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一场手术,也不知道殷恪伽做了些什么,说是国外最先进的技术,因为左涧宁说相信他,所以雷辰逸即使心中担心还是相信了。在看到程涵蕾正常的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立刻紧张的迎了上去。
“她怎么样?”
看着走出来的殷恪伽,雷辰逸问着。
殷恪伽没有回答,只是一边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看了一眼身后的左涧宁。
左涧宁看着雷辰逸那隐忍的脸,说道:“相信殷,程涵蕾没事了。殷,程涵蕾什么时候会醒。”
左涧宁拉住了准备离开的殷恪伽,手扣在殷恪伽的手臂上,那眼神带着一丝警告。
“明天。”
程涵蕾被推回了病房,而左涧宁已经完全挪不动步子了。殷恪伽在走了一段距离后,没有听到身后传来声响,明明不想去管左涧宁,这个心里只有一个心里完全对他没有其他感情的男人,他何必犯贱……
可是又走了几步,在听到身后砰通一声声响时,殷恪伽大脑在受控制之前,人已经大踏步的奔过去。
“左。”
一把搂起左涧宁。一直支撑着的左涧宁,此时身体已经耗尽了力气。抱着左涧宁,殷恪伽这才发现他额头烫的厉害,因为一直隐忍着,浑身都烧的似火一般,他竟然一个字没有说。而自己竟然到现在都没有感觉到他的异样。
迅速的抱起左涧宁,殷恪伽大踏步的离开……
**********************************************************
雷辰逸疲累的趴在床边浅眠着,窗外,暖暖的阳光洒进病房里,照在两个人的身上。躺在病床上的程涵蕾,仿佛在大海里浮沉了好久,在走进了一片迷雾当中时,似乎永远走不出来。眼前似乎出现了妈妈的身影,不停的在呼唤着自己,慢慢的往妈妈走去,程涵蕾想再扑进妈妈的怀里,感觉着那一丝温暖。
就在快靠近妈妈的时候,突然有人在身后扯着她,不停的在她耳边怒吼她威胁她。
挣扎了好久,最后程涵蕾只感觉到一道真实的力道,一把扯她出了迷雾。
身体很疼,特别是手,似乎已经被压的麻木了。
微微的动了一下手指,程涵蕾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手只是轻轻的动了一下,身体好似完全的没有力气。
那微微的动作已经足以让浅眠的雷辰逸醒来,雷辰逸几乎是立刻睁开双眼,看向程涵蕾。
“程涵蕾。”
大手还扣在程涵蕾的小手上,那么用力的扣着,而那双写满疲倦的眸子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程涵蕾。见程涵蕾还没有睁开双眼,雷辰逸不由的声音加大的喊道:“程涵蕾,立刻睁开双眼。”
程涵蕾在听到雷辰逸的声音时,睫毛微微的煽动着,慢慢的睁开双眼。
有那么一瞬间,今夕还不知道是何夕。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雷辰逸,半天动也不动。
“程涵蕾?”
雷辰逸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见程涵蕾还是没有反应,没有松手,而是对外面用力的吼了一句。很快程涵蕾的医生立刻走了进来,熟练的帮程涵蕾检查了一遍,然后总算松了口气的说道:“病人已经没事,再休息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雷辰逸没有说话, 只是点点头,医生便离开。
雷辰逸只觉得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着程涵蕾,见程涵蕾还是没有反应,不由的皱起眉头。
他守了她七天,她醒来难道不应该对他说一句谢谢吗?这样沉默不语是不什么意思?
程涵蕾知道医生进来,知道医生在帮自己检查,只是大脑很多忘记衔接不上来,她睁着双眼,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做,但是大脑一时间又接收不了。眉头时不时的微微的皱着,她为什么会住在医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放学……
被带上车。
然后被针麻醉晕了。
醒来是手术室,雷熙雯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手术……
手术……
一个星期就高考了……
“今……”
张口才发现自己的口干的发不出声音,雷辰逸立刻拿过一边的温水,小心的喂着程涵蕾抿了一口,程涵蕾想喝多点,但雷辰逸直接把杯子拿开,直接喝了一口,低头,慢慢的把口中的水过渡过去,小口的慢慢的,直到感觉到程涵蕾唇瓣不再那么干涩后这才稍微离开。
程涵蕾这个时候已经不想去介意自己跟雷辰逸刚刚的喂水方式,只是在可以说话的时候,程涵蕾看向雷辰逸,言词急促的问道:“今天几号了?”
雷辰逸一愣,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今天几号了?”
程涵蕾发出声音还有些困难,但是那眼神已经明显的带着一抹慌乱。
“6号,你别动。”
雷辰逸见程涵蕾一手慌乱的要掀被子起身,立刻按住程涵蕾,沉着的回答。
“6号……”
程涵蕾喃喃的自语,被按住的手突然挣扎,一手拔掉手上的点滴,有些慌乱的继续掀被子然后就要下床,身子太虚,根本连双脚踩地都不能。雷辰逸见程涵蕾的动作,大手一扣,直接把程涵蕾推回床上,冷声吼道:“程涵蕾,你做什么?”
“我要去考试。”
“你发什么疯,你现在这样的身体能去哪里?”
“雷辰逸,放开我,我说我要去考试,我就算是爬我也要爬去考试,我要考试,你听到没有。”
程涵蕾从一开始的喃喃自语,到最后崩溃的吼着,剧烈的挣扎着,双眼里带着一抹疯狂的绝望。6号了,她竟然昏迷到6号了,好不容易可以参加高考了,竟然因为雷熙雯而让自己足足昏迷了一个星期,老天这是在耍她吗?存心要毁了她吗?
她不能错过高考,她要考试。
“你爬给我试试,你今天敢下床,我打断你的腿。是命重要,还是高考重要?”
“高考,除非你打断我的腿,否则,我一定要去考试。”
程涵蕾毫不犹豫的回答,手使劲的挣扎着,随着挣扎,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眼前只觉得越来越黑,而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在昏迷的前一秒,听到雷辰逸冰冷的声音:“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走出这间病房。”
她想反驳,想说你凭什么,可是身体的力量耗尽,身体一软,整个人倒进病床里。
雷辰逸站在病床前,看着昏迷的程涵蕾,在医生检查间,雷辰逸的眉头微微皱起,这一周只顾着程涵蕾,都忘记了已经高考了……
目光看向再次昏迷安静睡着的程涵蕾,眉头微微的皱起……
预告:明儿是很精彩的两个人决裂。
今儿六千完事,紫姑娘睡觉去了,月票【300】加更。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发疯(6000)
“因为他,你愿意做到这步?”
在左涧宁低下头的瞬间,殷恪伽直接扣住了左涧宁的下额,阻止了他的唇靠近,视线带着一抹难以置信的阴鹜看着左涧宁,不敢相信,眼前这个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除了那次酒醉的意外一直不愿意让自己碰的男人,竟然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甘愿做到这一步。
“是。”
左涧宁的眼里没有一丝犹豫,嘴角还勾着一抹笑容,那副表情刺的殷恪伽呼吸都深沉了几分。
殷恪伽就这样看着左涧宁,手上的力道没有控制的越来越重。
左涧宁能够感觉到殷恪伽身上那股子怒火,下额被捏的很痛,看着殷恪伽,左涧宁只是浅笑着……
“很好,我成全你。”
殷恪伽嘴角的笑更加的冷,左涧宁越是无怨无悔就刺的他心口更痛。扣着左涧宁下额的手突然松开,身体半压性的压向左涧宁,手直接探向左涧的下方。
“张开。”
见左涧宁双腿还紧闭着,殷恪伽冷冷的开口。
左涧宁只是犹豫了一秒,双腿便已经自发的张开。殷恪伽的大手直接探了直去,很快,左涧宁下半身的衣服直接被扯去,而殷恪伽手指甚至没有做任何的准备,直接拉开了左涧宁的身体,扣上了他的腰。
撕裂般的痛楚,左涧宁不是没有痛过,身体上的疼痛受的不是一次两次,就连酒醉的那一次,也许是醉的太死,也许是殷恪伽太温柔,所以他醒来除了身体有些不适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痛,而此时,比被刀砍还疼的痛楚……
那硬生生被撕裂开来。
明显的感觉到有鲜血顺着两个人相贴的地方滑下,滴上了两个人躺着的沙发,在沙发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殷恪伽的脸色一直很冷,看着左涧宁嘴角依然勾着的笑,即使疼成了这样,他的眼底也没有一丝哀求,只是别过视线,麻木的忍着。
心中的不忍几乎是在瞬间便被怒意完全的侵蚀,手扣在左涧宁的长腿上,腰上的力沉的更有力。
痛楚一直在持续着,左涧宁只能感觉到殷恪伽不停的在自己身体里,时间的流逝,身体的痛楚已经接近麻木。鲜血的滋润,早已经让殷恪伽行动自若。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涧宁终于感觉到了殷恪伽的动作停了下来。
身体未被放开,激动的纠缠,两个人的身体早已经被汗湿透了,左涧宁是因为疼而被汗浸湿了身体,而殷恪伽则是因为被**的滋味刺激的……
他的身体,一如自己记忆中的那一夜,紧的不可思议……
“可以去医院了吗?”
躺在沙发上,微微的挪动自己的身体,左涧宁都感觉到了撕裂般的疼痛。双腿好像已经不再是自己的了,明显的能够感觉到自己后面已经裂开了。不知道现在这个样子去医院会不会被雷发现异常。
眉头微微的轻锁着,那眼神里的担忧入了殷恪伽的脸,殷恪伽冷冷一笑,见左涧宁准备推开自己,突然低下头,慢慢的靠近左涧宁,在左涧宁的耳边用冷若冰锥的声音低喃道:“你也把我看的太廉价了。”
一句话,让躺在那里的左涧宁,脸色攸地变了。
“你反悔?”
嘴角虽然勾着笑,但是左涧宁的眼里已经明显浮现出一抹冷若冰霜的怒意。
“一次想换我去医院,你觉得我会允吗?”
勾起左涧宁的下额,殷恪伽的目光带着一抹轻嘲,但是眼底的冷意却是那么明显。
“殷,你究竟想怎么样?”左涧宁的声音也变冷了……
“三天。”
“不可能。”
“那么,现在你可以离开了。”
殷恪伽突然离开,那本来还在左涧宁身体里的**也在瞬间抽离。左涧宁躺在沙发上,随着他的离开,让后面自动的又缩了起来,那疼痛让左涧宁的身体不由的轻颤了一下。
左涧宁慢慢的撑起自己的身体,两腿间疼的双腿几乎是在打颤。看着殷恪伽一副餍足的模样,坐在那里,点燃一只烟,那副表情让左涧宁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后面疼的厉害,双腿在落地间,几乎都站不起来,额头隐隐有细密的汗滴在凝聚。
“好,三天。殷,别试图欺骗我。”
殷恪伽没有说话,对于左涧宁的威胁似乎没有听进耳里一般,听到他的应允,心中没有任何开心之感,只觉得悲凉之感在心口越发的延续着。
慢慢的灭了手中的烟,殷恪伽突然站起身,左涧宁对于殷恪伽突然的靠近身体条件反射的往后退了一下。殷恪伽似没看到一般,直接抱起左涧宁。
“你做什么?”
“做,爱。”
冷冷的两个字,殷恪伽已经轻松的抱着左涧宁往浴室里走去。
从浴室到房间,从房间再到沙发。左涧宁几乎是在醒来的时候,又被压倒。在疲累中睡着,又在睡梦中被做醒。有一种黯无天日的感觉,身体的疼痛,从第一次一直延续到每一次。而殷恪伽从一开始的粗鲁,再到慢慢的无止境的**。
有时候心情好就各种在他的身上留下激情的痕迹,不停的撩拨他的感观。直到他的身体起了反应,这才占有他。听到他发现低沉的声音才会让他得到释放。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都成了一种折磨。
三天,在一种极度漫长当中度过。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的下午,左涧宁几乎是睁眼时便从床上坐起来。横在他腰上的手随着左涧宁的起身而扣紧,左涧宁的身体又被拉了回去。
“殷恪伽。”
左涧宁又了下来,声音明显的冷了几分。转过视线,看着半眯着双眼,似半睡半醒一般的男人。这三天以来,他跟吃了威尔钢般不停的索要。严重的睡眠不足,才会昨晚半夜做到自己直接睡死过去,一觉竟然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