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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之势,再不上,他就不是个男人!!!
【41】十二生肖(H)
陈哉躺在床上,红唇,勾着笑,紧身包臀的蛇纹连衣裙将她身体线条勾勒地凹凸有致,细腰,翘臀,两条大白腿一上一下地叠着,侧身弯曲,风情万种。
尼玛!蛇纹恰到好处的体现了她的性感和野性。
野性!野性啊!!
以前怎么没觉得蛇纹这么性感过呢?
而这头,陈哉一见邯墨都脱光了就忍不住有点冒冷汗,死男人!所以刚才出去就是扒衣服洗澡的吗?!
动作……这么快?而看着邯墨发绿的眸子,陈哉的斗志就虚了,躺在床上瞠目结舌地望着步步走过来的邯墨。
〃老婆……新买的裙子?〃这男人的嗓音干嘛要压低!喂喂喂!直接就脱眼镜了???
陈哉猛然有种被翻过来色诱的感觉:〃我……我蛇……不怕我?〃
邯墨已经上床了,俯在陈哉上方,勾着嘴角笑:〃不怕。诱人得紧……〃一顿,寸寸紧逼,薄唇在她柔嫩的脸上慢慢游移着,〃老婆……下次买豹纹,鳄鱼纹,斑马纹……咱们一样一样试过来吧……我,很兴奋……〃
陈哉使劲吞了一口口水,哭得心情都有了!
尼玛!以为动物园啊!
他不是该害怕的吗!!!为什么主动进攻了!!!这男人真的很兴奋啊,胯部的老二是直接顶住她了啊!!不用说,他已经用实际行动展现了自己兴奋的事实啊!!!
陈哉反抗,要去把他翻下去:〃我睡觉了!〃
〃穿这样,怎么睡啊?〃邯墨凑在她耳边轻声呢喃,刺激得陈哉连连瑟缩自己的身子。
邯墨骨子里傲,这让陈哉根本起不了反抗之心,而他的调情手段,隔着薄薄的紧身裙,只是用手指随意的摩擦,也能让陈哉浑身瘫软……都瘫成一汪春水了。
〃我错了!!!睡觉!!和谐!!〃陈哉耍赖。
邯墨咬着她的嘴唇轻笑,眼睛忽明忽暗,当真坏极了。
〃投降吗?晚了!〃邯墨的手指轻轻地抚擦过她的颈项,带过一阵麻痒,陈哉眯着眼睛,看着他的手一寸寸划落,在她的胸前半寸处停住。
而这一刻,是极其难耐的。陈哉屏着呼吸看着他的手,生怕自己一吸气,高耸的双峰就被送到了他的手掌里。嗯,他的手掌一定温柔,力道,陈哉心里密密麻麻浮现了一丝期待,期待他将温度传递到她身体的一刻。
天花板的水晶吊灯闪着碎碎的光芒,如今的陈哉已经经不起一点挑逗了。
一屋子的旖旎。一片的风光,低吟声呻吟声细细地交融,何等的暧昧。
火热的昂扬没根而入,一下一下,挺动着,听着她满足的叹息声,他用力的摆动着腰。背脊的汗渍缓缓缓落,邯墨看着她的表情,嘴角勾着笑:〃老婆,会背十二生肖吗?〃
陈哉的大脑完全混沌,细细的呻吟:〃嗯?〃
邯墨笑,自己强忍着,停止挺动。
陈哉正在兴头上,如此之势,折磨得她要发疯。嘴里细细的呻吟,挺着腰去磨蹭他,自己难耐地扭动:〃呜……坏……要……〃
雪白纤细的长腿,蛇般盘在他腰间,极成反差的两种肤色缠绕一处,视觉上香艳刺激。
她急切,生涩,在他身下求着他要她。邯墨红了眼,缓缓地动了一下,浅尝则止,挠人得紧。
陈哉几乎有了哭腔:“要……”
雪白的腿夹紧了他的腰,试图将他拉下贴近。随着这紧密的贴合,四面八方涌来的湿润拥住邯墨,她的柔嫩像丝绒一样裹着他的火热坚硬。
就算如此,邯墨依旧强忍着大翻快意的冲动去使坏,做爱不是要个结果,过程更为的重要。
他眯着眼,背上一层薄汗,陈哉在他身下像只猫似的祈求,邯墨便缓缓动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湿湿热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边:“十二生肖啊……鼠……”下身缓缓地挺动一下,顿住,“牛……”又缓缓地动了一下……
陈哉被他折磨得要发疯,下身的空虚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填满,可是偏偏他只是轻而又轻的试探,她的一颗心随着他的折腾得苏苏麻麻,极为撩乱。陈哉昂着身子,自己去磨蹭他,无意识地就跟着他说出下一个:“虎……啊!!”
在她说出虎的时候,一直在缓缓磨着她的邯墨猛然一个挺近,直达内里,剧烈的摩擦和冲撞带来了巨大的快感!陈哉的大脑猛然激起一阵电流,忍耐不住收缩去挽留他。但邯墨在猛然一个挺久之后又半褪了出来,声音低哑诱惑极了:“宝贝,是喜欢鼠和牛的感觉还是喜欢虎的感觉啊……”
多么情色的话。
见陈哉羞愧地咬住嘴唇不答的摸样,邯墨继续进行撩拨。
缓缓挺动一下:“兔……”缓缓挺动,一下,又顿住,“龙……”再缓缓挺动一下,顿住。
陈哉忍不住用手圈紧了邯墨,以为下一个“蛇”的时候他会再来一个冲刺,没想到这样的缓缓律动一直到了“羊”那里。
邯墨的背上都是细密的汗珠,喘着粗气去问陈哉:“羊的后面是什么啊?”
陈哉已经处于半无意识状态:“狗……啊!嗯……”
在她张着嘴说出来的时候,邯墨又是一个猛烈的挺动!
陈哉被刺激得仰着脖子呻吟出声,胸脯一抬,正好落入到邯墨口中,一番轻咬,引得陈哉越发觉得空虚,呜咽着:“你给我嘛……”
邯墨感受着她的挽留式地收缩,温润的软壁包裹着他,他忍得也有些发狂,还是咬着牙去撩拨陈哉:“宝贝……喜欢虎和狗什么?嗯?”
陈哉已经彻底的迷乱:“喜欢……”
“是喜欢鼠牛马兔龙还是喜欢虎和狗啊?”
“虎和狗……”如此乖巧和老实的陈哉。
邯墨得了趁,笑:“好,老公知道了。宝贝你说虎和狗,老公就给你你喜欢的感觉,好不好?”
多么挑逗的话。陈哉眯着眼乖巧的点头,张开嘴,试探性地叫着:“虎……啊……虎……虎……狗……狗……虎……”
邯墨卖力地挺动和冲撞。紧紧套着它的嫩肉,肿胀的火热擦过快速的摩擦过内壁的肌理。陈哉的娇喊起下身的紧缩,一阵阵的裹着他的欲望,他几乎忍不住射出来。
邯墨绷着身子死死的屏住,只慢慢的在她体内磨着,她温热的身体包裹着他,刺激着他每根神经,身上每个毛细孔都在疯狂的呐喊。
“虎虎……虎……狗……虎……”
陈哉乖巧的声音鼓励着邯墨越吃越深,到最后,陈哉开始叫他的名字:“邯墨……邯墨……老公……”他红了眼,一切都是狂乱而热情。邯墨探下手去,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按压,陈哉状似痛苦的皱眉喘,却缩的更紧。邯墨感觉强烈,挺入越来越深,享受着她的温热紧致,他大口大口的喘气,狠狠按捻她正吞吐着他粗大的两瓣柔嫩前端那点凸起。
太过刺激!
陈哉尖声叫出来,意志全无的抽搐,细长四肢紧紧卷住他,邯墨腰眼一麻,深埋她身体内的坚硬,一跳一跳的颤抖起来,他大吼一声,死死抵住她,悉数射进她身体深处。
一时之间,两人都是神智全失。
最后的最后,睡到半夜陈哉软绵绵地躺在邯墨怀里,开始说梦话:“中国人要做中国式的爱……壮哉我十二生肖……”
邯墨惊醒。
他把老婆做的神智混乱了……
【41】婚姻骤变
五月已近中旬,天气越来越热。周末,何鹿原请邯墨和陈哉吃火锅,当邯墨把这个消息告诉陈哉的时候,陈哉就瘫在沙发上咆哮:“他没事儿吧?这么热天又吃火锅?”
邯墨摊手:“他的爱好只有两个,火锅,做爱。两者都能给他刺激和快感。”
=_=……陈哉看着说得一本正经的邯墨,觉得自家老公越来越实诚了。
夫妻俩刚收拾好准备出门赴约,邯墨的手机响了,邯妈打来了,说有亲戚送来一大篮子的杨梅,要给他们送来一些。
邯墨正在玄关处换鞋子:“妈,等会儿我要和小哉出去,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这样吧,我改天来拿吧?”
陈哉已经换了鞋子在旁边候着了。竖起耳朵听着邯墨的话。
邯妈性子急,想到的事儿就火急火燎地要去做,这大概就是年轻时落下的职业病吧:“我送过来还可以帮你们把这一大篮杨梅都洗好弄好,省的你们吃起来嫌麻烦。小哉是肯定不会弄的。”邯妈自然而然就嫌弃了陈哉一句,“这样吧,你把家里的钥匙放在你们门口的小地毯下面,我过来拿就可以了。顺便帮你们把杨梅都用水泡好,洗干净,你们回来就可以吃了,可大可甜了!还新鲜着呢~”
当妈的,操劳惯了。
邯墨无法拒绝,便应下了。
“你妈要过来?”陈哉看着邯墨把钥匙放在门外的地毯下,不禁皱起眉毛。
“对,送杨梅。”邯墨塞好,直起身,拍了拍手。
陈哉不怎么乐意:“今天我们都不在,干嘛一定要今天啊?明天我过去拿或者你过去拿也可以啊。”
总觉得这样极不好,又说不出哪里不好,就感觉这家是她和邯墨的,乘着他们不在,要被人进去,洗洗弄弄,捣鼓捣鼓,让她感觉极其不舒服。
邯墨自是看出了陈哉的不开心,走上去揽住她的肩膀揉了两下:“只是送杨梅。嗯?”
陈哉自是也不好再说什么。
二人在火锅店与何鹿原碰面,那货早就到了,早就点好了一大堆料,堆了满满一桌还不够,旁边的手推车里还叠了一大堆。光是极品肥牛卷就三大盘,陈哉看着就觉得饱了……这货是有多能吃。
“就我们仨人,能吃的下这么多吗?”陈哉很是怀疑。
何鹿原像个武士一般地坐在那儿,看着陈哉和邯墨坐下来,先是狠狠白了邯墨一眼,小眼睛当真充斥着怒火:“呦~气色不错嘛?你们家洗衣机还好吧?”
摆明儿就在不爽上回邯墨朝他炫耀自家媳妇儿色诱的事儿呢。
陈哉不知情,坐那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但自家丈夫却太淡然了,很是淡然啊,举杯抿了一口茶:“不,这回是温故十二生肖。”
这话一说出来,陈哉立刻懂了,差点没把嘴里的茶给喷出来。
“十二生肖?”何鹿原疑惑。
邯墨一本正经:“像你这种只懂单调地做活塞运动的人是不会懂我们夫妻之间的情趣的。”
何鹿原拍桌:“我靠!”
看看,果然是一对夫妻,一个炫耀“洗衣机”一个炫耀“十二生肖”。你让何鹿原怎么办!怎么办!!
料下锅,何鹿原又吃得满嘴是辣,开始讲他来的路上遇到一个女人,就因为他朝她笑了一下,这女人居然脱了高跟鞋打了他。何鹿原说得掏心挖肺,只差没有声泪俱下了。陈哉瞧着他,觉得这个面部表情极其丰富的男人真适合去演小品~
“那你没事儿对人家姑娘笑什么?”邯墨白了他一眼。
何鹿原很无辜啊:“我觉得她张得像鳗鱼,就笑了一下喽~。”
陈哉和邯墨易口同声:“打得好!”
何鹿原:“……”
这饭吃到快结束时,邯墨的电话便响了。来电显示是邯妈。
陈哉昵了他一眼,没说话。
邯墨拿着纸巾擦嘴,一边接通:“喂,妈……”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的邯妈就冷冰冰的说:“你们赶紧回来!我在家等着你们!”语气很硬,呼吸都是急促的,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
邯墨听出了她语气的不对头,转过头,陈哉也朝他看来:“你妈有事儿?”
“让我们赶紧回去。”
陈哉呆了一下,忽而有些不安。这种不安一直持续到家门口,邯墨去开门的时候,陈哉只觉得心头发跳,忍不住握了握邯墨的手心。
无缘无故叫他们赶紧回家……怎么了?
面对邯妈,陈哉始终感觉不舒服。
“我怕。”陈哉当真是有些不安,声音都是发抖了,握着邯墨的手心都泛起了一层冷汗。
邯墨笑着安慰:“怕什么?我在啊。”
但这回,陈哉真的是一点心安的感觉都没有。
开门进去,邯墨叫了一声妈,没人应答。
俩人走进去,便发现邯妈正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气氛骤然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