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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限到了,他不放人?”
“是她不愿意离开,三个月的时间而已,她爱上了这个男人,背叛了她的未婚夫。”
“哦……”她不再继续问下去,能再这么短的时间爱上另外一个人,应该算是福气吧。有些人,一旦付出了整颗心,怕是一辈子也收不回来了。如果可以,她宁愿放开心去爱此时搂着她的这个男人,可是她的心不允许,甚至是排斥的。
她可以让他搂着她,吻她,但绝对不能容忍更进一步的展。她的生命里,已被另一个男人烙下了伤痕累累的记忆,一辈子也抹不去擦不掉了。
“他们就是我的父亲和母亲。”当他得知父母当年的事时,对母亲的态度一直不怎么热烙。女人在他的眼里,就是善变的动物,一旦有新的猎人盯上她们,她们就会放弃曾经的山盟与海誓。父亲本是一方霸主,为了母亲他放弃了一切。曾经听父亲说过,千金也不抵不上母亲的一个微笑。母亲很爱哭,动不动就掉泪,父亲却从没有厌烦过,总是竭尽所能,哄母亲开心。
因此,他不得不认为,女人是很麻烦的动物,只要沾上她们,这一辈子就不会再有自由。但是他的父亲,却很爱这个麻烦,任何时候,他看母亲的时候,眼里只有柔情蜜蜜,三十来年从未因任何事而改变过。
他一直不理解,还亲口问过父亲,母亲到底哪里与别的女人不同,值得他付出一辈子去呵护她,爱她?当时父亲只对他说过一句话:“当你遇到真心喜欢的女孩子,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的父亲从小就告诫我,只要是喜欢的东西,就要抢到手。如果是喜欢的女人,就更应该抢到手,亲自给她幸福。”
听到他如此一说,就不再难以理解他的所作所为,从小生活的环境就告诉他,想要的东西必须由自己去夺取。而他告诉她这个故事的原因是什么?是想告诉她,只要他想要,她就逃不出他的掌心吗?
倘若真是如此,她也有一些事情不得不向他坦白了。
“我也要告诉你一件事。”
“说吧。”
“虽然我极不愿意承认,但是我还是薜龙翼的合法妻子。”
“什么?”
“可笑吧!我也觉得可笑!”有着妻子的名分,同时履行着妻子的义务,却从来没有得到妻子该有的尊严。
“早点睡吧!”他翻身下了床离开她的房间,不再缠着她。一纸证书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绑住她的,也不是那纸证书,而是她的心。不管那个男人如何伤害过她,她的心始终不会为别人打开。
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件事,明摆着是给他警告,告诉他别跟父亲一样,她与母亲也是不同的。
“呵呵……”他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容,说到底她还是不相信他,误会他了。父母环游世界快回来了,和他住在一起,必然会与父母见面,提前告知她,只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
这两日,关于薜堂靖的负面报道满天飞,这些消息能否引起中央的注意,明天该是有答案了。回头,望着她的房门,许久之后才收回目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
……
第四十六章 是生是死
“未来公公竟是杀人凶手!”
一新起成立杂志社,连续三日皆大全幅报道这则消息,仿佛它的成立就是为这起命案而来。
传闻正昏迷不醒的薜龙翼,正坐在家里抽着烟,一支接着一支,桌上的烟灰盅里已堆满了烟头。他嘴角噙着笑,一只手正在翻阅杂志,许久之后,他才抬起头来。
拨通了一个电话,神色严肃,沉声命令:“一切按计划行事!”
挂掉电话之后,那张完美的脸又挂上了常有的笑容,似在笑,那笑意却又从来没到达眼底。或许只有在对某人笑时,那笑意才是真的,可她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根本就看不到。
因为想到了韩美惜,而眉头轻蹙,算算日子,她已经离开他三个多月时间了。他们的孩子正在她肚子里一天天长大,她似乎过得也不错。这一百多个日日夜夜,对于他来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她在他身边的时候,就算是对他不理不采,他也不会觉得寂寞。
她离开之后,他没有一天不想他,却总是不敢放任自己的心,只能默默地想着,念着。而她呢?对他,是否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牵挂?
正想着,书桌上的电话响了,盯着电话看了许久之后才按下免提键。
电话那端传来薜堂靖愤怒的声音:“你马上滚回家来。”
“我正昏迷着,没空。”说完,他又慢慢翻着杂志,根本不将那头的人放在心上。
“你以为你的女人跟在姓乔的身边就万无一失?”
“薜堂靖,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她一根头发丝,我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他习惯挂笑的脸庞立即染上令人胆颤心惊的怒色,挂掉电话,未有丝毫迟疑,拿起外套跑一般地往外走去。不管薜堂靖的话有几分真,他都不敢冒这个险,他再也不要看到她身处险境,永远不要。
……
当薜龙翼赶到薜家老宅时,天色已晚,院子里的灯提早亮起,像是迎接他的归来。
远远地管家洪婶就迎了上来,跟在他身边低声细语:“少爷,他可能知道了一切,正在书房等着你。”
“洪婶,我交待你的事完成了吗?”
“少爷放心!”
“下去吧。”吩咐完管家,他习惯性地勾唇轻笑,迈开优雅慵懒的脚步往书房走去。
刚走到门口,飞里就飞出一本杂志来,他轻易接住,冷笑淡言:“薜堂靖,伤害高级军官可是要判刑的。”
“薜龙翼,你究竟想干什么。”相对于他的冷静,薜堂靖可算得上是疯狂了。
“我想干什么,你现在还不知道吗?”唇角的笑意不自觉地加深,眼神深处却如千年寒冰一样刺骨冻人。每当心情恶劣的时候,他就是这个表情,这么些年已习惯将自己隐藏在最无害的状态之下。
“所有的事,都是你一手弄出来的?”看着薜龙翼的笑脸,薜堂靖更是怒火中烧,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出卖自己。早知道如此,他当年就不应该留下这个祸种。
“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恨自己当年没有一刀杀了我。”他浅笑,字字说中薜堂靖的心思。
“薜龙翼,别忘记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亲生父亲?”他盯着那个男人像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目光凝聚,生成一股强烈的厉杀之光,“亲生父亲?亲生父亲会逼疯我的母亲?会毒杀我的孩子?会残害我的妻子?”
“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薜堂靖额头青筋暴跳,脸色青黑,却无力狡辩。他渐渐地明白,这个他控制了二十几年的儿子,今日敢这样对他说话,必定已经有了充分的把握。可相对于他来说,薜龙翼还是嫩了点,以为搞出这么小名堂就能让他束手就擒。一直以来,他留着薜龙翼,只是想保住薜家最后一滴血脉,如今看来,再没有必要了。
“薜堂靖,你做了多少事,都有人给你一笔笔记着。”迈步靠近薜堂靖,他冷笑,脸撕破了,在这个自称他父亲的人面前,也没有必要再伪装下去。这些年,在薜堂靖那些残酷冷血的手段,该学的他可是一样都不敢落下。
“你以为凭你那点小动作,就能扳倒我吗?”薜堂靖摊开手,一只微型窃听器展现在他的手中,“活了二十九年,你就只会点这些。”
“原来你早就发现了。”薜龙翼似乎有些吃惊,看他的样子像似没料到让人装的窃听器,会被薜堂靖发现。
“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我现在就告诉你。”薜堂靖讽笑,那表情就像在说,我即便让你知道一切,你又能奈我何,“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一个女人将你那蠢母亲关进疯人院?”
在听到他如此侮辱自己的母亲时,薜龙翼面色无异,只有唇角的弧度渐渐加大,黑眸变幻,似在极力控制着什么。
薜堂靖笑言轻讽:“她知道得太多了,留不得。”
“这些年来,你私下养了一批杀手,将那些知晓你秘密的人,与你作对的人一一除去。”薜龙翼说得不急不徐,将目光投向窗外,不想再看到薜堂靖那张丑恶的嘴脸。
“是,我要称霸三军,那些拌脚石必须得除去。”
“你走私军火,害死了多少兄弟。”他背对着薜堂靖,因此薜堂靖没看到他脸上挣扎痛苦的表情。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刘元帅的死也是我一手造成的。”第一次将做得那些见不得人的事痛痛快快说出来,薜堂靖的心情能用两个字来形容,惬意!
薜龙翼深吸一口气回过头,目光又恢复了平静,泰然自若地说道:“告诉我这些,是你太过自信,还是不打算让我走出这个房门?”
“薜龙翼清醒点吧,除去薜家和我的庇护,你什么也不是。我可以给你生命,给你一切,当然也可以随时收回。你要是选择继续做个好儿子,我可以让你不死”
“是吗?”他微眯着眼,面无表情地望着薜堂靖,慢慢地唇解勾起,随笑意爬满脸庞。俗话说,虎毒不食子,而他的‘亲生父亲’竟然要他死。心里倏地闪过一丝疼痛。只是,那丝痛,来去犹如流星,快得让他感觉不到,只隐约觉得,刚刚那种感觉仿佛是痛。
“是生是死,我等你一句话。”
……
第四十七章 拘捕
秋日夜晚,轻风飒飒,渐渐添了凉意。
“是生是死?”
薜龙翼耳里反复回响着那句问话,只觉得可笑至极,枉他还念及骨肉亲情,到是他的父亲替他做了最后的决定。抬眼看薜堂靖,眸光中有着刺痛的神色。
“爸……”他只叫了一个字,十八年来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唤,也是最后一次。
“很好,知道识实务者为俊杰。”听到这个字眼时,薜堂靖的面色并未有丝毫动容,夸张地笑了起来,仿佛开口叫他的男子并非他的亲生儿子。
“薜堂靖,我要活着,并不是由你说了算,相反你的生死从这一刻起却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一瞬间,薜龙翼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言笑,浑身上下充满了杀虐之气。伸出食指指向房门顶上,示意薜堂靖看那里。看着薜堂靖瞬间刷白的脸,他心底的恨意不减反增,沉声道,“那个你几乎看不见的东西,是美国军方最新发明的针孔录音摄像机,接收信号可远到五千米之外。上个礼拜我托人弄了一支过来,送给您老人家当着礼物。”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一旦我被拘捕,你不仅保不住你现在的官位,甚至还会被连带。”薜龙翼低吼,恨起自己的粗心大意,想他纵官黑两道几十年,如今怎么甘心栽倒一个年仅不到三十岁小子的手里。
“你以为我稀罕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不怒而威的目光看着那个男人,“我想要的,你早就毁掉了。”当十一岁那年,无意得知母亲并非心脏病发死亡,而是被关进了疯人院时,他的幸福就已经被薜堂靖毁了。他恨,恨薜堂靖,更恨那个女人,若不是有她的出现,他的母亲就不会被逼疯。当他气冲冲想要去找那女人麻烦时,却看到她的女儿窝在她的怀中,听着她讲白雪公主的童话故事。
“小翼,躲在那里干什么,过来一起听故事。”女人天生敏感,虽然他离得较远,她还是发现了。她对着他展现出最温柔的笑容,就像母亲对儿子那样。
从他有记忆以来,这个女人就像母亲那样待他,给予他无微不至的关怀。
“常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使然,他竟然能对着她笑,那笑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可爱。或许从那个时候起,他就学会了伪装,习惯性地掩饰自己的真感情。走到她身边,将小女孩从她怀里拖开,他扑了过去。每当遇到同样的情况,女人选择保护的对你总会是他。而小女孩也非常懂事,从来不跟他抢,不跟他争,做什么事都要先取得他的同意。他们一起长大,一起玩耍,一起上学,对他是百依百顺。
他们慢慢长大,他长成高大帅气的男子,她也出脱得像芙蓉花一样美丽动人。怕她被别人抢走,大学毕业那晚,趁着酒意,她成了他的女人。他知道,她是愿意的,而他也想疼爱她一辈子。
原本以为,他是幸福的,至到有一天,他听到了他们二人最恶心的对话……
摇摇头,不再去想那曾经让他痛不欲生的过往,如今他要做的,是如何处置眼前的人。再看了一眼薜堂靖,突然发现,他似乎在一瞬间老了许多。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这个道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