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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她的不爱,却是第一次从她嘴里真正的说出。
班诺心头一痛,却忍住痛苦,强笑着,“没关系,你让我爱你好吗?”
他的爱,那么的卑微,只求她不要离开自己。难道,这样她都不能接受吗?
“呜呜——”秦宝贝呜咽哭泣着,“班诺,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你不要对我这么好。”
“不管你做了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班诺摇头,轻柔抹去她的眼泪,
“不,你不明白,我喝醉了酒,跟权天晟回家,我们——”宝贝冲动的说着,却被班诺捂住嘴。
褐眸中,苦涩痛苦难以遮掩,心狠狠的揪着,但是——
“班诺,我是个坏女人,我利用你对我的好,一次次的伤害你。利用你对我的好,让你陪我虚度了七年。七年啊,班诺,我拿什么来陪你的七年?你让我怎么能再继续这样伤害你?我坏透了,呜呜——”她真的是个坏女人,不值得班诺的爱。
“这都已经过去了。宝贝,过去了,知道吗?”班诺反驳者,忍不住的声音高扬着,“你看着我,我告诉你,不管以前发生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七年,我对你是心甘情愿的,这七年,我没有虚度,因为有你,还有小泽。即使——你不爱我。我还会继续守着你们。”将痛哭的宝贝揽在怀中,安抚着她。
一旁的小泽,小手紧握,似乎在压抑着情绪。
良久,宝贝的哭泣渐渐停止,从班诺的怀中抬首,满脸泪痕,看向班诺依旧深情的褐眸,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班诺爹地,你带着妈咪去法国吧。”小泽突然开口,让两人同时一怔。
宝贝目光转向儿子,本该是稚嫩天真的脸庞,此刻却是深沉难测。她的孩子早熟的可怕,可是——这也是她的错。
“你们去法国结婚吧。”小泽再次开口,看向妈咪,“离开这里,忘记这里,班诺爹地会给你新的生活。”
“小泽——”班诺不知道该说什么。
“妈咪,这七年里,你的生活了除了回忆什么都没有。我,也只是你回忆的一部分。”小泽的话一出,宝贝心底一震,某种疼痛揭开,她愧疚的望向儿子。
“我算起来,更多的时候只是那个人的替代品,足以安慰你的心灵。”小泽无所谓的耸肩,继续说道:“作为儿子,只要你高兴就好。可是——”小泽突然眸色转深,“我也只是你的儿子。抱着回忆过日子,看着我这张脸得到安慰,妈咪,你该清醒了。”严厉低沉的口气,透着那不容置疑的威慑力。
“小泽——”宝贝愧疚的开口。
“不用说对不起。虽然你没有尽多少母亲的责任。不过,我还是感谢你,妈咪,我知道你的苦,你的痛,但是,你的这种痛苦,不禁在折磨我和班诺,也在折磨你自己。你忍心折磨我们,我们却不忍心让你折磨自己。”尖锐的语气毫不留情的直袭宝贝的心底,“所以,离开这里吧。不是询问请求,而是我的要求,你必须为补偿对我和班诺爹地的伤害而必须做出的决定。”
秦宝贝紧咬牙关,眸中晶莹是满满的歉意和愧疚,走到小泽面前,拉住他的小手,低低的不断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正如班诺爹地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前怎样无所谓,但是现在,妈咪,为我,为班诺爹地做这一个决定吧!”
小泽的口气,不容反驳,仿佛是审判的法官一样,发出不容反驳的审判令。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话如此口气。
小泽话,深深捶打她的心,她不知道,原来,原来——自己竟然这样伤害了她的骨肉,她的至亲孩子。不,也许她是知道的,只是,这七年的痛,将她折磨的自己都快没有人性了,从来没有考虑过小泽的感受。只是用借口,告诉自己,孩子是阿泽留给她的,小泽多么的早熟坚强,可是,却从来没有顾虑过他的感受。他也只是一个孩子啊!
“小泽——”宝贝哽咽着,抚摸着儿子的小脸,那本是纯真的眼眸此刻却冷厉凝然,“妈咪知道,妈咪错了,错的很严重,错的很不可饶恕。妈咪竟然伤害了你。但是,你要相信,妈咪是爱你的,只因你是我的孩子,我的啊!”不是阿泽留给她的。
“我知道。”小泽覆上她的手,眸光转软。
“所以,妈咪,虽然也许是勉强你,但是,跟班诺爹地去法国吧。不要再回到这里来。”
宝贝好久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儿子的眼神,
“好!”一声淡淡的答应,却饱含着她最坚决的态度。
“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去。”她不能丢下小泽一人。“我们一家三口,重新开始。”这一次,是真的要重新活一次了。
“宝贝,小泽——”班诺激动,褐眸忍不住晶莹落泪,他一个大男人,多少年未流的泪,今日一并流了。日后,就是幸福的日子,日后所有的时间都要用来欢笑的。
忍不住激动,班诺将宝贝和小泽一并抱在怀中,却惹得小家伙的不快。
“要抱抱妈咪就好了,我就免了。”小泽推开他,“还有,激动完了赶紧冷静。不要高兴的太早。”
宝贝一怔,神色一凛,心底有些慌乱。
他们离开的开吗?与晟世的合同,他们又怎能解决?
“你们要是现在离开,违约金可不少。”小泽讪讪开口,黑眸却深沉看向班诺,眸光若有所思。
班诺突然轻笑,看着小泽看自己的样子,“小泽,别用那种可怕的眼神看我。你早知道了?”
小泽只是扯扯嘴角,“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
“哈哈——”班诺摇头大笑,“你小子是笃定了我能解决,才如此自信的开口让我们离开吧?”
“那你不想解决吗?”小泽斜睨着他。
“唉!小子,你还真是可怕。”班诺无奈,“放心,宝贝,我会解决的。”
“怎么解决?你能拿出那么多钱吗?”宝贝担忧的问着。
“妈咪,他可不缺这么点零花钱。”小泽嘲讽一笑。
“啊?”宝贝震惊,“你——有那么多钱?”
“呵呵——”班诺揉揉她的头顶,“别担心,我会把我的事情向你说清楚。合约的事情,我也会处理好。你只要乖乖等着,既然决定去法国,我会尽快解决好的。”
“可是——”
“妈咪,不用可是了。等着去法国吧。另外,班诺爹地,去了法国,你还有很多要解决的,可不要让我失望噢!”小泽话中有话的说着。
“放心,小子。多年的抗争,你爹地我可不是吃软饭的。”班诺故意像个孩子般神气的仰头,“到时候,你可要帮我啊!儿子!”班诺朝小泽投去飞眼,那意味可是让小泽一愣。
该死,他竟然把这点给漏掉了。
脸色一沉,“你死了这条心。日后,等你有了自己的孩子,让他帮你吧。”
“噢!我的小泽,你这么伤爹地的心,难道,我不是你的亲亲爹地吗?”班诺耍宝似的嚷着,让宝贝一头雾水更加疑惑。
“少来这一套。我才六岁,等我长大了再说,你自己玩去吧。”小泽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上楼去了。
而班诺则是大笑着,抱着宝贝,心情大好。接下来,他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解释给宝贝听了。希望不会吓到她。
正文 你以前的婚纱照的钱还没给呢!
婚纱店内
权天晟静坐在沙发上,随意翻着杂志,此刻他的位置,就是那个等待新娘出现的新郎了。
这种事情,头一回,却似乎让他感觉有些熟悉。婚纱店,他从来不进,只除了那一次秦宝贝做伴娘——
该死!他又想起了她!*
白色的礼服,纤细匀称的身形,美丽的小脸儿上是羞赧的红晕——
权天晟将手中的杂志重重放下,烦躁的起身。
“权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婚纱店内的人迅速的上前询问。这位大牌,似乎脸色不太好,可是等得不耐烦吗?可是第一次见这么不耐烦的新郎呢。哪一个新娘打扮一下不得多等一会的?
权天晟摆摆手,服务人员刚要离开。
“等一下,还需要多久?”权天晟唤回她问道。
“额——大概还需要半个小时!”那人斟酌一下说道,其实,可是不只这么点时间,光那化妆师的时间就不少。
权天晟脸色沉下,“我出去一下。一会儿再回来。”
说罢转身离开婚纱店。
没有开车,权天晟就只是这么走着。今日将所有的工作都推开,现在却也清闲的很。只是,越是如此,他却越烦躁。不知道为何,他心头的焦躁越来越盛,根本一点没有要结婚的喜悦。
走在街上,到处能看到的就是新人的幸福微笑和喜悦。这里,是著名的婚纱一条街,在这里的新人,甭管是有钱没钱,总能找到适合自己档次的婚纱店。有钱的,就到精品名店内去找设计师量身打造,普通百姓就到那些中层档次的小店内拍婚纱照,总之,总有一款适合您。
他们,对于婚姻是那么的期待的吗?
权天晟心底不禁泛起疑问,相对而视的新人们,眼中闪着的是爱和期待,对爱和婚姻的期待。
自嘲一笑,权天晟想起他和思颖,他是喜欢思颖的,美丽聪明,爱他,这似乎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更何况,他要完成父母的愿望,对他来说,这十分的合适。只是,他看思颖的眼中,有这种幸福和满足吗?
他——不知道!
一向对事情尽在把握之中的他,竟然也会有不知道的事情!
“唉,你们小心点,别磕了碰了啊!”前方,似乎在搬运什么东西。
几人绑着往店内抬着沙发,一旁的一个年轻姑娘在招呼着。
权天晟不甚在意,打算绕过他们,一个搬运工人却突然被什么绊了一下子,一个不稳当,就要撞上他。
出手一扶,权天晟将那个工人稳当站定。
“对不起,对不起——”几人放下东西,朝权天晟道歉。
“怎么回事?”那年轻小姑娘过来问着,检查自己的沙发,还好,没磕着碰着,这可是刚买的呢。
“我刚才被绊着了,是这位先生扶了我一把。谢谢你!”工人连忙道谢。
面无表情的权天晟摆手,不想多言,往前走去。
“站住!”
那小姑娘突然大吼惊叫,迅速蹦到权天晟的身前,伸出双手,挡住他的去路。
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好像在观察什么一样,将权天晟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
似带着困惑,又像是不肯定。
被他冷眼一扫,小姑娘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开口道:“那个——您以前是不是在这里拍过婚纱照?”
黑眸微闪,眼底深沉,根本不理会这小姑娘的样子,冷冷道:“让开!”
额——小姑娘猛地一颤。
不过,为了钱,她豁出去了。
“我会让开的。可是——您总得说明白了。您是不是在这里拍过婚纱照,然后没取?这好几年了,原来那个店主把店搬走后,那婚纱照也让他放在这里了。说是如果有人来拿,就把钱给他收了。我说——我看那个男人跟您很像,你可不能赖账啊!”这两人张的很像,可是,婚纱照上那人可是温暖的样子,可是现在这男人,整个一个冰棱子。
权天晟眸色转深,似蕴含更多的不耐烦。
“照片呢?”
“额——”小姑娘一愣,“我本来以为找不到人,所以把照片扔在家里仓库了。要不,你跟我去家里取把!”
“哼!”权天晟冷哼,还有人骗钱骗到他的头上了?
闪身走人,可是小姑娘却不打算放过他。
“唉,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这样?那么多年,钱不给,婚纱照也不要,你不要,你那老婆也不要吗?”小姑娘叉腰横着,这男人就这么点钱还拿不出来吗?看样子也不像穷人啊!
只是,权天晟眼神蓦的冷厉射过,让小姑娘不禁吓得不敢再多话。
妈妈呀,这个男人好吓人啊!
哪个女人敢嫁给他啊?说不定那新娘子结婚前才看到他真面目,逃婚了呢!
对肯定是的,不然干嘛不要结婚照了?
心里这么想着,小姑娘不再阻拦。
唉,陈老板,这笔陈年旧账,怕是都要不回来了。
看着那个男人的背影,小姑娘扯扯嘴角。算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