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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选择入住西京远离浩瀚王朝的皇室,其实这也是最好的选择了,只有如此才可以避免一些矛盾发生。
入住西京的宫殿已经有半月之久了,远离浩瀚王朝也已经有半年之久了。
馨儿不明白,为何南宫笑至今也不曾与她同房。
当初,他不顾一切的想要得到自己。
如今得着了,他却碰也不肯碰一下,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愁绪,微上心头。
“喵……”一声喵叫,一只白色的小猫跑到她的身边,这是来西京的路上她在路上捡的一只被人遗弃的猫儿,瞧它一双眼睛生得亮晶晶,当时还眨动着几乎要落泪的光芒时她就决定把它收下了。
馨儿伸手把它抱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和它说话:“小白,你一个人是不是也会寂寞,我是不是应该给你找个伴陪你一起玩呢。”
“喵……”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瞧她,一副期待的模样,她笑。
“馨儿……”南宫笑的声音由外面传来,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来了,随后他的人便也已飘了进来,一进来就由她身后抱住了她,亲昵的在她脸上蹭了蹭。
他是如此的宠她爱她,只是,却从不肯与她越过那最后一步。
馨儿微微垂眸,任由他搂着自己亲昵的表达他的爱意。
“馨儿,我们在这里举办一次成亲仪式可好?”他搂着她问。
当初在浩瀚王朝的时候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只是简单的朝父王母后敬了茶。
馨儿闻言有些诧异的瞧他一眼问:“我们不是已经成过亲了?”
“那一次不能算数,我要馨儿风光的嫁与我,要与馨儿在人前拜天地,要馨儿穿上大红的嫁衣。”女子出嫁,哪个不是这般的,他的馨儿怎么可以如此的委屈自己。
馨儿一怔,她从未想过会如此。
毕竟,他们的身份不同,在浩瀚王朝是不能行在阳光下的。
但西京,似乎是不一样的。
“可以么?”她慢吞吞的说。
“当然可以,这里是西京,你是我的妻。”而不是他的妹。
“馨儿,再嫁我一次,可好?”他伸手打飞她手里的猫,转身把她抱到自己怀里自己则坐下来,仔细问她。
小猫不甘心的呜叫一声,馨儿眸子轻闪,道:“随便怎么样都可以,你拿主意便是。”
南宫笑闻言眸子一暗,随之亮起,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做主了。”
“嗯。”馨儿轻声应句。
她就是如此,在他的面前她是如此的温顺,从不闹脾气。
这样的她,原本应该很好。
可是,他不喜欢。
太过温顺,连一点脾气也没有,这不是他的馨儿。
隐下眼睑里的一抹忧愁,依然装着若无其事。
他们要在这里再成一次,这事在一个月内就办好了。
南君王入住西京,这在西京已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南君王要成亲了,这在皇室里也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成亲那天自然是大办了一场宴席,主婚人便是沈越舅舅了。
馨儿没有父母在此,但好在沈冰还是个长辈,儿子成亲她自然也是要出面参加的。
虽然,并没有人对她有所期待,但这样的事情也不好少了她这个长辈。
成亲那日馨儿被穿上一身的大红喜袍,被打扮得光彩夺目。
南君王自然也是一拢红衣,神采奕奕。
两个人并肩牵手而行,一身风华,不知吸引多少目光。
他们要成亲,前来参家仪式的都是西京的臣子以及他们的家眷。
做这一切,为的就是要把他们的婚事公诸于天下,让她们行在人前,而不是背后。
在众目之下两个人拜了天地,拜了高堂敬了茶水。
这一天,也才是他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
连新房里都充满了红色的喜气,南君王的心情一直是愉快的。
在外面与人喝了一圈酒后他就早早的回来了。
谁说他不想洞房,等这一天他忍了太久。
回房的时候馨儿还端坐在床上,完全是一个小新娘的模样。
当初在浩瀚王朝他们并没有这样的仪式,如今南君王觉得心情有点激动。
他飞快的走过去来到她的身边,轻叫一声:馨儿。
馨儿早就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了,听到他出声时才微微抬首轻嗯一声。
“我要揭你的红盖头了。”他嘴角噙了一抹笑意说。
“嗯。”她依然轻声,南君王便伸手把她的盖头轻轻掀开,露出她美好的娇容。
粉嫩嫩的唇在紧抿着,呼吸有些急,显然,她是有些紧张的。
毕竟,她只是一个刚出阁的女孩,第一次行这等事情。
他微微一笑,她还知道紧张,那就好了。
伸手握住她的手掌在手心之中说:“馨儿,我们先喝交杯酒。”牵着她的手一起坐了下来,拿起酒放到她的手掌之中。
馨儿瞧他一眼,他伸过臂与她交叉而圈,拿着酒饮尽。
馨儿照着他的样子也把手中的酒喝尽。
“馨儿,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我的妻了,我们现在可以洞房了。”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的模样。
馨儿脸上微微涨红,没有言声。
终于要洞房了么!心里还是蛮紧张的。
见她没有言声南君王则是一把就抱起了她朝床上去了,馨儿是瘦弱的,所以她体重比较轻,抱起来的时候他不由说了句:“馨儿你好轻,以后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才行。”轻轻搁她在床上,身子也覆盖上去。
馨儿微微合上眸子,脸上烫得不行。
“馨儿,你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手抚过她娇好的面容,和她讲。
馨儿勉强张开眸子,迎上他充满火焰的眼神,脸上越加的烫得像火烧。
他忽然妖魅似的笑了,说:“馨儿你害羞的样子真让我恨不得立刻撕碎你。”话是这样说手下当然也不会闲着,立刻把她的腰带给解了。
馨儿越加的窘迫羞怯,如今的天气已经转凉,美好的身体一出现在他的面前就立刻有冷风袭了出来,令她忍不住一缩身子说:“冷。”伸手就想要把一旁的被子盖上,这样被脱开敞在他的眼前,太没有安全感了,而且觉得很难堪。
“馨儿,我为你取暧。”他伸手扣住她去抓被子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在一起,低首就吻了她的唇。
这么的美好,想了这么久,他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光明正大的拥有她了。
馨儿实际上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虽然小时候常被他亲吻,但毕竟是小时候。
不过,比起馨儿南君王可就专业多了,纠缠着她的唇舌与她缠绵了好一会,不安分的手也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点火,初经人事的馨儿哪里禁得起他这般的挑弄,唇分之时人早就喘得差点透不过气。
甚至还来不及想清楚下面要发生什么事情,他已经袭击而来,忽然的痛楚让她轻啊一声!
“馨儿。”他立刻吻上她的唇以示安抚。
这么美好的人儿,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真实,他舍不得停下来,在她痛楚过后便使着劲的一遍又一遍的索求。
初经人事的馨儿哪禁得起他这种无节制的索取。
这种合为一体的感觉,如果不亲自去体会,永远不知道它是这样的美好。
馨儿在他毫无节制的索求中终于顶不住的晕眩过去,身体上的那种痛快的感觉,让她无从适从,又不知道该如何诉说。
她昏了过去,南君王这时有些后怕,之后他立刻吓得去让人传大夫,说是馨儿昏了过去。
大夫还没有传来的时候楚子肖和沈越就匆匆的跑来了,一听说馨儿昏了过去他们都慌了,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
赶来的时候馨儿已经被南君王盖得严严实实,楚子肖忙坐下来为她请脉,发现她气息正常,并没有特别的症状,不由问他:“馨儿怎么会晕过去了?”
南君王对这种事情实际上是没有经验的,很多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哪里会想到馨儿是被他折腾得晕了过去,心里想了一会,担心馨儿的情况,只好低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本来一直在洞房的,我瞧她一开始也好好的,后来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晕了过去。”
“噗……”发出这一声笑的是沈越。
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他没想到南君王会这样说。
他们都是过来人了,南君王一说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说他是长辈,不应该笑,这样就有点为老不尊了,但他是真的忍不住了。
楚子肖的脸微微黑,腾的站了起来,说了句:“虽然是第一次洞房,也拜托你有点节制,小公主这样柔弱,你长得这么凶猛活虎的,谁受得了你,没事了。”楚子肖匆匆的走了。
南君王愣了好一会,后来就忽然反应过来。
哦呀,原来馨儿是被他做晕过去的。
不做不知道,一做才知道,自己这么厉害。
南君王一扫之前的紧张,立刻高兴的脱了衣裳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搂着自己心爱的人儿呢喃:“馨儿,我下次会轻点的。”今天太兴奋了,所以才会没轻没重的可着自己的需求而来。
次日。
黎明迎来,馨儿在沉睡中醒来。
昨天还不明显,一夜过后这身体就有点疼了。
她刚在被窝里动一动就听见耳边传来一句:“馨儿,醒了。”身子又被人紧紧抱住。
馨儿一怔,随之望去,就见南宫笑正睡在她的身边,紧紧的抱住了她。
“没个正经。”馨儿脸上烫起,慌忙去推他。
“馨儿,昨晚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他双臂像个牢笼似的让她挣也挣不动,乍一听他的问话馨儿心里就有点气了,昨晚还没有什么,关健是现在,很疼的。
小脸上一黑,道:“你知道我会疼还那么用力,我现在很难受的,你赶紧放开我。”
“啊?还很疼吗?我昨晚已经给你抹了药,说是很管用的,抹上去就会消肿的,让我看看有没有消肿。”这厮也不管人家是否会害羞,立刻就掀了被子。
馨儿身上一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馨儿,已经消肿了,相信再过两天就会完全恢复,我再给你上一次药。”那人完全没有半点害羞的心态,说话间已经伸手去拿药,之后摁着她就给涂了上去。
美好的少女,是为他给绽放的。
馨儿羞得闭上眼眸,全身颤抖。
南君王嘴角勾起一抹妖魅的笑,覆盖上来吻住她的唇瓣说:“馨儿,再忍一忍吧,过两天等你好了我会好好的再疼爱你。”
馨儿闻言又羞又气,抬手就朝他挥了过去吼:“你不说话会死么。”一把推开她慌忙起身去拿衣裳往身上套。
南君王笑得像朵花,扑上来就又抱住她说:“馨儿,你终于对我发脾气了。”
馨儿无语,这人难道欠虐么,她发脾气他还这样高兴?
“馨儿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你也给我生几个小孩子,我会好好疼你疼我们的小孩的。”他一脸柔情蜜意的说,馨儿就是铁心石肠也会动容的。
这么久了,他对她的柔情没有变过。
也许,他真的已经为她放弃了那一切吧。
如果是真的,她会感激他。
也会,好好的爱他。
啪,一个东西落在了地上。
就在馨儿穿衣裳的当儿,那块玉佩掉在了地上。
南君王瞧了一眼,也只是一眼,他于馨儿一步伸手就捡了那玉佩。
脸色微微阴下,这玉佩他虽然只见过一次,但至今记忆犹新。
“馨儿,你居然还把他的东西放在身上,你还在想着他?”南君王的眼神里有说不出来的失望与痛意。
他这么的爱她,用心的呵护她,为了她放弃一切,还是不能让她回头好好的来爱他么!
付出这么多,等待这么久,她的心里还是装着别的男人么?
馨儿一怔,本能的就伸手夺过那玉佩,道:“别人送的礼物,总不能扔了吧。”
“这是别人送的吗?这明明是江伯牙送你的订情信物,你居然把他送你的订情信物私藏了这么多年,现在都与我成亲了你还宝贝似的带在身上,他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比我还重要么?”由于气愤声音也明显的提高了,脸上也黑了下来,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他这凶样馨儿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从小都是被他极为疼爱的,几时被他吼叫过。
虽然这段日子她一直刻意表现得温顺,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是一个温顺的人。
她始终是馨儿,是小公主,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