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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呓。”肖玉梅又在门外叫了一声。
我还是没敢作答。
惶急之下,我老妈替我冲门外回道:“是玉梅吧?阿呓带小伊出去玩啦。”
“哦,伯母。那我晚上再来找他吧。”
“不进来坐一会儿了吗?”我老妈假言假语道。
“不了,伯母。曾呓没在家,我就不进去坐了。”
“那你好走哈。”
我老妈把肖玉梅打发走后,然后她老人家知趣地转身走出了客厅。出门前,她老人家不忘回身向我叮嘱道:“待好小伊哦。”
见我妈出门后,犯困的我,立即侧脸看向了伊欧,说道:“你在这儿看电视吧,我睡觉去了。”
“啊……”她愣了愣,“你还真是猪,吃完了就要睡。”
“我昨晚没有睡好嘛。”
“哼!”她倏然瞠目向我,“你还敢提昨晚的事?再提,我跟你急!”
听她这么一说,我无语了。因为我怕再说,她又会向我怒发冲冠。
想着,我只是默默地站起了身,欲要走向我的房间。
而她赶忙说了句:“喂,你去睡了,谁陪我?”
“有小新陪你啊。”
“哼!”她又冲我瞪了一眼,“幸好我带小新来了,否则本小姐还真会闷死。”
“那我真睡去了哦?”
“去吧,去你的吧!”
“你……唉,懒得睬你,我睡觉去了。”说着,我转身迈开了步伐。
……
走到我的房间后,我脱去鞋和衣衫,便展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
渐后,我进入了梦乡。
莫名的,我梦见了伊燕在责问我为什么不在她婚礼那天去把她拽走?
梦中的我,答道,在婚礼现场捣乱的事,只有电视剧中才会有的,现实是没有的。我唯有接受事实。再说,即便我去了,你也不一定会和我走的?如果你会跟我走的话,那天,你就不会跟你妈离开我的房间的。我知道我们都没法改变事实的。我们都在学会接受。
然而梦中的她,怒瞪着我,二话没说,就忽然一脚将我蹬入悬崖:“好,我们现在就学会接受吧!”
“啊——”的一声惨叫,被梦惊醒的我,依旧心有余悸,惊惶得满头大汗。
接着,我恐慌地侧转身,平躺着,朝床前仰望而去,谁料只见我老爸怒发冲冠地立在床前。
过来好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梦中的那一脚,是我老爸踹的。
我不禁懵了,倏然心想,我没有犯错啊?我老爸为什么那么大火气啊?
我正想着,我老爸猛然掀开了我的被子。
“爸,您这是干吗啊?”我忽然懵懂地问道。
“哼!!!”我爸更是火冒三丈,“你个短命鬼!为什么不带小伊一起睡啊?”
“她不困嘛。”
“那你就不会陪着她吗?让她自个无所事事的。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见她无聊地端着墙角那盆红薯丁,在后院喂那头母猪,结果把母猪给喂死了。”
“啊?!!”我傻眼了。
在我们农村,对于我这样一个穷苦的家庭来说,一头母猪可是家里的经济支柱。由此可见,死了一头母猪,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我父母又会是怎样的伤心和难过呢?何况死的还是一头有身孕的母猪?!!
看来,这回,伊欧可是闯了大祸?!!
正所谓,不知者无罪,所以我老爸就把这闷气都撒在了我的身上。这回,谁敢说窦娥比我冤,我跟谁急。
“你还啊?”我老爸更是火急,“你应该知道墙角那盆红薯丁是用老鼠药拌的嘛,用来防鼠的嘛。”
“我知道的啊,可她……可她……她不知道啊。”
“我知道她不知道,可你为什么就不陪着她呢?你为什么只顾自个睡大觉呢?你说啊!”
“我……这……”
见我老爸站立在我床边,愈来愈显气恼地怒视着我,好像有撒不完的气,于是,我暗自愣了愣,心想,还是找个理由避一避吧,他可是个习武之人?要是他真的动起怒来,我想……不断胳膊,就是折腿?
想着,我故作半信半疑的模样,急急忙忙地下床,一边明知故问道:“那母猪真的死了啊?我去看看。”
“屁话!都不出气了,不是死了,难道还是睡着了啊?”
我一边忙着穿上鞋,一边回道:“不出气?我想……没准……是它故意憋着一股气,逗您玩呢?”
“你?!!”
见我老爸怒得头顶都快冒烟了,倏然,我“噌”的一声从他身侧穿过,拽开门,似逃离般奔向了客厅。
……
我走出房间,见伊欧没在客厅,于是,我便直奔向了后院。我想,她准是还在闯祸现场?
当我来到后院后,忽然望见了伊欧正略显后怕地伫立在猪栏门前,像个知错的孩子般唯唯诺诺地凝视着猪栏内。
见事态严重,我便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她身侧,朝猪栏内望了望。
所谓说,眼见为实。这时,我的的确确看到了那头母猪则躺在猪栏的地面上,一动不动的。
瞅着那头母猪,我忽然凑到伊欧的耳旁说了句:“喂,你还端着那盆红薯丁站在这儿干吗?”
她像是被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呆愣的一怔,侧脸瞅了瞅我,凑到我耳边小声问道:“你爸是不是生气了啊?”
“嗯。”我应道,点了点头,“何止是生气,是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是奇怪……”伊欧暗自思虑着。
“什么奇怪啊?”我不解地问道。
“诶?我问你一个问题。”她虚心地看着我。
“你问吧。”
“是不是……母猪在怀孕的时候……不能吃生红薯丁啊?”
“啊?”我不禁一怔,“我没有听人这么说过啊。”
“那……”她又沉思着,“那它吃了我喂的生红薯丁,干吗就……死了呢?”
“哦。”我恍然大悟,不禁砰然一笑,“嘿!这红薯丁,你吃你也会死的。”
“为什么啊?我又不是猪。”
我解释道:“因为这红薯丁是用老鼠药拌的,放在墙角用来防鼠的。”
“啊?!!”她忽然一惊,顿悟,傻了。
片刻后,她才想起红薯丁是用老鼠药拌的,用来防鼠的,随即,她低头愣愣地瞅了瞅手头那盆红薯丁,又是胆怯的一怔,倏然转身,忙将那盘红薯丁抛向了后院的空地中。
我条件反射地扭头一瞅,只见那盆已被她摔碎,红薯丁撒满了一地。
在她还没有来得及顾虑后果时,从后院墙角的隐蔽处传出了哄然一声声响,忽然,只见一群家鸡争先恐后地飞奔了过来,忙抢食地上的红薯丁……
“啊——”我的头皮倏然紧绷了起来,整个人都傻了!
与此同时,她也瞠目结舌地嚷了一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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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欢女爱,欢喜冤家,演绎一场经典传奇恋情!真心相爱的背后,奇迹不断,精彩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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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情系潇湘 第019章 误会越来越大
正在我准备拉着伊欧开溜的时候,不料,我望见了我老爸堵在了后院的门口处。
瞅着我老爸那恐怖的眼神,我倏然胆怯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则是不自禁地、偷偷地攥紧了我的手。她那暗地里的小动作,似在胆怯地问我——怎么办啊?
我老爸见我牵着她的手,然后瞅了瞅她,不觉,变得了和蔼一些,然后侧身站到门侧,冲我问了句:“怎么,要和她回屋啊?”
“嗯。”我胆怯地点了点头,心里在祈祷着——看不见,看不见,让我老爸看不见鸡在抢食红薯丁……
然后,我心虚地、小心翼翼地回头瞅了瞅,只见一只大公鸡抻了抻脖子,陡然倒地而亡了。
啊?!!我暗自一惊,然后正转头,心惊胆颤地望向了我老爸。
这时,只见我老爸正在愣怔地呆望着那只大公鸡倒地的情景。
不觉,我又只好胆怯地随着他的目光回头望去,只见那群家鸡接二连三地倒了下去……见如此壮观的情景,我只感觉似有某种铁器在头顶上空击打,铮铮作响,我彻底傻了!
当我再次心惊胆颤地将目光转向我老爸时,他也正在将他那怒火闪闪的目光投向我。
在四目相撞的那一刻,我再次感觉到了头顶上空有着某种铁器在击打——铮铮作响。
为了避免一场责骂或痛扁,我惶急地、低声地说了句:“爸,我先和她回屋了。”
谁料,与此同时,我老爸严厉地质问了句:“这是怎么回事?”
“啊?”随即,我胆怯的、傻傻的一愣,“这个嘛……我想……”
“我问,这是怎么回事?”我老爸严厉地重复道。
“哦……啊……她……我……”我已恐惧得无从表达了,“这个嘛……我想……”
我老爸见我恐慌成了这样,不觉,莫名地,他偷偷地瞟了伊欧一眼,然后暗自顿了顿,渐缓和地望了望我,略显平和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哦……”我镇定了一下,“这个嘛……我想……是这样的,她、她大概是听说……听说那盘红薯丁,是用老鼠药拌的,所以就吓得她……将那盘红薯丁抛撒了出去,然后……然后院角的那群鸡就……就都争先恐后地飞奔过来了,大概……大概就这样。”
“你?!!”我老爸气得忍不住瞪了我一眼,然后他又偷偷瞟了伊欧一眼,大概是不想让我在她面前难堪,于是,他只得气急败坏地说了句,“你真是正事不足……败事有余!”
“嗯……”趁机,我忙着说了句,“既然是这样,那我和她回屋了吧,免得又给您添乱。”
然后,我老爸又气急败坏地瞪了我一眼,烦闷地说了句:“回吧、回吧、回吧,你最好是消失!”
于是,我拉着伊欧的手,便朝屋内溜去了。
……
回到客厅后,伊欧默默地看了看我,忽然小声地问道:“刚刚……你爸是不是骂你了啊?”
我只得憋着一肚子冤屈,无奈地瞅了瞅她,回道:“骂我?没打得我满地尽是黄板牙,已经不错了!”
“那……”她像个知错的小女孩般,脸涩涩地看了看我,小声道,“那、那我看……我俩还是明天回北京吧,免得我又在你家闯祸。”
“也好,我正有此意。这样,也免得肖玉梅老来烦我。”
正在这时,我家门外忽然又响起了肖玉梅的声音:“大伯,请问曾呓回来了吗?”
“他死了!”谁料,我老爸把气撒在了肖玉梅身上。
“啊?”肖玉梅还信以为真了,“他……他……他是怎么死的呢?”
“我不知道。你进屋问他吧。”看来,我老爸犹如吃了两斤火药,一肚子的火气。
“啊?!!他……他……他人都死了,我还怎么问呢?”说着,肖玉梅哭出了声,“呜呜呜……大伯……他究竟是……怎么死的呢?呜呜……”
我老爸大概是见肖玉梅真哭了,不禁忙向她说道:“你别哭了,他要是真死了,我还真的放礼炮庆祝才行。”
“那……”肖玉梅不解道,“大伯,您刚才为什么说他死了呢?”
“唉!别提了,他带回来的那个什么伊欧的女孩,可能她也是也不知道,所以就闲得无聊,把墙角用来防鼠的红薯丁拿去喂猪,结果我家的那头母猪给喂死了,然后又把家里的鸡也全都给喂死了。所以我刚刚一来气,就说他死了。”
“原来是这样啊。”肖玉梅恍然大悟,止住了哭声,“那,大伯,他现在在家吗?”
“在。快进屋吧。都好几年没见你了,一会儿在我家吃晚饭。”
随后,我老爸将肖玉梅领进了客厅。
不想见的人,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进到客厅后,我老爸对肖玉梅说了句:“你们几个年轻人就在这客厅玩吧,我得去厨房帮你伯母的忙。”
“嘻,”肖玉梅礼貌的一笑,回道,“您忙吧。”
见我老爸出得客厅后,作为主人的我,也只得忙起身,迎向肖玉梅,微笑道:“嘿……”
这一笑,我居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来,从恋人转变成朋友只有无尽的尴尬,没有无尽的友谊。所以我只好忙着敷衍了一句:“你来了?”
“嗯。我来了。”她回道。
“那……”我顿了顿,似尴尬一笑,打了个手势,“嘿,你坐吧。”
她望了望伊欧,然后走到她身侧的竹椅前,坐下,与她挨着坐着。
见肖玉梅已经落座,我便回身,走到她跟前,又略显尴尬一笑:“嘿,你坐了?”
“嗯。我坐了。”她回道。
“渴吗?我给你点支烟?”我问道,但话一落音,我愣了,感觉我对她实在是没词了。
“啊?”她不觉一怔,渐抬头看向我,“你怎么啦?怎么像是大脑进灰了?”
“哦。对不起。”我不自在地、别扭地、尴尬地看着她,“不、不吸烟啊?”
“我不吸。你今天怎么啦?”
“没、没怎么啊。你坐吧。我去厨房帮我妈忙去了。”说着,我扭身朝厨房的门走去了。
可是刚到厨房门口,我老爸依旧心存恼怒地冲我问了句:“你来厨房干吗?”
“帮忙啊。”我答道。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