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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卧室,却发现书房的灯开着。
轻轻推开书房的门,发现顾怀信正戴着耳机,口中不时飘出几句英文,显然是压低了声音在开视频会议。书桌上摆着一壶沏的浓浓的碧螺春,已经被喝了大半壶。
以歌顿了顿身子,又小心翼翼退了出去。重新躺回了被窝。
再次醒来的时候,顾怀信已经躺在了身边,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看着顾怀信的侧脸,以歌举起手触了上去,就是这张脸,把当年就像落水一般窒息的以歌拯救出来。
那是在爷爷景连璋家。以歌刚进家门就冲进景连璋的怀里,哭的起劲。
“这位就是景以歌?”一道低沉、略显沙哑却又富有磁性浑厚让人有安全感的声音从沙发处传来。
以歌从爷爷的怀里钻了出来,揉了揉眼看向沙发上的男人。
穿着粉红色格子衬衣却一点没有娘的味道。精致的脸上莫名洋溢着一些笑意,眼睛正对着以歌微微笑。
“以歌,先进去收拾收拾这张小花脸。出来我给你介绍一下。顾委员长的孙子,顾怀信。”
要是换做以前,以歌肯定是不屑一顾的,她不喜欢这种场合。可是一想到下午发生的那一切。以歌的心觉得像被刀割一般。
“如果你离开我,我一定马上立刻迅速嫁人你信不信。”
自己曾经脱口而出的话就这么硬生生撞进了脑子。景以歌站起身,对着沙发上的男人点了点头,赶忙进屋去擦了把脸又特意抹了一些东西。
再出来,顾怀信已经是要走的表情。
以歌是莫名松了一口气的,她觉得这个男人让她有压力。景连璋摆摆手让以歌把这个男人送出门去。她明白爷爷的意思,人生中的第一次相亲。
两个人缓缓走在小路上,都没有言语。怕是眼前精致的男人看不上这么狼狈的自己。以歌这么想着。
直到男人上了车。
他突然回头,对着还红的像兔子眼一样的以歌笑了笑说:“景以歌,你如果不反对的话,我们下个月结婚吧。”
低头回眸间,恍惚了谁的眼。
那一张精致的脸,就算现在看这张每晚都会面对的脸,以歌还是会在心里感叹,这个男人,长得真好看。
再回过神,以歌吓了一大跳。顾怀信黑宝石一般的眸子正直直的望着她。
以歌被吓了一跳,抚了抚胸口,想要坐起来,却被顾怀信胳膊拢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闹,现在几点了,我今天还要上班呢。”
“生我的气了,对吧?”顾怀信的声音沙哑,显然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没有,快放开,我还上班。”以歌扭了扭身子,使劲掰着顾怀信的手臂,却无奈力气不够顾怀信仍是纹丝不动。
“顾怀信,我再说一次,放开我,我要迟到了。”以歌的语气是有了生气的意味。”你要是不放开,我才是真生气了。”
“昨天,是我不对。”顾怀信把脸埋在以歌的胳膊下,松开了手臂:“最近生意出了一点问题。等过了这一阵子,我们就去旅游放松一下,好不好?以歌?”
“知道了知道了。”以歌见顾怀信松了手,也不管他究竟说了什么,忙坐起来准备换衣服。
“才5点,不会迟到的。”顾怀信翻过身一把压住景以歌:“我们做完晨间运动你才会迟到。还有,你要认真听我说话。”
VIP最新章节 6心虚
托了顾怀信的福,景以歌毫无意外的迟到了。好在是周一,孩子们都不愿意上幼儿园,来的都很晚。以歌做事淡然,又不喜欢跟别人争什么,在幼儿园的人缘一直很好。见以歌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大家也便没有说什么。
以歌匆忙站在教室门口,等待孩子到齐。
“不好意思,迟到了。”以歌歉意的对着一起配班的姚老师笑了笑:“最近……最近有点失眠,昨晚好不容易睡着,今天就起晚了。”
“是吗?我看你是和顾帅哥忙着造小顾了吧,看你这脖子上的大草莓印。”姚老师指了指以歌脖颈处,暧昧的笑着。
以歌低头,果不其然,一大片草莓印,从脖颈处延伸到锁骨。以歌“唰”的红了脸,用手遮了遮。
“记得你刚入园的时候就结婚了吧。都结婚这么久了,你俩感情还是这么好。”姚老师羡慕的表情看着眼前女人,简单的白衬衣和牛仔裤,头发凌乱的扎成一个马尾垂在身后,青涩的还像以歌学生。
“对了,昨天下午我看到顾先生在咖啡屋和一个穿玫红衣服的女人坐在一起,不知道在干什么。本来是想今天来提醒你看紧一点的。还有,男人啊,越是突然对你好起来,越是要小心,那是他在外面干了一些见不得的事,回家以后心虚呢。”
以歌拢了拢早晨匆忙扎的头发,“他昨天好像是在谈生意吧。我们进去吧,小朋友好像都来齐了。”
假期过后上班总是异常累,送走所有孩子晚上回了家,顾怀信难得的已经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财经频道,餐桌上摆满了三菜一汤,就连水果也是削好了放在一边,以歌脱了鞋,看着菜一脸惊讶。
“这……不是你做的吧?”
“我在饭店打包来的。今天特意早下班。给我的老婆大人赔罪。”顾怀信听了声响,起身向以歌走了过来。
“我没生气。”以歌换好拖鞋走到洗手台打开水龙头,怕顾怀信不相信似的又特意扭了头真诚的说:“我能体谅你。”
顾怀信笑了笑,从玄关处拿了两包东西出来,递给了景以歌。
“喏,赔罪礼物。”
顾怀信从来不买礼物的,在他概念里,恐怕礼物这个词都没有输入他的脑袋。
男人啊,越是突然对你好起来,越是要小心,那是他在外面干了一些见不得的事,回家以后心虚呢。早上姚老师的话像复读机一般又回响了起来。
以歌拢了拢头发,接过礼物,发现是在大红门那卖的情侣装,不同的是,颜色由黑色变成了淡蓝色。
“昨天着急赶去处理事情,情侣装不小心夹在车子上破了。今天我又去那买了一套。看看,喜欢嘛?”
“顾总这么忙,不是亲自去的吧。”以歌把衣服放在了柜子上,拿了碗过来开始盛饭。
“我找了好几遍那个地方。”顾怀信伸出了手,摇了摇手上的手机:“那个大妈还送了一对手机挂坠给我,我挂在手机上了。”
顾怀信很少用这种琐碎的东西,看着他明显带有讨好意味的样子,以歌接过挂坠,终是笑了出来。
“快吃饭吧。顾少爷。”
日子又回到了寻常,顾怀信虽然回家早了一些,但仍然是忙的昏天暗地,就算回家后也是一头埋在书房里,极少出来。
虽然如此,倒是顾怀信不知从哪个好基友那学到了什么哄女孩子的招数,天天带回些名贵包包衣服之类,却都让以歌扔在了一边。
周五送走了所有的孩子回了家,顾怀信果然不在家,以歌热了热昨天剩下的西红柿炒鸡蛋,煮了米饭,强塞了几口,就觉得自己吃不下去,又放回了冰箱。
百无聊赖打开电视,结果哪个台都是婆媳小三狗血的电视剧,正郁闷着,季游佳来了电话。
“小怨妇,最近过的怎么样?”
“我真是要谢谢你每次都换着花样给我起那么多外号。季游佳。”电话那头声音有些嘈杂,音响的声音从电话震了进来,以歌单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关了电视:“你又喝大了找我过去接你吗?还是周二公子又招惹你让你不痛快打电话给我诉苦?”
“哪能,这才喝了多少呀。姐姐我可是千杯不醉。不对,我打电话不是跟你说这个的,你猜我刚才在夜店看见谁了?”季游佳故作神秘的停顿了好几下。
以歌边打着电话,右手无聊的在茶几下摸着,突然感觉摸到了什么,捞出了一包包好的雪红果。
“雪红果?”
“景大妈,你清醒一下好伐?什么雪红果?顾怀信饿着你了还是怎么招,张口闭口吃的啊。”
“口误口误,你见到谁了?顾怀信?”
“当然不是,要是他我不早杀过去了。还用得着给你打什么电话。是你小姑子,那个小明星顾怀柔。”
“怀柔,她跟谁去的?”
“好像是不少男生带着来的呢,这小丫头长大了啊,衣服穿的……啧啧啧……”
“你在哪。我现在去找你。”以歌把雪红果塞了回去,开始在屋里找起了外套。
“以歌,你不是……”
“快给我地址。我一会就赶过去。”
以歌拿着记在纸上的地址,好不容易到了简,迷离。
店里面浑浊一片,灯红酒绿,每个人都在尽情的燃烧着生命。
以歌刚走进去,就被在门口等着的季游佳拽了过去。
“景大妈,你怎么穿着这个就来了。牛仔裤和白衬衣,你以为你是少女读物上的女猪脚吗?来这独树一帜然后被某老大看上你的特别从此鸳鸯戏水比翼双飞?”
“瞎说什么,我这不是着急没来得及换衣服嘛。”以歌向四周不停的寻找着:“怀柔呢?在哪里?”
“别担心,老老实实坐在那边吧台呢,好像是第一次来,羞涩的很。”季游佳画着浓重的眼影穿着玫红色裹身裙,指了指吧台边的身影嗤笑了一声:“担心什么,顾怀柔不傻,也就你吧,现在这操行,谁都能欺负到你头上来。”
以歌瞪了一眼季游佳又把目光转到了顾怀柔身上,顾怀柔穿着黑色蕾丝露背装,坐在吧台手里拿着一杯鸡尾酒。不一会,几个男人凑了过来,不停的动手动脚,顾怀柔像是在找什么人,一边敷衍着一边躲着咸猪手。
以歌见状就要走过去,“不行,我得把她带走。”
“至于这么紧张吗?景大妈。”季游佳无所谓的拿出一根ESSE,右手熟练的打开打火机点上火,吸了一口吐了几个烟圈:“算了。我跟你一起过去。”
“你就在这等着吧。”以歌摆了摆手:“我怕你过去,她会受刺激。”
季游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OK,有什么情况叫我。”
“怀柔。”以歌快步走了过去,手一把拍开正在顾怀柔腰上吃着豆腐的手,“跟我回家。”
顾怀柔被一拍本来是带着感激的表情回望过去,看清楚来人以后,脸却阴了起来。
“瞧瞧,我看见谁了。这不是我那出淤泥而不染的冷艳高贵白莲花嫂子,景以歌嘛。”顾怀柔转动高脚凳,看到了以歌,从高脚凳上走了下来。对着男人指了指以歌。
“你们看仔细了,可别被她清纯的外表骗了,其实她私下骚着呢。当年多么大的时候就知道跟男人私奔同居。还有她那个好闺蜜季游佳,丝袜啊双飞啊什么的最喜欢了,你们要不要来试一试?”
旁边男人以歌本来准备走的,结果听到顾怀柔这番话,又色迷迷的凑了上来。
“你们不听听这个场子谁照的,就敢随意动人。”季游佳掐灭了烟头扔在地上,走了过来,几个男人见状耳语了几声,都散开了去。
季游佳把目光放到了顾怀柔身上:“我本来不想过来跟你说话的,顾怀柔。我们俩的事,你何必怪在以歌身上。”
“季游佳!!”顾怀柔看到季游佳,激动的尖叫起来。“你个骚狐狸还有脸出现在我面前?”
“到底是谁骚啊,我闻闻。”说着还凑过去在顾怀柔身上闻了闻。“哎哟,跟这几个好哥哥搂搂抱抱亲亲的到底是谁啊?”
顾怀柔愤恨的看着季游佳,语调却渐渐有了哭腔:“季游佳,当年是谁帮了你的,谁跟我说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的,你都干了些什么?你在背后插了我一刀!要不是你勾引周哥哥上床,周哥哥会跟我分手?抢别人的男人很有快感?”
“分手?拜托,你跟周二谈过恋爱吗还分手?你确定不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再说了,上床嘛,你情我愿的事。怎么就下贱了,那这么说主动脱了裤子的周迟非岂不是更下贱更肮脏。”季游佳狠狠踩了一把地上的烟头:“别跟我提什么当年,从那一巴掌打过来我就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欠你了。”
“你……你……”
“我什么我,顾怀柔我告诉你,少特么欺负景以歌。景以歌让着你,不代表你祖宗我也惯着你。”
“好了,游佳,你少说几句。”以歌看见周围的人渐渐越聚越多,“怀柔,乖,跟我回家好嘛?这里人这么多,闹到爷爷那,就不好了。”
“哼,跟你回家?那是我哥家,那不是你家。你跟季游佳你们本来就是一丘之貉。你们过去贱三,现在还是贱三,永远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