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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星帮里很多的帮众都曾受过他的恩情,出门在外,谁没有一点伤痛,更何况他们是混黑道这一门的,受伤更是家常便饭,虽然孙华极少出手,但是他交给他们的药却是异常的有效,而且在外面根本就找不到有卖的。这样一来二去,两者之间的关系就越来越深了。
那天,梁敦厦也清楚感受到城里的气氛不同了,所有的矛头一至指向赌王的势力,当时他们有心想帮上一把,奈何自身的实力仅能自保,攻之则欠,在大势所趋之下,他们也只能随波逐流。
而自从由别墅里回来后,孙华就已经决定不再隐藏下去,以现在的局势来说,隐不隐已经没有多大意义了,他现在只是忌讳师傅有可能在对方手上,与其继续潜伏,倒不如明刀明枪的站出来跟他们对峙,在气势上给你们压力,最好能令到他们自乱阵脚而自己好从中得到些信息。
“芒箭”虽然厉害,但现在进入了一级战斗戒备,没有了一级密码是不能召回他们的,那样不用也罢。但是孙华又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道行呢,他当年间接或直接控制在各地方类似霍负浪之类的人是何其的多,他已经打电话通知他们各自派一些精英过来了。
歌莉会的办公室里,神十一和神十二仿如两座大山般的分站在孙华的背后。
进入到室内,墨镜早就已经除了下来,此刻孙华正拿起梁敦厦刚倒满的茶杯放在嘴上轻喝了一口。他还没有说话,对方就已经问了。
“华哥你这次过来是为了赌王的事吗?”
孙华轻颔首,然后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这才缓缓道:“我师傅这事想来你应该也知道了。”
梁敦厦听了苦着脸连忙道:“华哥,对方势大,我们是没有办法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孙华举手打断了,他自己心中也明白,凭天星帮的实力,又怎么可能跟陶旭笙对抗呢?而且退一万步来说,对方跟自己非亲非故,有必要这么卖力而赔上身家性命吗?所以他接着说:“敦厦,你的处境我是明白的,你能帮我,我当然很开心,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因为,你不欠我!”
“但,华哥,当年是你将我母亲从阎王那里抢了回来,为了报这份恩情,我早就对天发誓了,但求华哥你有所吩咐,我梁敦厦即使赴汤度火也在所不息。只是,这儿关系到我帮里几百兄弟的性命,我不得不慎重考虑,而且当时情形也极度混乱,我们根本就搞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当雨过天清之时,陶旭笙这狗贼已经是控制了一切,而何赌王也已经不知道去向了。”梁敦厦有点激动的对着孙华说。
看得出对方是真情实意,孙华不禁也有点感动,在这个金钱至上的现实社会中,竟然还有如此义气的人物。
“好了,之前的事情不要再说了,今天我来这儿是有事找你的。”知道不能再在那个问题上纠缠,否则对方只会一味的愧疚下去。孙华立刻开门见山的说出今天到来的目的。
果然,梁敦厦听了精神不禁一震,过去这两天由于自感在华哥的师傅最艰难之时没有递出缓助之手,他一直都受着良心的煎敖,现在恨不得能帮忙做些事情将功补过。他瞪大着眼睛屏息望着对方,静待着下文。
见此情形,孙华继续说了下去,“属于我们的东西就一定不能让它失去,现在陶旭笙看似势大,但那也只是纸扎的而已,我们并不用也不必惧怕。照我看,现在O城里的黑道已经被他所控制了。”
说到这里,梁敦厦立刻接过话来,“对了,今天早上从月涧里发出了指令,要求所有帮派归顺并自动成为其旗下一堂,听从其指令,接受其一切调配,否则一律群起而攻之,现在所有帮派都在讨论着这个事情,虽然大部分都同意,但是还有一些是不肯的,谁会心甘情愿将自己创下的基业拱手相让?但是,照现时的情形来看,即使不服也很难跟他们对抗的。”
孙华坐在那里悠然的听着他说完后颔首喃喃自语的道,“他已经开始急不及待了,也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所以立刻要将黑帮一体化,将所有地下势力控制在自己手上。”
随后立刻脸色一正对梁敦厦说:“敦厦,对于这些指令,你不用理会,甚至可以明目张胆的拒绝他们。”
梁敦厦不无担心的说道:“这个指令我也打算不理会,撇开其它关系不说,单就这些条款已经令到人难以接受了。只是接下来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如何应付他们将来的报复,我光棍一条倒没所谓,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大不是十八年后再做一条好汉。但帮里其它有家室的人却不一样,虽然他们都很义气的说一切听我的,但我总得为他们的家人想想,为他们的家人负责,所以我打算将那些有负担的人集中起来,率先撤离O城,剩下的再跟他们拼命。华哥你看这样可不可以?”
好一个有勇有谋有义气的梁敦厦!明知前路必死却义无反顾,明知形势危急却思想清明,时刻都是为着别人着想,却从没有想过自己能从中得到过一丝一毫的利益。
当下孙华不再打算隐瞒了,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准备借你这里为基地,公开跟陶旭笙叫阵。所以有负担的必须要撤离,你尽快做好这些工作。另外,我的人很快就会到来了,你也准备好接人的工作。放心,陶旭笙的实力就像油条一样忽然澎涨而已,他其实本体就只有那么一点东西,只要将他的泡沫形势打破后,他就无所遁形了。”
梁敦厦看着他那充满信心的样子,仿佛又见到当年为母亲施手术的那个他。
当年当他告知可以帮母亲医好她的癌症,而且还不要一分一毛的报酬时,自己第一个感觉是碰到江湖郎中了。就算没有知识也得有点常识,癌症在世界上被列为必死病,就算再有钱有势也没办法将其铲除,有此症者只有等死的份儿。
当时梁敦厦的心情已经是差透了,而此时竟然还有人到自己面前来行骗,心里别提有多愤怒了,正准备大骂他不张眼睛并对其驱赶时,却见到对方依然悠然自得的站在那里,心中有感到疑惑,观其气质似乎并不一般,话语间感觉他是很认真,很诚挚,又不像骗人,当下将牙一咬,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份上,就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让他放手一试。
最让人感到奇怪的是他说要做手术,说要开刀将那部分的癌细胞切除。最后手术是做了,当然刀也开了,病也真的好了,但前后他只用了那短短的几个小时。病人就已经可以下床活动了,不是说开刀吗?开刀后难道不用缝上吗?难道任其体内器官往外漏?但病人身上别说刀口,就算连疤痕都没有一条。缝上后不是要躺在床上休养吗?不是要一个星期后才可以解线吗?怎么换到他的手上却打破了一切医学规律?令到梁敦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母亲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精神要比以前好多了,其它一切过程是怎么回事似乎又变得不再重要了。
一天后当他们去医院里检查时,那个原来的主治医生也大呼出现奇迹,原本已经扩散的癌细胞此时竟然完全没有了,他的母亲比正常人还要正常几倍。当时他暗自放在心头大石,同时也暗自决定一定要报他这大恩。
所以梁敦厦清楚地记得,当时的他,也是这种语气,这种神情,仿佛已经掌控了一切,成竹在胸的感觉。
第一百四十一章
近代的中华国,由于领导者的英明决策,制定了改革开放的路线,令到这条东方的巨龙开始慢慢苏醒,经济建设有了突飞猛进的腾飞,尤其在交通方面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一条条如长蛇般的铁路的建造,一次又一次的提速,使得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距离变小了。
东州火车站此刻正迎来了又一批旅客的到来,无数的人潮从那特快的火车上涌了下来,人潮中有一帮令人扎目的群体,他们都是一些年青力壮的青年,清一色短发装束,看样子不是南下来到这个富饶的地方打工,因为他们并没有多少行李,虽然几十小时的车程,但他们并没有显露出那种疲倦的神情,相反,一双双鹰目如电,更显得精神抖擞。整个群体显现出一种萧杀之气,感觉上不像普通人。
看到这种情形,周围的人都下意识的提醒自己别太靠近他们,免得一个不小心无端惹起争纷。
火车站值班的人员也许是职业习惯使然,似乎嗅到一点不太寻常的气息,拿着手中的对讲机低声的说着什么。整个人的神经似乎崩得紧紧的,眼睛如猎犬般警惕的望着他们。大有一触即发的味道。
很快,从周围慢慢的开始多了些穿着警服的人员围了上来,看其装束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铁路警察,有几个甚至已经将手放到了腰间的枪包上。
那一群短发青年似乎将他们当作空气一样视而不见,也对的,正所谓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他们又不是犯了什么事,即使警察就在旁边,也没有必要感到害怕,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是经常走南闯北之人,这点阵仗应该也早就司空见惯了,此时他们依然在四周张望着,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其中一个像是领头之人正拿着手机在说着什么。
很快,一个中年人像寻找到了目标,走了上前跟他们说了两句,然后就带着他们上了停车场那里的两部大巴士,然后飞快的开了出去。
这时那些铁路警察才将提起的心放了下来,诚然,要制服那一批人可能并不艰难,但现在刚下车的旅客正挤拥在周围,一旦发生了什么事的话那样很容易会令到周边的群众受伤,而且看对方的模样,肯定不是什么善类,其中有好几个脸上都有些疤痕,虽然淡但却也清晰可见。还有几个在不经意间拉高袖子都能看到其手上狰狞的纹身。
铁路警察见这一伙隐患已经离开,就慢慢的围了过来,其中一个望着那远去的大巴士,脸上带点儿茫然,嘴里忍不住喃喃自语的说道:“奇怪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周围的同事听到他说的有点莫名其妙,不禁好奇的问道:“小莫,什么怎么了?”
小莫指着那巴士消失的方向有点若有所思的说道:“那些人我好像在哪里曾见过。”
“不会吧?那里那么多人你都见过?”众人明显不大相信他说的话。要说那些人,少说也有六七十个。
看到众人的表情,小莫就知道他们肯定认为他是在吹牛了,心中不禁有点着急,如果让他们将这事说出去,那以后自己岂不是成了吹牛大王,但自己明明心里就是有点印象,只是现在一时却想不起来。
正当众人准备散去继续工作时,小莫一拍脑袋大声的叫了声:“我想起来了!”
他的叫声让所有欲离去的脚步停了下来,甚至有不少的旅客也很意外的望着发声处。
“我没有见过他们,但却见过一批跟他们差不多样子的人,嗯,准确说应该是表露出来的气势跟他们差不多,昨天,对了,是昨天早上的时候出现过的。”小莫终于想了起来,终于可以证明自己不是吹牛的,虽然答案跟之前的不大一样,但起码有点儿接近。
“咦,你一说我又好像有点印象,前天傍晚时份我好像也见过类似的人群曾经出现过。”小莫的话似乎勾起了不少人的记忆,又一个同事说对这个场面有点似曾相识,只是他们之前并不是上同一个班,所以之间没有交流过。
紧跟随这个同事的声音落下后,又有同事说他也见过。等所有人都将自己的意见发表完后,统计一下,这些铁路警察有点傻眼了,他们总共差不多见过六七批这样的人群,以一批五十人来计算,那就是三百多人了,而且那个准确数目绝对要比这个约数要大。据他们的回忆,这些人并不是从同一个地方来的,那些列车的出发点全都是各省各市,并没有一个是相同的。而且这数目还只是现在这些人所见到的,那些并没有见到的还没有算进去。而他们也一至回忆起,每次来接人的都是那个中年人,看样子这几批的人群都是朝着同一个目的而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有人的头脑中不约而同的都出现了这样一个疑问。他们面面相觑,神色越来越凝重。
其中一个像是领队模样的人最后还是决定将情况汇报上去,让他们的上级作决定吧。
自从龙港早几年经历了一场金融风暴后经济就开始进入了萧条阶段,幸好后来得到京城的中央政府大力支持,现在才开始慢慢的复苏。
钱正平是龙港人,以地盘扎铁为生。虽然龙港的经济正在恢复当中,但那只是仅限于其它行业,并不包括房地产。一直以来龙港地少人多,其土地可谓寸金尺土,而且还是有价没有市场的现像。但金融风暴过后,很多人的积蓄开始大量缩水了,而地价却是高居不下,因此令到楼市依然低迷。
这下子就扼住了钱正平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