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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大叔,”温绒急得话都说不顺畅了,“你……不知道男女有别吗?”
苍天,她的后背,她的大块、□、无遮掩的后背,全被这禽兽看去了!
“没什么,只是后背。”林隽轻描淡写地说,“其实前面应该也差不多。”说完,扫了两眼温绒平淡无奇的胸部。
温绒怒了,一下子忘了刚才还在控诉他非礼勿视:“这叫骨感!懂不懂。”
她在镜子前别别扭扭地拉扯着裙摆,脸色不大好看地捋了捋短发,这些日子短发长了点,已经齐耳,不再那么假小子,配上这条白裙,简单干净得有种清纯小百合的味道。
林隽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微微出神。
“怎么看怎么不好看,不行不行。”
“就这身了。”林隽回过神,当机立断拍板,“没时间了。”
最终,温绒顶着这身行头出门了。
丁姑娘说要试试,她瞥了眼开车的人,这类的男人她都敢尝试,这裙子也算不了什么。
抵达酒店,林隽下车替温绒开门,温绒还坐在车里跟那条裙子作斗争,哦,现在还多了双高跟鞋。
“完了给我电话,我来接你。”
她扶着门走下车:“不用了,你不是有事么,我自己坐车回去。”
林隽按住她的肩:“给我电话。”
“……”
好吧,你爱做车夫就让你做吧。
他们站在酒店门口道别,后面跟上一部车,下来两个人,温绒随意看了眼,视线擦过又折了回来。
温雪没下车前就看到前面那辆豪车,那车牌有点眼熟,一下车立即看到男人的背影,这背影太出挑,太好认,不是林隽是谁。然后又看到他前面的女人,一身chanel,温雪心中莫名惊喜,暗暗得意,温绒还没嫁就变成弃妇,也是,林隽这样的男人脑抽眼瞎才会看上温绒这样的女人……
等等,这女人怎么有点眼熟?
温绒实在不乐意跟她家小妹打招呼,但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动了动嘴皮子:“小雪。”
温小雪的脸色顿时精彩:“姐……?”
今天的温绒确实格外不一样,这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只是换了身行头,温绒也大小姐起来了,颇有点光彩照人。
付苏刚才一点没注意前面的车和人,这时猛然转头看去,随即定在原地。
他有很多她的照片,照片里她从来喜欢黑色,一件卫衣,一条牛仔,把衣领竖到最高,双手插在裤袋里,站在操场上,或说或笑,很帅气的样子。曾经有小学妹看到她的背影,忽然就暗恋上她了,知道她是学姐后依然很喜欢她,闹着要跟她交朋友。
现在,她宛若一株滴水百合,静静绽放。
曾经,他想,如果可以,他想做那个站在她身旁的人,陪她在操场望云,听风,追逐。
后来,他想,如果可以,他想只成为她心目中那个停留在高中时期,优异、干净、完美的付苏。
付苏一直在看她,温绒以为自己哪出问题了,尴尬地低头看看裙子,她就说不要穿了,现在奇怪了吧,别人都把她当怪物看。
“……我还是想换件衣服……”她不喜欢这个样子,不是她的感觉。
“这样很好,进去吧。”林隽揉了揉她的短发,“别忘了给我电话。”
末了,他又说:“注意言行。”
温绒一头雾水。
这次是温绒高中同学狒狒的婚礼,狒狒是她高中时期关系比较好的男同学,心直口快的一男生。温绒进去后,新郎官一下子没认出她来,最终忍不住爆出一句:“我靠,你转性了?”
……你才变性了。
当着新娘的面,温绒没好意思说出来,跟新郎新娘合完照,送上她和段如碧的礼金,走进婚宴礼厅,场面很大,少说三十来桌,已有不少人入座,左半边是男方亲友,右半边是女方亲友。
温绒找到自己那桌,狒狒把高中同学都安排在一处,一共三桌,未必都是同届的,有些是和狒狒同班的,比如温绒,有些是学生会、社团的前辈后辈,比如付苏、温雪。温绒到的时候十人桌已经入座六人,她走过去,没人反应过来她是谁。
“好久不见,你们都来得好早。”
同桌的一女生,其实就是她们班长,看了她半天,高度近视的眼睛都要瞪到镜片外头:“温绒?”
至于么,她只是换了件衣服,又不是换了张脸。
“班长大人,嘿嘿。”
边上的男生也顿悟了:“温绒,你这变化太大了啊。”
“是啊,我今天都一下子没认出她来。”温雪拉着付苏随后入座。
这对姐妹当时在学校里算得上风云人物,姐姐温绒体育超人,大小冠军拿到手软,妹妹温雪入学后是美女才女,稳居成绩榜单前三。
只不过,这对姐妹不是很亲就是了。
温绒温雪面对面坐着,温绒不喜欢这个位置。
“姐,今天又不是你结婚,和平常一样穿法就好了,你不是穿不惯裙子和高跟鞋么,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
这话真不该从一个妹妹口中说出来,还没暖场,就被温雪一句话冷场了。
是她要穿么!还不是某人硬逼着她穿的。
不过,温绒见惯温雪更疯的时候,所以此刻她只是神色淡淡地说:“算是练习了,反正下个月也要穿裙子和高跟鞋。”
付苏眼皮一跳,脸上沉了几分。
温雪很遗憾地摇摇头:“可是这身不太适合你,苏苏,你说呢?”
付苏平静道:“挺好的。”
温雪的脸色顿时像是吃了大便。
“我觉得挺好看的。”班长在一旁称赞。
“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彭佳佳一出现,大家的焦点立刻转移,这又是一位化腐朽为神奇的女性,那么多肉消失得干干净净,于是乎,话题拐到女性一辈子的减肥大业上。
陆陆续续的,来宾都到齐了,司仪在台上开始主持大局,灯光渐暗,当婚礼进行曲响起的瞬间,现场安静,美妙动人的情绪油然而生,无数透明泡泡从天而降,把气氛烘托到一个浪漫的顶点。
温绒支着头望着步上红毯的新人,自己都没察觉,此刻她的笑得多温柔,发自内心的祝福和期盼。台上,司仪讲述着新人相识相知的恋爱故事,其实不那么刻骨铭心,但最是美丽温馨,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还有比这个更令人幸福的吗?
温绒看着新郎,不知怎么眼前一晃,自动带入林隽的脸。不知道他穿上礼服会是什么样,她比较喜欢男人穿黑色礼服,这老男人一定很风骚地要穿白色,但应该也很好看吧。订婚仪式眼看就要举行了,她表面上撒手不管,但内心痒得不行,哪个女人不在乎这么重要的时刻,纵使不是正式婚礼,但那也是一种许诺。
想到这,她禁不住有点小澎湃,伴随着婚礼进入□,笑得也越高兴。
灯光亮起,掌声响起,温绒把视线收回,刚一转头,目光触到对面的人。付苏怔了下,很快端过酒杯,别过脸。
开席了,大家吃的吃,喝的喝,新郎新娘还在前面几桌敬酒,他们这三桌就先自己热闹起来。这不亚于一场同学会,三桌的人走来走去,相互敬酒,勾肩搭背,同学间的感情一触即发。
温绒这桌串门子的人最多,付苏这尊大神坐在这,谁不知道他是他们那届当年高考状元,校草一枚,女朋友配的是校花,就是他身边这位。还有温绒,这女侠千杯不倒的传奇深入人心,大家不敢找她单挑,ws地要求群灌。
“付少,好事近了?”
付苏的家世人尽皆知,同学好称他付少。
温雪坐在一旁,脸都红了,可付苏却淡淡地回应:“没。”
同学哈哈笑,温雪僵着脸,瞪付苏,付苏装作没看见。
说到好事,好几年不见的同学都开始八卦了,当年班里酷似马教叫煮的咆哮男要求各自交代行情。有人坦白来来去去有几个进入他生命的人,但最后都成为了风景,也有人愁苦还没找到意中人,说来说去说到温绒头上,她自己还没开口,那边彭佳佳就先笑出声了:“温绒的好事也将近了。”
一片哗然。
喂喂,怎么这个反应,她有男人要很奇怪吗。
一叫古熙的哥们立即追问:“温绒,真的吗?”
在一众热切的注目下,温小绒觉得很羞人,但还是淡定地点了点头。
彭佳佳神神秘秘道:“我可是已经见过本尊了哦。”
这一下立刻引起他人的好奇心,彭佳佳继续说:“是帅哥,还是位钻石王老五。”
咳咳,只是帅大叔啦。
等等,佳佳怎么知道林隽钻石?
这么想,她也这么问了,彭佳佳笑道:“哈哈,巧了吧,我认识你那位哦,我叔叔跟他是朋友。”
叔叔?温绒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一个人,彭锐。
钻石王老五,金龟,再进化点就是豪门,同学们的反应很丰富,羡慕嫉妒恨皆有之,感叹啊感叹,这故事忒童话了。
温绒很少成为焦点,但这时俨然成为三桌焦点,温雪被人冷落,已经有点不高兴,在听到有人夸温绒越来越漂亮的时候,忍不住说:“姐姐,你可得把握好这个好男人,好好对待他儿子,做继母会很辛苦哦。”
“……”
场面安静了一秒。
在大家脑海中立刻闪过些不CJ的联想。
原来是个老男人,给人续弦的,这也就没什么好羡慕的了。
温绒望着妹妹甜美的笑脸,第一次很想当众给她个过肩摔,然而,如碧姑娘跟她说过,永远不要和白痴争辩,因为他会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一水平,然后用丰富的经验打败你!
温绒深吸一口气,笑了笑:“我会的。”
“也多亏你这一嫁,我们家才能顺利度过难关。”
这个……大家面面相觑。
你妹妹的,你姐让你太久,你忘了你姐除了会淡定,更会暴力吗?!
“嗯,不用谢。”温绒撇撇嘴,“放心继续刷你的信用卡吧,不会冻结的。”
温雪没想到温绒会反击,气恼万分:“你……”
“你够了!”
温绒愣了下,看到付苏寒着脸吼了温雪。
温雪被吼得一震,像是受到莫大侮辱,随即反扑得更厉害:“你什么意思,吼我干嘛,我又没说错。你自己还不是不愿意她嫁给林隽!”
付苏脸色极度难看:“温雪,你给我闭嘴。”
“怎么,我有说错吗?你护着她干什么,别忘了你是谁的男朋友!”温雪脑残附体,嘴巴刹不住车。
“你以为我不敢甩你?”
这句话一出,证明付苏真的怒了!
温绒很少看到他生气,他总是面无表情,好像谁都惹他不高兴的样子,但他并不常动怒。
一时间,大家都傻了,没人上前圆场。
若是平时,温雪立刻会软下来,可今天因为温绒她大受刺激,几乎失去理智地喊道:“好啊,你若是敢甩我,我今天就把一切都说出来!”她手指一脸莫名的温绒,“敢吗?”
付苏看她的眼神简直寒冷刺骨。
片刻后,付苏像是强忍下情绪,猛地起身,一句话都没说,死死紧绷着脸,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宴会厅。
温雪甩下餐巾,提着包紧步跟了出去。
大家傻眼,这闹得,主人家也发现情况不对,过来询问了下,其他人讪讪回到自己位子。
温绒心情很糟糕,她也不太想待下去了。
“温绒,你没事吧?”
“没,没事。”
温绒敷衍了一句。
“唉,我还真是少看到付苏这么生气。”
温绒看了眼身旁的人,他是付苏高中时期的同桌,关系挺铁的,叫李年乔。
温绒不响,只听他又说:“我读书时就觉得他一点不喜欢温雪,搞到现在怎么是跟她在一起,奇怪了。”
温绒没什么心思回复,随口道:“他怎么会和不喜欢的人交往,你想多了。”
“真的。”李年乔很固执,“我跟他