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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几天我一直在为自己未来的命运担忧着,不知结果会如何。如果处分结果下达,我或者会被剥夺中队长职位成为一名无法自由出入基地的小兵,甚至可能被贬为地勤服务人员,最坏的可能性是以此为理由把我送入顾四眼的实验室当白老鼠。而且以天狗在整个SPO中的势力,最后一种可能性还是最大的。可骨头受伤又不是一两天就能好的,现在根本不是逃走的最佳时机。拖着一条瘸腿,恐怕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暗魂的人捉到,空自惹人嘲笑我苯而已。而那些老奸巨滑的政治家阴谋家自然不会等我腿完全好了才会宣布对我的处理,此时的我简直是进退两难,无所适从,心情别提有多郁闷了。
心情不好自然要找发泄渠道,那些不知道明天还会不会是我手下的陪护队员自然成了我发脾气的对象。认真追究起来,他们其实也算是监视我的,狠狠的骂他们也不算过分吧。等到我突然发现医院外围还有一大票荷枪实弹的防暴警察后,才发觉自己还是低估了那些老狐狸办事的小心程度。如此程度的看守,就算我腿好利索了想突围出去也要费点功夫,遑不论我现在还处于半残废状态。
看到我凝视着外面一脸的阴沉,杜得辉在旁边小声的道:“队长!上面的领导听说你清醒了之后,立刻又派了这么一大票人来保护你,呵呵,看来你真的很受宠啊!我跟着你混一定飞黄腾达,呵呵!”
看着他满脸陶醉的神情,我轻嗤一声,反问道:“保护我?”如今有谁要害我?除了那几个老狐狸外,恐怕也没有别人了吧?你们这些幼稚的家伙根本不了解那些政客,他们为了既得利益就算把亲娘老子卖了也不会眨一下眼睛的。先前有利用价值的我,他们当然一直以正面典型来宣传,用来激励下面的队员。不过,几天之后,说不定我就会成一个反面典型,用来做为大家批判的对象了。
“我要出去透透气,最好能到医院外面,这里的来苏水味闻着让人恶心。”我瞪了瞪杜得辉,沉声道。
见到我少有的没发脾气,杜得辉顿时高兴起来。推来轮椅,飞快的把我往外面推去。
在我们离医院大门还有二十米,就被人粗暴的拦截了。那些警察态度恶劣,杜得辉满脸堆笑的上前应酬,最后却依旧被冷硬的枪管挡了回来。
本指望这几天来一直被我撒气的那家伙能同那些防暴警察冲突起来,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浑水摸鱼,看看有否趁乱遁走的机会。谁知这混蛋今天竟似没了脾气,虽然走回来的时候嘴里骂骂咧咧的,可也没准备和那些警察们打架的打算。
看到我神色不豫,那家伙竟低下头轻声安慰我道:“队长,不用跟他们一般见识。上级说为了你的身份保密,让那些警察接受的是保护重要犯罪嫌疑人的命令,他们并不知道你真正的身份。”
“犯罪嫌疑人?什么罪?”听到这话我也奇怪起来。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说是把你形容成越境出逃被追兵汽车撞伤的黑社会头目,涉及多宗凶杀,爆炸,毁坏,勒索等恶性案件,并涉嫌结伙斗殴,寻衅滋事,调戏妇女,聚众赌博等恶劣行为。”
“我靠!你这也叫不清楚?那到底要怎样才算清楚?”我嘴里小声的咒骂着,却也在心里暗暗盘算起来。这几条罪名除了黑社会头子是假的外,其余几条倒也说的都是事实。我亲手杀的人数恐怕就不下五百,说凶杀还是轻的,应该叫屠杀吧?手雷我也扔了不少,爆炸总当量也有几十吨TNT了吧?勉强也算是制造爆炸案了。毁坏的东西就更不用说了,光在东海那次就毁了整个日帝国石油公司价值几百亿美金的油田。勒索也经常要用到,特别是在没钱找女人的时候。手下,同事,甚至红塔山教官都曾经成了我勒索的对象。其窍门就是抓住他们的痛脚,狠狠击之,让他们把什么都吐出来;事后还得求你别把事情说出去。这些都是得到了贱男教官的真传的!至于拉着杜得辉他们替我打架,看谁不顺眼就找茬教训,见到追不到手的美女占占便宜,这类小事更是多的不胜枚举。惟独说我聚众赌博有点冤枉了我。要知道,我参加的几次赌博,都是被硬拉入伙的,聚众一说,从何而来?不过仔细琢磨琢磨,就连说是黑社会头目这条也可以勉强算做是正确。现在我们这些SPO的人,没有军籍,没有身份,个个都是黑户口,很有点黑的意味。而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做的事情同样是见不得光的,抢劫,谋杀,绑架……这些事情我们都做过,只不过我们都是为国家做的而已。我做为一个中队长,策划谋夺当然少不了我。如此算来,对我而言,黑社会头目这个叫法也不是很过分。甚至我们这些人的出处的名称都有很大问题,“基地”这个名词好象是举世闻名的恐怖大亨本拉登的专属名词。如果我们坦承自己来自基地的话,恐怕会被立刻划归恐怖分子的行列吧?
看了看外面,再计较一番得失,估计现在也不是逃走的最佳时机,只有在心里把这件事按奈下去,就此作罢了。
本以为再也见不到骆琳了,谁知第二天杜得辉他们硬是把我转到了她工作的病房。说是要舒缓我这几天忧郁的心情。这些家伙,根本就不知道我在为什么而忧虑,却胡乱的把原因安在了骆琳头上。
不过能够看看美女,心情还是稍微好过了些,只是看到她对我冷漠的同冰一样,对待同室的那个伤患却格外殷勤热情,整天拉着他的手嘘寒问暖的,让我看的心理极度不平衡。而那家伙还把我当作了电灯泡,整天对我冷嘲热讽,还喜欢自己一个劲儿的照着镜子说长的帅的男人吸引力就是不一样。别的我也就忍了,我最讨厌别人在我面前自夸长的帅,分明就是拿我的缺点做对比嘛!怒气久久积聚之下,终于让我心生一计,准备好好的整整那家伙。
这些天来,杜得辉他们以让我“得以同女朋友单独相处”为理由一个个溜的无影无踪,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遭受白眼对待。有时连倒杯水也很不方便,时常得下床用单脚跳跃来解决。虽然很艰难,我也没有让他们回来的打算。因为这样被一个美女无视,很容易破坏我在他们心目中的情圣形象的。面子问题重要,只有自己多受作难了。
而让我觉得十分不公平的是,对面床那家伙一拉护士铃,骆琳就来了,只有我的铃怎么拉也没人过来。每次追问骆琳,她都以没听到,或刚好有事搪塞。追问她理由,她又以种种藉口避而不答。还好医院的护士是三班轮流的,其他两班护士对我态度还算可以,否则我连上厕所这一问题都难以解决了!
缓解矛盾的机会还是需要自己寻找的,这次骆琳过来测量体温,我做出一副憋的受不了的样子,说要上厕所。骆琳犹豫了一下,答应扶我到厕所去。
这里的条件比较简陋,卫生间在走廊的尽头,手搭着她的肩膀通过长长的走廊,给了我说话的机会。
“其实上次我说的话都不是真的,请相信我!”
“……”
“我只是因为你讨厌别人夸你漂亮,所以才贬低你的……”
“……”
“我那些话绝对没有恶意。”
“……”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少话的?”
“……”
“你不说话是因为你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气?”
“……”
“你生气说明你很在乎我,是不是不小心喜欢上我了?”
“到了!”
“你终于说话了!喏,你不否认就说明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喜欢你?为什么?因为你很帅吗?还是你很有钱?”
“呃,我们可不可以就我的某些优点加以讨论?”
“优点?没发现呀!喔,你是说你的耐力比较好吗?”
“咦?你怎么知道的?”
“可不是吗?刚才那么急,到了厕所门前你倒挺镇定的,不是忍耐力一流吗?”
“……”
敲了敲门,确定无人后,骆琳扶着我进到了厕所里面。站在便池前,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迟迟不愿放下,毕竟同这个美女如此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实在太少了,竟有点儿舍不得松手。
看我不松手,骆林也没生气,反而冲着我甜甜一笑,伏在我耳边轻声道:“林语,下面的须不需要我帮忙呀?”
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鼻中,我只觉全身的血液瞬间涌上了头顶,竟不顾厕所的恶臭深深吸了口气。刚想点头答应,却发觉情况不对。她的这个笑容好象有点熟悉,略加回忆,立即勾起了我的惨痛记忆。这种笑容根本是她发飙的前兆,如果我点头答应,后果一定很严重。再斜眼偷瞄了一下她的姿势,右腿微曲,左腿膝盖轻轻抬起。凭着我高超的被意动之识,立即轻易的判断出她下面将要做出的动作。假若我点头,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用膝盖把我撞入便池之中。再怎么想接触美女,在可能会小便洗澡的威胁之下,我也只有讪讪的收回手,独自一人留在了厕所内。
第三十八章 医院逸事(4)
厕所门关上的那一刻,我立即开始了我的计划。打开厕所的窗户,用一只脚轻轻一跳,翻上窗台,攀着窗户外面的水管到了我病房的窗口。双手一使力,轻捷的翻入了我原来的病房。
同病房的那家伙看到我进来,正在愤愤不平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愕,道:“你怎么进来的?”
我微微一笑,轻步跳到他床前笑着道:“你不是觉得自己很帅吗?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讨护士的喜欢吗?可你知道光帅还不能完全讨美女欢心?你还需要一样东西才能够更有男人魅力。”
那家伙一楞,问道:“那是什么?”
我伏下身去,对着他的脸道:“就是变壮!我有一条让你变壮的捷径,要不要试试看?”
“什么捷径?”那家伙看看我前臂上鼓胀的肌肉,露出一丝贪婪的目光。
“要想变壮,就要先变胖!”我意味深长的一笑,在他面前扬了扬手掌。
他还在那苦思冥想,我的手陡的一沉,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当然,既然费了这么大的事,自不可能只一巴掌了事。我的手来回挥舞,用迅不可及的速度连赏了那家伙几十巴掌。由于我每一巴掌的间隔时间太短,他连呼叫的声音都没发出来便翻着白眼昏了过去。这几十掌掌掌到肉,真是大偿了我这几天心里的不痛快。看着那个自称帅哥的男人的脸在三十秒内迅速肿胀发红起来,我的不由得笑的格外畅快。
作恶完毕,我立即沿原路返回了厕所。呼唤骆琳过来扶我,这次在走廊上我倒表现的十分老实,再也没有多说什么。
推开病房门,我先露出了惊讶的表情道:“咦?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只一会不见就变猪脑袋了?”
听到我的话,骆琳才注意到那个昏迷中的倒霉蛋。自然少不了一阵手忙脚乱的急救,不过我下手极有分寸,那人伤的并不严重,所以片刻即悠悠醒转。
本以为他会立即指认我行凶,我也早作好了辩驳的腹稿,谁知他清醒过来第一件事竟是破涕大哭着找妈妈。那嘶哑的哭声,凄厉的妈——妈——声,只听的我头皮发麻,脊背恶寒,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心下暗自后悔:早知道他会哭的这么难听,刚才就应该下手重点,现在他就应该在急救室了,也不用让我在此受如此折磨。
骆琳显然也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匆忙间也显得手足无措,不过还好那家伙的哭声引来了一屋子的医务人员,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那家伙安顿好,这才问起是什么事。那家伙也不说,一个劲儿的要手机。手机借到手后立刻开始打电话哭诉,说是被我欺负了,要他的兄弟们来帮他报仇。
电话那边吵吵嚷嚷的说要带多少多少人过来,看来人数不少。看到他竟然想倚多取胜,我不禁火往上冒。靠!就你会叫人?老子也让你瞧瞧什么叫做招人!伸了伸手,这才想起杜得辉他们根本没有手机。
以前在地下基地时每次遇到有人这样叫阵,我总是凭借着自己的权力优势叫到更多的人,通常把想跟我斗的人吓的灰溜溜的逃掉。当然,这次那家伙叫的人根本不能跟地下基地里的战友们比较,无论过来多少人对我都没什么威胁,但重要的是面子问题,被人叫阵却找不来人?实在是太丢脸了!
二十多分钟后,挤进了一屋子的人,看样子都是当兵的。领头的看上去很壮实,进来后就大声叫嚣着要给兄弟报仇。
同室的那家伙一看自己人来了,立即又哭起来。那个领头好象也觉得挺没面子的,小声斥道:“哭什么哭?谁把你打成这样了?是我叫你前些天把我们都支走的吗?追什么美女护士?早知道你小子那孬种样,迟早被别人修理的命!”说完后,斜斜乜了我一眼。看样子那小子把我的形貌在手机里已经给描绘清楚了。
听到那领头家伙的话,我暗暗好笑。这人看起来闷头闷脑的,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