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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最喜欢做的事情是研究玄学。”骆琳有些底气不足的道。
“旋学?是旋转物理学吗?”我诧异的问道。因为实在是没听说过这个名词,我一时也有些懵懂,忍不住问了起来。
“什么呀?”骆琳跺了下脚,嗔道:“你连这都不知道吗?就是测算易理,五行定数,占卜生爻,紫微斗数之类的东西。”
“不会吧?”我惊奇的看着她道,“你喜欢这种迷信的东西?”
“什么迷信?怎么连你也不能理解我?”骆琳似乎有些生气,语气也开始不耐烦起来。
“好好!我理解,我理解!”我一边应付着回答,一边思索着该怎么劝她改变刚才定下的主意。怪不得她会说要命运决定我们的偶遇,原来她竟这么迷信!
“你这是在搪塞我!”骆琳显的十分不高兴。
“怎么会呢?”我一边笑着一边道,“实话说,我是不怎么相信这些东西。毕竟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一个鬼呢!”想想也是,我在SPO工作,手上死了那么多条人命也没一个鬼魂来找我算帐的,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我岂不是早就被厉鬼撕成碎片了?
“看不到并不等于不存在呀!你看不见空气,不还整天生活在其中吗?人死后魂魄会立即进入六道轮回,所以在现实世界中不能看到也很正常的呀!而且有些术法确实能够助人趋吉避凶的,你不承认它们的效果只是因为你不理解而已!”骆琳说的理直气壮,那咄咄逼人的气势好象我就是她最大的敌人。
此种情形之下我当然识趣的不再反驳,顺着她的话问道:“你总不会对玄学所有的方面都感兴趣吧?听说那些东西任何一项都是穷尽一生精力也学不全的!”
“怎么?不行吗?我就是都喜欢!不过……”她顿了顿,接着道,“我最喜欢的是占卜术,而且也是我最精通的一项关于玄学方面的本领!”
“占卜术?”我差点笑出声来,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超级大美女带着墨镜去坐到路边摆个卦摊的可笑情景,那种不伦不类的感觉也太逗人了。我强忍着笑接着问道:“那你一定为别人算过命了?效果怎么样?准吗?”
骆琳脸上微微一红,道;“我有偷偷试过去街边摆了个相摊,可来的人没一个是诚心算命的。总是有人来问我什么最新服务之类的话,还……算了!不说了,反正我虽然没给人算过命,可也不能说我算的就不准呀?我只是没有机会实践而已!”
这次我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来。什么嘛?骆琳她竟然会痴迷到这种程度?偷偷去街边摆摊?她的这种形象怎么会有人来找她算命?看到她的男人恐怕都把她当成了暗娼拉客的新招数吧?找她谈几句价钱是免不了的,不过吃她一顿拳头肯定也是少不了的……
我偷笑没几声后,发现骆琳的脸色不对,连忙止住笑正襟危坐道:“我相信你的命理推断,与占卜吉凶之术一定非常高超。”
她两眼一瞪,怒道:“你不相信?我现在就算给你看!”
我虽然并不相信这一套,但看美女算命的情景也很困难那,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所以我立即答应了她。
骆琳看了看我,变魔术似的从口袋中拿出了六片龟甲状物品。这六片类似龟甲的东西看上去色泽深沉厚重,呈灰黑色,而质地却轻薄晶莹,每片对着灯光就跟透明似的,六片叠在一起也不过两层纸厚,每片上面都有些奇形怪状的符号,或者也可称做文字,只是这种文字早已堙灭罢了。
她煞有其事的把六片龟甲合在掌心,然后嘴中念念有词,过了好一阵,她才看向我道:“说出你要算的东西吧!”
看着她清亮的眼睛,我的心微微一动,笑着道:“那我就想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你!”
骆琳神色一紧,接着若同没事一样又念叨了几句。然后把那六片古怪的东西撒在了地上。看着散落在地上的龟甲(暂时用龟甲代称),骆琳的眉头越皱越紧。
我微微一怔,奇道:“难道有什么不祥预兆吗?”
第三十七章 零度冰点(2)
骆琳微微犹豫了一下,略带不肯定的道:“卦相显示,平中有险,生中有死,吉凶难卜,你可能会因车祸遇上我,至于到时是生是死则晦暗不明,难以预料。”
“车祸?”我差点笑出声来。骆琳她学的什么占卜术呀?果真只是些无聊的玩意儿!现在的我怎么可能被车撞伤?如果我撞在汽车上的话,凭借自身肌肉的爆发力也足以在车身上砸上一个坑。而且即使车的外壳足够坚硬,那也只能把我整个人撞飞而已,要让我受伤实在没这个可能。况且以我现在的灵敏与反应速度,根本就没可能被车撞到。她还要加上一条生死难卜来吓唬我,实在是可笑之至。当然,我没敢真的笑出声来,而是强忍着笑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太可怕了,这段时间我过马路一定会小心来往车辆……”
看到我相信了,骆琳也觉得面子甚为受用,脸色顿时舒展,轻笑道:“别担心,我也不肯定自己算的就一定准确,说不定你遇不上车祸,我们以后都不用再见面了呢!”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登的一空,仿佛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股酸酸的感觉充斥在胸腹间,肚子里满不是滋味。是呀!以后可能会再也无法相见了……
带着淡淡的伤悲,我和骆琳做了最后的告别。从后车窗看着她挥手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道拐角,我不由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我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变的这么无法把握自己的心绪?难道是喜欢上她了吗?可我一直告诉自己把她当男人来看待的呀!应该不会对她产生感情吧?但为什么与她的离别会让我这么心酸呢?这种莫铭的凄凉酸楚同久未有之的恋爱感觉竟是那么的相象?为什么会产生这种错觉呢?曾经的爱情已经伤的我太深,我还记得自己当初在心底发出的誓言,此生再不涉足爱情!可为什么对骆琳的感觉会让我产生爱情的错觉?不行!我必须挣脱这种感觉!我绝不能够被爱情再伤害一次!我绝对不会让这个世界上再多出一个能够成为我的弱点的人来!
我使劲的摇摇头,可满脑子里还是骆琳那娇艳无方的容颜,她的一颦一笑,甚至是发怒时瞪着眼睛的模样,都已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越是刻意想要抹去,却越是记的更加清晰!正在头脑一片混乱的时候,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老大,你这次钓的小妞可是人间极品呀!”(为了掩饰身份,在外面的时候我的手下都是以老大称呼我。)
说话的是杜得辉,看着他那一脸猥亵的表情,一股怒气顿时从我胸中升起。刚想开口骂他,突然间想到什么,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起来。
哈哈!他说的没错!我苦思冥想这么久干嘛呀?哪有什么爱情?我的那些特殊的感觉只是因为她太漂亮了而已!呵呵,我一定是在潜意识里想钓到她,所以才会那么受不了和她的别离!虽然骆琳的性格不太好,但身材与长相可是超乎想象的棒,如果能够钓到这样的美女做个花瓶女朋友,在同事面前也可以炫耀炫耀我的本事。以后大队长老婆要是再找我麻烦,我就威胁她也帮大队长介绍个这样的超级漂亮美眉,到时看她还敢不敢再对我那么肆无忌惮!我越想越是兴奋,忍不住独自奸笑起来。
杜得辉开始时见我生气,本不敢再出声,可稍后我的脸色不但缓和,而且又得意的笑出声来,他这才试探着问道:“老大,已经到手了吗?”
这次他的表情没敢那么夸张,我也不会因看在眼里而心情不畅,冷冷哼了一声,悠然道:“瞎操什么心?你没听说过‘老大出马,一个顶俩’吗?”顿了顿后,我微皱了皱眉头,转过脸看着他问道:“倒是你,这次到底是什么任务?怎么还要你来接我?”
杜得辉老脸一红,尴尬的道:“老大,我级别不够,也不知道是什么任务,不过据说要出动四个中队的人,而且这次老大您的顶头上司也亲自出动,我是实在替你瞒不了了,只好来接你了!”
“连你也不能知道?”我略一沉吟,心里顿时对这次的神秘任务升起了兴趣。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SPO如临大敌?六个中队一次出动四个在我进入SPO以来好象还是首次?象上次世界杯球场内那么严重的事件,算上当时我带去的中队,SPO也只不过出动了三个中队而已,这次竟然要出动四个中队?而且那个我所认为的SPO中最懒惰的家伙——疤脸大队长,他竟然也要亲自参加?一定是个不小的事件了!可为什么事先没有听到一点风声呢?……
带着满腹疑虑,我走进了基地里的最高作战指挥室,此时指挥室里已经坐了四个人。整个指挥室乱哄哄的,疤脸大队长独自一人坐在上首也不说话,其他三个中队长争论的很激烈,仔细一听,却并没有涉及任务的内容,而是在争论刚才的牌到底谁出错了。这三人跟我还算比较相熟,可以说是属于喜欢玩乐的那类人,而另外两个中队长则同大队长一个类型,属于比较严肃的性格,所以交集也不多。而我与现在这三个中队长作为同事见面的时间还没有我们在牌桌上聚的时间多,因为如果出什么任务需要两个中队以上来协作的话,大队长一般都要安排一个他放心的人做搭配。当然,跟我搭配的自然都是严肃型的了。一个中队一般编制在五十人左右,而需要一次出动一百人的任务根本就寥寥无几,更不用说三个中队一起出动了。所以跟他们三个合作的经历实在有限。
今天见到他们三个实在有点惊奇,因为大队长应该是不怎么放心我们几个的办事能力的,这次竟然把我们几个聚齐在了这里,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先向大队长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看着那三人插话道:“是不是谁又出了经典牌了?”
那三人一看是我,立刻静了下来,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到不是我比大队长威慑力强,而是因为这几个小子见到我心虚。他们虽然和我同属喜欢玩乐的类型,可我们的偏重点有所不同。我好色,而他们几个则好赌。他们几个所有的津贴都浪费在外面的赌局上了,就算偶尔必须呆在基地里,他们三个也耐不住赌瘾,时不时还要赌两把。
赌钱这种东西是人越多越热闹,可惜在基地内地位低的人没有这个特权,他们又不敢去拉大队长,另外两个中队长也不买他们的帐,他们三个自然把目标瞄向了最年轻的我。当我推说自己不会时,分明看到了他们三个眼睛里那种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说:“今天总算遇到个羊枯了!”最后实在被缠的没法,只好坐下来跟他们玩玩。
开始的几次玩的小,我也没什么正经心思和他们玩儿,只当是用来消磨时间,让他们三个赢了不少钱。谁知这三个家伙贪心不足,后来几次赌局就不断要求加码。最后那次玩的太大,令我也不敢大意了。经过四个人一昼夜奋战,他们三个一个个输的脸色发青,而且每人都给我写了张五六万的欠条。清晨时分他们还不愿意走,非拉着我要翻本,而我那时已经实在困的要命,赢来赢去赢的都是不知能否兑现的欠条,谁有那个心思跟几个新手一样的家伙接着赌呀?
最后实在被纠缠的烦了,忍不住道:“你们几个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别再浪费我的时间了!”
这时他们三个中才有一个领悟过来,问我赌术跟谁学的。
我报上贱男教官的名号后,他们三个当场鸦雀无声,再不提什么翻本的事,一个个全都灰溜溜的走了。而且从此以后打牌只要一见我就散伙,如同老鼠见了猫。当然,还有一部分原因是他们欠我的钱还一分都没还上呢!
后来刻意打听下,才知道他们的“光辉事迹”。原来他们以前有次到基地的教官宿舍征集赌友,刚好贱男教官就在。同样嗜赌如命的杜贱男二话不说就跟着他们去了,而杜教官跟我可不同,他对弱小的对手从来都是卑鄙无耻不用其极,向来不曾手软,也不会觉得赢这些白痴就无聊。可想而知,他们三个会输成什么光景?
到最后这三个人都输红了眼,言辞上自然不自觉的就有些过激了。杜贱男那家伙我还不了解?虽然他人坏的要命,可最见不得别人在面前说他坏话,这几个人还不知道捅了马蜂窝了。
接下来事情出现了戏剧性的变化,杜教官大输特输,据说最后都输的快要跪地求饶了,这三个家伙却怎么也不让他走。(好赌的人赢的兴起怎么可能会随便放手?)
那杜贱男立刻摆出一付脸红脖子粗的情绪失控面孔要来一盘大的,结果那盘让杜教官“侥幸”一不小心赢了。把刚才所有输出去的钱都赢了回来。
这三个家伙没钱了杜教官当然要走,这三个家伙当然不服,还要接着来。不知道杜教官后来开出了什么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