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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忙上前,身后拍着她的后背,眉头微蹙看着她呛红的小脸儿,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人递过来一杯水,权聿泽迅速接过递给她喝。
“噗——”
苏沫刚一口,又喷了出来。
强力的咳嗽继续,她难受的样子让权聿泽眉头皱的更深。
当时,立刻换上了真正的水,苏沫才喝了下去,止住了咳嗽。
“很难受吗?要不要去医院?”权聿泽缓缓抚着她的后背,顺着她的气息,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心头揪的有些莫名的疼痛。
苏沫摇头,喘了会儿这才开口——
“你干嘛给我酒?”刚才那“激动”的时刻,还以为是水呢,哪知一口难受的酒精还未下口,真是雪上加霜。
“抱歉,我没有看清。”
“哼!”苏沫轻哼,看着被自己咳的满是碎屑的盘子中,那些食物已经浪费了,还真是可惜。
“你可以打包的。”权聿泽似明白她的想法,边开口提醒着。
“不用你管!”苏沫想起这一盘食物为何浪费,就脸红带怒的睨了他一眼,那一眼却似在外人看来只是怒中带嗔。
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5
苏沫与权聿泽的互动,在场的人可都是看见了,包括朱文昌。
“沫沫啊,怎么,你与权总裁认识吗?”
朱文昌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当然也看到了权聿泽对待苏沫的态度,他心中已是思量万千,带着笑容,和蔼的问道苏沫。*
那称呼也已经由“小苏”换成了甚是亲密的“沫沫”。
“朱伯伯——”苏沫小有紧张也是局促。
朱文昌和蔼的靠近苏沫,拍拍她的后背,像一个亲近的长辈一样,然后看向权聿泽。
“权总裁,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我们家沫沫有些不懂事,让权总裁见笑了。”
苏沫被朱文昌的态度吓的还真是不轻,因为他如此异常的亲密态度,使得她全身僵硬,眉眼间诚惶诚恐中更是惊讶不已。
权聿泽收起他的笑容,煞是温和的态度却已经恢复了那很有距离的样子。
“朱总,沫沫很好,没事。”
权聿泽一句“沫沫”,也是惹来苏沫一记白眼,而权聿泽则眼底闪过笑意。
两人的互动,完全看在朱文昌的眼里。
“沫沫,权总裁,你们继续聊,我那边还有朋友去招呼去。”他适时的离开,留个两人空间。
“朱伯伯——”苏沫犹豫着。
朱文昌却只是笑笑,摆摆手,走进宴厅。
“沫沫——”
“谁让你这么叫我的?”苏沫恶狠狠的瞪着他。
“我以为以我们两的关系,叫沫沫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权聿泽慵懒的靠在阳台边,一双深邃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和故意。
“谁跟你——”苏沫口急憋不出来话,一张小脸儿羞窘的通红。“你——我不理你了。”
既然说不过他,又让他这么调戏,她干脆不要搭理他。
老是拿机场的那个吻来逗弄她,她气死了。
苏沫立刻要走出阳台,手腕却被他拉住。
“你干嘛?放开我——”
她挣脱不开,“你要是再这样,我喊人啊。”
权聿泽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真的与流氓无异了,只是,他舍不得放手。
以前,他从来对所谓的一见钟情或是爱情其实是怀疑或是没有太多的期待,但是,等他真正遇到了苏沫,他才明白了这种感觉。
那种情不自禁的一点点倾注感情的感觉,是如此的让他深感愉悦。
“我不想放呢!”他邪邪的笑容,分明是赖上了她。
“你怎么这么样?你就是——流氓!”她恼羞成怒,使劲的挣脱,自己的手腕却被他牢牢扣住,几乎都有些疼。
小脸儿蹙起,权聿泽这才松手。
苏沫冷哼一声,走回宴厅,与朱文昌说了声,他朝阳台这里看了看,然后点头。
苏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
小沫沫,我们不会这样就算了的。
权聿泽看着她姣好背影离开宴厅,嘴边勾起势在必得的笑容。
**
“朱雅颜,你好啊,你真好啊!”苏沫冷笑着,盯着眼前的万般滋润的女人,追了一晚上帅哥还这么有精神,反观她,一晚上都梦见一头野狼追着她跑,要吃了她,看看,两个大黑眼圈,与小朱绝对是太大的对比了。
“嘿嘿,沫沫啊,是我的不对,我知道,我错了。可是,你想想,真爱无罪,是不是?”朱雅颜赔笑着请罪,不过一说起昨晚,她就止不住的心头荡漾,连愧疚都带着那甜蜜的笑容。
苏沫看她那掩不住的笑容,额角无奈抽了抽,“朱雅颜,我恨死你了。”
“啊?”看苏沫的样子,朱颜颜可是觉得事情严重了。赶紧凑上前去,“咋了?沫沫,我爹地为难你了吗?”
“没有!”苏沫摇头,揉了揉额角,昨晚没睡好,现在额角的神经一跳一跳的,非常难受,仿佛一动,整个脑袋都要跟着动摇很大。
“你又偏头疼吗?”朱雅颜体贴的为她揉着额角,小心的问着:“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爹地今早看到我,连骂我都没有,甚至还很高兴的样子。”所以她很觉得很奇怪,更害怕爹地有什么更多的惩罚等着她呢。
“没有发生什么,只是碰到了一个讨厌的人。”苏沫简单的提过,眉头皱的更紧,脑中闪过那人的眼神,那样让她心颤。
“什么讨厌的人?”她可是很有兴趣知道呢,“你在纽约有认识的人?”
“不是——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机场的那个流氓!”一提起他,苏沫的脸就不自觉的红了红。
“噢——”朱雅颜暧昧的笑笑,声音故意拉的很长。
苏沫看着她促狭的笑容,心中已是有些心虚。
“不提不高兴的事儿了。你给我从实招来,昨晚那个帅哥你追到了吗?”
“嘿嘿,革命虽未成功,但是我会继续努力。”朱雅颜一提起那帅哥来,精神立刻十足。“亲爱的,我觉得我是真的坠入爱河了。这辈子就他了。”
“嗯哼,你说这话说了几次了?”苏沫嘴角抽搐,这丫头,从小两人认识,不知道说过几次这样的话了。
“不一样,这次真的不一样。我觉得,要是我这辈子不能追到他,我宁愿孤独一辈子。”
“嗯哼,希望你成功。”每一次她都说不一样,不过,还是头一次见她这么坚定的语气。
“帅哥是金发碧眼?”
“不是,我想应该是华人,我听到他说汉语来着。没关系,反正我一路跟着他过去,知道他住在哪里。今儿我带你去看看,你也给我打打气吧!”
“我头疼啊!”她实在不想动,一动,就疼的更剧烈。
“沫沫……”哀求的撒娇的朱雅颜摆出最无辜的样子。
苏沫无奈,誓死为朋友啊!
正文 番外——情泽绵绵6
苏沫誓死为知己的精神绝对值得感动,觉得自己这样都快死了的样子,能够为好朋友加油打气,上天应该对她给予奖励什么的,没有奖励起码也应该对她好一点吧。
可是,苏沫才觉得,上天其实是一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的恶老头,不带这样整人的啊!*
她忍着神经带来的剧烈的偏头痛,此刻更加疼的她想要一头撞死在南墙上。
为嘛?
权聿泽气定神闲永远是那样一副沉静慵懒的样子,戏谑的眼神染上笑意,看着如今又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女人。
苏沫头疼的更厉害,手指按着左边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神经,让她根本连眼睛都睁不开,而旁边的朱雅颜早随着帅哥远去了。
“怎么了?不舒服吗?”权聿泽很快发现她的异样,迈开长腿迅速踱步到她身边,看着她难过蹙眉的样子,心也跟着担忧起来。
苏沫已是无力回答她,她甚至摇头都会疼的要死。
“我带你去医院。”说罢,不等苏沫回答,他直接打横抱起她,往车边走去。
“别——”她一动,剧烈的疼又袭来,只能无力的靠着这个似乎很温暖的胸口,隐忍着疼痛。
“龙风,开车,去医院。”他将她放入车内,却依旧让她坐在他腿上,让她伏在他的胸口。
苏沫知道自己老了毛病了,稍一受凉冷风侵袭脑袋,或是睡眠不好,她就会犯偏头疼。这种神经性的头疼,她也没辙,除了吃止痛药,平日尽量让自己睡眠好,不要受凉。
每次发作时,她都会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用睡眠来驱散痛楚。
这一次,她坐在他怀中,没有一点力气挣扎,鼻尖传来他身上的味道,清爽的男性气息并不惹人讨厌,靠着他温暖的胸口,苏沫的意识渐渐的涣散,不知不觉的睡了过去。
看着怀中小女人如此安心的睡着了,眉间的褶皱不那么深了,他的心涌上安心满足的感觉。
即使医院到了,他却不忍吵醒她,就这样一直呆着。
苏沫醒来的时候,头疼已不是那么厉害,只是隐约还会感觉到不舒服,不过最难过的那刻已经过去了。
睁开眼睛,待她看清楚眼前的景物,脑子滴溜溜的转了一遍之后才猝然起身。
妈呀,这是哪里?
疑问过后的第一反应就是掀开被子,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否完好无损,是否还是原来的,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别的异样。
“还好,还好!”苏沫拍拍胸口。
“呵呵呵……”在她刚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权聿泽不知道何时站在那里,看着她的反应不禁低低的笑了起来。
心,又被提了起来。
苏沫心中低咒着,你一刻不吓我,不舒坦是不是?
“我在哪里?”苏沫脸色尽量装着面无表情着,小心脏却是跳的有些紧张。
为什么呢?因为眼前大男人,好像是刚洗完澡,身上的浴袍敞开着,露出了那么点精壮的胸膛,还有那有些湿哒哒的黑发垂落。
苏沫最无法抗拒的就是“出水芙蓉”什么的,再加上眼前这位还是极品的主儿,简直太销魂了。
淡定,一定要淡定,一定要将自己的“爪子”收好了。
她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要扑上去,落实一下自己心中猜测,那胸膛的肌肉应该手感不错的。
“咳咳——那个——我看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只是笑看着他,那深邃的眼神似乎还带着玩味的笑,她可是有些招架不住。怎么说她昨天也算对这位极品没啥好脸色,今天一定要矜持住。
“我想,时间应该还很早的,不急!”
他带笑的声音甚是明显,惊得苏沫迅速转头,时间早,这不会是早晨吧?
“现在是早晨六点。”似看透苏沫心中所想,权聿泽给予解答。“既然醒了,一起吃早餐吧!”
“我不——”拒绝还没说出口,那销魂的眼神蓦然投了过来。
苏沫啊苏沫,你的死穴啊,眼前的出水男人怎么会这么销魂呢?
“我在楼下等你。”权聿泽未待她拒绝,便留下一个风华绝代的笑容转身下楼去了。
留待楼上的苏沫好一会儿才回神,忍不住埋入枕头中,挫败的呻吟着。
她不行了,抗拒不了了——
苏沫磨蹭了又磨蹭,好不容易将自己收拾得利索,最重要的是平稳心态。
“苏沫,你一定要坚持住。一会儿道谢之后,婉拒早餐,然后立刻离开这里。没错,就这样,OK?”苏沫对着镜子做着自我鼓励练习,然后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脸颊,露出尽量自然的笑容,深深的呼吸一次之后,才悠悠的往楼下走去。
宽敞的大厅中,没有任何人,她下楼梯的尽量垫脚都能发出声音。
餐厅那边,权聿泽正坐在座位上,翻着报纸。看到她下来,他露出了有一个销魂的笑容,苏沫的脚滑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这位兄弟,麻烦别这么笑好吗?
“坐吧,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所以都准备了些。”权聿泽放下报纸,笑着解释着。
而苏沫盯着一桌子的中餐西餐,面包牛奶还是包子豆浆还是油条米粥,样样俱全啊。
奢侈,太奢侈了。
苏沫心中为这万恶的资本家低咒,为无产阶级贫困如她的人不平衡着。
哼!既然你请我,那我一定要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