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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魔异界录-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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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双方都知。如此做法是正中了白虎王的下怀,因为在背后操纵着南齐叛乱地蓝西洛,本就没有更多的余力在战争一开始便加入战局。

麒麟王给的安抚,让对方有了台阶可下,以防止白虎王万一不智硬要争个鱼死网破,同归于尽。

关于白虎不参战的决定,剑麒和洛凯都十分清楚,并且能够理解蓝西洛对此采取的态度和做法。毕竟拿自己的领地作最先考量,是每一个为王的人的首要任务。

八年了……剑麒落寞地笑笑,低头看着腰间地青玉笛。眨眼的功夫,从他第一次得知雷奥提斯等人的背叛起,竟已过了这么多年。哀莫大于心死,后来的三年他过得比前五年要好。只是偶尔想到曾经一同度过地时光,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以指复轻轻抚摸冰凉的笛身,剑麒的表情有些茫然。三年前的那次会面,他本该带着笛子对兴师问罪,却不料手下的宫女阴差阳错地拿走了系有玉笛的礼服,临行前事务繁忙,所以他直到远离王都才发现这件事。

而等到青龙王回来,那个当天就发觉自己拿错衣物的宫女早以死谢罪,让剑麒满腔的怒火无处发。

不过每当想起此事,剑麒总是自嘲内心深处强冒出头地遗憾。笛子虽是信物,可也是死物。他一个大活人站在雷昊天面前,都还能被对方吼骂着“滚出去”,难不成自己还真指望能靠这支笛子,让雷昊天回心转意?

再一次地深呼吸,剑麒沉静的紫眸定定望着漆黑一片的远处。即使已经认定雷提斯背叛了他们,但是存在的疑点青龙王无法忽略不计。最初撕心裂肺的痛过后,任谁都会察觉到当中不对头的地方。

例如那道引他出去的黑影是谁?门口的断锁又是何人扯断嫁祸给他?两者是否为同一人?对方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让麒麟跟青龙之间的矛盾加剧,且后续发展也确实其所愿地成功了。这种针对领地展开的行为,必然有幕后的指使者……

蓝发金眼的青年形象第一百零一次从眼前闪过,青龙王忍不住笑出声来,微感有趣地摇了摇头。每次只要涉及到计策和阴谋,蓝西洛总是被怀疑的不二人选,现在想来,在委多时候该是冤枉了他的。

长长的黑发如绸缎般垂在身后,青龙王斜斜地倚靠在窗框旁,十五年前“无回森林”的事件令他脱胎换骨。自那次重生之后,剑麒便感觉自己的生命与妖魔界的地脉连成了一体,有时甚至可以“听”到、“感觉”到大地的“心跳”和“呼吸”……

那种命运与共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却真真切切地存在着,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他潜意识越来越能领悟到自己所获得的力量。比如他的发为何总是恢复长度;“沉默森林”洞穴中那一声声“王”究竟什么含义,那里的池水又为何伤不了他……

因此剑麒非常明白,以蓝西洛和洛凯目前的实力,单凭魔法均已非自己的对手,更遑论是白虎王手下之人?就算真有如此强的部下,依照蓝西洛的性子,也必定不会留其到能为自己效命的那一刻,应是早被除去了。

那么,究竟是谁能有这个本事避开他的追踪?剑麒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檀木的窗台,此人身份一日未明,他就一日受其威胁,然而没有线索便无从下手,现实让人无奈,青龙王叹了口气,决定不再继续想这件事。

这时,书房的门响了。侍卫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启禀陛下,赛提沙王子殿下求见。”

待青龙王子打开门,剑麒并没有回到办公的书桌前,而是示意赛提沙跟随自己进入偏厅的休息室。

“皇兄。”少年走进休息室的时候,剑麒正从架子上取下酒和两只空杯。

“找我有事?”剑麒一边看琥珀色的液体流入杯中,一边微笑着将已经倒好的一杯单手递给赛提沙。

“是关于这次出征的事。”接过酒杯轻啜一口,多年的相处让赛提沙没了当年的那份紧张和拘束。至少现在面对青龙王,少年能变得较为镇定和坦然。

“哦?”剑麒浅笑着回应了一声,“关于出征的事情不是该去和奥希斯将军商量吗?毕竟,他才是这次的主帅。”

“这……”原本想好的完美理由被瞬间否决,赛提沙立时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赛提沙,你是我的皇弟……”剑麒轻笑,看着那和自己颇为相似容貌,“想见我还需要理由吗?”

第九卷 第一章 Ⅱ

“我……”赛提沙语塞,话梗在喉头,却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你这样,让我很难放心把数万大军交到你手上啊!”看到少年刹那间惨白的脸色,剑麒知道自己的话对其而言过重了,他伸手拨开披在眼前的长发,“问吧,我知道这个问题你从八年前就想问了……”

“抱歉打扰到皇兄!”赛提沙迅速地打断剑麒的话,他受不了青龙王那种波澜不兴的平静,“臣弟告辞了!”

“等一下!”剑麒开口叫住少年,他怎么会不懂得对方的心思,只是有很多事情,都非三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这个给你……”

“皇兄?!”见青龙王伸手摘下脖子上的紫水晶给自己戴上,赛提沙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条项链是皇兄最珍视的东西,从未换下过,也不肯轻易示人。

“本来想在明天出城的时候给你的,不过既然今晚你来了,提前一些也无妨。”剑麒将紫水晶坠子放入赛提沙衣内,“算是为兄借给你的护身符。”

“皇兄!”赛提沙反应过来后,前一刻尚对青龙王有所失礼的他,不禁难以抑制地全身颤抖起来,“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剑麒轻描淡写的一笑,仿佛他交给的是一条再普通不过的项链,“你是我弟弟。”

“我……”赛提沙咬牙别开头。他何德何能?熟读兵法又如何?努力修炼武技又如何?软弱的自己,连恨一个背叛者的魄力都没有,更别提像皇兄那样决绝地与过去的挚友开战。

少年一直都想知道,当那个永远笑得风清云淡的男子在面对背叛的时候,心中会不会有恨,会不会像他一样有着不舍和迷茫。但是他看到地青龙王,可以平静地宣布开战,冷静地进行点将,闲适得仿佛敌人只是素不相识的陌路人。

“去休息吧!”剑麒拍了拍赛提沙的肩,他伸手隔着衣服轻轻点住皇弟胸前的挂件。“活着,把这个东西带回来还我!”

“是!”赛提沙下定决心般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待少年离开,青龙王重新执起酒杯,坐到一旁地沙发上。

看着在杯中摇曳的灯光,剑麒低头沉思。这十五年来,赛提沙始终未能解开当年修达背叛的心结,他清楚地知道,却是无从开导。自己的这位皇弟能力不弱。但心智尚不够成熟,此番出战前途可说十分难料……

将紫水晶项链给赛提沙,是希望其万一不幸碰上“七煞”出了意外,欧阳明炳等人能够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至于将那孩子折磨得太惨。

然而忆及在今天作战会议上,他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把“七煞”的弱点一一道给黑衣将军等人听。剑麒不由地发出苦笑,反过来祈祷那项链不要起来负面效用才好……

“纵横,还记得数十年前你开玩笑问我,假如你们背叛了我,我会怎么做……”

青龙王扬起头,将杯中的酒饮干。事隔那么多年,当时的答案仍记忆犹新盘旋在脑海中,却是让他心痛到无法开口。

闭上眼。仿佛看到当年那个紫眸少年以说一不二的语气,回答……

用你们教我地本事,杀死你们!

————————————

阳光明媚得很是刺眼,因而诸葛纵横有些看不清楚周围的环境。

向来清明的脑袋此刻昏昏沉沉。仿佛背叛了自己的身体,只能隐约感觉出所处的地方令他熟悉。

“尧,假如有一天,我们背叛了你,你会怎么做?”

并非从自己口中发出的声音令诸葛纵横愕然,循声而去,之间另一个“自己”正坐在离这里不远处地“尧”身边。

想起来了,那时候……尧还未成年。还是一个孩子。

“纵横,你为什么要这么问?”沙发上的紫眸少年皱起眉头,之前的好心情显然一扫而光。

“我问了,你要回答,而不是提问。”“自己”浅笑着,设下套,等着猎物钻入,“尧,先来后到的道理你总该懂的。”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假设!”少年靠到沙发背上,转开头看其它的方向,“我有权利拒绝回答这种问题!”

“尧,不要任性。我会问自然有我的道理!”

不容反驳的声音,让少年无奈地回过头,然却非望向沙发上地“自己”,而是……他!

紫眸中盈满着冻结成冰的哀伤和充满杀气的绝望,令诸葛纵横瞬间心惊肉跳。

“我的回答是——用你们教我地本事,杀死你们!”

……

猛的从梦中回到现实,诸葛纵横全身一下子弹了起来,又复跌坐回椅子上,重重地喘着气。

“怎么?作恶梦了?”上官子敬在另一张书桌后翻查部属送上的报告,听到声响他关心地抬头,“很少看到你会在办公的时候睡着,真的累就去休息,别太勉强自己。”

诸葛纵横双手搁在桌上,低头沉默着,冷汗不断地顺着他额前的发丝往下滴。良久,他才道:“我……梦到尧了……”

“哦?”提到尧,原本已经被日以继夜的工作弄得有点心绪烦躁的司马务观来了兴趣,“梦到尧也能把你吓成那个样子?那小子变得很可怕吗?”

“不是……不是可怕!”诸葛纵横的心里仿佛揣了只正在扑腾地鸟,乱得难以平静,让他连好友的调侃也顾不上了,“我梦到那年问他,如果我们背叛他,他会怎么做的事……”

“哦。”司马务观回想了下当天的情景,“那没心没肺的死小子不是回答‘用你们教我地本事。杀死你们’吗?好像后来尧还追问你提问的原因,你却回答说‘我从没讲过要告诉你’,结果气得他直接将桌上的字典往你脑袋上拍。”

“是啊……”追忆起陈年往事,诸葛纵横的心绪才稍稍平缓下来。还记得尧虽然给了他们冷酷无情地答案。继而却很认真地指出他一点不喜欢这种玩笑,并且永远不希望此事有成真的一天。单单只是一个假设,就让那双紫色的眼眸中充斥了厌恶和忧郁,完全不似在梦中……

“你梦到尧真的与我们为敌了?”上官子敬面上的笑容敛了下去,“说实在话,我向来不赞同你时不时地释放那种不安感给尧——把他置于一个不确定的环境中,仿佛在警告他也许将来旦夕之间,一切都会有所改变,让他的心永远漂泊不定。”

上官子敬绝对相信。要在诸葛纵横不定时的反复施压下,仍然忠于感情,执着于友谊的信仰是一件相当困难地事。若非尧的灵魂生来清澈、坚定得好像一块不含杂质的透明水晶,对方内心会感受到的恐怕就不仅仅是彷徨、忧伤这么简单了。

“你以为我愿意一次一次将他逼到无路可退吗?”这件事上,诸葛纵横和上官子敬的意见一直有着分歧。“但是,只要‘天帝’在。尧就可能会在一夕之间失去所有。如果事先没有考虑过,临到悲剧发生,心理的承受能力就会变差。从云端掉到地域地痛苦,可以折磨得一个人发疯……我不想到那个时候再去忏悔,为什么没有教给他应对之策!”

“但你还是在怕不是吗?你怕尧有一天真的会跟我们为敌!因为你给他深植下的不安感,足够会成为辅佐‘天帝’制造双方矛盾或是误会的利器!”上官子敬直视诸葛纵横的双眼,他所说的每个字都一针见血,“不然的话,小小一个反目成仇的恶梦,会让我们素来冷静多谋地‘智煞’失态成这样?”

“等一下!”见两位好友争执得热火朝天,司马务观不禁感到莫名其妙,“你们两个今天都吃错药了?”

诸葛纵横和上官子敬顿时停了下来。两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

“对不起……”上官子敬面带绯色地叹气,知道自己的话重了,“‘天帝’喜欢折磨尧,我们都知道对尧而言最大的折磨不在肉体,而在精神。你在教会他抵御突如其来地变故同时,却埋下了另一种隐患。我只是权衡两者,不觉得这么做值得。”

“我知道……”诸葛纵横按了按隐隐作痛地太阳穴,“也许是跟青龙王、朱雀开战在即。青龙王又太像尧,所以我才会做那个梦。这段时间大家都压力都很大,我不会怪你的……况且你说的也有道理,只不过我的价值判定与你刚好相反罢了。”

“青龙王的确很像尧。”司马务观挑挑眉,明白是三年前那次最终以不愉快收场的会面带来的阴影在影响好友们,“但首先,我们知道尧是魔族,而青龙王不是,一个魔族要变成妖族就好比一个人突然不想当人想当只狐狸,请问该怎么做?”

“狐狸……”上官子敬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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