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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卓牧的招呼,穆梵没有表情也没有动作,一边的’穆夫人‘却极有礼貌的抿了一口茶,笑语嫣然的说:“原来是卓少爷啊!我还当是谁要请我们喝咖啡呢?”
“哈哈!这不是想要见见传说中的美人么!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害的我都羡慕穆老板了。”卓牧也很有礼貌的端起茶杯,敲敲桌面算是回礼,接着又说。
“穆老板,你说是吧!”
似讽刺一般,穆梵双手抱胸,勾起嘴唇吐出一句话,“再好的容颜也是不及卓少爷的一半风采。”
卓牧顿住,脸上一闪而过不快,可惜仅一秒又变回一开始那笑眯眯的样子。
郝佳佳也仅是挑挑眉,并没有因为穆梵的话生气,反正她也不在乎穆梵恭维她的外貌。况且现在她不关心卓牧,而是比较关心卓牧旁边的那人,佳城的风流太子闻二少,那天的事情她可没有忘记,这男人不但是佳城风流太子,还是穆梵的……前男友。
郝佳佳觉得自己不开口,估计对面的风流太子也不会开口,于是她不在乎的先说话了,“传闻中的二少爷风流倜傥,怎么会如此的沉默呢?”
二少以为自己很没存在感,不对,这不是以为,而是本来,在他们这光彩照人的几人面前,自己就像蝼蚁一样的卑微。他都已经准备好默默的低沉了,可是没想到,那个女人会主动找他说话。
有点不可置信,感觉所以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本来是很熟悉的目光,也很乐意接受这些目光。然而二少这一刻却渴望有个地洞可以钻进去,他发觉他不想面对,特别是穆梵那看不懂的眼光。冷场了几秒,四周的眼光并没有散去,二少不得已抬起头直视对面的美丽容颜,可惜并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什么?气氛很尴尬。
“我这爱人比较害羞。”
尴尬被卓牧的轻松语气打破,虽然说的内容很让人不想承认,但是二少觉得自己还是很感谢他,至少他解救了自己的尴尬处境。
郝佳佳闻言有点好奇,不相信的对着卓牧反问了一次,“爱人。”
卓牧点点头,在穆梵慑人的视线下无动于衷的揽过二少的肩头,肯定的说:“对啊!我爱人。”
等到肯定后,郝佳佳忍不住的掩嘴轻笑,那笑容真真切切 比百花争艳还要入木三分。如果是从前,二少觉得自己会起色心,可是现在二少只觉得那笑容刺眼,真是该死的刺眼。
笑够了,郝佳佳停下笑声,半开着玩笑说:“你们男人的感情真是好笑,今天还是这人的男朋友,明天就成那人的爱人了。”
“那是看某些人,风流就是风流,这种人是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的。”冷声打断郝佳佳的话,这是穆梵今天第一次针对二少说话,可惜却用了批判的语调。不理会二少难堪的脸色,穆梵仅是抬眼瞄了一眼二少,就又转头对着郝佳佳温柔的说:“我不一样,我喜欢上谁?一定对他一心一意。”
一心一意这四个字说的很重,就连郝佳佳也不由自主的愣了愣,眨眨眼睛,才算恢复自己的良好教养,柔柔的问,“那你喜欢上我了么!”
穆梵伸手摸上郝佳佳的耳发,轻声说:“那当然。”
二少唰的一声站了起来,太大力了以至于踢到桌子,脚趾头传来专心的疼痛,痛到肌肤表皮也痛到心里。没空理会脚上传来的痛楚,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中,二少垂下头小声说:“我有事,先走了。”
“二少爷。”
二少想要逃走的身体被站起来的郝佳佳拉住,妈的,二少一阵火气上涌,没想那么多,只觉得自己在不发泄出来一定会疯掉。所以下一刻,二少返身提起板凳就砸向郝佳佳,一边砸二少一边火大的大吼,“贱女人,老子忍你很久了。”
板凳最后没有落到郝佳佳身上,而是落在了穆梵的手上,因为关键时刻,穆梵快一步伸手出来挡住了板凳。砸过去的力道用尽了全力,穆梵伸出去的手臂瞬间就被木制的凳子划出了一道道鲜血,混合着乌青残留在手臂间,看起来惊心动魄。
郝佳佳被吓傻了,卓牧也被这变故惊呆了,二少更是手足无措,脸色变得一片雪白。只有穆梵,咬着牙低咒,“送我去医院。”
惊醒过来的卓牧赶紧打电话联系医生,郝佳佳则是红着眼睛抱住穆梵的手臂,小心翼翼的避开他的伤口,一双漂亮的眼睛狠狠的瞪着二少。
二少在郝佳佳算的上仇恨的目光下,倒退几步,然后脱离一般的跌坐在墙角。冷凉的脑子里反复想着,他又冲动的砸人了,而且砸的还是穆梵。
穆梵,这下会不会恨死他。
穆梵的伤口并不严重,只有一些轻微的擦伤和骨折,在医生强烈的要求下,穆梵无奈的留院观察几天。
期间,郝佳佳一直紧张的呆在一边忙东忙西,做足了未婚妻该做的一切。而二少呢?他只能远远的呆在角落里默默的看着,看着他们之间难掩的夫妻氛围。尽管自己也是担心的要死,却孬种的不敢靠近一步。
卓牧也站在二少身旁,靠在墙边回忆一般的问,“这种感觉怎么样?看的着却摸不着的感觉。”
二少沉默,他很讨厌卓牧,真的很讨厌卓牧,讨厌到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卓牧故意的,故意让自己和穆梵他们见面,甚至是故意激怒他砸伤穆梵。很想逮着卓牧揍一顿,因为他想发泄,心里憋的慌,好想不顾一切的发泄出来。
可是,望了一眼正和郝佳佳亲亲我我的穆梵,二少握紧了拳,不行,他不能冲动了。
似乎看出了二少眼里的愤怒,卓牧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当年,我亲眼看到父母死亡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时就像你现在这么无助。”
额!二少眼里的火焰小了一些,想到卓牧小时候的可怜样子,二少同样的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候的可怜样子。好像,这人就只是喜欢幸灾乐祸了点,也不是很坏。
“所以,那时候穆梵的出现,我仿佛看到了希望。当希望破灭后,我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卓牧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很凶狠,凶狠到即使皮粗肉厚如二少,也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卓牧不愧是黑道太子,气场还是很强烈的。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联合起来对付穆梵。”
啊!二少错愕,卓牧的跳跃性思维真强,是这样么!卓牧这么做只是为了让自己恨穆梵,从而和他联合起来对付穆梵吗?只是,自己有什么本事可以和穆梵对着干。
二少很迷茫,他应该相信谁?
只留院观察了一天,第二天穆梵就毅然出了医院,吊着手臂的穆梵并没有因此罢工,依然天天朝九晚五的上下班,只是样子很滑稽。
这些二少是从闻大少嘴里听说的,那天晚上,二少拒绝了卓牧的陪同,一个人摸回了宾馆,又过回了宅男般的生活。闻家人也还是不厌其烦的出现,对穆梵受伤这事并没有隐瞒,不过闻家人也没有一点质问二少的意思,然而把这当笑话一样讲给二少听。
讲穆梵那笨拙的样子,讲穆梵那黑着的脸色,却唯独没有提到郝佳佳丝毫。
如果真要说日子和前段时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出现的人多了一个卓牧。虽然二少从那以后并没有理会卓牧,可是那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天天出现,当然也还在继续婆口苦心劝说二少叛变。
直到有一天,二少终于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着卓牧吼叫:“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发现自己爱上穆梵,更不会和穆梵走到这一步。”
卓牧古怪的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之后卓牧没在出现。卓牧没出现,二少就觉得世界好清静,清静下来就喜欢胡思乱想,想穆梵怎么就变心了,想穆梵什么时候会和郝佳佳结婚。
想着想着二少委屈了,以前的穆梵对他多好啊!虽然会打他,但是那是他们爱的方式,可是,可是为什么不能一直好下去呢?
梵高雅艺顶楼,穆梵费力的单手敲字,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脑显示屏。
突然办公室门被大力推开,闻大少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走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下,左手扯下领带随手丢在一边。
穆梵瞄了一眼闻大少的不雅动作,继续埋头工作,嘴里随意的说道:“注意影响。”
“我弟弟又瘦了,你可得抓紧点。”
停下手中的工作,穆梵不耐烦的抬抬还在吊着的手臂,“如果他能安份点,也不会多出这么多事了。”
讪笑两声,闻大少聪明的转移话题,“郝佳佳那里?打算怎么脱身。”
“她不是问题,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卓牧。”
“你低个头不就好了。”
穆梵合上笔记本电脑,撑着下巴望向远方,现在不是低头的问题,而是卓牧那小子,还真看上他的小混蛋了,这……是绝对不允许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管怎么写,都不可能让所有读者满意……
我只能说,欢迎有意见提出来,可行的话采纳……
第六十章
穆梵的表情阴森而充满寒意,闻大少看着看着,就觉得这人阴险的很,自己弟弟跟着他肯定是要吃亏的。
事实表明闻大少的心思有些复杂了,一方面认为自己那废材弟弟确实应该收拾收拾,一方面又看不得那家伙受委屈。苦着脸小媳妇样的闻二少让他心里怪别扭的,别扭到恨不得拉着穆梵打一架,在警告他一遍,不准欺负我弟弟。
好吧!闻大少叹气,他弟弟闻二少就是有这本事,明明废材的要死,偏偏惹人怜爱。害得他看见穆梵一次鄙视他一次,你说哪有你这样爱人的。
似乎也看出了闻大少的不满,穆梵转动椅子正对着闻大少,装作很认真的说:“闻小混蛋就是被你们太惯着了,养成一副嚣张样不说,脑子也不灵活。”
闻大少目瞪口呆,穆梵说的可真够义正言辞,仿佛他目前的做法很理所当然似的。不过他可不承认自己有惯着闻二少,如果非要说二少的性格是从小惯出来的,那也一直是家里两老人在惯,没他什么事儿。
挪揄般,闻大少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垫,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先不管雅时了,我想知道你以前到底做了什么让卓牧这么恨你。”
经过闻大少的提醒,穆梵想起多年前的卓牧,那时的卓牧还是单纯的少年,可是那单纯的眼里却有着深深的孤单。特别是在自己解救他的时候,像找到依恋一般,那眼睛瞬间就亮了。
苦恼的扶额,其实他真没怎么得罪卓牧,最多只是打破了卓牧的希望而已。对,就是打破了卓牧的希望,因为他清晰的记得当年卓牧质问他时,那眼里的光芒,一眨眼就变回了沉寂。
“卓牧他那时只是把我当做了救命稻草,所以当他有一天发现这稻草只是幻觉,随时可以消失时,很自然的他憎恨上了破坏这幻觉的我。”
闻大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片刻又道:“你打算怎么做?真想和卓牧碰个鱼死网破。”
“不,没必要,只要顺利的把他吓住我就收手。”端起一旁冷掉的咖啡,穆梵利用杯子挡住了自己锋利的视线,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最好是永远别出现在小混蛋面前。
***
窗台上的日历又被划去了一日,放眼望去,挂历上不知何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洞。仔细一看可以发现小洞原来都是存在的黑字,后来主人不爽了,便把日历上写好字的地方挖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洞。
刚刚写下那个人的名字,二少又恼怒的丢下笔,接着伸手把那两个字挖了出来,于是日历上又多了一个小洞。丢掉手中的那一小块纸片,二少拍拍手,端详自己的杰作,日历不像日历,倒像是箭靶子,全是洞。
整天无所事事的二少很喜欢胡思乱想,想那人的伤口有没有痊愈,想那人是不是又在骂自己小混蛋,想那人有没有和郝佳佳亲亲我我。想了一遍又一遍,也痛了一遍又一遍,可惜那人还是没有消息,二少哑然,原来他们之间真的已经完了。
又是一天,默默的走回窗前坐下,二少趴在桌子上打了一个呵欠,这段时间过的水深火热,有点日夜颠倒的倾向。三更半夜睡不着,日上三竿又起不来,微微眯起眼睛,变的和母亲一个样了,无奈当年母亲要养孩子,而自己貌似是更加浪费光阴。
孩子,二少咬着嘴唇深深皱起眉,想到孩子,二少想到了前两天收到的莫名其妙的照片。
两天前,二少如往常一样趴在窗台边,正在闭着眼睛打瞌睡。突然,一只遥控飞机落在了自己面前,飞机上转动着的羽翼扫过二少的眼睫毛,感觉到睫毛上的酥痒。二少猛然惊醒,条件反射的向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