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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躲在角落里的管家听到冷森然叫他,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他知道今天在劫难逃,可他也不敢耽误,立即跑了过来,“老爷……”
‘咚——!’
冷森然的脚重重的踹在他的身上,他一个不稳摔倒在地,冷子辰走了出来,吼道,“你不用拿他出气,是我强\暴了卉卉,他就是想告诉你,也来不及了。”
‘啪——!’
冷森然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吼道,“畜生!”
冷子辰慢慢的转过头来,目光狠狠的看着他,冷声说道,“有其父、必有其子!”
‘啪——!’
冷森然反手又是一个耳光,冷子辰很不耐烦的问道,“你打够了没有,如果打够了,我就回去了,我还要睡觉,跟我的女人睡觉!”
‘啪——!’
又一个响亮的巴掌,冷森然气的脸都白了,他养了卉卉十年,等的就是这一天,却没有想到因为冷夫人,阴错阳差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原来那个女人到临死都要害他。
“你给我滚,滚出去,我没有你这种儿子!”
“滚……?这可是你说的。”
冷子辰抬腿就向外走,站在一旁已经看得惊心动魄的卉卉连忙追了出来,却被冷森然一把拽住,“你干什么去。”
“我要跟哥……”不等卉卉说完,冷林然便暴吼道,“不许!”
冷子辰冷笑一声止住脚步,转回头来问道,“你不让她跟我走,难道你准备娶你儿子的女人吗?”
“你……”
冷森然气的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卉卉趁机将手臂拽出来,急跑到冷子辰身边,她睁着迷茫的双眸看向冷子辰,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
爸爸娶谁,她吗,这怎么可能,爸爸是爸爸呀,哥哥到底说什么?
“看到了吗,她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你根本就没有能力让任何一个女人完完整整的属于你,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争。”
这么多年了,他一直在冷森然面前隐忍着,可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失误,怎么可能会让妈妈落入别人的陷阱,又怎么会死掉,其实所有的罪魁祸首都是他,是他!!!
“我们走!”
冷子辰牵着卉卉的手,大步向外走去。
“你跟我站住,冷子辰……”
看着带着卉卉渐行渐远的儿子,冷森然突然觉得天晕地转,原来他一直不能原谅的不是柔然,而是他,是他呀!
“老爷……”
“滚,都给我滚,你们这些人都是白眼狼……”
……
黑色的初夏,天空飘着点点星光,晕暗的月色映在急驰的黑色法拉利上,今晚的他非常的不对劲,冰冷之中透着忧郁,只是这忧郁之中为什么还夹杂着此许压抑的暴戾?
风透过车窗吹进她的裙底,原本已经打算休息的她穿的并不多,虽然是初夏,可夜晚还是有些微冷,她忍不住问道,“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他扭头扫过她的脸,便立即转头看向前方,“冷子卉,你听好,从现在开始,如果你背叛我,我会把你碎尸万段!”
“……”
她的心猛的一缩,这样的告诫,不止一次,可这一次说的尤为严厉,甚至有些绝然,那一夜,她以为他们之间是不一样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是不相信她?
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他知道,她是爱他的,就像是神邸般膜拜着他、爱着他,她已经倾其所有了,她的心底开始为自己悲哀流泪。
疾驰的车子终于在海边停了下来,悬崖峭壁边,冷子辰对着大海咆哮,撕心裂肺,卉卉安静的坐在车里看着他,心里好累、好累,为他而累,更为自己而累。
就在这时,车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卉卉看了看还对着大海咆哮的冷子辰,犹豫着接了起来。
“尘,我们终于查出来了,‘暗杀’背后的操控者正是你的父亲,听说他接下了保护何焰生的单子,我们怎么办,真的要跟他对着干吗?”
‘啪——’
电话从卉卉的手里滑了下来,刚才电话里说的是什么东西,什么暗杀,什么对着干,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尘,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尘、尘、尘……”
对方一阵急促的叫声,刚好冷子辰转身向车子走了回来,卉卉慌张的拿起电话,放了回去,可是冷子辰早已经发现她的不对劲,当坐进车里,便冰冷的转过头来看向她慌张的脸。
第六十八章 他是杀手
一波又一波海浪不断拍打在峭壁上,激起无数飞起的水花,落散在法利拉车灯的光芒之中,四散开去,就像他的目光,让人迷茫。
“刚才你听到什么?”
低沉的声音之中透着嗜血的味道,卉卉被吓的连忙摇头,“没、没有、打错了……”
“打错,这是卫星电话,会打错吗?”
“……你到底是谁?”
她终于问出口了,他说的对,这样的电话怎么可能会打错。
冷子辰的嘴角微微抿出不俏的讥笑,他拉住她的手,有些冰冷,“暗之门の辰,一个暗杀、黑客兼国际金融炒家。”
在卉卉心里,冷子辰跟她一样,只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无非就是冷森然有钱,仅此而矣,可突然之间,眼前的哥哥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完全不知所措。
‘铃……’
电话又响了起来,这一次,冷子辰亲自接了起来。
“尘,你刚才怎么了?”
“讲!”
“……暗杀的幕后控制者是你父亲,这次他接下了保护何焰生的单子,我们怎么办?”
“杀!”
“……是!”
不容置喙,放下电话,冷子辰的目光之中多了几分肃杀之气,看得卉卉胆颤心惊,“为什么要杀何焰生,他是何美惠的爸爸,是从小就看着你长大的何叔叔呀。”
“呵……”
叔叔,所谓的叔叔,也不是因为他是冷森然的儿子罢了,“他在中东得罪了人,而我是杀手,谁出码价,我就负责杀人。”
她看着他黑的吓人的眸,宛如质子般的黑洞,只要掉进去,就再也出来不,可她居然还不死的问道,“可以不杀人吗?”
“你的衣服、你的首饰、你的一切的一切,从十二岁开始,都是靠着我沾血的双手得来的,怎么,你现在后悔了?”
“……我不需要……”
“闭嘴!”
当初他只有十五岁,让他靠什么给她买漂亮的衣服、喜欢的马、整张水晶雕刻的床,那都是他用命挣来的,现在说不要,会不会太晚了?
冷子辰抬手掐住她的下颌,问道,“你爱不爱我?”
“……”
爱,当然爱,可是这样的他,让她觉得太害怕、太陌生、太……飘渺。
“呵……看来我对你再好,也抵不出金钱的诱惑,也是,当初你不也是这么拒绝庚子轩带你离开冷家的请求的吗。”
这是他的心结,她要漂亮的衣服,胜过庚子轩伸过来的手,看来人是不可以有污点的,否则,会万劫不复。
泪水顺着卉卉的眼睛流了下来,她慢慢的抬起手,摸着他完美无缺的脸,无奈的说道,“你要我怎样,才能相信我的心。”
“我爱你,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呀,我怎么能不爱你,你是我的天,你是我的地,你是我的一切呀。”
她抱着他痛哭起来,在这份几乎扼杀了她全部人生自由的窒息的爱中,他很辛苦,而她更辛苦。
“你爱我,你真的爱我吗?”
对于她突然的告白,他的心底居然不是狂喜,而是害怕,她真的爱她吗,他分明对她那么霸道,这样的他,她会爱上吗?
“对,我爱你,所以,也请不要抛弃我,否则……我也会杀了你!”
这就是爱情吧,他的一半缺陷,注定要由她的另一半付出来弥补,狭窄的车内,她主劝吻上他的唇,让他清清楚楚的知道,她是爱他的,爱得比他还要深、还有浓、还要强。
……
大大小小青、红相间的吻痕里,他们彼此索求无度,娇吟声还是头一次如此肆无忌惮的传出来,重重的喘息声也是如痴如狂。
海浪一拨又一拔的冲上峭壁,却抵不上他们激情狂放,法利拉被震的晃来晃去,他就像是一个魇足的恶兽,要把她整个吞到肚子里。
当天空泛起了鱼白肚,他们才停止了下来,可是他的身体依旧揉和在她的体内,是那么的清晰,他的嘴边扬起满足的笑,顿时迷了她的双眸。
“我们现在去哪里?”
她双颊绯红,带着一抹小女人的羞涩,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冷子辰淡然一笑,反问道,“你是怕我让你露宿街头吗?”
“讨厌……”
从海平线不断向上努力跳跃的晨光终于照亮了整个大地,原来海上的日出是这么的美,而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看,尤为更美。
“哥哥,可以不杀人吗?”
“不可以。”
“可是我怕……。”
冷子辰低头看向怀中的小人,嘴角微撇,“如果我死了,凭你的容貌,依旧可以找到好的金主。”
“你——!”
为什么他到现在为止还怀疑她,她已经对他那么好了,一股闷气从她的心底再次升起,挣扎着,她想逃离他的怀抱,可他的双臂如此轻易的将她禁锢。
“好了,我开玩笑的,我不会死的。”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真正握着他们爱情的,从来都不是他。
卉卉终于回过头来,呶着小嘴娇嗔道,“如果你再说这样的话,我就真的跟其他男人……”
“你敢!”
“呃……”
她再次清晰的感觉到深深埋入她体内的巨龙再次仰起头来,伴随着冷子辰宛如恶魔般的笑,重重的、重重的又再次将她推进迷茫的快乐之中。
“说,你还敢不敢?”
“不敢了,主人。”
为什么她总是挑他最喜欢听的叫,宛如蛋黄般金黄的太阳终于冲破了海平面,照进了车子里,雪白的小脚丫踩在车窗上,拼命的挣扎着。
好不容易才又满足了这只禽兽,她是真的动不了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他自己系上最后一颗扣子,晨光映在他刀塑般的面孔上,仿佛神邸映出圣洁的光芒,不过,千万不要脱下这层皮。
“哥哥,你要小心。”
“放心,我还得看着我们的孩子结婚生子呢。”
他的话令她原本就绯红的面孔更加的绯红了,数日来的索求无度,她自然也明白意味着什么,小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真的会像书上所讲,会有一个小宝宝从这里出来?
冷子辰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虽然他知道,对于她来说有点残忍,只有十六岁就要思考这个问题,但是他等不及了,他要将一切不安全的因素全部排除在外。
第六十九章 家
超现代的黑白装饰,简约而又不失典雅,全部打通的空间,让客厅、卧室、厨房、一目了然,果然是符合冷子辰的个性。
只是他什么时候在学校附近藏了这么一个窝,她怎么都不知道,看来她在他身边白呆了十年,居然一点也不了解他。
冷子辰抱着穿着他宽大衬衫的卉卉走进卧室,银灰色的床单有些男性化了,因为他没想过有一天她要住在这里,所以是完全按照他的意思设计的。
“这里我本打算做工作用的,现在看来,我们只能先凑合一下了。”
他将她放到床上,手臂立即将她禁锢在怀里,吓的卉卉连忙扯紧了衣衫,“放心,看在你昨晚上很卖力的份上,今天就暂时让你休息。”
“讨厌……”
她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好奇的看向四周,冷家虽然很豪华,可这里更像是一个温暖的小家,她在厨房里做饭,还可以看到他工作,想想就好有感觉。
“也只能这样,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先买些衣服。”
“那个……”
关于衣服这个问题,她真的很想讲了。
“嗯?”
冷子辰看向犹犹豫豫的她,眉头慢慢蹙起来,她连忙说道,“我的意思是说,我们可不可以不去那些专卖店什么的,当然,也不是说要你穿街边的,我想我们可以在商场里买。”
“不可以!”
他的女人,只能穿着最好的衣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