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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开左手,脚尖一挑,德猜平平飞出,杨云聪伸臂抓住他一条腿,手腕一抖,德猜的脚踝骨断裂,不禁惨叫起来。
杨云聪再无留情,飞身抓住德猜,连下重手,将他双手双腿折断,双手一送,远远掷出。
“砰”的一声,德猜方始落地,却早已被杨云聪打得没有进气,胸口瘪瘪的躺在地上,不停的喷出血沫,四肢抽搐,在巨痛中慢慢的反悔轻视中国国术的下场,渡过人生中最后几分钟。
吕进和余东被五个人围攻,已经浑身是伤,却仍然在强自挣扎,余光中看见杨云聪杀了德猜,勇气大增,两人唰唰几刀逼开对手,大叫起来:“杨哥!”
正是这两个字,注定了五个对手的命运。杨云聪扑入圈中,两个扫踢后,凌空一记回旋踢,干掉三个人,吕进和余东压力大减,扑上前两刀捅翻剩余两人。
三人冲出门外时,一辆面包车高速驶来,一个急刹车停在路边。
吴铁男打开门,三人跳入车内。面包车拐出一个弯,迅速远去。
“铁男,怎么这么晚才来?”
杨云聪看见吴铁男似乎身上有汗,而且衣服也有点脏。
“在停车场处理了几个蚂虾。”吴铁男并没有多解释,只是指了指身后正目光炯炯地望着杨云聪的汪德,说道:“他可能是被人陷害。”
杨云聪回头淡淡扫了一眼,没说话。
韩道自己知道“胭脂豹”就是丰婉清之后,心里感到巨大的震撼,不仅有着对于丰婉清深深的歉意,更对何三槐的挑战产生了怀疑。
韩道在运动科学研究室门外,破天荒地吸起了烟,听得脚步声杂沓急促,双手一扶轮椅,下意识地想站起来。
杨云聪推着丰婉清进了门,看了韩道一眼,竟然不知说什么好。
兰姆和海登堡对丰婉清进行初步检查后,认为是兴奋剂过敏。不过并不需要洗胃,注射了一针解毒剂后,又进行输液,半小时没到,丰婉清情况好转,体温下降,心跳也正常起来。
随后又化验了汪德的中药饮剂,证明了先前的检查结果。
“里面除了十几种中药成份外,可以认定至少有两种兴奋剂。”兰姆指着显示屏,手里拿着刚刚打印出的化验单说道:“一种是胺苯唑,另一种狄奥宁。胺苯唑是一种刺激剂,它可以…”
杨云聪挥了挥手,阻止了兰姆的介绍,阴着脸看着吴铁男,两人对望一眼后,杨云聪又问道:“你刚刚说的兴奋剂过敏,是怎么回事?”
“兴奋剂过敏,是指…”兰姆看着杨云聪的脸色不善,明智的停止了解释,直截了当地说:“丰小姐对于胺苯唑有过敏反应,在我们刚刚进行的血液化验中证实了这一点。好在她的反应比较迟缓,足足在服用药物的38分钟后才发作。如果是急性反应,很可能在五分钟内就会死掉。”
杨云聪的目光转向脸色苍白的汪德,汪德眼泪汪汪地望着双目紧闭的丰婉清,根本没有注意到杨云聪。这反倒让杨云聪减轻了对他的怀疑。
“你是婉清的助手?”杨云聪突然问道。
“是,我叫汪德,我是从两个月前,被何老板指派给清姐作助手的。”
“你在把饮剂给婉清之前,有没有接触过其他人,或者是包有没有离身?”
汪德想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人拿过我的包,我也没和其他人在一起,遇见熟人的话都是打个招呼,也没有谈什么。”
“那有没有人知道你把饮剂给婉清喝呢?”
“没有…有!”汪德突然叫了起来:“我这是第一次配药,但是拳场经理江平知道,而且我在等清姐换比赛服时,江平还和我聊了一会儿!”
江平?杨云聪看着韩道,韩道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了,汪德。我都知道了,你先守在这里,婉清醒了就找人叫我。”
杨云聪拍了拍汪德肩膀,和韩道、吴铁男离开运动科学研究室。
三个进入静室,吕进和余东两人守在门外。
室内摆着一株怒放的红梅,淡淡幽香入鼻,让人心旷神怡。
但是很显然的是,三个人都没有闲情逸志来品尝梅花。
韩道翻出一份资料,从中间查出江平。
“江平很早就跟着何三槐在做事,但是他无论是手段,还是才情,都远远高于何三槐。而且他平时为人很低调,结交的人多半是社会上的人,与武术圈内交往很少。而且橡树健身馆在黑拳上刚刚起步,后台老板很可能是金冉。”
杨云聪看着资料,轻轻地伸指敲击着几面。
江平长像普通,资历也很普通。或许是扮猪吃老虎,或许还有其他什么情况。
但是,无论他是什么,这一次他罪无可赧!
当杨云聪用平静的语气说出何三槐的委托时,韩道和吴铁男均是一脸惊愕。
“你想怎么办?”
杨云聪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韩道,帮我进入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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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忍多时的杨云聪要为女人一战,不惜天翻地覆,更高要求的A级黑拳在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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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行动前夜
如果金冉再不做出点什么,等到第二天传出去笑话,他也就没有面子再混了。虽然金冉一再在各种场合宣称不再过问“道上的事”,但是却不代表他不是道上的人,更不代表他可以随意让别人欺负。
德猜死得极其难看,象一条浑身骨头被打断的死狗。以至于抬他进尸袋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兜着将他扔进了面包车。
另外五个保镖,有三个是直接被一招击毙,两人太阳穴被踢碎,一人是脖部折断。整条走廊就象修罗场一般,农世孚也顾不上面子,脸色发青地冲进休息室狂呕不止。
金冉板着脸,看着穿着高筒胶靴工作人员拿着高压水枪冲着地面,暗红色的血水顺着排水沟争先恐后的涌入了地漏,汩汩的冒着血沫。
“金爷?”何三槐小心翼翼地凑过身子,试图安抚金冉。虽然他在担心金爷会雷霆大怒,却存着难以克制的兴灾乐祸的快感。
叫你吹,不是说那堆烂肉是“绝对顶级高手”吗?现在被人打成渣渣了!
金冉动了动眼皮子,看着何三槐一脸悲痛欲绝的表情,长叹了一口气:“是‘太极’?”
“嗯,出口有监控镜头,正好拍下了‘太极’杀人的镜头。”
索尼高清监视器里,金冉默默地看完了一场血腥表演。作为主角的“太极”给了金冉更多的想像力空间。而他的杀人手法,则让何三槐有了个恐怖的联想。
“金爷,这个‘太极’有点像杨云聪!”
“杨云聪?”金冉猛地回头,苍白的脸上,一双眼依然锐利逼人。
“你有什么证据?”
何三槐偷偷擦了擦汗,正要说话,一直站在他身后的江平突然说:“金爷,你看!”
伸手拿起遥控器,快退了几分钟后,播放起来。
江平的手指在其中一个人的嘴上,只见他张了张嘴,发了一个开口音,然后嘴唇一收,卷成一个圆。
“金爷,你看他说了两个字。”江平连续重播了三遍,金冉终于看清楚了,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
“如果‘太极’就是先锋时代的杨云聪的话,那么他说的就是――杨哥!”
金冉的瞳孔猛地收缩,缓缓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一直半蹲在自己面前的江平的肩膀,同时睨着眼看了看站在一边,努力想憋出伤心状的何三槐。
江平快步走出大门,一阵寒风吹来,雪花漫卷,打在脸上刺刺的痛。下意识的停下脚步,不由得裹紧了大衣领口,抬头望了望黑沉沉的天,听着身后杂乱纷呈的脚步声,嘴角微微一动,很有气势地挥了挥手,身手矫健地跳上一张车。
三辆商务车几乎同时打开雪亮的灯,照得雪花尤如夏夜的飞蛾,慌乱而又零落。马达轰鸣声中,汽车冲风冒雪,很快消失在夜里。
与此同时,金冉的另一个手下尤烈,带着另外一伙人,和江平奔向同一个目标。
“怎么样?”
“正常。”
杨云聪的眼睛在阴暗的楼道闪闪发亮,看着惜字如金的吴铁男,伸出了手。
“拿来!”
吴铁男拎着一个沉重的棕色LV牛皮旅行包,大步走进杨云聪的休息室,反足踢上了门。
“啪”的打开了灯,杨云聪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吴铁男打开拉链,拿出两把泛着烤蓝色的手枪。
杨云聪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拿起寒气逼人的手枪,却仍然不由自主的心里猛的一跳。
“格洛克?”
吴铁男点了点头,双手持枪,“哗啦”一声,娴熟地打开枪膛,验枪后“啪”的推上,举枪瞄着天花板上的日光灯,看了看准星。
“如果他们有人玩枪,我们就先下手。你…打过枪吗?”
杨云聪轻声一笑,双手一搓,一把9mm格洛克登时成为一堆零件,13秒后,格洛克重新组装完毕,杨云聪看了看又重又沉的手枪,摇了摇头:“这枪太猛了,和冲锋枪差不多。我没想到,你比我还要狠!”
吴铁男掏出四个弹匣,丢给杨云聪两个,面无表情地装弹后合上保险,这才说道:“不是我狠,是他们在求死!”
“还有什么宝贝?”
“一把突击步枪,6个小甜瓜。”吴铁男语气平淡得几乎让杨云聪认为他和自己是在执行任务,而不是实施犯罪,或者说,是准备屠杀。
想了一会儿,杨云聪把手枪插在后腰,严肃地看着吴铁男,说道:“绝对不要先动枪!这是中国,而且是北京。”
“我也是中国人!”吴铁男抓起两个手雷塞进裤兜,又把手枪插进腋下枪套中,拎起包,打开了门,登时脸上变了色,伸手封住一个人的领口,拉了进来,飞快地抽出一把刀,顶在田野洋次的颈动脉上。
“田野,你干什么?”
田野洋次看着吴铁男毫不带感情的冰冷眼神,又看了看神色不善的杨云聪,楞了一会儿,大声说道:“杨桑,我想我知道了,你是一位黑拳手!”
“嗯?”
“我也要参加黑拳,我要证明我…”田野洋次忽然感觉脖下有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流出,吓得闭上了嘴。
“铁男,放开他!”杨云聪淡淡说道,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纸巾,拍在田野洋次的颈部。
“田野,你不该这样做!”杨云聪慢慢地拔出手枪,顶在田野洋次的头上。
“给我一个解释,一分钟!”
田野洋次从没有见过杨云聪这样的冷酷和无情,原先的关心和热情几乎全部化成冷汗,粗壮的两条腿不住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吗?”杨云聪咬着牙,反手抽了田野洋次一巴掌,这倒使田野洋次恢复了一丝勇气,大叫起来。
“我来是想帮你,我想告诉你,我崇拜你,我愿意追随你,我…我知道你们晚上有事,我要参与!”
一个日本人,竟然会说“追随”这样的词,杨云聪笑了起来,看了看吴铁男,收回了手枪,眼睛象针芒一样刺进了田野洋次的身体里。
“是真的吗?”
“是真的,我绝对是真心的,杨桑,请相信我!”
杨云聪正要说话,门外传来敲门声。
拉开门一看,余东和汪德并肩站在一起,汪德一见杨云聪,欣喜若狂地说道:“杨先生,清姐醒了!”
七十四 反击(1)
杨云聪虽然救回了丰婉清,却根本没有去想如何面对她。
如果爱情象打拳一样简单,那么杨云聪可以用一万种办法拥有丰婉清。可是他却对此一无所知,不仅因为他不敢拥有,更有着“金钟罩铁布衫”的绝对禁令。
看着汪德一脸兴奋和喜悦,杨云聪面上的肌肉抽动了两下,伸手拨开汪德,看着余东,问道:“吕进那边有什么情况?”
“杨哥,吕进还没有消息,他每十分钟会发个短信给我。”
杨云聪点了点头,看了看汪德,终于还是开了口。
“汪德,你…你先回去,我们随后过来。”
汪德张了张嘴,看着吴铁男和田野洋次,明智的没有再说话,点了点头,转身而去。
“杨哥,外面那些人…”
杨云聪知道拳馆外有吴铁男带回来的十几个人,虽然吴铁男还没来得及说明,但是杨云聪却可以看出,每个人都是高手,而且每个人都似乎沾过血。
特种兵?杨云聪闪过一个念头,却没有发问。
“那些人直接受吴哥指挥,你不需要操心,你的任务就是带领拳馆的其他弟子,保护好韩道和场馆。”
杨云聪看着一脸沮丧的田野洋次,正在考虑如何发落,忽然余东和吴铁男同时掏出手机。
“他们来了!”
杨云聪当机立断,伸手抢过吴铁男手中的军刺,塞进田野洋次的手心:“跟着我!”
“嗨!”田野洋次楞了半天,直到发现杨云聪已经迈步出门,这才反应过来,欢天喜地绰着军刺跟在三人身后。
杨云聪站在一株银杏树后,借着雪光抬腕看了看表,2点40分,正是夜深沉。
吴铁男没和杨云聪站在一起,他在街对面,和早已埋伏好的十几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