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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真是生理期提前了,冷子辰吼完便转身出去了,卉卉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全身打着哆嗦,刚才她做了一个好长的梦,梦里哥哥还像以前那样疼爱她,可是转眼间,什么都没有了。
“磨蹭什么,还不出来!”
“哦……”
听到冷子辰的暴吼声,卉卉连忙爬了起来,可全身就像是被车辗过般,特别是小腹,血还在流着。
当她出来的时候,冷子辰不知道去哪里了,她将他的浴衣先穿上,跌跌撞撞的出了卧室,平妈早就在外面等她呢,一看到便扶住她,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我没事……”
平妈看她嘴辰都有些紫了,身体还哆嗦的厉害,这怎么能说是没事,“小姐,你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下。”
“我……没事……我得把哥哥的房间先打扫了。”
她颤颤巍巍的走回自己的房间,先换了件衣服,又垫上卫生棉,连忙又回到冷子辰的房间,平妈担心的站在外面,却又不敢进去。
卉卉望着沾面鲜血的床单,有些出神,她真的不再是一个女孩了吗,她真的变成哥哥的女人了吗,她……
“你是在为你的情郎哀悼吗,告诉你,你已经属于我了,像你这样的残花败柳,不会再有人要了!”
冷子辰突然从更衣间里走了出来,卡其色的阿曼尼真丝休闲衫又让他变得衣冠楚楚,高大的身躯在紫色的闪电中显示越发冷佞而暴鸷。
他走过来捏住卉卉的脸颊,他讨厌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装的跟个圣女似的,可其实不就是为了钱吗。
“……哥……”
“不要再叫我哥,从现在开始,叫我‘主人’!”
她不配叫他‘哥哥’,是她,将他最后一丝活在这世界的希望都给毁掉了,从此以后,他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都不过是他的玩偶罢了。
卉卉扁着小嘴看着他冰冷的黑眸,曾经她以为她是唯一一个能够跨越过他心防的人,可一天之间,他们之间仿佛出现了一条大裂谷,她再也无法跨过去了。
“……主人……”
如果,只是如果,从未有过那个赌约,他会不会也像往年一样继续平静的生活,可是,没有如果,他们的世界已经变了……
第三十八章 **
冷子辰满意的甩开她的脸颊,故意忽略心底的那一丝疼楚,大步向外走去,黑色的雨幕之中,兰博基尼快速的驶出了冷宅,他会去哪里,她不知道。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只是觉得心躁,不想看到卉卉那张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脸,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蓝魅’两个字。
有人说,蓝魅是可以令所有男人忘记痛苦的地方,所以他来了,是吗?
可为什么他的面前已经堆满了空酒瓶,他的大脑还是这么清楚,清楚的知道他被用了十年时间饲养的宠物给抛弃了事实。
其实他才是最有理由恸哭的那个,可是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无情的男人,眼泪不属于他的,既然所有人都不值得依靠,那么,他就只爱自己一个就可以了。
“……亲爱的殿下,你怎么能扔下我一个人……”
一个女人突然闯了进来,冷子辰本想直接将她给扔出去的,可她一见到他便扑到他的怀里,小手拼命的拍打他的胸膛,娇嗔道,“我是那么的爱你,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为什么要抛下我……”
原来是一个跟他一样失意的人,冷子辰像是受到蛊惑般摸着她温顺的黑发,轻声说道,“我怎么能扔下你呢?”
“殿下,那你爱我,我要你爱我。”
她抓住他的衣襟,红缨主动凑到他**的薄唇边,可冷子辰却一下子就别开了,有些位置,他只能给某一个人。
不过,他却反身将她压在身下,捏住她尖巧的小巧,说道,“殿下,我喜欢你的这个新称呼。”
她看起来与卉卉有些像,脸都是那么小小的,但她的眼睛却是紫色的,显得更加娇媚、迷人,此时正用着迷茫的目光看着他,温顺的宛如一只迷途的羔羊,“你叫什么名字,女人?”
“露西,殿下。”
“露西……”他重复着她的名字,原来她是一个外国人,不过她的紫眸也说明她是,“那就让我来爱你吧。”
既然他们都是失意的那个,那么就让他们彼此温暖彼此的身体吧,冷子辰轻轻一扯便将她身上薄如蝉翼的短裙给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黑色性\感的蕾丝内衣,她的肌肤白的晶莹似雪,身材凸凹有致,而卉卉尚未发育,这更令他血脉贲张。
露西立即熟练的抬起双腿,勾在他的腰间,小手探进他的衣襟,比起邓迪来,他的身体硬的宛如磐石,肌理分理,令她不禁开始幻想他脱下衣服的模样。
可面对她的主动,冷子辰的眉头却是一皱,她就这么轻易的跟其他男人上床吗,难怪她的男人会不要她。
“……殿下,来爱我呀……”
见他迟迟没有动静,露西主动扭动着腰肢,娇嫩的身体不断摩挲着他的身体,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被她迷倒的,就连殿下招宠最多的也是她,甚至这次来这里,也只带了她一个。
“你想要?”
好听的磁性声音之中带着淡淡的压抑,他是正常的男人,面对如此绝色自然也会有反应,但是,他是冷子辰,有着严重洁癖到变态的冷子辰。
可露西只以为他是故意戏弄她,扬起手臂勾住他的双肩,故意将她的红唇凑了过来,“殿下,爱我……”
勾魂的娇媚之中带着嗲嗲的慵懒,听的让人骨头都酥了,可冷子辰却生生的别过脸去,嘴角勾出一抹颠倒众生的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世界再也没有人值得他真心的笑了,可却令露西看傻了眼。
她从来没见过那个男人笑起来的时候能够有如此魅力,宛如古希腊神话故事中驾驶着四轮火马车的赫里乌斯,拥有着足可以照亮整个大地的力量。
“……殿下,爱我……”
她已经故不得矜持,只希望能够得到他的眷顾,那怕一次也好呀,灵巧的小手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探下去,光是摸,她就可以感觉到他的身材有多棒了,更不要他完全脱下衣服会是什么样子的。
看着她陶醉的眼神,冷子辰嘴角的讥笑更浓,只是露西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来的目的,小手摸到了他的皮带上,娇嗔的恳求道,“殿下,让我来伺候你吧。”
“**!”
像她这样的女人怎么能配得到他的垂青,刚才的心思早已经荡然无存,可是面对着有几分相似的面孔,他却又舍不得这样子放开。
“你说什么?”
她一心一意只注意着怎么解开他的皮带,没听清他的话,冷子辰反身坐了起来,将她带到怀里,“我说,那就让我好好的宠你。”
“殿下……”
她又将自己的嘴凑了过来,可冷子辰一把就将她扭过去,让她不得不背对着他,并让她跨坐在他的双腿上。
“殿下,你这是干什么?”露西好奇的转过头来,难道他喜欢更刺激的玩法,只是冷子辰并没有回答她,轻抿的嘴唇露出淡淡的邪佞。
“宠你。”
他大手一挥,便将她全部的束缚都给扯断,露出她胸前的饱满,卉卉还没有发育,没有这么丰满的胸部,这令他很满意,他毫不怜惜的搓捏起来。
被他就这么抱在怀里,露西觉得骨头都快要酥了,他的力道大的惊人,有些微疼,可也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平时殿下宠爱她的时候,也喜欢用各种强迫的姿势,以至于她也喜欢上这种略带粗鲁的游戏,露西慢慢阖上了眼睛享受着他的宠爱,可是当她的**被一个冰冷的物体撞入时,她的眼睛一下子睁开了。
“啊……你在干什么?”
她不敢相信的看着下面,冰冷的酒瓶已经无情的插\进了她的体内,金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她突然觉得害怕起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可冷子辰毫不留情的将酒瓶又向里面塞去!
“怎么,不喜欢吗?”
他快速的抽拉起酒瓶来,露西想要闭紧双腿,可冷子辰双腿一撑,便让她的腿打的更开了,而包厢的门在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关好,不知何时自动打开了,有路过的男人看到这一幕立即停住了脚,眼睛睁的老大。
这里是什么地方——蓝魅!
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冷子辰对着外面的男人勾了勾手指,那男人便魂不守舍的走了进来。
“喜欢她吗?”
他的手并没有停下来,金色的液体正顺着不断抽拉的酒瓶源源不断的流下来,带着淡淡的撕裂的疼楚,露西挣扎着想要逃开,可是他的力量跟他的肌肉正成比,“你要干什么,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怎么,刚才就叫我‘殿下’,现在就叫我‘混蛋’,你们女人还真是善变的动物。”
他的声音里压抑着冷佞的暴戾,可是只有卉卉才能听得出来,更何况现在露西也已经没有心情去听这些,她从对面的男人眼底读出了禽兽般的情愫,而外面又有好几个男人都看了过来。
“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就送给你们了。”
冷子辰终于将一整瓶酒都倒进了她的身体里,随手将她推到了前面的红木酒桌上,纤细的酒瓶居然还固定在她的身体里,那男人一看立即扑了上来。
露西都来不及回身,那男人就拿起酒瓶狠狠的向里面推了几下,半个酒瓶都被塞了进去,撕裂般的疼楚让她尖叫连连,当男人拨出酒瓶的时候,还发出‘怦’的一声巨响。
冷子辰满意的站起身来,虽然他喝了很多酒,可是他的步伐依旧稳健,他看着已经被男人压在身下的露西,戏谑的说道,“原来跟酒瓶做是这样子的。”
“你不是人,冷子辰,我要杀了你!”露西疼的快要窒息了,可是却还要承受身上男人的肆虐。
他从未记得他有告诉过她叫‘冷子辰’,但是她却如此直接的叫出他的名字,看来她不是一个意外。
“告诉我,你的主人是谁?”
他俯下身,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仰望着他,而身后的男人趁势拉起她的双腿,将她整个人都拎了起来,外面的男人们一个个如狼似的看着她,蠢蠢欲动!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个混蛋!”
没想到她对她的主人还有几分执着,不过那就不要再怪他了,冷子辰‘怦’的一声放下了她,大步走了出去,对外面站着的男人呵道,“呆站着干什么!”
分明这些人都不是他的属下,可他的话就好像是高高在上的主人的命令,男人们立即飞扑了进去,不待有人开口,便配合着将露西团团围在中间。
冷子辰回头最后看了一眼已经连叫声都无力再发出的女人,大步向外走去,不管她的主人是谁,他都清楚的知道他想在他身上得到些什么,可是,谁也别想!
当邓迪赶到的时候,差点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气的脑残,露西全身光光的躺在酒桌上,四肢被绑在上面,只要能Cha酒瓶的地方,没有一处没有的,这就是号称最会**男人的露西吗,倒是**上了,却被人家整的这么惨。
“废物,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她一被保镖解下来,邓迪修长的大腿就将她踹了出去,血顺着她纤细的身体流了下来,可他连看也不看一眼,转身就离去了。
露西慢慢攥起双手,她从来都没有输得这么惨过,而这一切都是怪那个叫‘冷子卉’的女人,她一定要找回来!
第三十九章 一辈子的殇
幽魅的水晶灯下,棱角分明的面孔宛如神邸般圣惑,冷佞而又薄情的目光令人望而生畏,昂贵而奢侈的阿曼尼套装代表着他无与伦比的身价,冷子辰一走进来,便惹得女人们蠢蠢欲动。
“Derwar';s”【酒名:帝王】
冷子辰接过琥珀色的液体一口饮下,可却依旧遮掩不住从胸口处传来的裂疼,为什么他花了那么大的力气去追求的东西到头来还是一场空,难道真被慕少翼说对了,这世界只有金钱才是唯一能够值得信赖的?
“可以请我喝一杯吗?”
一个娇艳的女人靠在吧台上,纤巧的手指慢慢划过他的大腿,冷子辰斜睨了她一眼,问道,“要什么?”
“……”
女人愣了一下,他拿起冰冷的酒杯顺着她暴出的半球慢慢的划过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