫离又岂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