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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湄湄看著眼前沾著起士薯泥的长指,扭捏地迟迟张不开口.最后对他投以一个羞怯的眼神。
绪方天川慵懒地斜躺著,长臂伸直等待。「快呀!我的手好酸。」
「不要行不行……」
「不行。」难怪她老是喜欢拒绝他,没想到「不行」两个字说出来如此铿锵有快感。「用你的小嘴吮住我的食指。」
「这样……好恶心……」
「有什么好恶心的,你都同意和我同居了,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做出更恶心的事,而且……我认为这举动很亲密。」他扬扬眉。
牛湄湄迟疑很久,视线盯著眼前好看的大手,良久后才缓缓前倾,张开小嘴含住他的手指,快速将手指上的薯泥吃掉。
「唔……你没吃干净。」他摇晃手指,一副教训小孩的模样。
牛湄湄再度张开口吮住绪方天川的手指,让软滑的唇滑过他的手指,将残余的薯泥吮干净……
「用你的舌头。」
牛湄湄握住绪方天川的手掌,身子颤抖地探出软嫩的丁香小舌,轻轻舔著他的手指,男性粗重的喘息立刻传来,她忽然觉得逗弄他得到的反应非常好玩,于是开始大胆地学著他进出她身体的动作,让他的手指在她软嫩的小嘴里进出,舌尖更是在他的指头上跳跃。
「乖女孩,你学坏了。」
他的气息变得紊乱,双腿间蛰伏的粗壮再度昂扬,她口中的柔软让昂扬再度回味起她体内的温暖,大手攫住她一扯,立刻将她拉进怀里,一个翻身将她压制在榻榻米上,修长有力的双腿分开她的,大手攫住她手腕压制在耳旁,居高临下地俯视她。
「别这样,我还没吃饱。」看见他一脸气恼的模样.她咯咯咯地直发笑。
他邪佞一笑,她立刻惊觉大事不妙,果然,他立刻拨开她的浴衣,扶著自己炽热的男性,让火热的尖端抵著她的花核,揩著花瓣间沁出的黏稠,笔直地挤入花瓣间的幽径中--…
「小家伙,我要开动罗!」
第九章
经过长途飞行,好不容易抵达东京,走出机场立即有司机过来替他们拿行李,放进豪华轿车。
打从搭机乘坐头等舱开始,牛湄湄便对绪方天川的身份感到讶异。
她原以为他只是一名可怜、被外派出差的上班族,他身上的高级西装,也顶多让她觉得他或许是课长什么的;但抵达他所谓的「家」时,她发现这一切都不对劲。
他的「家」会不会太大、太像精品店了?
两层楼的玻璃帏幕建筑非常现代感,环绕建筑的是一片平坦的草皮,其间有些小山丘。山丘上插著旗帜,白痴都知道建一座这么大的草皮是做什么用的。
「你究竟是做什么的?」她趴在车窗边,惊呼的当儿不忘回头迫问。
「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啊!」他交叠长腿、支著下巴浅笑的模样,看起来俊逸极了。
「骗人!上班族薪水才那么一点点,怎么可能买那么大的房子……」纤指指著房子外的白色丘比特喷水池,「还有那个丘比特喷水池……」又指著停在房子外一排的跑车、休旅车、轿车、加长型礼车……手指已经开始有点在抽搐了。「上班族的薪水只够买一个轮胎吧?」
「好吧,我承认,我的薪水是比上班族好……好很多,行了吧?」瞧见她睨来的怒瞪,他不甘愿地改口。
「只有好很多吗?」他根本是富家少爷!
车子在房子前停稳后,绪方天川不等司机开门便自行下车,走到牛湄湄这边替她打开车门。
「还没结婚,你就连我赚多少都要管了吗?」
「谁,谁说要嫁给你了?」
「难不成你只想同居?」他故作震惊,捂著胸口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小护士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护士是天使呀!要解救苍生的。」
「你很讨厌耶……」
牛湄湄被绪方天川夸张的表情逗笑,忍不住抡拳打他,却被他的大手接住,紧紧握在掌心里,感受他的体温。
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他的脸颊贴著她的,动作亲密得像热恋中的情人。「喜欢我吗?」
「嗯。」她将小脸缩进他怀里,抱住他。
「爱我吗?」
「……」她将脸埋得更深。
「妹妹。」
「唔。」她将答案吐进他胸膛里。
像是清楚她的答案是什么般,他露出温柔笑意,将她搂得更紧,紧得让她无法呼吸,推著他的身体探出小脸喘气。
「你抱好紧……」
「川!」陌生女人的声音突然插进两人甜蜜的独处时间。
松喜庆子兴高采烈地从屋里跑出来,当她看见司机提著行李进屋时,她就知道这房子的男主人回来了,但她万万没想到,欢欢喜喜奔出来迎接的却是这样令人眼红的画面!
「她是谁?」松喜庆子踩著优雅的台步下了阶梯,朝她发红双眼中唯一仅有的焦点--牛湄湄步近。
「你怎么会在这里?」绪方天川讶异地看著松喜庆子。他以为一直没和她联络,聪明如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况且……「你怎么进来的?」
「我让她进来的。」阶梯上有个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倚门而立。
「将臣!」还没找他算帐,他竟有胆找上门!
「川,她到底是谁?」松喜庆子将绪方天川拉离牛湄湄,占有意味十足地窝进他怀里,挑衅衅地瞪著牛湄湄。
牛湄湄再怎么不爱看电视,也知道眼前颐指气使、身高与绪方天川非常登对,相貌更是美得不可方物、一身走在时尚尖端衣著的女人,就是现今日本最火红的第一名模,那个连首相都啧啧称赞「最美丽的女人」--松喜庆子。
「你不是在米兰?」绪方天川完全没有想要将松喜庆子推开的举动。
「人家为了你推了几个case才有办法飞回来的。」松喜庆子娇嗔,红唇更是轻而易举地就贴在绪方天川的脸上。
唔,身材高的女人好像就有这个好处,接吻应该比较不费力吧?牛湄湄在心里忖度。
「你怎么会知道我今天回来?」话才一问完,绪方天川立刻发现自己的问题是白问的,松喜庆子会知道他回来,消息来源不是黑泽将臣还会有谁?锐利的视线立刻像飞刀一样朝黑泽将臣射去!
「川,你还没告诉我,这个女人是谁?」看见他们抱在一起,她不会笨得以为眼前这个不起眼又衣著寒酸、像个没人要的孤女是他新请回来的佣人。
被松喜庆子一提醒,绪方天川才知道要推开她,走到牛湄湄身边将她拉进怀里。「未婚妻。」
「未婚妻?!」同时发出惊叫的有三个--松喜庆子、牛湄湄,外加黑泽将臣。
黑泽将臣走下阶梯朝他们而来。「绪方,你是认真的吗?」
绪方天川抬高下巴,冷睨警告。「你有意见吗?」
黑泽将臣将尹插回口袋里,一副「随你高兴」的嘴脸,倚著光洁车身看好戏。」
「川,我不相信!」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衣领,不敢置信地尖叫著。「你怎么可能会看上这种寒酸的小女生?啊?我是松喜庆子啊,你喜欢的应该是我才对!」
寒酸的小女生?牛湄湄不高兴地眯起眼。
「庆子,我以为你是个聪明的女孩,我没有联络你,这代表什么意思,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我不清楚!」松喜庆子抓住绪方天川的手臂焦急地想勾起他的回忆。「在我飞去米兰前,我们一直都好好的,你还记得我们在游艇上度过多美好的假期吗?你还记得你钩起一尾龙虾时,我们有多开心吗?我们还把龙虾做成生鱼片、沙拉、龙虾汤……」
「庆子……」
见绪方天川丝毫没有退让,松喜庆子将矛头转向站在一旁一副乖宝宝模样的牛湄湄。「你做了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你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方法当上他的未婚妻?啊?张开大腿吗?」
松喜庆子戳著牛湄湄的肩膀,步步逼近,「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
「所以你也为他张开大腿罗?」牛湄湄的脸上丝毫不见愠色。
「我告诉你,我、才、是、他、的、女、人!听清楚了吗?你做过的事我没少做过!」
「唔……」牛湄湄低头思忖,半晌才抬起头,倾身低语。「可是他只对我有感觉耶!」
绪方天川与黑泽将臣闻言,忍不住掩嘴偷笑。
松喜庆子睁著惊诧的眼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和绪方天川在一起的一个月里,不管她怎么勾引他,他总是无动于衷,他们没有一次是顺利上床的
「庆子,你明白了吗?」绪方天川长臂搭在牛湄湄肩上,搂著她往屋子走去,途中经过司机身边时不忘吩咐送客。
松喜庆子不相信绪方天川从没喜欢过她,她更不相信依自己的条件,竟然无法让他动心,甚至拥有牛湄湄的地位。
她像斗输了的母鸡,一句都不吭地转身离开。
****
牛湄湄蹙眉看著眼前上上下下不停晃动的男人,打从她在沙发坐下开始,黑泽将臣便像看怪物一样绕著她打转,锐利的眼睛将她从头打量到尾,嘴角还扬起一抹玩味的浅笑……这男人实在很没礼貌!
「就是她「治」好你的吗?」黑泽将臣站起身子。
「嗯哼。」绪方天川骄傲得咧!
「哇呵呵,你到底有什么通天本领,可以令一个人从『垂死』变成『生龙活虎』?」他应该叫那个小秘书来和她学习,看能不能变得大胆点,不然他早晚会被她玩死。
「我没有什么通天本领!」牛湄湄烧红了脸怒嗔。
「没有吗?比方说秘方啊、姿势啊、环境啊,还是一些辅助工具什么的……没有吗?」见牛湄湄猛摇头,黑泽将臣吃味地亏绪方天川。「你这小子,终于恢复『正常』了。」
「那当然。」鼻子都快朝天了。
「喂,这里还有淑女耶!讲话不要一直出现性暗示好不好?」
「好--我让管家带你去你的房间,你先整理行李,傍晚时我再带你出去。」绪方天川唤来管家。「带小姐上楼。」
「是,小姐请。」管家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候牛湄湄。
等到牛湄湄跟著管家上了二楼,黑泽将臣才朝绪方天川颔首示意。「你那个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
「很顺利。」
绪方天川起身往书房走去,黑泽将臣随他走进书房,门关上之前,他问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为什么要和牛湄湄结婚?」
而这问题恰巧是牛湄湄最想知道,也最想问的,所以当牛湄湄走上二楼,在房门前听见楼下传来黑泽将臣询问的问题,立刻用借口打发走管家,悄悄溜下楼来到书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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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打算跟她结婚?」
虽然鹰王会的人一向反骨,对于婚姻这种大事自然不可能任由家族摆布,但度个假回来就说要结婚,也未免太将婚姻当儿戏了。
绪方天川横靠著扶手在沙发上坐下,回到熟悉的地方让他全身放松。「跟她结婚只有好处。」
「是呀,她是你这半年来唯一一个能碰的女人,如果不跟她结婚,你怕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是吧?」黑泽将臣翻翻白眼,一脸不屑。
提及牛湄湄,绪方天川脸上的笑容从没少过,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你还记得让游艇基地的计划一直无法完成的那两户吗?妹妹他们家就是其中一户,她爷爷说那块地是她的嫁妆。」
黑泽将臣恍然大悟。「所以你打算娶她,顺利得到那块土地?」
绪方天川突然沉默了。他当初的想法确实是这样没错。
一开始知道牛湄湄的家就是他要努力说服卖地的住户时,他确实曾有这种想法--将她弄到手,由她去说服牛爷爷卖地,亲人的说服总比外人来得有效。
可是他发现,自己竟然慢慢忘记卖地这回事,反而一心只想黏著她,喜欢逗她。
在发现她竟然能让自己恢复已经失去半年的「知觉」时,他只直觉想到她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慢慢的,她的身影就没从他脑海里清除过,反而影像日深。
「你知道自己在犹豫吗?」
「你想说什么?」
「你是不是爱上她了?」
爱上她了?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直接往绪方天川的脑袋打下去,他愕愣地不发一语。
门外突然传来管家的叫唤声,距离近得好像贴著门板。
「小姐,请问需要什么吗?」
房内两人坐正身子面面相觑,尤其是绪方天川,他脸色有点难看地站起身往门口走去,门板的另一头,牛湄湄正低头杵在那儿。
「妹妹,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