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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无敌-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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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们三个,正好一对一…”丰婉清好半天才明白杨云聪说的是什么意思,刚刚提出反对意见,就觉得手一紧。自己的小手被杨云聪反手抓在掌心,轻轻捏了几下。丰婉清心里一直迷糊,突然之间心里又臊又热,浑身的力气都消失了。

“杨桑,我要和你一起上,杨桑,请一定答应我!”

杨云聪看了看田野洋次那张激动又紧张的大脸,摇了摇头:“你保护婉清!”

不待田野洋次说话,杨云聪腿尖一点,已经飞身上了场,一脚横扫,将十余张长凳扫飞,清出一片空地,朗声道:“台上太挤,就在这里吧!”

三个人被杨云聪的气势压制,互相对望了一眼,眼珠子渐渐凌厉起来,也不说话,一个个沉声静气,稳稳的走入场中。

一对三,杨云聪并不怕,但是杨云聪却从未对阵过这样的凶残的对手。

一边三人,一边只有一人!

三人隐隐将杨云聪包围起来,眼睛里流露出强烈的愤怒和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个人,侮辱了我们!很快就要让他用血的代价偿还!

“当”的一声,一名大汉敲响了挂在一株槐树下的一面锣,比赛开始!

比赛规则,余老虎存心想重伤杨云聪,故意没有事先商定,而杨云聪却深知出手即是生死相搏,拿命来赌的一个局,还要规则何用?

两边人,都选择性地遗忘了。

三个人不愧为职业黑拳手,阴着脸一声不吭地冲了过来,两人扫踢,一人垫步冲来,右大臂划过一个弧线,拳头挂着风砸向杨云聪的脸。

杨云聪突然身子飘起,双脚一屈,正好点在踢来的两脚上,两股力道一激,整个人竟然笔直地向上飞去,自然而然的避开了摆拳。

“啊”的一声,丰婉清见杨云聪一招即被逼得飞上天,不禁叫出声来,两只手拧在一起,指结都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听得台下十几条大汉的哄然叫好声,杨云聪在半空中调整好身形,深吸一口气,浑身衣袍鼓荡,轻轻翻了个身,竟然头下脚上直扑下来。

性命相搏,还敢用如此近似自杀的招式,三人退开半步,不约而同的高高扬起一条腿,三个高侧踹从不同角度狠狠地砸了过来。

杨云聪早已经算清后招,双掌一合,将两条腿拍得撞在一起,身子借力,腰部一扭,轻轻松松避开另一条腿,身子已经落地。

伸手叼住一只拳头,霸道已极的暗劲顺着对方手臂而入,一抖一拧,只听“喀”的一声,那人惨叫一声滚倒在地,一条手臂已经被废。

身子一侧右膝提起,恰巧挡住一记扫踢,杨云聪一拉对方小腿,顺着力道反抢入怀,左手高探马拍在大腿上,右手肘底锤将身后一人击倒。

双方一连串的交手变招,几乎没有人能看清所有变化,已有一人重伤,两人跌倒在地。

杨云聪安下心来,所谓黑拳手,不过尔尔。虽然多半是因为档次低,但原先的提心吊胆,倒真有点自己吓自己的意思。

左腿在后,右足虚点,杨云聪团了个云手,冲着地下两人摆了摆下巴。

两人一人大腿被杨云聪的暗劲搓过,伤了筋,火辣辣的痛,另一人肋部遭受重击,痛得躺在地上倒了半天气才顺过来。这时见杨云聪主动搦战,心里发虚,却也不甘视弱,站起身来身子靠在一起,摆了个防守姿势。

“怕了吗?”杨云聪的眼底闪现出一道寒芒,身子象一股轻烟般一穿数米,两人心一横,一左一右两个刺拳发出。

杨云聪身子一矮,双掌往前一递,拍在两个拳头上,手指连弹,如挥琵琶。不料两个拳手不顾手臂受制,横下心来,双臂一张,紧紧将杨云聪箍住。

两人运劲一勒,杨云聪立时感到气促,松开两只拳头,深吸一口气,粘衣十八跌内劲到处,两人浑身一震,手臂震脱。

一口气象箭一般吐出,杨云聪浑身骨节一抖,一股真气从丹田冲上胸腹,轻喝一声,一招“开合手”,变掌为拳,重重砸在两人胸口。

两股鲜血直喷向天,在阳光下艳丽得让人觉得可怖。杨云聪不理众人的目光,径直走下场,对田野洋次轻轻耳语。

“啊…呵…哈哈!”余老虎看着重伤倒地的三个拳手,心里的惊惧无以复加,以至于田野洋次夺过牛皮箱仍然不知。张着大嘴楞了半天,才想起要说两句场面话。

“杨兄高招,今日领教了,来日定当拜访,还望不吝赐教!”

杨云聪记得张富顺会说几句文绉绉的话,没想到余老虎也会说。难道武林人士都这样?想到自己说过的话,不禁哑然失笑。

“好说,余老板,不劳相送,再见!”

三人迅速离去,留下一院子的人。过了半晌,一名大汉才叫起来:“师傅,他们把钱全拿走了!”

十一 疗伤

 “啊,啊,啊!”丰婉清坐在床上,半个身子被一捆捆的钞票遮了起来,两手各抓了几沓,尖叫起来。

田野洋次盯着堆在一张床上的50万元崭新的人民币,谨慎地看了看杨云聪,眼睛里流露出很纯洁的欲望。

杨云聪脸上却有点苍白,将手机扔在床上,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你们两,一人15万,自己数!”

“啊!”丰婉清一下楞住了。“不行,我不要,都是你一个人出的力。”

田野洋次使劲点着大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杨桑,我不要钱,不过我们能不能庆祝一下?”

杨云聪摆了摆手,点了点那堆钱:“你们分,多的先帮我存起来,就先放在田野那儿吧。庆祝的话,你们自己搞。我有事先走了!”

杨云聪的声音并不高,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要是以前,丰婉清一定会问为什么,但是现在,丰婉清却突然胆小起来,虽然特别想庆祝,但是根本不敢开口相邀。

丰婉清见杨云聪站起身来,突然想起那张支票。

“哎呀,你那张支票…”

“没我签名,他们提不到一分钱。”杨云聪挥了挥身,离开了教练休息室。

坐进车里,杨云聪终于忍受不住,喷出一口血来,伸指点了胸腹几处穴道。杨云聪只觉得头晕眼花,闭上眼睛靠在椅背上暗自运功。

比武时,有名拳手竟练出了罡气,在勒住杨云聪的腰时,不仅用罡劲伤了杨云聪,而且还勒断了杨云聪一根肋骨。

还是疏乎大意了!杨云聪深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却发现丰婉清扶着窗沿,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什么事?”

“啊。。。没什么,我是想问你,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杨云聪抿起嘴,打着车,雪亮的车灯照得夜空中猛的现出许多飞虫。

“我说过,不用了!”或许是觉得语气有点硬,停了一秒钟,杨云聪又说道:“另外,请代我请半个月假,我有事。”

直到萨林车融入车海,再也看不见,丰婉清才收回目光,悠悠叹了口气,这才感觉手上粘乎乎的,就着门厅的灯光张开手掌,却赫然发现,半边手掌上全是鲜血!

刺目的红色,映在玉一般的手掌上,触目惊心!

丰婉清楞了半天,大哭起来,发疯似的跑到莲花车边。

等丰婉清开车冲上灯火辉煌的大街时,又哪里找得到,这令她牵肠挂肚的男人?

幸运的是,杨云聪肋骨没有骨折,而是骨裂。

杨云聪关了手机,在医院接受过初步诊疗后,回到家里。

内伤的话,自己可以慢慢拔除,骨裂要愈合,就要静养。杨云聪打电话到一家饭店,订了一个星期的送餐服务,又打了电话给巩雅,请假一周。

安排妥当,杨云聪开始运功。

内伤不是很严重,照现在的行功速度,不过一个昼夜的事,杨云聪并不担心,等到功行自如,真气自动运转起来后,神游物外,开始思索起来。

北京有黑拳。杨云聪对于黑拳并不陌生。但是杨云聪所了解的黑拳,只是武林中摆的生死擂。

这种生死擂,多半是双方结了解不开的仇,这才找了中人,秘密举办的。

自晚清以来,生死擂就被禁止,更不用说在当代社会。这样的黑拳,一般不涉金钱,更没人参赌,而且数量极少,解放后几乎消失了。

而今天看见的黑拳,很明显是一种有组织的、带有盈利性质的拳市。

拳手为奖金而生死相拼,观众买票观看,而且还很可能涉赌!

杨云聪并不关心这些,只是他很好奇,丰婉清为什么知道?她去踢人家场子,又是因为什么事?

七天一过,内伤痊愈,骨裂愈合情况也良好,只是大运动量还是不能做。杨云聪耐不得性子,开始慢慢恢复了体能锻炼,只是攀楼却暂时无法进行。

这一天杨云聪照旧将陈千叶送上公交车站,一个人慢慢溜达回家,在路边买了煎饼果子,刚刚咬了两口,电话响了,是杨云聪大学同学朱玉宝。

“杨子,这段时间死哪去了?”

“有事。”

“在哪儿?”

“路上。”杨云聪含含糊糊地说。

“晚上早点儿来,钱柜首体店,今儿聚会,两个寝室的,别晚了啊!”

“知道了,我正吃东西呢。”

朱玉宝在电话里笑骂了一句:“AA制啊,你丫别一人付了,充他妈阔少也不是你那样。”

杨云聪世家出身,钱财向来容易。大学期间,他出手阔绰,却并不装冤大头养一些趋炎附势的同学,倒是对朱玉宝这个胖子另眼相看。

原因无他,只因为朱玉宝是全班唯一当面骂他是假阔少的!

其实谁也想不到,他的钱全是自己赌赛挣来的!

杨云聪回到公寓,先是做了100个俯卧撑,100个仰卧起坐,这已经减少了一半训练量,并且取消了几个项目。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没有任何品牌标志的休闲装,打开GOLDMLIND音响。轻柔、舒缓的萧邦第2号夜曲降E大调从B&;W音箱中慢慢散开,象丝绸一样柔顺的音质被毫不走样的传播在房间的每个角落。

杨云聪走进书房,拿出一沓宣纸,擎出一枝细毫,沉心静气,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标准的王体行草,杨云聪练书法和练功几乎同步。这也算是世家子弟的一个通例。

齐家、治国、平天下,在如今和平年代,治国平天下是用不着了,唯有齐家是首重之务。而齐家里面的说道,倒又以修身为要。

所以,杨门弟子,无不文武双修,几百年未曾出过一个孔武莽夫,甚至在嘉庆年间,杨门还出过两名武状元,叔侄两隔了一届,那份光宗耀祖就别提了,在乡里光是夸官就足足摆了三天流水席。就连杨云聪的老爹,据说打小最不爱读书认字的杨奇龙,都被杨云聪的爷爷逼着读到高小。

写完这段《兰亭集序》,搁下笔,正准备喝点水,电话响了。

“杨大哥,快救我啊,我死定啦!”

杨云聪吓了一跳,这小丫头片子,说什么呐?

“别急,千叶,什么事你说。”

“杨大哥,你中午放学前,能不能到我们学校来一下啊,有重要的事。”

杨云聪略微算了算,晚上聚会时间还早。

“行,不过你得和哥说是什么事!”如今的高中生,比大学生还叛逆,谁知道这貌似温柔的陈千叶会做出什么事?

“是有人欺负我啦,你不来我就死定了!不说了,我要上课了。”

嘟嘟嘟…

杨云聪捏着断线的电话,摇了摇头。这丫头,一定没说实话,依她那小魔女的性子,她不欺负人家就算慈悲了!

从抽屉里拿出一沓未拆的红票子,装进口袋里,又换了一块男表,套上一双慢跑鞋,出门!

杨云聪用的是公共车库,当他开出萨林-S7跑车时,门卫极其配合地咽了咽口水,敬礼放行。

十二 他是我爸爸!

 杨云聪慢悠悠地开着车,风轻云淡,路边的香樟笔溜四直地招摇着,远处的人工湖波光粼粼,几个孩子在滑梯上爬来爬去,年青的母亲微笑着在一旁守护。

没多时到了陈千叶的学校,已经是十点半。

杨云聪和门卫打了声招呼,按了按喇叭,驶进校园,开到停车场。

不少学生跑过来对着车指指点点,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杨云聪见多不怪,跳下车关上车门。

“哇,好帅哦!”几个女孩儿躲在人堆里看着高大俊朗的杨云聪,已经满面桃花了。

呵呵!杨云聪走近一名女孩:“同学,请问高二<;2>;班怎么走?”

“啊?哦,在前面的教学楼,三楼。”

“谢谢!”没等已经兴奋得快要晕过去的女孩说话,杨云聪快步离开。

上了三楼,刚刚看见高二<;2>;班的牌子,下课铃正好响了。

一群学生笑闹着蜂涌而出,杨云聪靠在栏杆边,看着正在磨磨蹭蹭收拾着书包的陈千叶。这小丫头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陈千叶,你家长来了没有?”

“就来了,我上节课打的电话。”陈千叶的声音怯生生的,又小又抖,跟猫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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