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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凤小果慢慢的走到床前,看着靠在床柱上的赫连禹低声唤道。
赫连禹还是那么的俊美优雅,只是那脸色稍显苍白。
“丫头,回来了!”脸上的笑容完美的不似真人,稍显低沉的声线带着一丝颤抖。
凤小果一下子扑到赫连禹的怀里,使力的抱住他的脖颈,心脏砰砰砰的跳动着,似要蹦出来一般,“大叔,你怎么到这儿了?你被关起来了么?是不是有人陷害你?你说呀!”凤小果说话的速度异常的快,看见赫连禹在这种地方,她怎能不生气不心疼!
赫连禹低声笑着,一手揽住凤小果的身体,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凤小果的长发,“我没事,这都是暂时的,丫头不急!丫头,告诉我,你的伤好了么?还疼不疼?”声音亦如往常的那般温柔似水。
凤小果急忙摇头,“不疼了不疼了,早就好了!我去辽城找你,结果你不在,后来听说你们被太子押解回朝,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说着猛地起身,开始在赫连禹的身上上上下下的翻找揉捏着。
萧某人抱着双臂靠在门边,看着那两个粘在一起的两个人冷哼着,居然把他当空气,他堂堂九王爷会像空气么?
第六十五章 懂还是不懂?
赫连禹微笑着任凤小果在他的身上摸摸捏捏,在某果的手到达腰际之时,赫连禹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丫头,这种事可以在没有人的时候做!”眸子格外的明亮,闪着一抹促狭。
凤小果倏地脸红,侧头看了一眼不知何时坐在椅子上明目张胆的看着他们俩搂搂抱抱的萧遥,嘟嘟嘴转身坐在赫连禹的身边,低头不语。
萧遥挑眉,今儿个怎么才发现这个丫头在赫连禹的面前这么乖,为什么和自己在一起总是把他气的半死?
赫连禹摩挲着凤小果的手,注视着萧遥说道:“斩天这几天如何了?”
萧遥手中扇子唰的一展,身子向后一靠,摇啊摇啊好不自在,“我哪有时间去看他,这几天那个香香郡主一刻不离的追在我的屁股后头,烦都要烦死了!”故意拉长音调,似乎是在说给谁听。
凤小果眨眨眼,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揶揄。
赫连禹笑的优雅,转头看了凤小果一眼,“丫头,那天把你带走的是谁啊?”如果没看错应该是冷七。
凤小果看着赫连禹的眼睛,随后说道:“冷七!”像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早就猜出来是谁了。
赫连禹点头,他就知道是他。而萧遥却意外,转而开始发闷,他问的时候凭什么就只告诉他冷大叔,赫连禹问的时候就连名带姓的全说了,而且还当着他的面,这不是故意气他么?
“你们好好聊,本王走了!”噌的起身,萧遥气呼呼走掉。
凤小果看着萧遥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得意。旁边赫连禹伸手捏了捏凤小果的鼻子,“坏丫头!”
凤小果吐吐舌头,随即窝进赫连禹的怀里,“大叔,你怎么会会在这里呢?是谁把你软禁起来的?”
赫连禹揽着凤小果,动作温柔的摩挲着她的小手,“上边那位知道了我有个异术高手的未婚妻,下旨说我故意隐瞒藐视天颜,但看及未婚妻为大番战事做过贡献,所以罚我在此处闭关半年,以示惩戒!”赫连禹语音平淡的叙述着,似乎对于这种变相软禁没有过多的不满。
凤小果蹙眉,“和我有关系?对了,萧遥大叔说过,皇帝一直想长生不老,所以就招揽了很多的异术者居住爱宫中,为他炼制丹药。那么,这一次就是因为你没有及时上报,没能把我交上去的原因咯!”
赫连禹点头,“就是这样!”
“昏君!这个皇帝是个昏君!”凤小果叹着气,国家摊上这这样的皇帝还没垮,看着这个国家根基很稳,若不然,估计早就被分割个四分五裂了。
赫连禹点了点凤小果的鼻尖,柔声说道,“丫头,这种话可不能在外面说,和我说就行了!”
凤小果抿唇一笑,“我当然知道!不过,大叔,那阎大叔也被软禁了么?”
赫连禹点头,“太子是想借这个事情拉拢斩天过去,但斩天明确表示不会站在任何一方,太子气怒,就怂恿皇帝把斩天的军职卸了,想趁机把斩天军占位已有,不过,恐怕他的算盘要打错了!”赫连禹笑的意味深长。
凤小果眨眼,随后安安静静的窝在赫连禹的怀里,有些事还是不要知道的特别详细比较好,免得会惹上了不必要的麻烦。
烛光摇曳,外面一片漆黑,想必已经入了深夜,床上两人靠在一起,渐渐地有些悸动。
赫连禹捧起凤小果的脸颊,一双空濛的眸子此时亮如星子,看着凤小果的视线专注认真。
凤小果微垂眼脸,赫连禹掌心的温度烫的她由心内开始发热。
“大叔!”凤小果低声的轻喃着,那声音甜腻的犹如桂花糖,赫连禹的心都跟着泛起甜意。
“丫头,我不守承诺了,你不会怪我么?”抵着凤小果的额头,赫连禹声线低啞的说道。
凤小果脸红的摇摇头,“不会!”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赫连禹低笑出声,随即用唇瓣轻噌着凤小果的额头鼻梁,最后吻上那娇嫩欲滴的唇瓣。
“唔!”凤小果嘤咛出声,闭上眼睛整个人瘫软在赫连禹的怀中,承受着那一波一波麻痹各处神经的热浪。
扣住凤小果的后脑,赫连禹缓缓的压低身子,两人顷刻倒在床上,缠绵的吻逐渐激烈,凤小果的呼吸间歇的中断,心快速的跳动着,似要跳出来一般。
赫连禹呼吸浓重,纠缠着那软滑的小舌,全身的血液向一个部位迅速奔涌,手掌本能的爬上抵在胸前的高耸,肆意的揉捏,换来的是凤小果近乎痛苦的低吟。
衣衫滑落,大片的肌肤暴露在外,莹莹的烛火低不上那象牙白的肌肤莹白刺眼,赫连禹的唇舌下滑,细细的吻啃着那馨香诱人的每一处,动作狂野却带着致命的温柔。
凤小果双眼迷离,小手只能紧紧的抓住赫连禹的手臂,小嘴微张,急促的呼吸着。
高耸的山峰近在眼前,赫连禹的下个动作刚刚要开始,就听到咣当一声,房门被狠狠地踢开。
萧遥靠在门边冷眼的看着床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雌雄莫辨的脸上布满阴沉。
赫连禹深呼口气,动作温柔的把凤小果的衣衫拉拢上,抱起那还处于迷离阶段的某果一同起身,看向门口的萧遥。
“九王爷原来还有观看别人床第之事的习惯!”赫连禹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话语亦是绵里藏针。
萧遥沉着脸大步走到床边,看着那正缓缓恢复清明的凤小果,额上疑有青筋暴出。
“她什么都还不明白,你怎么能私自下手?”萧某人的形容词用的似乎很别扭。
果然,赫连禹蹙眉,私自下手?“难道本候做这个之前还要和九王爷报备一声么?”什么都还不明白?赫连禹看了一眼满脸绯红的凤小果,估计这世上没有什么是她不明白的事!
“平俊侯,如果本王没记错,我们似乎已经达成了共识,难道你想翻脸?”帅气的撩起袍子,萧遥转身坐在床上,一把将凤小果从赫连禹的怀里抢了出来。
赫连禹收回空空的手臂,挑眉看向萧遥,“共识?就算是有,那王爷打算这第一夜怎么过?一起过?呵呵,恕本侯对观看王爷的身体实在不感兴趣。”凉薄的语调,真是能把人刺激疯。
萧遥似乎很习惯赫连禹的这个样子,看了一眼怀里的凤小果,说道:“这第一夜当然是果儿说的算,不过,那也得她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懂之后才行。从明天开始,本王负责带她去学习这些东西,等到她完全明白了其中的好处坏处,再说别的也不迟!”看着凤小果满脸莫名其妙的样子,萧遥恨得咬牙,赫连禹这个小人,居然想速战速决,辛亏他技高一筹,要不然这傻妞指不定被吓成什么样!
于是这一夜,一个小屋中,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直到天明。
翌日太阳刚刚升起,凤小果刚要准备休息一会儿,房门嘭的被撞开,那一大早就出去的萧遥抱着一大摞的书走了进来。
凤小果眨眨眼,“萧遥大叔你干嘛?弄了这么多书做什么?”看着萧遥把那一堆堪比小山的书籍堆放在桌子上,凤小果走上前,绕了两圈,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
萧遥笑的有几分邪感,展开扇子扇了两下,随后说道:“当然是让果儿学习用的!”
“学习?学什么?”凤小果莫名其妙,天下的书什么样的她都看过,还用的着学习么?
随手拿了一本,只见上面三个格外醒目的打字印在其上,房中术!
凤小果蹙眉,不禁感到一阵恶寒,让她学这个?恕她直言,这种东西她从小就看,已经没有什么可学到了!
放下那本房中术,凤小果一一的捡起其他的看了一眼,什么阴阳调和,阴阳双修,互补之术,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放下书,凤小果看向笑的邪恶的萧遥,“萧遥大叔,你就让我学这个?”
萧遥点头,“把这些东西学会了,以后在实践中加以运用,你可是会受益良多的!”当然的,他也会受益。
凤小果眨眨眼,这些东西她倒背如流,但是实践中加以运用?这个她也没实践过,还真不知道怎么运用。
“那萧遥大叔,你跟我说说怎么在实践中把这些运用上呢?”某果的态度很诚恳,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萧遥,希望他能给她解惑。
萧遥挑眉,随后凑到凤小果身边,一把将她揽在怀里,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要不然,我亲自教教你?”
凤小果偏过头,那温热的呼吸刺得她耳朵发痒,“那要不然新萧遥大叔亲自表演一下给我看吧,有句话叫做旁观者清,相信我要是在旁边看着的话肯定会理解的更快!”眨着清澈的眼睛,凤小果说的很认真。
萧遥顿时哽住,让他表演给她看,她还真是能想!
低下头在凤小果的额头上吻了吻,萧遥笑眯眯的说道:“既然果儿觉得看的话能理解的更透彻的话,那晚上我就带果儿去学习学习,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点了点凤小果的鼻尖,萧遥步履潇洒的走出房间,脸上的笑很是邪恶。
凤小果看着萧遥走出去,唇角缓缓扬起,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没好事,不过,学习学习,能带她去哪里学习呢?
夜幕刚刚降临,萧遥就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庄园,而此时,凤小果正和赫连禹谈论着萧遥上午说的话。
见萧遥走过来,两人同时看向他,赫连禹的表情有些怪异,“不知王爷打算带丫头去哪里学习?”
萧遥挑眉,撩袍坐在凤小果身边,摇着折扇说道:“春满楼!”
赫连禹听闻唇角扬起一抹绚烂至极的笑,“是个好地方!”
“当然,本王挑选的地方向来是最好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凤小果,萧遥笑的更加邪肆。
凤小果侧头看了看两个男人,纯澈的眸子一缕莫名,怎么突然笑的这么开心?
要说黑夜里哪个地方最热闹,那当属男人得温柔乡销魂窟妓院这一处了。
春满楼是帝都有名的青楼楚馆,虽然名字很一般,但是里面的女人们可都不一般,据说来这里的男人病痛缠身,走出去时病痛全消,若走进来的男人精神奕奕,那走出去时定是容光焕发,再若进来的男人健壮如牛,走出去时气息沉稳,低得上艰苦修习半月的内功,所以,每晚这里开门之时,总是人山人海,来这里的男人也是各异,有时还会看见已经颤颤巍巍牙齿掉光的老人来这里,为的就是能反春一回。
萧遥带着凤小果绕过几条街道,一个华丽的三层楼出现在眼前。
萧遥牵着凤小果的手,脚下一动,两人的身影立即消失在原地,眨眼间已经跃上了房顶。
凤小果站定,蹙起眉看着萧遥,“萧遥大叔,你要做贼哦?”没事爬人家的房顶做什么。
萧遥神秘一笑,“果儿,看好戏当然得找个好位置了,而这里就是最好的位置。”
凤小果不明,跟在萧遥的身后向另一边比较安静的方向走去。
蓦地,萧遥停住脚步,看着身后的凤小果,灿烂一笑,“果儿快来看看。”说着,蹲下身子用手掀开房顶上的瓦片,莹莹的光顺着窟窿露出来,伴随着的还有一声接着一声的低吟粗喘,凤小果立即明白了房中的人在做什么。
慢慢的走过去,凤小果低头看向房中,便听到萧遥在一旁问道:“果儿,知道下面那两人在做什么么?”
凤小果眼角的余光扫到了萧遥脸上的坏笑,咬咬唇,随后认真的看着下面那两个大汗淋漓的人,半晌转过头,眸子里一片纯净,“这个老汉推车的姿势真是丑!”语气老道略带嫌弃。
萧遥立时石化,她说什么?老汉推车?居然连姿势的名字都叫得出来?她不是不懂么?
凤小果看着萧遥的样子不禁暗笑,随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